瘋批總裁的鎖妻之路 公開處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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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章
夜晚,洗完澡的霍渠,出來就看見幫他鋪好床的人。
身體幾乎是本能地上去抱住了人。
卻沒想到一下就閻涵軒推開。
“霍少,這是另外的價錢。”
霍渠:???
“什麼?”
閻涵軒轉過身,麵對霍渠,並理了下自己的衣服。
“霍少,我隻負責照顧你一天的生活起居,可沒有特殊服務這一項服務,除非加錢。”
還對著霍渠抬手搓搓手指,給個加錢的手勢。
霍渠睜大雙眼呆愣了會兒,噗呲一下笑出來。
漸漸忍不住笑,直接大笑起來。
這人太好玩了。
這人究竟知不知道自己在說些什麼。
“那閻先生,你這項服務,要價是多少?”
隻見閻涵軒伸出一根手指。
“十萬?”
閻涵軒搖頭。
“一百萬?”
依舊搖頭。
“那是?”
隻見閻涵軒上前一步,近到霍渠誤以為閻涵軒要吻上來。
結果閻涵軒隻是輕笑著看向霍渠。
霍渠見兩人近到隻有一指寬的距離,他隻要稍稍一動,兩唇便會貼在一起。
氣氛也逐漸曖昧起來,霍渠的心跳也開始加速。
“我要的,是一輩子。”
“連續*一輩子?你把我當永動機了?我擔心你三天就撐不下去。”
霍渠視線不由看向閻涵軒的細腰。
閻涵軒:???
“你是腦子進水了吧!”
一把推開霍渠,就要離開。
這人太破壞氣氛了,腦子裏在想什麼東西。
“別走。”
霍渠一把攔住閻涵軒的腰,把人往回帶,在慣性下,兩人直接倒在床上。
“不是說好的一輩子,你怎能逃。”
雙手撐在閻涵軒兩側,眼中帶著笑意,看向身下的人。
“我改變主意了。”
閻涵軒把頭一偏,不想理這破壞了氣氛還想繼續的人。
“來不及了,上了我的床,可沒那麼容易下去。”
霍渠不打算放過撩完就想跑的閻涵軒。
“哈!你別亂摸!”
“霍渠,你住手!哈哈啊哈!”
“不行!你放開!哈哈哈哈別撓我癢唔……”
原本霍渠隻想逗逗閻涵軒,不過見身下人扭著身體,衣服也愈發淩亂後,氣氛逐漸曖昧起來。
霍渠俯下身,兩人的唇再次逼近,最終相交在一起。
……
兩人糾纏在一起時,霍渠後頸突然一疼,悶哼倒在閻涵軒身上。
閻涵軒推開身上昏迷的霍渠,下床撿起外套穿好,哼著小曲離開了霍渠房間。
【哇!宿主!你怎麼又弄暈了小霍霍!】
“我可不想委屈自己。現在要依了他,第二天轉頭不認人,你不委屈?”
YD12580似懂非懂地點頭。
它就是個機器,搞不懂人類的想法。
接下來的日子,閻涵軒像是把角色扮演玩上了癮。
一天一個角色,一天一性格,YD12580都懷疑這人是不是有人格分裂。
把正在恢複的霍渠,也給弄迷糊了。
腦子亂到有時能想起一些事,有時不到一天就又開始失憶。
剛好給閻涵軒換角色繼續玩的理由。
“閻先生,我們讓你來,是為了穩定小少爺的病情,而不是讓你來搗亂的。”
閻涵軒刺激霍渠記憶的行為,被陳管家看在眼裏。
他們不希望霍渠徹底恢複記憶,隻想有閻涵軒這存在的情況下,能讓霍渠病情穩定下來。
結果閻涵軒來後,就不斷在刺激霍渠。
這讓霍渠有了恢複記憶的跡象。
這就不是他們樂意看到的事。
這天陳管家在閻涵軒準備去找霍渠前,就攔住了人。
“搗亂?我做什麼了?霍渠現在不還好好的,每天活蹦亂跳的,我搗什麼亂?”
