瘸腿王爺的清冷神醫 寶貝蛋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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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
閻涵軒這次回神醫穀,一點也沒要隱藏蹤跡的意思。
因此在客棧,看見那伸進窗裏的煙管,他都忍不住翻白眼。
傻b,他都被譽為醫仙了,迷藥這玩意兒對他會有用?
殷宣和二皇子是不是沒腦子?
也是,他們要有腦子的話,也不至於給他下如此拙劣的圈套。
他不配合一下,怎麼對得起這倆智障的腦子。
等閻涵軒再次睜開眼時,他雙手和雙腳被鐵鏈束縛在裝修華麗的屋子裏。
“嘖。”
閻涵軒嘖了下嘴。
二皇子還真是敗家。
他家男人背後還有幾座金礦,房間也沒這間屋子來的奢侈。
而且,一點審美也沒有,這手銬和鐵鏈可真醜。
還是他家男人給他的好看。
這時門被打開,殷宣走了進來。
“殷軒,哦,不,閻涵軒,沒想到也有落入我手裏的一天吧?哈哈哈……你絕對不知道,自從百衣大會那天起,我對你有多恨!
還真是謝謝你,對我父親的不殺之恩,否則我還不一定能搭上楚王這條線。”
殷宣是來看閻涵軒笑話的。
隻是閻涵軒明明已經成了階下囚,可他為什麼還如此淡定?
此刻的閻涵軒身上早沒了在姬璜麵前那身的嫵媚。
一腳踏在床榻上,曲腿而坐的閻涵軒,麵上沒什麼表情,但雙手被綁在身前,身上的衣服也是姬璜給他準備的。
風格與姬璜的很像,配合獨屬殷軒的清冷,讓閻涵軒身上多了絲禁欲的氣息。
這讓殷宣更恨了。
閻涵軒到底憑的是什麼,即使成了階下囚還如此悠然自得?
又憑的什麼,讓陳王和楚王都對他念念不忘?
憑什麼楚王在與他雲雨時,還喊著閻涵軒的名字?
憑什麼隻因他與閻涵軒是堂兄弟,臉有幾分像,就要當閻涵軒這混賬的替身?
憑什麼神醫穀是閻涵軒的,就連陳王也是他的?
憑什麼?
他好恨!他好恨啊!
殷宣越想越氣,越想越恨,舉起藏在袖中的匕首,就向閻涵軒衝了過去。
眼看他離閻涵軒越來越近,匕首眼看就要紮進閻涵軒的身上,卻有一隻手阻止了他。
直接把殷宣丟了出去。
而閻涵軒,從始至終就沒動過,就連眼皮都沒抬一下,就這般閉著雙眼,靠在牆上。
“誰允許你來的?又是誰放你進來的?嗯?”
二皇子走到摔在地上的殷宣,冷眼看向守在門口的兩個侍衛。
“殷公子說,是得了您的允許……”
侍衛還沒說完,就被二皇子手背抽了一把子,臉上留下通紅的印子。
侍衛皺眉,暗暗咬牙。
“滾下去。”
二皇子視線看向摔傷,一時起不來的殷宣。
“殷宣,替身就該有替身的樣子,還不滾回你自己的院子。”
說完便進了屋子,順帶關上了門。
獨留在地上的殷宣,委屈地掉淚。
同時也恨上了二皇子。
被他伺候高興的時候,叫他宣兒,現在卻提醒他,他隻是替身?
都給我等著!
