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24章什麼服務態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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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淺清是一點私都沒藏,滔滔不絕地講了自己的計劃。
但是宋老大他們越聽越蒙,似乎沒有一個字聽懂。
宋陳氏的屋子和齊昱的屋子離地不遠,加上沒有隔音,齊昱和秦伯都將她這番話聽地分明。
他們跟宋老大他們的區別也不是很大,聽明白部分,部分不明白。
什麼試用啊,什麼加盟啊,什麼服務態度。。。。。
齊昱越發覺得自己留下來十分明智,因為光靠聽她說並不能聽懂,得需要親自見過才能明白。
“。。。。。明天等信號一起,大家就都進城去。。。。。”
宋淺清興致勃勃地說完,一抬頭就看見哥哥們昏昏欲睡的臉,而旁邊的宋陳氏已經頭枕著手睡著了。
“咳咳。。。。。”
宋淺清輕咳幾聲,宋老大他們幾個立刻咻咻抖了個機靈,睜開了惺怯地睡醒,打起精神朦朧地說:“好,好的。”
好什麼好,她敢保證剛剛她說的話哥哥們一個字都沒聽進去。
宋淺清簡直頭疼,不過也是的。家裏有想法的哥哥們都出去了,家裏剩下的就是憨的。
老大和老二就喜歡留在家裏幹些憨活,小時候讓他讀書他還逃出去打柴,死活不讀書。
老三老四勵誌要成為在林間飛來躍去的武林髙手,至今沒有成為髙手。但因經年在雪峰嶺設陷阱而成為村裏知名的獵戶。
老三要讀書就去了書院,老五和老七進軍營去了,還有個小老八,跟著大和尚雲遊去了,因為他勵誌要做個救渡眾生的好和尚。
但家裏的哥哥們雖然憨,但是都是正直的好人,隻要給些機會,不怕幹活,就能有出息。
靖朝跟很多封建王朝一樣,都輕賤商人。但在窮人眼裏,商與農並無區別。
宋淺清也不再重複剛才的話了,隻簡單扼要道:“我在裏安排了人放信號,信號一響,哥哥們便開始行動。”
宋老大睜大了眼睛:“你什麼時候安排了人放信號?進城的時候咱們不是一起的嗎
宋淺清笑了笑:“自然是哥哥不知道的時候。”
宋淺清這邊安排好了哥哥們,這起身去堂屋看看嬸子們吃的怎麼樣了。
宋陳氏連忙收拾好銀子跟著去了堂屋,宋老爹因著終於將有屬於自己買書和硯台的錢捧著賬本翻來覆去的看,生怕記錯一筆賬少了自己的體己。
齊昱和秦伯在屋子裏將他們那邊說話的內容都聽了個仔細,但他們也同宋老大他們一樣也是雲裏霧裏。
為什麼要發了信號才開始賣,信號是什麼?
雖然說姑娘們都愛美,但景林城這樣的邊陲之地,二兩銀子一瓶的潤膚膏並非每個姑娘都能買得起。若隻靠這個,或許可能成為景林的首富,但離全國首富那還是十萬八千裏。
秦伯跟齊昱的想法相近,嘖嘖搖頭:“靖林城人口有限姑娘有限,買得起潤膚膏的姑娘們更加有限。這要一家子富裕還能說的過去,要是成為首富隻怕還是差些。”
齊昱若有所思地掀起簾子,看著院中那二十兩奇怪的小車,說道:“她似乎在下一盤棋,這些潤膚膏和這些車隻不過是她前方宏圖大業的下踮腳的一枚石子。”
秦伯微訝:“公子的意思是,她其實並不是真正要買潤膚膏的?”
齊昱點了點頭:“隻是猜測,我們且看著。”
秦伯看著齊昱的腿:“公子的腿,如今怎樣了?”
齊昱道:“很疼!”
秦伯看著他那張麵無表情的臉,生生瞧不出一分疼來。
好吧,公子說不疼就不疼。
宋淺清一進堂屋,嬸子們就嚷嚷開了:“宋大娘,小九,怎麼才來,好吃的都給我們吃完了。”
話雖然這麼說,但宋淺清掃了一眼桌上,那菜幾乎沒怎麼動。
宋淺清給幾個小夥發了工錢的事,大夥都來各自跟自己的娘親說了。這又吃又拿的,嬸子們哪好意再多吃,就是包子都沒敢多吃兩個。
因為餡子式樣多,嬸子們一個包子掰成兩半,兩人分著吃不同的餡。
宋淺清到的時候見滿桌的菜和滿盆的包子,心口一暖。
村子裏的人心慈,生怕多占人便宜。
宋淺清笑道:“娘親,你跟嬸子們接著吃。我去廚房把菜熱一下給齊公子送去了。
雖然吃過了包子,但已到晚飯了。
宋淺清想到齊昱不能運動不容易消化,便用米飯打出了粥,另炒了酸蘿卜並野菜,小菠菜焯了用素油和醬拌了當個涼菜。
她將米粥將進瓦罐裏提著,同時端了盤子去了廂房。
齊昱隔著簾子瞧著她左手提右手端,便讓秦伯把門打開。
秦伯一開門見宋淺清又提又端的,身子都有些歪了,連忙上前接過盤子,連聲道:“宋姑娘受累了,宋姑娘受累了。”
秦伯掀著簾子讓宋淺清先進。
齊昱已收開了桌子,宋淺清原主這身子骨自小被教養慣了,確實提不了重物,此時提一罐子粥便得地她雙手打顫。
她將粥罐子放在炕桌上,說:“用米飯熬的稀飯,雖然不像熬出來那樣粘稠,但是口感清爽。”
齊昱看著宋淺清一邊說著話一邊麻利地將碗碟擺好,那麻利大方態度從容,頗有股寵辱不驚的樣子。
齊昱忍不住問:“不知道宋姑娘見到今天聖上為是何等模樣?”
宋淺清手一抖,差點摔了碗,驚問:“我為何要見當今聖上?”
秦伯笑道:“好奇姑娘氣度在聖駕麵前會如何。”
“嚇了我一跳,還你就是那微服出行的皇帝呢。”
宋淺清笑道,“我有啥氣度呦。我跟你們說話好像很自由,那是因為我知道你們縱然天生富貴,但也不能憑心念要人腦袋。”
“皇上可就不一樣了,我又不熟悉皇上脾氣更不知道皇上過往心酸,萬一說錯話,觸了大禁,我怕是十條命都不夠砍的。”
“所以,我不能見聖上。即便有朝一日不得不見,我就裝聾作啞,若不得已非要說話,也就隻說一句話!”
齊昱好奇:“什麼話?”
宋淺清笑眯眯地說了一句,立刻逗地齊昱和秦伯哈哈大笑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