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104一杯濁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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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瀲修突然緊緊擁抱住懷中的人,可讓他意外的是懷中的人大笑不止。
“我在逗你,剛剛有沒有覺得舍不得我?離不開我?”
夜瀲修聞言頓時氣悶了,推開這人,一個人走開,冷哼的開口:“你放心,我到時候一定拚盡全力對付你!”
他錯過了身後人的表情,帶著淡淡的笑意。
權鈺弦:是嗎,瀲修…我很期待成長後的你,哪怕到時你的劍刃會對著我…
夜瀲修剛走沒幾步,就被一個人撲過來了,欽然兩眼放金光。
“夜瀲修!終於找到你了,我突然就迷路了!可把我急壞了。”
隻是在禁地之林短暫的集合,欽然也沒能過去,完全找不到方向了,最關鍵的問題是好像也沒人過來尋找他,害他一個人在這裏轉了很久,才找到地方。
在看到夜瀲修的那一刻,高興的不得了。
留在後麵的權鈺弦安靜的望著前麵走在一起的兩人,欽然胳膊搭在夜瀲修肩膀上,有說有笑的。
可真是刺眼…
這時夜瀲修推開黏黏糊糊的欽然,回頭望了一眼,原地不動的人。
下意識的就開口了,“還要我過去背你嗎,還不快走。”
不要臉的權鈺弦頓時答應:“好啊~”
完全不把諷刺當回事。
欽然嘟嘟自己的小嘴,切,這家夥就是不討人喜,整天掛著一張狐狸臉。
又不是女孩子,笑的那麼好看幹什麼…又沒人欣賞!
哼!
偷偷對權鈺弦做著鬼臉,原本以為他會生氣,結果人家根本不搭理他。隻能氣鼓鼓的跟上去。
第二日,峪槿和焚笛一副別扭的樣子出來了,峪槿別扭的不讓人扶著,輕咳一聲:“把我巫穀當家了!一個兩個的隨便進!不知分寸。”
被指責,穀玄厚臉皮的應下,當年是他做事不周,可有些事情掛牽在心,也隻能詢問他了。
“師弟,半年前除了瀲修他們以外,還有人來巫穀嗎?我小師弟和二師侄下落不明,我們正在找他們。”
峪槿頓時冷著臉,冷哼:“管我什麼事,這半年巫穀結界就破了兩次,周圍的法陣沒有轉移的痕跡,他們應當沒來巫穀。”
穀玄臉色不太妙,眾人臉色凝重,事情不妙了。
而出去探聽消息的冰卿歌帶來意外的消息。拿著季焌傳來的紙鶴,眾人神色喜悅不已,上麵說:他們身在譽嵐國。
季焌給祁空壟和冰卿歌傳了紙鶴,他不敢傳給大師兄,而穀玄師兄的心法與他們的太一樣,傳送起來麻煩。
他們得到消息,自然要去譽嵐國,這次蘇濼也想跟著回去看看家人。
峪槿看他一直撒嬌,隨口一句:“想去就去,沒人攔著你!”
夜瀲修再私下無人時,又特意對峪槿和焚笛的感謝,這一次峪槿雖然不高興,也沒為難他。
峪槿:“不必了,你用的靈藥全是權鈺弦給你從妖獸嘴裏奪來的,他堅持要幫助你…為你滿拚的…”要說你們不是相好,他都不信。
夜瀲修聽聞此時呼吸頓住,所以他經常聞到權鈺弦身上有血腥味是這個原因嗎?
他……從來說過。
看到他詫異的神情,峪槿冷笑一聲:“那小子雖然不是光明磊落的人,但對你…好的沒話說。”
“還有那天我是氣急了才對你出手的。”
峪槿食指點了一下他的眉心,破處穀玄的隱藏術,他師兄可真會用巫穀秘術對付他,偏偏他還沒有覺察。
露出淡藍色的劍紋和流露出的純淨仙力,再次撼動了峪槿。
他輕笑一聲:“別辜負我給你施了半年的靈針,希望將來的你可以站到修仙者的頂峰,傲視群雄。”
夜瀲修目光有神明亮,非常向往。“謝前輩吉言,晚輩一定傾盡全力。”
峪槿說完就把人打發走了,他目光盯著焚笛,“滿意了嗎?”
焚笛啞然,這性子夠別扭,分明就是自己關心的。
“滿意。”勾住柔軟的細腰,語氣輕柔,他們已經解開心結了,更加的甜蜜了。
這個時候,一陣琴音打破他們的曖昧,音律之中很寂寥,荒涼。
掃興…
“你覺得權鈺弦這人怎麼樣?我總覺得他不應該和夜瀲修在一起,他心思太多了,白紙會讓他染的漆黑,這樣一個人,在哪裏都是禍患。”
焚笛聽著悠遠的琴音,回答道:“無需理會他們,自己選的路,自己有責任承擔,緣分這種東西,我們無法預料,隻能盼望好的結果。”
峪槿輕哼一聲:“可不是~你也沒想過有一天會栽在我身上吧~”
焚笛親了親他的嘴角,“是,我心甘情願,栽的好。”
“那多虧我人美心善”峪槿指當初救了他的事情。
另一邊,夜瀲修來到琴音最近處,權鈺弦的身側。
那人瑤瑤一望,嘴角上揚,“我彈的好聽嗎?”
“好聽”夜瀲修回答,卻又感覺琴音多了幾分傷懷。
兩人坐在院子裏,看著遠處的星光,權鈺弦把酒倒滿,一人一杯。
似乎是看出他的疑惑,淡淡一笑:“這次前輩埋藏了好酒,嚐嚐?”
夜瀲修心知肚明,這酒肯定是偷來的。聞著酒香,始終沒有動彈。
那人卻連喝好幾杯了,說了一句,“好酒。”
“烈酒易醉,需少飲。”夜瀲修勸誡他,可那人卻把自己的酒杯放到他嘴邊。
“喝一口,香醇濃厚。”
權鈺弦就這麼望著他,眸子中蘊涵著比星星還亮的光芒。見人久久為動,權鈺弦也不勉強他。
直到夜瀲修握著他手腕一動,喝進肚中。
兩人坐了大半夜,分開之際,兩人的背影互相對著,被月光拉的修長。就在兩人走了很遠,夜瀲修突然頓下腳步,看向那人的背影。
“鈺弦…”
或許是醉了,不經常被叫出聲的兩個字,此刻在夜裏聽的格外清楚。
但那人卻沒有轉身,輕聲一笑,“平日裏逼你叫都不樂意,這會兒怎麼喊的這麼貼切。”
調侃的聲音傳入夜瀲修耳邊,帶著絲絲悠揚,如同琴音一般。
但是夜瀲修卻覺得這個人,越走離他越遠了。
搖了搖頭,直到進去屋內,才想,可能是他最近想的多了,心思雜亂,明日還要返回譽嵐國,還需養精蓄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