瘋批總裁的鎖妻之路 又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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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如果閻涵軒直接離開京城,或許還能逃走。
京城現在大多數需要身份證才能去的地方。
不是霍渠名下的,就是霍渠投資的。
隻要看到閻涵軒的信息,就會第一時間發給他。
這些產業又是全國連鎖的。
他的目的就是為了找人。
這不過是其中的手段之一。
因此在開會的霍渠,手機裏突然收到信息時,也是一愣。
還以為係統出問題了。
畢竟監控裏,閻涵軒還在那裏,隻是看上去好像暈過去了。
可等他回到家,就發現了不對勁。
立馬趕去地下室,還沒進到地下室內,就踩到閻涵軒留下的水漬。
不用看也知道人是真的跑了。
沒想到都被折騰成那樣了,還能讓人給跑了。
他還真是小瞧老師了。
看來是還不夠狠,他得再加把勁。
霍渠趕到酒店,得知閻涵軒還沒走,他就沒那麼急了。
小心翼翼打開房門,低頭就看到趴在地上的閻涵軒。
閻涵軒身上穿的是霍渠的黑襯衫,似乎是不太舒服。
衣服被他扯開,露出肩膀。
在黑襯衫下,格外刺眼。
閻涵軒原本一直在昏睡,不知怎麼就做起了春夢。
把第一次做這種夢的閻涵軒直接給驚醒了。
睜開眼就見自己雙臂本能摟著霍渠的脖頸。
嚶呤聲被霍渠用手堵在嘴裏。
震驚到瞪大雙眼。
“醒了?”
霍渠看著身下睜開眼的人,見人震驚的表情,直接笑出聲。
“老師,可要小聲點兒,這兒隔音沒那麼好,擋不住老師的聲音。”
見閻涵軒雙眼眯起,就知道這人肯定又在心裏不知道怎麼罵他。
沒事,很快就會沒功夫罵他了。
閻涵軒推開身上的人,想轉身爬起來,可剛撐起身體,就被身後人傾身而上。
雙手在撐在桌上,輕吟出聲的嘴,立馬就被霍渠的手捂得嚴嚴實實。
隻剩一聲聲的悶哼。
到最後,隻能被霍渠抱回去,重新關進了籠子裏。
……
“老師,我要回趟霍家,如果還想下床,就安分點。”
霍渠笑著梳理趴在床上,跟他賭氣已經一天沒理他的人頭發。
“嗯。”
閻涵軒回應地有氣無力,酥酥軟軟的。
反正在他完全恢複前,他會安安分分的。
霍渠已經不會再拿繩子綁他,也不再把人關地下室。
因為霍渠已經意識到,即使這樣,也鎖不住這人。
在他定製的東西到之前,不會再去用繩子綁閻涵軒,繩子也會讓閻涵軒不舒服。
這段時間,也讓霍渠明白過來。
他應該不是單相思。
雖說他還搞不清閻涵軒的心思,但對於閻涵軒這欲拒還迎的態度。
再傻也知道,閻涵軒就算不愛他,也至少是對他有點感覺。
否則不會任他胡作非為。
他對閻涵軒再怎麼過分,他的老師也沒有真的生氣的跡象。
就像現在,看似在自己生悶氣而不理他。
其實不過是在用這行為,在向他表示不滿的一種撒嬌。
特別是拿小眼神瞥他時,那樣子有種說不出的可愛。
讓他很難不去寵這個人。
他不知道閻涵軒是怎麼做到帥美可愛集一身。
反正隻要閻涵軒在,他的視線總會忍不住被他吸引。
……
上午霍渠剛回到霍家,下午陳管家就找上了閻涵軒。
“閻先生,我應該警告過你,不要再來京城吧。”
陳管家看向坐在沙發上的人。
第一感覺就是這人變了很多。
之前這人給他是精明成熟,這次卻是英氣邪魅。
“我也不想啊,誰讓霍渠舍不得我呢。”
閻涵軒把雙腿架在沙發前的茶幾上,手裏端著霍渠離開前,給他剝了放冰箱裏凍的葡萄。
吸去指腹上的果汁,笑著看向坐在單人沙發上的陳管家。
“你看,他為了留住我,還把我直接綁回來,我也沒辦法呀。”
閻涵軒拉下袖子,露出還沒恢複好,被繩子磨出的傷。
可陳管家並不相信閻涵軒是霍渠找回來的。
一個低學曆,還沒工作的人,能有什麼讓霍渠綁也要把人綁來。
一定是這人自己死皮賴臉來纏霍渠,讓霍渠不得不顧著往日情麵留下他。
這人身上穿的戴的,都是霍渠曾用過的。
又怎麼能讓他相信這人的話。
閻涵軒對霍家而言,不過是個可有可無的人,根本不會去認真調查。
自然也就不知道,閻涵軒真實學曆不隻有大專。
畢竟當初閻涵軒最先入的是輔警,而不是正式警察。
哪怕是輔警,最低學曆也要本科。
更別說閻涵軒早正式入編,如今是一名一級警司級別的基層民警。
而薑警官從三級警司,升到了二級警督。
“閻先生這裏是一個億,夠你用到死,還請你離開京城,否則我們將采用特殊手段了。”
陳管家把支票推到閻涵軒腳邊。
“一個億?你們還真是舍得啊。”
閻涵軒這才把腳放下,看了眼那張支票。
一個億,走的是霍老的賬戶。
看來霍渠這幾年,幫霍老謀了不少錢啊。
這一億說拿就拿。
隻是,霍老知不知道,這一億,他如果收了,霍家引來的會是什麼?