殷宣眼中帶著陰鷙,一瘸一拐的離開院子。
再看屋內。
二皇子覺得,閻涵軒這人還真是難得。
每一次見麵,都給他不一樣的感覺。
這讓二皇子也明白,閻涵軒究竟有什麼魅力,能讓他那個弟弟如此癡迷了。
就連他,不過幾麵,也對閻涵軒念念不忘。
還真是謝謝他的小弟弟,尋來如此的人兒。
“軒兒,我們又見麵了。”
二皇子伸手拂過閻涵軒垂在胸前的長發。
自從他見過姬璜凱旋時,在馬車內,在風下吹起簾子時,一閃而過頭發隻拿簪子隨意挽著,腦後還有一半散亂垂下的頭發,慵懶靠在馬車裏的閻涵軒。
他就迷上了散發的閻涵軒。
散發的閻涵軒,看起來異常溫順。
一點也沒有穿戴整齊時的淩厲。
因此閻涵軒在被送到他這時,他就收走了閻涵軒的發帶,以及左手上那銀色的手銬。
隻是閻涵軒依舊閉著眼睛,沒打算理二皇子。
二皇子知道閻涵軒醒著。
“沒事,來日方長。本王如今還有事,待本王回來時,會讓你成為本王的所有物,軒兒,等本王。”
二皇子撩起閻涵軒一縷頭發,放在唇下一吻,這才離開了房間。
隻是,在二皇子離開房間後,被二皇子吻過的那縷頭發,被YD12580削了下來,丟進了火盆裏。
【宿主!你這樣姬璜那老男人會傷心的!】
閻涵軒睜開眼看向氣憤的YD12580,眼中有了笑意。
“小東西,他不會知道的。”
閻涵軒取出腰帶中藏的金針,這金針不像針灸用的針那般彈軟,而是有夠讓閻涵軒掰彎還不回彈的硬度。
閻涵軒把金針的頭掰彎了點弧度,伸進腳上的腳鐐中,輕輕一勾,就把腳鐐打開了。
但他的雙手是被束縛到一起的,不方便用金針打開。
於是就在YD12580的矚目下,哢嚓一聲,手就這麼脫臼了,看得YD12580都覺得疼。
閻涵軒眼都不眨把手抽了出來,又哢噠一下,把手給掰了回去。
如此反複地把另隻手給抽了出來。
閻涵軒活動了下身體,抽出縷頭發,把自己礙事的長發盤起來。
“走吧,該好好逛逛楚王府了。”
……
姬璜在失去閻涵軒蹤跡後,隻當閻涵軒玩心又起,並沒有太過在意。
而閻涵軒給他的傳信蠱的蟲繭,每天都會傳來一封紙條來報平安,偶爾還會有一句調戲他的話。
另一個蟲繭,也開始傳來了紙條。
他記得,閻涵軒說過,這是他屬下用的。
傳來的信息很耐人尋味。
姬璜最近在和二皇子”對打”,那蟲繭傳來的消息,也都是二皇子的信息。
難道是閻涵軒派人來幫自己的?
這些信息連他都不能第一時間就查到,難道這人埋伏在二皇子身邊?
姬璜信任的隻有閻涵軒,哪怕那紙條莫名讓他覺得可信,但他還是去驗證了幾次。
確定了這些紙條上的信息都是真的,他才有所行動。
姬璜一次次精準打擊二皇子,這也成功惹怒了他。
二皇子這日又來到了鎖著閻涵軒的屋子。
此刻的閻涵軒,早在下人的”強迫”下,換了身衣服。
又薄又飄逸的紅色紗衣,在閻涵軒那若隱若現又白皙的肌膚下,襯托的異常妖豔。
而閻涵軒的雙手被高高吊起,上身沒了支撐懸在半空,下身向後垂在床上,又被錦被蓋著。
像極了剛從海中打撈上來的鮫人。
二皇子很滿意眼前的景色。
果然閻涵軒很適合紅色。
閻涵軒垂著腦袋,沒給二皇子正臉,隻是雙眸移向二皇子。
哪怕閻涵軒此刻沒想魅惑二皇子,可此時的情景,外加殷軒那上挑的眼尾,也讓閻涵軒那輕描淡寫的一眼,帶上了惑意。
讓二皇子呼吸一窒。
這樣的人,隻讓姬璜那小子獨享,太可惜了。
一直垂著頭讓閻涵軒脖子很不舒服,抬頭扭了扭脖子,披散的頭發也隨著動作在腰後搖擺。
二皇子的視線也不由跟著閻涵軒的發尾而動。
【看什麼看!嗷!那是你能看的嗎!啊啊啊啊!】
YD12580擋在二皇子眼前,憤怒地上躥下跳。
可惜二皇子看不到YD12580,完全妨礙不到二皇子的視線。
閻涵軒餘光見YD12580可愛的模樣,眼中染上了笑意。
但在二皇子眼中,閻涵軒這是在有意勾引自己。
“軒兒……”
二皇子聲音喑啞,向閻涵軒一步步靠近。
閻涵軒視線聚焦在二皇子臉上,目光瞬間冷了下來。
他怎麼就這麼厭惡這玩意兒。
還讓他穿上這種惡心的東西。
他應該改改那些遺留下來的老毛病,他現在又不歸血鳩管,就不應該委屈自己。
閻涵軒有些煩躁舔下幹燥的唇。
這讓二皇子哪還忍得住,一下就撲了上去。
閻涵軒想都沒想,身體本能地一腳踹過去,力氣大的一下把二皇子踹了出去,砸了窗戶,摔在外頭的地上。
震驚了外頭站崗守衛的侍衛。
屋裏那美人可真猛,居然敢把殿下踹出來。
哦!不行,他們什麼都沒感覺。
倆侍衛離開移開視線,左顧右盼,就是不看摔了個大馬趴的二皇子。
二皇子何時如此被人對待過,脾氣本就暴躁的他,怒氣衝腦,衝進了屋內,扯過閻涵軒腳上的腳鐐。
閻涵軒會讓二皇子得逞嗎?
