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150章:不懷好意的黑惡來使隻配體驗極差的相應對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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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從昨晚聽說安眠會社要將整個呂氏家族拔除,綠溪侯是無論如何也合不上眼,為了安全起見他在獲得消息的第一時間就派人召集起自己的軍隊;可是,黑暗的勢力早將整個城市滲透成篩子了,原本掌控第十五軍團三分之一力量的這個老人,此刻在他的城堡裏隻聚起了寥寥四五百人之眾,雖說這幾百人足夠震懾宵小之輩一陣子,但在如此巨大的危機麵前顯然還是不夠。
很快就有事發生了,好像城堡被監視了一般,在呂佳詠率領了所有的騎兵還有後續張進濤出門之後,一小撮人拖著一口棺材鬼鬼祟祟地來到了城堡的入口處,帶領這撮人的正是失去了一隻手掌的扈擄。由於扈擄的名氣太大,以致守門的戰士個個心生畏懼,知道現場的每個人都很害怕,他更是趾高氣揚,完全沒了昨夜的狼狽相,便用腳踢了踢棺材,扯著嗓子吼道:“這是安琦大人送來的厚禮,你們趕緊讓那雜種皇子滾出來接收!哼哼,老子耐心有限,讓我等久了,後果自負。”
正有戰士想回去彙報狀況時,帶著軍團步兵團長以及隨行副官的綠溪侯正好來到了現場,似乎是聽到了扈擄之前所說,他抬頭回應道:“你來錯地方了,這裏根本沒有什麼皇子!”
“哼哼,不管皇子有沒有藏在城堡裏,安琦大人還是吩咐過我必須把棺材留下。”對綠溪侯說完話後,他側臉對身後的手下命令道:“開棺!”
綠溪侯剛想上前阻攔,其中一個副官挺身而出站到了他的麵前推搡扈擄道:“你們是想造反了?這裏可是你們領主的城堡!”
虎背熊腰的扈擄見手下被震住了就舉起那完整的胳膊從身後抽出了長劍,在同一時間,城堡裏則不斷有戰士出來,漸漸將他們包圍了。知道現在發起衝突沒有好果子吃,扈擄裝腔作勢地咧嘴大笑道:“哈哼哼哼嗯!你們知道和安眠會社作對會是什麼下場嗎?”
恐嚇之後,扈擄隨之揮下長劍,將身後的棺材打碎;出乎意料的是,破碎的棺材裏竟有一具被幹淨亞麻布包裹得嚴嚴實實的女性屍體。
帶了棺材來到城堡就已經很過分了,沒想到棺材裏還有一具屍體,頓覺被挑釁的綠溪侯氣憤異常,身體不自覺地顫抖著:“你們想幹嘛?竟帶來了一具屍體?”
“別藏了!哼哼,綠溪城發生的一切都逃不過安琦大人的法眼”!如此說著,扈擄斜著身子很不恭敬地劍指屍體的頭顱望著城堡的塔樓繼續說道:“這就是安琦大人的答複,您的生母已經給你送到,躲藏在暗處的雜種王子!”
意識到皇子唐燃通過塔樓觀察著這裏,綠溪侯正想回首向上望去,但卻被一道比太陽之光還強百倍的光束壓得抬不起頭;一陣晃神後,他睜開了雙眼,隻見扈擄握著長劍的另一隻手掌落到了地上,像是被燒斷了似的手腕截麵還冒著青煙,對方的其中一個手下身首異處,死亡痙攣。這時候,綠溪侯才想起昨夜裏出現的短暫白晝或許和現在發生的事情有關,在他還未搞清楚具體發生了什麼之時,耳畔傳來了戰士的哀嚎。
“啊!好疼,我的眼睛”,一個戰士驚慌失措地尖聲叫道:“啊!我什麼也看不見了!”
頃刻間,數名戰士被奪走了視力,紛紛捂住被高光所傷的雙眼;見此,綠溪侯對身旁的副官命令道:“先派人把傷患帶回城堡裏!”