閻涵軒笑著理袖扣,他又怎麼會不知道這家人在想什麼。
隻是請神容易,送神難。
現在想趕他走,哪兒那麼容易。
“閻先生,這裏是霍家,不是你宣慶,不是你可以隨便亂來的地方。”
閻涵軒直接笑出聲,就在他準備說話時,餘光注意到樓上有人。
抬頭就見霍渠站在二樓,正看著他們。
準備說的話,直接轉了一方向。
“陳管家,我今天無論都會帶走霍渠。”
“閻先生,你……”
陳管家還想說什麼,霍渠就已經下樓,來到閻涵軒麵前,伸出了雙手。
“我跟你走。”
看著眼前一身警服的閻涵軒,霍渠幾乎是下意識伸出雙手,等著閻涵軒拿手銬鎖他。
“小少爺你……”
“你閉嘴。閻警官,我跟你走。”
霍渠推開礙事的陳管家,直接站到閻涵軒麵前。
雙眼中滿是興奮。
閻涵軒抬眼看向霍渠的雙眼,原本打算掏手銬的手,從腰帶上的盒子上移開。
“霍少都不問下為何要被帶走,上來就說要跟我走?霍少這是想體驗一下,當嫌犯的滋味?”
“閻警官,嫌犯我也不是沒當過,不過,我還沒被閻警官審過,這次不如,審審我?”
看著霍渠帶笑的雙眼,直接把手銬扣在霍渠手腕上,另邊拷在自己手腕,抬起給霍渠看。
“既然霍少都這麼說了,跟我走一趟吧。”
陳管家見霍渠看到閻涵軒後,跟被灌了迷魂湯的樣子,就氣到牙癢癢。
看了眼手表,轉身向霍老的臥房走去。
已經坐上車的閻涵軒,想解開手銬,卻被霍渠拒絕。
“這樣我開車不方便。”
閻涵軒想解手銬,可霍渠卻握著閻涵軒的手,根本不讓閻涵軒解手銬。
“不行,這麼銬著,挺好。”
看著自己和閻涵軒,因為一手銬連在了一起。
霍渠就覺得安心。
他可是還記得,某人對他說的一輩子。
這幾天,他不記得別的,就光記住一輩子了。
“霍少,這麼沒安全感啊?”
閻涵軒幹脆拿銬著手銬的右手,與霍渠十指扣在一起。
“安全感?對於某人總愛跑這件事,很難有安全感。特別是某人到現在,也沒表明過態度。”
握緊閻涵軒的手,霍渠臉上也露出笑容來。
“態度?我現在表明了態度,你能記得住?”
霍渠臉上笑容一僵。
他還真不能保證,自己第二天還能記得今天的事。
“那天晚上,發生什麼你都不記得,光記住了一輩子這三個字。今天倒是恢複了些記憶,可你這腦子,能保持多久?”
閻涵軒指指自己的腦子,臉上那笑容,讓霍渠有點惱怒。
他也不想,可自己身體也不是他自己能控製的事。
而且他很矛盾,他即希望自己趕緊恢複,好記起所有事,又不希望自己好太快,讓這人有離開的理由。
“老師,就算如此,我也不想鬆開。”
霍渠看著兩人緊握在一起的手。
“老師,如果不是這次我出事,我又要花多少時間,才能留住你。”
話剛說完,就被閻涵軒拽住領帶,身體不由往主駕傾去。
“想留住我?”
“當然,這不是廢話嘛。”
看著近在咫尺的人,這麼多年,霍渠依舊會因為閻涵軒的靠近而心跳加速。
“可這裏,不歡迎我。”
閻涵軒視線看向霍渠身後的大宅,霍渠也下意識看了眼大宅,立馬明白了閻涵軒的意思。
“半年,最多半年。”
霍家經曆了幾代,早就氣數將盡。
就算他接手,也是個麻煩東西,還妨礙他和老師培養感情。
他沒那麼多時間去處理霍家那些亂七八糟的事。
不如直接一鏟子鏟了來的簡單明了。
至於收購霍氏集團,隻需要三個月就夠把霍家所有的股份拿到手。
收購了霍氏集團,霍家隻需要把他收集來的證據往法院一交,就夠讓這群人破產了。
反正他是在閻涵軒的名下,早就不屬於霍家,這一家子過去幹的缺德事,留下案底也不會影響他。
更不會影響到閻涵軒。
把這一家子送進去,他可是一點心理負擔也沒有。
“決定了?”
“嗯,我已經不想再跟老師分開了。”
這不僅是為了他自己,也是為了報答自己曾經那溫柔過的母親,和把自己帶到這世界卻沒見過的父親。
“我家霍渠,真的長大了。”
閻涵軒手撫上霍渠的臉,在霍渠注視的目光下,吻了上去。
就在兩人逐漸激烈下,哢噠一聲,霍渠猛地推開閻涵軒,就見自己的雙手被手銬銬住。
雙眼瞪向發動車子的閻涵軒。
“老師!”
“兵不厭詐,你還太嫩。”
“你這是不擇手段!”
