卷一天尊的遊戲:名揚玉衝 第十章酷刑折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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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何人?”樹下,任青雲雙眼神情閃爍的望著慕紹恒,色厲內荏的嗬斥道。一邊叫嚷,一邊向著他那兩個護衛跑去,“識相的趕緊離去,不然可別怪本少爺不客氣了。”雖然那股在心中翻騰不息的驚惶叫他意識到站在樹上的那個不速之客不是個易於之輩,但是從小便在養尊處優的生活中養成的驕橫性子還是叫他口不擇言。
“不客氣?那敢情好!”慕紹恒聞言,大笑道。同時施展開鶴翔之術,如已落葉似的從所站立的樹枝處飄然落下,輕盈靈動且悄然無聲,“我就喜歡你對我不客氣!你越是不客氣,我便越是興奮,越是能盡興!”雙足落地之後,他便麵露獰笑、邁開步伐,踏著輕緩的步子,一步步的向著已經躲到那兩個護衛身後的任青雲走去。
慕紹恒神態雖是一片祥和、笑容可掬,但偏偏就是叫任青雲等人感覺到一股莫名的懼意;他的步子雖然如貓一般的輕靈無聲,可每一步踏下卻都猶如一記重錘狠狠的敲擊在任青雲他們幾人心上,叫他們越發的感到難受。
“閣下,請止步!”終於,趙逐雲受不住這股無形的壓力,向前邁了一步,厲聲嗬斥道,“我家小主人乃是繼遠任家的少主,此番初涉江湖,如有冒犯之處,還請閣下大人大量不要與我家小主人計較,我們任家定當銘記閣下的恩義。”
“你是個什麼東西,也配與我說話。”慕紹恒果真如他所言停住了腳步,“我勸你識相點,將你身後的那個小尤物交給我,我會考慮給你們幾個留個全屍。若是敢忤逆老子,可就不要說老子不懂得憐香惜玉了,辣手摧殘你們幾個了。”他的神態滿是蔑視與不屑,而話語之中更是充滿了囂狂與邪厲。那目空一切不可一世的氣焰頓時叫趙逐雲心神一滯,生出了一絲怯意。
“閣下,你當真要與我任家為敵?”不過心中雖是怯了,可護主有責,若是撇寫小主人自己個跑了,遭殃的可就不止他一個人了。
“任家?任家是個什麼東西?憑什麼來阻攔老子找樂子。”慕紹恒的嘴角笑意依舊,但在不經意間漸漸的揚起了一抹殘忍。
“閣下既然不知好歹,那就別怪在下不客氣了。”趙逐雲猛地一運法力,一團黑氣頓時從他體內湧現,將他的身子牢牢纏住,猶如一副鎧甲。
這是他在任家苦修七十餘年的黑煞勁,修得是土行精氣,專煉體魄,有著極強的耐戰力、恢複了、與爆發力,以及可觀的防禦力。
隨著一聲暴喝,趙逐雲搶先發動攻勢,一輪拳勢如狂風驟雨向著慕紹恒湧來。
“哼!”慕紹恒冷哼一聲,便是一掌對著那迎麵而來的拳雨劈出。
五禽戲中,熊戲與黑煞勁一樣,專煉體魄,增長力氣,耐戰力、恢複力、爆發力,防禦力都極強。
慕紹恒的肉身早已不是凡體,體魄強悍的程度匪夷所思。所謂的虛弱不過是相較於他的全盛時期以及那些與他同一層級的生靈而言。是以,如今他雖是元功盡散,依舊有著一身神力,隻是單手便有近十萬斤的力道;此刻,配以五禽戲中力量最強的熊戲,雖是單手出擊,但其中所蘊含的力量卻是難以想象的。
有道是一力降十會,隻見慕紹恒一記巨熊開山掌劈出,轉眼間就將趙逐雲的拳勢擊潰,一掌重重的轟在了他的胸膛。
刹那間,趙逐雲那一身黑煞勁被硬生生的轟散了,他隻感到一股超過萬斤以前的巨力將他吞沒,胸膛傳來一陣撕心裂肺的劇痛,骨頭在那一刻不知道斷了多少,身子更是不受控製的向後飛退,神誌也飛快的模糊起來——
“這,這,怎麼可能?”見到趙逐雲被一招擊敗,任青雲等人猶如糟了當頭一棒,一個個呆立當場,目瞪口呆的看著那個生得俊秀不凡卻出手狠辣的少年。心中的驚駭以及對眼前這個少年的畏懼更是一發不可收。
“好了,還有誰要來掃老子興的,都一並站出來吧。”解決了趙逐雲之後,慕紹恒好整以待,負手而立,不屑一顧的打量著餘下的幾人。
隻見慕紹林兩兄弟已經被慕紹恒方才的那一番小試牛刀給瞎蒙了——一掌就能擊倒一個築基境的修士,這等修為別說慕家堡,即便是整個慶渝府也找不出幾個來,更加不是他們倆招惹得起——此刻癱坐在地上,相擁而泣。
而任青雲的另一個護衛此刻也如慕紹林兩兄弟一般被慕紹恒的實力所震懾,雖然不似那兩兄弟般癱軟在地上,但一雙腿肚子也是篩糠似的不住打顫,一動也不敢動。
“看來是沒人了。”掃視了一翻之後,慕紹恒又邁動步伐,一步步逼近任青雲,“接下來,就該讓老子快活快活了!”一抹淫邪笑意也躍然麵上。
在逼向任青雲的同時,慕紹恒左腳不經意的向後一蹬,將他腳下的三顆小石子向他身後射去,不偏不倚的正好射在捆住那一家三口的繩子上。
那三人脫困之後哪敢逗留,急忙逃走。
“你,你,你別過來。我,我警告你,我,我爹可是任如海,你要是敢碰我,他,他定然不會放過你的。”那任青雲此刻也同樣的被嚇得癱坐在地上,見到慕紹恒向他逼近想要站起身來逃走,可任他如何用力那一雙腿就是使不上勁。
“你爹放不放過我,那是以後的事情。”說話間,慕紹恒已然來到了任青雲的麵前,左腳一腳踩在了任青雲的右腳上,“現在,隻管及時行樂就好。”一用勁,生生的將任青雲左腳的小腿骨踩斷了。
你個龜孫王八蛋!就因為你這損色兒,害我妹這一年來吃了不少苦;要不是你這生兒子沒屁眼的貨,我妹和蘇文鑫早就成親了,說不定我爹娘都抱上外孫了,我都當舅舅了。今天不把你這個損色幹得叫爹,老子就不是我爹娘生養的。
“啊!”隨著這一腳下去,一聲慘嚎頓時從這位任家少爺的口中傳出,“爹!救我我”
隨著一聲“爹”出口,慕紹恒頓覺心中的那口惡氣舒暢了不少。
“叫吧!叫吧!老子就喜歡聽你這般叫喚!”