陳管家有點看不懂,閻涵軒看向他那複雜又帶笑意的眼神是什麼意思。
“閻先生,你應該明白霍家的強大,我們有很多手法,讓你神不知鬼不覺地消失。”
“既然你都這麼說了,我要再不接,就有點不知好歹了。”
還威脅上他了,那他不接,就有點對不起陳管家對他的威脅了。
這麼急著找死,他還是第一次見。
陳管家見閻涵軒收了支票,心中更加斷定,這人來找霍渠的目的,就是為了錢。
否則不會這麼容易妥協。
一個億,普通人一輩子也不一定能賺到的數。
想必讓閻涵軒很難不心動吧。
“請閻先生現在就離開這裏。”
“沒問題,不過,讓我去收拾下。”
閻涵軒拿著支票,上樓去,陳管家並不擔心閻涵軒整什麼幺蛾子。
他帶了不少人,就算閻涵軒不走,他也能直接把人帶走。
陳管家是直接把閻涵軒送到了機場,看著閻涵軒上了飛機,飛走了才離開。
……
“爺爺。”
霍渠來到霍家,一直到了晚餐時間,才見到霍老。
這麼長時間,都夠他陪老師做很多事了。
指不定還能把現在不愛理他的人哄好。
“小渠,知道我為什麼今天把你叫來嗎?”
霍老坐在主位,享受著陳管家的餐前服務。
看向在淨手的霍渠,眼神很是銳利。
“爺爺,有話直說。”
霍老的眼神,還沒閻涵軒來得嚇人,霍渠根本不會被霍老的眼神震懾到。
更別說他有得是底氣跟霍老抬杠。
“小渠,別什麼人都往家裏帶,低了自己的身份。”
霍老的話,讓霍渠的表情有了那麼絲變化。
看來這老不死的是知道老師在他家裏的事了。
他至今都還記得,就是這老不死的,拿一千五百萬侮辱老師的事。
“我怎麼不知,爺爺還有太平洋警察這身份。”
這話霍老沒聽懂,抬頭看向身旁的陳管家。
陳管家低頭在霍老耳邊低語一句。
“老爺,小少爺這是在說,您管太寬了。”
“放肆!我是你爺爺!”
知道霍渠的意思,一下就激怒了霍老,氣到一手拍在桌上。
霍渠麵前的餐具一抖,還好他隻是剛拿起筷子,還什麼都沒做。
不然要被霍老這一舉動,濺一身,老師有潔癖,不會喜歡他身上有這些食物的味道。
雖然老師自己不認為自己潔癖有多嚴重。
“霍渠,像我們這種身份地位的人,就不該跟些不三不四的人接觸,你看看你,才多久,就敢跟我抬杠。
誰知道以後會被那東西帶壞成什麼樣子。”
霍老話剛說完,就見到霍渠一掌拍桌上,還了霍老剛剛那一掌。
隻是這上萬的桌子,桌麵是大理石作的,根本不經霍渠這一掌。
直接從霍渠掌下漫出裂痕。
餐具更是被震起來,濺了霍老一臉的汁水。
“爺爺,你口中不三不四的人,是我最尊敬的老師,你侮辱我可以,但不可以侮辱我的老師。”
桌麵已經碎開,隻有霍渠麵前那塊,完好支撐著霍渠的餐具與食物。
把霍老嚇到老臉都白了。
霍渠說得很平靜,並沒有與霍老對吼。
他記得老師說過,怒吼解決不了任何問題。
不僅有損形象,還會減弱自己的氣勢。
“你!你!”
