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102章:異樣的壓迫更難以反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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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說張進濤實力夠硬,但處理他人陷害也是有些手忙腳亂,更何況男女問題一直是他的弱項,以至於很是被動、淒慘。
“可是…”即使洪婷堅決地站隊張進濤,名為魏謝的祭司仍舊不死心地想要破壞後者的清白,即便以他的角度看不見床底下藏著什麼,但那股知曉一切的信心很顯然就是在告知眾人,這些都是他事先安排好的;當然了,包括那句:”看,床底下還有東西”這話。終歸沒有什麼比隱去身形去幹下作的事情更方便了,隻是魏謝沒有考慮到洪婷的第六感很強,這也就是為何洪婷勃然大怒的原因之一,這場完美的鬧劇在中途被“吹了黑哨”。
“衣服是我的,床底下的東西也是我的,你趕緊滾”!氣頭上的洪婷雖說幫張進濤擔下了所有的危機但也堵死了今後與其交往的回旋餘地;可憤怒的女人豈能善罷甘休,腦袋充血兩眼凸出的她順便揭發了魏謝一直以來所幹的見不得光的勾當,可以說那是毫不留情麵地追擊:“以後別讓我發現你偷偷跟著我,不然的話,讓我爸爸趕你走!”
眼看心目中的女神已“十條牛也拉不回來”,自己的詭計也“宣告破產”,魏謝臉上的肌肉不停抽動,眼淚竟不受控製噴湧而出;現在的他由於自認沒臉見人,便將自身完全隱去,慢慢離開,來回偷看的八卦祭司們也終於消停了。
嗅不到“跟屁蟲”的氣味後,洪婷走到張進濤的跟前,好奇的她突然彎下腰,在對方猝不及防時從床底下勾出了一對如同餅幹般堅硬的襪子;她看了一眼無奈歎氣的男神,又強忍著異味比劃著襪子的長度後丟到一邊,然後輕蔑地說道:“就這?分明就是他(魏謝)藏在這裏的。”
”我勸你少靠近洪婷。”蕭展的忠告再一次回響至張進濤的腦內,他這下不但體驗了一把被視為情敵的下場,這還不算,像自己這種局外人居然還戰勝了“真愛”,真是有夠諷刺。今日的麻煩已經解除,隻是往後,要如何不傷人心地做到與洪婷劃清界限?看眼前的這個女人還沒有要走的意思,張進濤因前車之鑒也不敢強行驅離,隻好先表達感謝:“剛才多虧了你,我才能脫離困境。”
被張進濤所感謝,洪婷的雙眼睜得老大,似乎有點受寵若驚的意味;她挨著張進濤就地坐下,為了掩飾自己的笑意隻能抿著嘴回答:“別這麼說。”
心裏明白洪婷要表達的意思是兩人已經很親近,沒必要那麼客客氣氣,那麼認為的張進濤已經感受到了壓力;與其縱容對方的一廂情願導致後果一發不可收拾,還不如稍加抑製、限製發展,從側麵進行勸退會比較安全。有了最初的想法之後,張進濤挪了挪身子,和對方拉開了一段距離,這才開口道:“世界那麼大,應該會有更好的景色,是吧?!”