然後又是一腳——
不但半盞茶的功夫,慕紹恒或是腳踩或是手掰,任青雲身上已然沒有一塊完整的骨頭了。
“有道是打斷骨頭還連著筋,”但慕紹恒並沒有打算就此罷手。此刻,他心中的凶性與殘暴在任青雲的慘嚎中漸漸被喚起,更慘無人道的手段隨即便準備使出,“現在骨頭都斷了,就該給你斷筋了——”
“住手!”就在他準備將任青雲身上的手筋腳筋一一挑斷之際,一道狂猛掌氣從遠處襲來。一隊人馬也從那方向著慕紹恒這邊急速奔來。
“我靠!這運氣可真夠背的!”一聽到這個聲音,慕紹恒在心裏罵了聲娘。心中雖是萬般不願,卻是不得不裝模作樣的舉起一隻迎向那道並不能傷到他的掌氣。
“九姑父,你就不能晚點再來嘛!非得在關鍵時候來打岔!”然後,他又一邊繼續在心裏埋怨,一邊裝作被這道掌氣擊退,“我都還沒盡興哩!”
“保護好兩位公子!”
那隊人馬中為首的是一個年紀在三十歲左右的男子,手足均比一般人粗壯,兩眼神光閃閃,臉目粗豪,極有氣概。一見到此人,慕紹恒便愣了一下
此人不是旁人,正是慕紹恒九姑的丈夫:戚玉安。
慕紹恒的九姑慕靜玲乃是慕紹恒祖父的小兄弟,也就是慕紹恒四爺爺慕君平的大女兒;而慕紹恒的九姑父戚玉安年少之時在武林中行走遇險為四爺爺慕君平所救,在慕家堡養傷期間與九姑慕靜玲兩情相悅情投意合。
可無奈,也不知道從何時由何人定下了一條不大近人情的族規:凡慕家大宗嫡係子弟,不論男女隻需娶妻不許嫁夫——依照大秦的律法,男女皆可為夫,而為夫者能三妻四妾,多娶多納;為妻者,則隻能從一而終——但戚玉安的爹娘就他這麼一個子嗣,若是嫁入慕家那他這一脈就算是斷了香火,對於極為看重香火延續的大秦人來說這是萬萬不能接受的,於是原本一件天作之合的好事就此僵持了下來,九姑更是整日裏以淚洗麵。
在戚玉安養傷期間,慕遠誌與戚玉安卻是性情相投,兩人成為至交好友,為此慕遠誌還曾求到了父親慕君山那裏,希望能夠網開一麵放九姑出嫁成親,不料卻被罵了一個狗血噴頭。
後來戚玉安耐不住九姑懇求,而慕紹恒的祖父也鬆口,答應他九姑與九姑父的第五子隨父姓,又為了報慕家的救命之恩,這才委身入了慕家門牆。
後來,長房在與二房的鬥爭中漸落下風,慕紹恒他們一家也因而在慕氏一族的日子越發窘迫,慕氏一族裏大多數人畏懼二房沒有人敢施以援手,唯有這位九姑父一直暗中救濟他們家,幫助慕紹恒他們一家度過了最難熬的那段日子。
故而慕紹恒他們一家人都將戚玉安視為恩人。
如今這個既是恩人又是長輩的男人在前,慕紹恒頓時有些投鼠忌器了。
誠然,他九姑父和他手下和一群圍上來他也無懼。若真是開殺,也不過就是最多半盞茶的事情;若是放出青寒或者紫曦,頂多也就十數息的功夫。但關鍵是他不能殺他姑父,那不但是忤逆犯上、還是恩將仇報,“若是被爹娘知道了,還不得打死我!”
再者,他就算不傷他九姑父,但若是在他九姑父麵前繼續折磨任青雲,那任家的人也不會放過他九姑父的。所以他隻得暫時收手放棄了。
隻是,他想不通他九姑父何以會出現在這裏,而且還出現得這麼快、這麼及時——他卻是不知道,那任青雲等人雖是被嚇得呆若木雞,不過那慕紹怡倒還有些冷靜,在慕紹恒步步緊逼任青雲之際偷偷用天樞向慕府求救,而對於雲艇飛艖這些船艦來說這蒿山離慕家堡的距離也不算太遠,故此戚玉安他們才會這麼快趕到——不過此刻也不是深究這些事情的時候。
“算你小子命大!你那條禍根暫且留在你那兒,等你身邊沒人的時候,我再來取!”為了不與他九姑父起衝突,他隻得暫時放過任青雲,施展開鶴翔之術,駕風遁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