看著這時候還有閑情在那優雅進餐的霍渠,霍老氣到捂住自己的胸口。
陳管家立馬安撫地拍霍老的背,並給霍老喂了粒速效救心丸。
“小少爺,他隻是名大專學曆的小學老師,甚至十多年沒工作,又怎麼配當你的老師,讓你如此尊敬。”
霍渠沒急著回應陳管家,喂飽肚子更重要。
直到霍渠在霍老和陳管家麵前,優雅吃完最後一口,擦幹淨嘴後才開口。
“陳叔,你口中那隻有大專學曆的小學老師,是京城大學法律係與金融係雙料博士。”
霍渠說完時,還故意停下來,給兩人反應的時間。
他就是因為知道閻涵軒自考的京城大學,所以才選擇的京城大學。
他原本是打算報考音樂係的,如果不是想跟閻涵軒畢業在同一所學校,他大可去報考更好的音樂係大學。
以他的實力,就算沒保送,也能考進去。
看著霍老和陳管家震驚的表情,讓霍渠很滿意。
他的老師遠遠比這些人想象中厲害的多。
“京城在二十年前的宣慶,現在的宣慶集團,也是老師一手建立起來的。”
現在這家公司已經到了他的名下。
就是這名字吧,他不是很滿意。
雖然這名字是閻涵軒懶得取名字,隨手搖出來的,但他也舍不得改。
“你說什麼!”
如果雙料博士的學曆對霍老和陳管家來說,隻是有點驚訝的話。
那宣慶集團幕後老板是閻涵軒這事,是真的把他們驚到了。
霍老甚至震驚到站了起來。
宣慶,二十年前還隻是一家名不見經傳的控股公司。
甚至連辦公室也沒有。
可宣慶也是在他們眼下,慢慢發展成了一家集團。
等他們反應過來時,已經來不及阻止了。
讓宣慶強大到分了他們幾家,原本就在京城立足已久大集團的一羹湯。
嚴重影響到了他們的利益。
可宣慶掌權者難搞得很。
他們聯手下套也沒搞垮。
甚至能很果斷作出斷舍離。
隻要旗下公司有不好的跡象,就會被宣慶背後的人,立馬發現,並且舍棄。
威脅不到宣慶一絲一毫。
近幾年,宣慶集團更像是換了個操盤手。
大肆投資起各種服務行業。
不像以前會根據行情走向,謹慎下手。
原本以為是時候搞垮宣慶。
結果這新的老板,跟有人指導一樣,總能及時規避問題。
雖說不能把損失降到最小,也能讓損失的數額,不影響到宣慶本部。
讓他們隻能暫時放棄搞垮宣慶的想法。
霍老和陳管家,突然覺得自己很蠢。
竟然被一個他們一直瞧不起的人耍著玩?
宣慶一年純利潤都不知道有多少個億。
光霍渠上高中那會兒,宣慶一個月的純利潤,都夠頂上他們霍家好幾月的毛利潤了。
擁有這麼一家公司的人,又怎麼會看得上那一千五百萬。
陳管家突然明白,那天他見到閻涵軒的那笑容是什麼意思了。
那根本就是在嘲笑霍家啊。
還有今天給閻涵軒的那一個億。
對閻涵軒而言,豈不是連屁都不是。
“那他又怎麼會被那些錢收買?今天還收了一億,大大方方地離開了京城。”
陳管家不由把心裏的問題說了出來。
卻讓霍渠激動地站了起來,失態地一把拽起陳管家的衣領。
直接把陳管家提到了自己眼前。
“你說老師離開京城了?我好不容易才把這人抓住,你竟然給了他逃走的機會!”
陳管家被霍渠駭人的表情給嚇到。
他從來不知道霍渠還有這麼嚇人的一麵,這氣場,比霍老年輕時還強大許多。
同時也明白,閻涵軒沒對他說謊。
他真的是被霍渠給抓回來的。
“你知不知道我找了這個人多少年!又費了多大的功夫才找到的人!”
陳管家一下被霍渠憤怒地抵在牆上。
領口也越來越緊,已經讓陳管家窒息到翻起白眼。
“霍渠!快住手!”
霍老見事態不對,立馬喊人過來幫忙,不能讓霍渠殺了陳管家。
無論是陳管家還是霍渠,他們都不能失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