霍渠怎麼都想不明白,這人怎麼可以對他進行色誘。
“霍渠,以前不告訴你,是不想帶歪你。在我這,任何手段,不過是為達到目的采取的方法。
但你要記住,手段就像枚種子,會結出好果子還是壞果子,全靠你采取怎樣的手段。
陰險的手段,永遠不會給你帶來好的結果。”
看著又開始說教的閻涵軒,霍渠就是一陣頭大,也開始好奇,這人到底是在怎樣的環境裏長大的。
說這人三觀正吧,有時候一看這人三觀就是歪的。
說這人三觀歪吧,又隨情況搖擺。
真就是亦正亦邪。
完全看扮演的角色決定這人的三觀。
他可還記得,這人在法庭上,把虐待他的那男人,如何在一次次奇襲下,把那男人判出死刑的。
原本以閻涵軒提交上去的資料,無期是肯定的。
結果準備開庭前一晚,閻涵軒看著做噩夢的他,直接爬起來,又提交了大量那男人的證據。
這一波突襲,讓對方的辯護律師一晚沒睡,不得不爬起來把所有證據資料翻看一遍。
等對方的辯護律師看完證據,也到開庭的時間。
替他上法庭的就是閻涵軒,早就預料到對方的律師會從哪裏下手為其減刑。
把對方辯護律師懟到啞口無言不說,後麵覺得還不解氣。
又搞了一波突襲。
把對方律師氣到頭都炸了。
雖說閻涵軒這波突襲導致罰款,但理由充分,也是關鍵證據。
就算從程序上不被采納,可審判者是人類,不是機器。
對方也沒法拿證據逾期說事。
手段可以說是很卑鄙。
如果不是為了保護他的個人隱私與安全,閻涵軒或許還會先用輿論把這人往上再推一高度。
其實閻涵軒完全沒必要用這些手段,隻是閻涵軒單純覺得不解氣。
不判個死刑,閻涵軒心裏不舒坦。
閻涵軒可以說是完全把那男人的老底都扒了出來。
辯護律師也是愛莫能助,原本目標是減刑,後麵是爭取判有期。
結果在閻涵軒一番騷操作下,隻能努力爭取判無期。
隻是讓被告律師沒想到的是,那男人,在法庭上道出自己的所作所為後,死不悔改。
甚至揚言再有機會,他依舊會做那些道德淪喪的事。
從頭到尾,隻有閻涵軒是笑得最開心的。
特別是看到對方律師那驚訝又迷茫的表情。
閻涵軒就笑得更開心了。
而那男人,視線從始至終,就沒離開過閻涵軒。
甚至不知道自己說了些什麼。
人是一直到死前,才清醒過來的。
悔過的樣子,就像意識到自己不得不死的情況下,為了免死才做的懺悔。
以前是不明白閻涵軒到底做了什麼。
長大後,對閻涵軒的能力多少有點了解的情況下,才了解閻涵軒做了什麼。
他的做事風格,也多少因為這事,變得卑鄙卻不違法。
“想什麼呢?看了我一路。脖子不酸?”
閻涵軒停好車,看向一個姿勢保持了一路的霍渠。
被閻涵軒這麼一提醒,霍渠才回過神揉自己脖子。
別說,還真有點僵硬。
閻涵軒伸手替霍渠捏捏後頸。
“行了,下車吧。”
替霍渠捏了會兒,感覺到人脖子沒那麼僵硬後,就幫人解了安全帶。
霍渠進了別墅,記憶還沒完全恢複的他,踏入別墅,腦海裏就浮現出許多畫麵。
順著記憶,一步步上了樓,最後停留在了原本屬於閻涵軒的臥室。
呼吸卻一緊,眼前整潔的房間,被腦海中淩亂的模樣代替。
霍渠靠在門上,雙眼不由睜大,呼吸都困難起來,可雙眼立馬就被一隻手捂住。
“你是有自虐傾向嗎?難受還看。”
閻涵軒捂著霍渠的雙眼,把人拉出了房間,才把手鬆開。
“老師,我是不是……是不是對你……”
看著眼前人,霍渠有點說不出口。
他不知道該怎麼問才好。
“傻子。”
閻涵軒雙手撫上霍渠露出痛苦的臉,輕笑出聲。
“如果不是我樂意,你又怎麼有機會得逞。”
“老師,這不一樣,就算是你自願,可我那行為……我……”
他不知道自己當時怎麼想的。
更不知道自己這麼做的原因。
因此也不能理解自己為什麼要這麼做。
“我家大醋缸子,現在知道愧疚了啊。嘖嘖嘖,當初把我這老腰折騰的,疼了好幾天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