瘸腿王爺的清冷神醫 還有兩幅麵孔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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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
閻涵軒頭一次如嬌小的女子般主動枕在姬璜懷裏。
耳貼著姬璜的胸膛,聽著姬璜的心跳入睡。
仿佛隻有這般才能讓他安心。
姬璜雖然對閻涵軒的主動很開心,但更多的是心疼與自責。
自家小孩兒不應該是這樣的。
卻也無可奈何。
自己造的孽,自己還哄不好。
這讓一向所向披靡的陳王殿下,很是舉手無措。
不過好在第二天閻涵軒就恢複了”正常”。
不得不說姬璜身為氣運之子,運氣是真的好。
這次從懸崖摔下,依舊有樹作為緩衝,最後直接落在湖裏。
剛好就有村民去打水,否則姬璜不是被摔死,而是被淹死了。
因此姬璜身上除了擦傷和脫臼外,倒是沒什麼大礙。
醒來的第二天就可以活蹦亂跳了。
不過姬璜在得知閻涵軒一舉之力滅了一個營後,他沉默了。
所以他辛辛苦苦帶兵打仗是為了什麼?
不對,這不是重點。
“你把那些士兵也一塊毒死了?”
沒想到自家小孩兒比他想象中狠得多。
之前連刺客都舍不得殺的人,現在竟然一出手就是以萬計位。
這讓姬璜又心疼閻涵軒,又不認同閻涵軒的做法。
畢竟士兵是無辜的,他們也不想打仗啊。
閻涵軒雙臂環胸,偏頭不看姬璜,明顯還在生氣。
“王爺,您是不知道王妃有多厲害,那幾個將軍的人頭,就那麼明晃晃掛在營地外,把早晨醒來巡邏的士兵嚇得不輕。
而且那些人頭的表情,一看就是被嚇死的,都不知道王妃在他們生前對她們做了什麼。”
“亦川,你要不想也遭那罪,就閉嘴。”
閻涵軒笑得很溫柔,很和善。
卻把還想嘚吧嘚的亦川,嚇出冷汗。
媽誒,王妃笑得好可怕。
“還有你,你有意見?”
雙眸瞥向皺眉的姬璜,讓姬璜有種如果他說有,就會被閻涵軒捅死的錯覺。
“沒有,哪能有,軒軒做得對。”
就算不對也得對。
哄媳婦要緊。
“我,要瀛國。”
“嗯嗯,好,給你瀛國……等等!軒軒,別鬧!”
心裏隻有哄媳婦的姬璜,想也沒想就答應了,可答應後才反應過來,閻涵軒說了什麼。
這可把姬璜和亦川都給嚇了一跳。
好家夥,咱們家王妃可真敢說,頭一次開口要東西,一要就是一個國啊。
閻涵軒沉默會兒。
能不費一兵一卒就拿下一國的方法有很多。
隻是如今的王朝要想一下接納整個東瀛,卻是不容易的事。
是他莽撞了,但這不妨礙他去東瀛搞事。
既然東瀛的國君不安分,他不介意讓東瀛國君安分安分。
“先別急將王爺的情況傳回去,你傳信回去,先讓人穩住朝中情況,你隨我們去趟東瀛。”
“去東瀛做什麼?”
別說亦川好奇,姬璜也好奇。
“自然是去搞事了。”
閻涵軒笑得越是和善,越讓亦川發毛。
“軍中有蘇小姐和副將們頂著,東瀛如今元氣大傷,暫時還不敢來犯,趁它病要它命。”
雖然不知道閻涵軒想做什麼,但姬璜樂意陪著閻涵軒鬧。
就算閻涵軒把天捅破了,也有他頂著。
嗯,除了要瀛國這件事。
他可不想忙到沒時間陪他家軒軒。
眾人又在山穀內休息了一夜,三人便去拜訪村長,答謝救命與收留之恩。
“徐伯?”
姬璜怎麼也沒想到,村長竟是他母妃徐家的老管家。
徐家早已隨宸妃身亡時,一起滅族了。
他原以為徐家早已誰也不剩,卻沒想到,不僅老管家活著,還有幾位他曾見過的人。
“沒想到會在這兒見到殿下,也許這便是命運吧。”
徐伯很是慈祥。
“殿下,可介意單獨聊聊?”
雖然他知道這位小神醫與姬璜的關係,但有些事,不適合讓閻涵軒知道。
閻涵軒也很給徐伯麵子,很自覺帶著亦川出了屋子,給徐伯和姬璜留了足夠的空間。
“真沒想到在這兒還能遇見徐伯,不過,王妃,你說徐伯怎麼會成這兒的村長了?”