相較於物理上的遠離,張進濤的言語更不具備殺傷力,因為洪婷無法理解其中含義、無法理解對方的意思是會有更好的人在等她;如果隻從字麵上去解讀,可能會讓人誤解為相約遠走他鄉吧!恰巧這位少女就是這麼理解的。控製不住喜悅的洪婷呲地笑出聲來,在轉頭癡望著張進濤之時,似乎連孩子的名字也已經想好了,懷揣憧憬,她溫柔地回應對方:“好啊!多看看美景,有助於修身養性,等我爸爸回來了,就走。”
素未謀麵的兩人隻有在審美以及氣質上符合對方擇偶需求才可能產生交互性的一見鍾情,如此產生的愛情即便很短暫也相當美好,可若隻是單方麵的一見鍾情隻會令被動的一方困擾甚至痛苦;目前,張進濤就屬於被動一方,而且精神上的壓力由於操作失誤翻倍了。張進濤現在所能想到的辦法隻剩下一個了,在擦拭了滿頭汗水之後,一臉窘態的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氣,假裝鎮定道:“在沒有搞出名堂前,我還沒有餘力做其他事情。”
“我爸爸是帝國大祭司,隻要他輕輕揮一揮手,成就事業也隻是翻弄手掌那麼簡單”;可能是顧忌張進濤不是個喜歡吃軟飯的男人,洪婷又順便捧了捧心上人:“更何況你那麼強,也不一定需要用到我父親的人脈。”
此時的張進濤如同被困在牆角的猛獸,空有尖牙利爪也無處使勁,在他真摯的笑容後麵,是一望無際的恐懼;之後,令他更害怕的事情發生了。
“來,跟我去一個地方。”洪婷站起身,朝張進濤伸出了右手。
盯著對方饑渴的雙眼,內心絕望的張進濤隻感到一陣陣的失重,發軟的手腳完全無力回應對方的期待;就在山窮水盡之際,有祭司在走道外興奮地傳達重要訊息。
“大祭司回來了!”走道外,祭司們相互傳告這條重要訊息。
那可不僅僅是重要訊息這麼簡單,對於張進濤而言更像是救命稻草,他將視線投射到破門外,笑容顯現於嘴角:“你爸爸回來了!”
話說,陷入戀愛的女人智商很低,洪婷也不例外,感覺到張進濤似乎很是開心,她困惑地問:“那又怎麼樣?”
“那麼久沒見麵了,大祭司和你哥會很想你才對,現在你應該先去看看他們兩。”
“怯,真不是時候。”洪婷擺著一副臭臉推開破門直接離去。
看洪婷從眼前消失,張進濤這才敢深深呼吸,內心壓力瞬間得到了極大舒緩,隻是還有些疲憊需要休息一會兒才行。隨後張進濤起身就往床上一躺,還未舒坦就彈起身來,回頭才發現陳亮居然還沒走;也就是說剛剛所發生的一切,床上的先生是一點不漏的全記下了。見陳亮乖乖沉默了那麼久,張進濤不知道是要開心才好,還是難過才好;開心的是這個人表麵上看還是很聽話的,難過的是他知道太多了。秉承著多一個朋友就少一個敵人的想法,而且陳亮最近表現得非常可靠,於是張進濤對他說道:“多餘的話不要說,多餘的事情不要做,今天在房間裏發生的所有就爛在肚子裏,行嘛?”
強悍的張進濤現在又多了洪婷前來助力,在祭司行會裏,這是多麼強大的一股勢力!巴不得和張進濤永久綁定的陳亮怎麼可能會有忤逆之心,因為答應好不能說話,他用力點了點頭。
觀察到陳亮的表現很突兀,摸了摸下巴的張進濤想起向對方提起的要求,他嗬嗬笑道:“哦,你現在可以正常說話了。”
想到當前還躺在張進濤的床上似乎很不合適,陳亮鼓足一股勁從床上爬起,他也嗬嗬回應道:“那今天就當我沒來過好了。”
“等等”!張進濤見對方話一說完就往門外走,便叫住了對方:“把地上的那件衣服,包好交還給洪婷。”
“好,誒”?反應過來的陳亮當然不知道洪婷所留下的是信物,也猜不透張進濤的退還是拒絕的意思;於是,他表露出一副可惜的神態:“這應該是故意留下的吧!”
“本來東西就不是我拿的”,瞧見陳亮的眼神裏有股奇怪的意味,張進濤急道:“哎呀呀!你看我像那種人嘛?”
“可…”,應該是感到張進濤的態度足夠堅決,陳亮也就不打算繼續說服了:“那好吧!”
“還有,那對襪子”,張進濤臉頰上的肌肉抽動著,他指著汙穢物一臉嫌棄道:“這也趕緊幫我丟了,趕緊的。”
碰上天上掉餡餅的好事張進濤不是高興而是顯得不耐煩,陳亮很難理解;顧慮到對方心情很是不好,他順從地做好被吩咐的一切,慢慢退了出去。
張進濤在陳亮走後又休息了半個鍾頭,然後就起床去找洪佑和大祭司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