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一月：“是，是……”
    要命，真的是廢物！怎麼那麼容易就被人解決掉了！
    嗚嗚嗚……
    世界怎麼能對她這麼個無父無母無人可依靠的小可憐這麼殘忍……
    她忍不住吸了下鼻子，“我吃得少，幹得多，好養活又聽話，養一個我很劃算的。”
    鬱逸青不置可否，隻是問：“那你的家族呢？”
    江一月僵了下，才說了聽話的她，麵對這第一個問題就支吾了起來，“我，我的家族……”
    “嗚嗚嗚別問了別問了，我說我說，我其實沒有家族。”
    孟鈴音忍不住湊過來插了一句：“你剛剛不是還喊什麼”家族的榮耀”？”
    江一月眼神閃躲：“那樣喊會比較帥嘛。”
    說完。
    少女的肚子突然響了起來，在如此氣氛中顯得格外突兀。
    孟鈴音：“噗——”
    為什麼她以為的強大敵人會是這麼個缺根筋的奇葩。即便知道該嚴肅也完全嚴肅不起來啊喂。
    江一月滿含怨念地看著鬱逸青，“我的飯都給你吃了。”
    言外之意是要怪鬱逸青。
    鬱逸青仔細回憶了下，發現好像的確是那麼回事。不過他當時以為這位高傲的領頭人不餓來著。
    寧澤之老好人地站了起來，“行吧，我去拿點吃的過來，我們邊吃邊說。”
    江一月激動地點頭：“嗯嗯，你可真是個大好人！”
    寧澤之扶額：“……”
    腦子，有否？
    江一月知道的明顯比傅明要多得多。雖然她一直把嘴裏塞得滿滿的，導致說話聲有些含糊不清，但姑且算是沒有影響大意的傳達。
    在江一月口中，除了傅家那幾個核心任務，沒有人見過“祂”。“祂”似乎是那種非人的強大生物，在很多年前意外降臨，而那時，傅家人以自己的血脈作為媒介，給怪物提供了停留的憑依。而相應的，傅家也從“祂”那裏獲得了非同尋常的力量。
    “我曾經親眼看到過一次，一個傅家人被砍掉手臂後，斷臂裏湧出了觸手一樣奇怪的東西，在極短的時間內將斷臂重構恢複。”
    “那絕對不是人類會擁有的力量。”
    “那傅家人所在進行的研究……？”
    江一月說：“他們獲取了“祂”的一部分。試圖以更加直接而不受限製的方式盜取”祂”的力量。”
    “但那本身就是一件很困難的事情，更是需要大量的樣本來進行支撐。起初，隻是在研究所內進行，但漸漸的，他們不再滿足於研究所，將目光投放到了更廣大的地方……”
    “他們一邊試圖盜取祂的力量，又一邊執著地盜取祂的力量。有一部分實驗體變成了怪物，但也的的確確有一部分成功地獲得了力量，盡管隻是放到顯微鏡下才能看到的那麼一點點。”
    “沒錯。他們將自己的研究投放到了整個世界。”
    寧澤之忍不住爆粗口。
    孟鈴音的反應卻平靜得很，很明顯，比起以前，她更喜歡給了自己複仇機會和窺見世界麵貌能力的末世。
    萬物皆是如此，有利有弊，沒有絕對的對與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