亦川疑惑撓撓頭,他雖然很聰明,但對這事卻沒線索。
“你仔細觀察過這兒的村民嗎?”
閻涵軒想著兩人應該會聊很久,便帶著亦川在村裏晃悠,說話期間,指向從身邊路過的村民,同時向村民打招呼。
亦川確實沒仔細打量過這些村民,這時他才發現。
從這些村民身上特征的來看,都不是普通的村民。
手上繭的位置,走路的步伐,還有板正的身形,都在告訴亦川,這些人不是村民,而是偽裝成村民的兵啊。、
這也讓亦川想起來,徐家曾有一支精兵。
皇帝會默認皇後迫害徐家,最重要的原因便是這支徐家軍。
沒想到徐家軍竟藏在了這裏。
“王妃,你早就知道了?”
閻涵軒沒回亦川,他已經很久沒看係統更新的資料了,他也是來了這村子時才發現的。
後來回顧了一下劇情才發現,躲在這穀中的兵,便是徐家軍,也是姬璜的機遇。
徐家軍有五百人,加上姬璜自己培養的兩萬精兵,各個以一敵十,直接逼宮都成了啊。
不過,他怎麼會讓姬璜逼宮呢?他要老皇帝心甘情願地把皇位給姬璜。
……
瀛國皇都城門外,一輛奢靡的馬車緩緩行駛至城門口,被守衛攔下。
“例行檢查,還請配合。”
駕馬車的男子諂媚笑著:“這位官老爺,我家老爺和夫人此時不太方便見人,行行好,就讓我過吧。”
男子將證件和銀子遞了上去。
兩守衛互看了眼,在確定證件沒什麼問題,卻覺得馬車有古怪。
裏麵隱約有著聲音,就連馬車都在輕晃。
“夫君~輕些~會被聽到的~”
一聲聲嬌柔且嫵媚的女聲從車廂內傳出。
偶爾還有男子的低笑聲。
這讓靠近馬車的守衛一陣臉紅。
馬車內的人似乎察覺到馬車停滯不前,從車簾裏伸出一隻纖纖玉手,白皙且修長,指甲染著淺色蔻丹。
不用看臉都覺得,定是位美人。
這隻好看的手,像是帶著某種魔力,勾著兩守衛瞪直了雙眼。
隻見這手動作嫵媚地挑開車簾,探出一張如狐狸般的嫵媚臉龐。
那雙眼尾勾著紅色眼線,讓本就邪魅的丹鳳更加嫵媚,那雙還帶清譽的眼眸,把守衛勾得腿發軟。
那抹著口脂的殷桃小嘴,發出的聲音更是撩人。
“川~馬車怎不動了呢?嗯~”
”女子”似乎因車內男子吃醋而被掐了把腰肢,那勾人的聲,讓守衛魂都打顫。
“嘿嘿,這位夫人,咱這要例行檢查,還望夫人配合呀。”
”女子”對著守衛勾唇一笑,離”女子”最近的守衛,就覺得鼻子一熱。
“哎呀,這位哥哥~你怎還流鼻血了呢~”
”女子”伸手緩緩抹去守衛鼻下的血液,卻還是止不住的流。
守衛聞到那隻手上傳來的幽香,身體不由隨著那手向前探去,差點一頭撞在馬車上。
守衛的反應,惹得”女子”咯咯直笑,卻一下被車內的男子拉回車內,並拉下了簾子。
嫌棄地拿帕子將”女子”被血染紅的手擦幹淨。
“真後悔同意你做這副裝扮,這般勾人做什麼。”
”女子”注意到男子眼中快漫出來的醋意,笑得更開心了。
手指把玩著垂下的一縷鬢發,姿態嫵媚地讓男子眯起鳳眼。
“夫君說什麼呢,奴這般,你不喜歡嗎?當初你在春樓,可沒這般嫌棄過,怎?如今倒是嫌棄起奴了?”