副官前腳剛踏進城堡的大門,身後便傳來對方手下驚恐的呼喚聲:“扈擄大人!請您振作!”
綠溪侯循聲看去,才發現扈擄的整個臉麵似乎被火焰過了一遍,血水也從眼眶內淌出;隻見對方微微張開嘴巴,恐嚇道:“別得意!安眠會社不會讓你們活過明天晚上。”
扈擄的恐嚇,對於綠溪侯來說隻不過是再次確認了一遍安眠會社會動手的事實,所以當現場原先不知內情的戰士們露出恐慌的表情時,他仍舊淡然自若,直到皇子動手了……
“不要……呃!”聽到塔樓上傳來動靜,綠溪侯抬頭回首一看,才注意到被幾個聖騎士所保護的唐燃正笑嘻嘻地站在上麵;而昨晚被抓住的探子,則被固定在垛口的繩索套住了脖子吊在了半空。
“皇子,你這是幹什麼”?綠溪侯很不理解為何對方會處決他所庇護的犯人,又問道:“殺了他難道有什麼效果嗎?”
“有什麼效果難道你不懂?剛剛那傻大個說的話,不就是赤裸裸地對這座城市安全還有對帝國秩序的挑戰與反叛?”解釋完畢後,麵對著朝他望來的一張張麵孔,唐燃深吸一口氣,喊道:“我是帝國的唐燃皇子,有權對迷失的戰士和領民做出指導,除了那個傻大個,除掉剩下的亡命之徒!”
聽了唐燃的話語,戰士們麵麵相觀,確認綠溪侯也沒有異議後,他們舉起長槍從四麵八方一起殺向扈擄的手下。
“別…呃……”數聲慘叫之後,毫無招架之力的那一小撮人在不到一分鍾的時間裏被捅得滿身血窟窿,失去了生氣。
這一刻,沒有視力、又失去了雙手的扈擄終於在世人前害怕得發抖了,雖然不知皇子是何用意隻留下自己苟活,但就憑之前說話那麼囂張,他也清楚等等沒有好果子吃;想著橫豎肯定逃不過一個死,與其如此還不如最後再硬氣一回還能保住尊嚴,於是便提心吊膽地朝四周怒罵:“你們這群懦夫,要殺就殺,磨磨蹭蹭幹什麼!雜種,撒巴斯大人不會讓你離開這座城市,你一定會被安琦大人殺死在這裏!”
看如此絕境下,那扈擄還這樣硬漢,唐燃居然被忽悠了過去,內心甚至產生了一絲地波動,可在生死之敵麵前心軟肯定要吃大虧,於是他並沒有想要改變剛剛所決定的事情,於是說道:“回去告訴你家主子,如果他送來的真的是我的母親,我會感謝他;還有就是帝師在昨夜的打賭中輸掉了這座城市,所以他已經沒有權力管理身為帝國皇子的去留(有些人為了嚇破別人的膽真的不管是不是真相都能說出口)。就這麼和你們說吧!現在是我不想離開這座城市,除非你們安眠會社被我連根拔除,回去告訴你們的人,想活命的話,逃就對了!因為我不屑於追殺懦夫。”
一席話說得扈擄麵紅耳赤,若不是顧慮那道致命強光是出自於唐燃之手,若不是對方的話語中讓他知道自己還可以苟命,他一定會加以反駁對方;如今之下,用和氣的話語說話應該更為合適:“那麼,你看看我這樣,該怎麼回去?”
才發現對方瞎了眼,唐燃倒是一時難住了,甚至有點後悔剛剛的殺伐果斷,但是,很快他馬上說道:“嗬嗬,對了,你們不是一直監視著這裏嘛?如果是這樣的話似乎沒有必要讓你活著回去了!”
綠溪侯觀察著事態的發展,直到魏謝悄無聲息地來到了他的身邊,說道:“您的孫女剛剛在她所住的地方遇害,唯一存活的殺手現在被投進了牢房。”
“什麼,我女兒?”在綠溪侯身旁的副官臉色慘白,昏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