當然不會。
閻涵軒翻了個麵,正麵對上二皇子,雙手拽進吊著他的鐵鏈,手臂用力撐起身體,雙腿猛的一縮。
速度太快,讓二皇子根本來不及反應握緊手中的鐵鏈。
鐵鏈快速劃過二皇子的手,粗糙的鐵鏈劃得二皇子手疼,下意識鬆開手。
而迎接二皇子的,卻是閻涵軒全勁踢上二皇子胸膛的雙腳。
二皇子再一次從窗戶飛了出去。
【幹得漂亮!宿主宿主你最棒!踢廢他壓的!】
YD12580也不知道哪來的助威花,頂在球型的身體上,搖晃助威。
二皇子揉著發疼的揉進來,他懷疑他的肋骨可能被閻涵軒踹斷了。
“啊,真抱歉,我不是故意的,我的腳好像很想踹你,我沒忍住,楚王殿下,真是抱歉啊。”
閻涵軒臉上是嘲諷的笑容。
二皇子這一刻哪還不明白,閻涵軒這是在耍自己。
“軒兒,你最好乖點,否則本王不能保證你不會受傷。”
二皇子咬著後槽牙說著。
“是嗎?我好怕啊,殿下打算怎麼對我?”
閻涵軒臉上不屑的笑容刺激著二皇子。
這次二皇子學精了,知道拽好腳鐐上的鐵鏈,不讓閻涵軒有反擊的機會。
上了床捏住閻涵軒的下巴,眼中滿是狠戾。
此刻二皇子離閻涵軒的唇很近,氣息噴在閻涵軒臉上。
二皇子好像有口臭啊?
閻涵軒被熏得皺起眉,下意識偏頭。
這不,剛好讓他看到在二皇子手中,因二皇子爬上床,下意識拉長的鐵鏈。
這長度,剛好夠他在二皇子胯下的雙腿活動。
“軒兒,乖乖從了本王,本王能給姬璜那小子所有能給你的,而你,也隻會是屬於本王的。
不讓本王不介意告訴姬璜那小子,你被本王玩過。
你說姬璜那小子,臉上會不會因你出現表……嗷~”
二皇子話剛說一半,突然僵直了身體,雙手捂著襠部。
就連最後的嚎叫聲,都有點變味兒。
身體倒下時,被閻涵軒一腳踹下了床。
二皇子身體縮成一團,雙手緊緊捂著襠,臉蒼白到不行,痛苦地臉上冷汗都下來了。
閻涵軒伸脖子探去。
好像真的很痛啊。
“那什麼,外麵來個人,你們殿下好像快不行了。”
閻涵軒好心幫二皇子叫了人。
進來的侍衛見二皇子痛暈的模樣一驚。
好家夥,這美人又幹了什麼,怎麼讓二皇子痛成這樣?
倆侍衛趕忙把二皇子抬走,並叫了府醫來。
在府醫的診斷下,得出二皇子的兩個寶貝蛋被閻涵軒踢碎的結論。
還好發現及時,府醫及時幫二皇子做了處理,否則第二天京都就得傳出。
二皇子死於蛋碎之下了。
等二皇子醒來,得知自己廢了以後,對閻涵軒隻剩下了恨意。
“把那賤人給本王關到水牢去,弄死……不,別弄死,給本王關到地牢,本王要狠狠的折磨他!”
……
老皇帝的身體一天不如一天。
快開春時,老皇帝的身體終於是不行了。
也公開了讓姬璜繼位的聖旨。
與此同時,神醫穀的大長老,也來到了京都,去前陳王府,現攝政王府拜訪了姬璜。
“老朽見過攝政王。不知王爺可知我家少爺可在府中?”
大長老對姬璜以平民的身份行跪拜禮。
不過在跪下前,就被亦川扶起。
姬璜可是知道大長老對閻涵軒有多好,又怎會讓一把年紀的大長老給他下跪。
“軒軒難道沒回神醫穀?”
姬璜目光微閃,這幾日心中的不安,在這一刻無限放大。
“回王爺,少爺已有半年未回家了。”
大長老見姬璜如此反應,也眯起精明的雙眼。
“軒軒沒給你傳信?”
“少爺已失聯三月有餘。”
不應該啊,軒軒就算不回穀,也應該知會大長老。
而每日他也有收到軒軒的保平安的紙條。
雖然從兩月前,就一股不安圍繞著他。
他以為是閻涵軒出事了。
可有閻涵軒的紙條,硬是讓他壓下了那股不安。
隻是,這幾日沒收到閻涵軒的紙條,讓他的不安逐漸放大。
他也不是沒找過閻涵軒。
可若是閻涵軒有心隱藏蹤跡,他的人根本就找不到人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