”女子”歪著腦袋,麵露委屈,可那雙丹鳳任不忘勾人。
“夫人,還請讓我們完成工作,不然,後麵還有人等著呢。”
外麵的守衛顯然等不急開始催促。
“進來。”
車內傳來男子帶著怒意的聲音,讓本被勾到魂飄的守衛倆,瞬間震得清醒過來。
如願打開了車門,就見車內坐著名身著華服的男子,那麵容不怒自威。
望著身邊那嬌媚”女子”的眼神,帶著絲怒意。
”女子”身著一身紅色紗裙,頭上沒有多餘的裝飾,烏發也隻是隨意拿木簪挽起。
他顯然不懼怕這名男子,反而麵帶著笑容。
衣服隨著把玩鬢發的動作而滑下,露出圓潤香肩。
在倆守衛還沒看清那肩,就被華服男子一把將”女子”衣服給拉好了。
怪可惜的。
“咳,過了過了,走走走,別打擾後麵的人。”
倆守衛還在可惜沒看清那香肩,就被華服男子的眼神凍得一機靈。
立馬回神離開了馬車,讓馬車通行。
“回去了再收拾你。”
男子語氣中帶著威脅,卻引得”女子”笑得越發嬌媚。
“奴等著夫君的責罰~”
讓男子氣得咬牙切齒。
車外駕馬車的男子,則仰天歎口氣。
馬車一路行駛到左街一處宅院。
華服男子下了馬車,馬車內剛伸出雙手,還沒被路人看清,人就被華服男子拽進懷裏。
橫抱著大步踏進大門,速度快得路人隻來得及看見一身紅裙。
“這戶人家是誰啊?那男的長得可真俊。”
“據說是從王朝遷來的商戶,這家夫人是這家老爺從春樓贖來的花魁,美豔得很。”
“剛我可在城門瞧見了,那夫人把門衛勾得魂都沒了。”
“這家老爺也是有豔福啊。”
“嗬,春樓出來的,也不知被多人馬奇過。”
“你也別嫉妒,那花魁據說賣藝不賣身,正是因為足夠美豔,初夜價不是一般人買得起,才便宜了這家老爺。”
外頭的議論聲,被宅院大門隔絕。
在宅院主院寢室內。
“軒軒,本王還真不知,你還有兩幅臉孔啊。”
姬璜將懷裏,發出女聲嬌小的閻涵軒扔到床上。
“夫君不也喜歡得狠,哎呀~奴好怕,夫君的眼神快把奴生吞了呢~”
閻涵軒似乎還沒玩夠,嬌軟在床上,踢了腳上的鞋,腳趾勾住姬璜的腰帶往自己這帶。
姬璜已經忍閻涵軒了一路,如今到了臥房,又哪會還忍著,爬上榻同時,拉下了床帳。
在馬廄停馬車的亦川歎口氣。
他從沒見過,能將女子扮的如此之像的男人。
王妃永遠的神。
他第一次見到閻涵軒這副打扮時,一時沒認出這是自家王妃,還以為哪冒出的青樓女子,居然膽子大的敢進王爺的房間。
而且那嫵媚的模樣,差點連他都把持不住。
等王爺從外頭回來,他聽到屋內調笑嬉鬧的聲音,讓他還以為王爺背叛王妃了。
都做好王爺被王妃一針紮廢的準備了。
誰知道等出發時,沒見王妃,倒是見這”女子”上了馬車,王爺也換了張臉上了馬車。
又傳出王妃令他駕車的聲音。
這時他才反應過來,這嬌媚女子是自家王妃。
震驚他一整年。
不僅亦川沒想到,姬璜也沒想到。
起先答應閻涵軒喬裝來瀛國皇都時,聽到閻涵軒要扮演女子,他還不以為意。
想著閻涵軒堂堂七尺男兒,怎能扮得像女子。
大不了陪他玩玩,指不定半路閻涵軒就玩膩了。
卻沒想到,他出門讓東瀛內的人做準備後回來,被閻涵軒的裝扮給驚到。
對,驚到了,驚嚇的驚。
你能想象到,在他回到客棧的客房時,原本應該隻有閻涵軒的屋內,冒出一妖豔女子,自己還被”她”一個眼神勾起火時,有多嚇人嗎?
當時他後背都被冷汗浸濕了。
特別是那”女子”從床上下來,向他徐徐走來,那步步跟踩進了他心裏一樣。
讓他以為自己也如平常男子一般,開始自我厭惡時,準備把靠近自己的”女子”丟出窗時,卻在那撲鼻而來的胭脂味中,隱約聞到了熟悉的藥香。
這才警覺,好家夥,這差點被他丟出窗的人,是他家軒軒。
還好他沒手快,不然媳婦就沒了。
本打算讓閻涵軒換副打扮,卻被閻涵軒一頓騷操作,把這事給忘了。
等他回過神時,已經坐上了馬車,都快到皇都了。
因此他才會那般生氣。
在他看到閻涵軒輕而易舉把門衛勾到失了魂,直接怒發衝冠。
閻涵軒真的是把男人的喜好摸了個透。
每一個男人能受得了閻涵軒這般魅惑。
姬璜看著懷裏已經昏睡過去的閻涵軒,狠狠歎口氣。
自家夫人太愛演,玩心太大,可怎辦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