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九十九章:為消滅**而去穿越,去暴揍無辜孩童,是否穩妥?   加入書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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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因為身上的那股味,就得被剁成肉泥?也許吧!但如果對洪婷的警告更上心點、行事更謹慎點、最後沒有作死挑戰祭司們的忍耐極限(比如乖乖地回臥室吃飯),估計就不會遭此橫禍了。隻是為何偏偏選在今天作死?張進濤捫心自問:“可能是沒有良好的睡眠、身心疲憊了,可能是因粗暴拒絕洪婷的美意、忐忑不安了,可能是對於祭司們的迫害、感到厭煩了,也可能是“回去”沒有絲毫進展、自暴自棄了。”
    雖說又增加了點不好的回憶,但起碼知道隻要有兩名以上的祭司對自己采取行動那就會致命,看來今後得小心點;至於複仇?那隻會阻礙整體的計劃,到時候對“仇人”小小教訓一下就可以了。隻是這次重來會是今天下午還是昨天下午?張進濤居然算不清了,這兩個不一樣的時間點要做的事情也不一樣;總之,越晚的時間點能改變的事情就越少,越早的時間點則靈活許多。
    漂浮在空中的張進濤看著眼下的自己、祭司們以及牆角的碎臂,那碎臂是刺客留下來的,而現場並沒有誰失去了胳膊,蕭展也好巧不巧不在現場,難道說?
    天空之城響起”咚、咚、咚”的鍾聲!張進濤也於鍾聲響徹後視線漸入蒼茫……
    轉瞬間,耳畔似有蟲鳴鳥語襲來,且愈加明朗;幹燥的暖風拂麵,帶來綠草與泥土的氣味;還有就是,靈魂附著在肉體上的實感。他睜開雙眼,發現自己的雙手抓住身旁的雜草和樹枝,沿著陡峭的山坡往下邁出碎步,而在腳下不遠處,那個於前一天戲弄、方才又困住自己的青年,正帶路下山。想起剛剛拳腳因結界而施展不了,由此送命的張進濤心中冤屈是一言難盡,看來原本隻要小小教訓對方來化解血仇這種想法實在是太看不起人性了,他苦苦支撐著最後的理智,可心裏卻沉吟道:“這小子是萬惡之源,幹脆推一把”送”走算了!”
    那青年察覺到張進濤放慢了行動的速度,陪著笑臉回頭催促道:“還有好長一段路,趕緊走吧!”
    見對方舔著臉地對自己發笑,妄圖將自己引入陷阱,張進濤雖說已經忍到了極限,但最後還是在心裏對自己勸道:“那些糟心事是重來前發生的,而如今我要做的應該是阻止它們發生,而不是隨意揮灑仇恨;現在若是因為衝動導致無法挽回的後果,那就本末倒置了。”
    看到張進濤似乎在想著什麼,心裏有鬼的青年心虛地問道:“怎麼呢?”
    “怎麼呢”?張進濤看了一眼青年,心裏就有了利用對方作為突破口的想法,於是他直接問對方道:“那兩頭狼是你招來對付我的吧?”
    聽張進濤那麼一問,笑容就在青年臉上消失了,隨之而來的是神情上的慌亂、身體不協調地扭捏;這種情況下,他想著不說點什麼就會出事,便裝傻充愣般地問道:“你說什麼?”
    “你算了吧”!見這青年那麼不老實,張進濤為了證明自己的實力以及打消對方逃跑的念頭便單手拔起身邊兩米多高的枯樹朝前方丟出五六百多米。
    “咦?”緊皺眉頭的青年原先還以為是眼花了,他揉了揉雙眼,再看了看枯木在山體上殘留的痕跡,驚呆了!
    青年的這一切反應都被張進濤看在眼裏,想著距離攻破心理防線僅剩臨門一腳,他說出重要的情報來繼續刺激對方:“就那頭獨眼的人形怪物,是不能傷到我的。”
    “啊!怎麼辦?這次死定了!”才發覺到事情不對勁的青年腦海裏悠悠地飄過那兩頭灰狼的下場,仿佛被貫穿、躺在血泊中的東西將會是自己,心裏的憤怒瞬間被驚懼所浸染;關於父親因對方緣故而做出羞恥之事什麼的、關於阻攔洪婷犯險而挨巴掌什麼的、以及關於張進濤這小子渾身散發出的邪惡之氣令整個協會的祭司無法集中精神修煉什麼的、通通無所謂了。生命隻有一次,而修煉這種事情可以等以後再做,父親也活得好好的、並沒有少塊肉,洪婷要怎麼著就怎麼著吧!完全想通的青年隻好轉身跪下求饒道:“對不起,請您千萬別傷害我!”
    “想讓我原諒你,那就先自報姓名。”目睹眼下,張進濤心裏舒暢了,也在同時他明白,贏了;現在唯一要做的,就是盡量把青年變成“自己人”。
    “陳亮!”
    “好,陳亮,現在把事情的前後說一遍我聽聽。”見陳亮似乎有些為難,心生疑惑的張進濤考慮到眼下青年或許是參與行動的主要人員之一,甚至是唯一主謀,便向對方承諾道:“放心說!隻要沒有虛假,就算做了什麼十惡不赦的事,我也會原諒你”,想到對方或許身上帶著蕭展的“護身符”,張進濤又補充道:“還有,我有辦法分辨真偽,你可別拿自己的命開玩笑!”
    這個倔強的青年,陳亮,已完全被鎮住了,他深深地低下了頭,回答道:“您不僅讓我父親著了魔還對他大呼小叫,甚至洪婷為了你還打我巴掌,所以我就決定了,要在食堂裏直接對您下手。”
    聽了陳亮的描述就像在聽一個少年犯的自白,張進濤想起了那個食堂大叔,還有潑辣的洪婷;可重來前是有一堆人想對自己不利,所以事情沒那麼簡單,於是催促對方道:“接著說。”
    陳亮抿著嘴,艱難地把其他參與的人給曝了出來:“蕭展攔住我,說魏謝已經把一張紙片傳遞到你手上了,告知我在準確的時間到準確的地點,就能找到你!”
    “那,你就是被人當刀子使咯”!為了借機拉進陳亮與自己的距離,張進濤故意挑撥道:“雖然是你我之仇,但有沒有想過,風險全在你身上了;事情辦得那麼周密,要是我一不小心幹掉你,那世界上就得增加一個失蹤人口了。”
    “這個……”雖說張進濤的挑撥仍有反駁的空間,可由於陳亮的智商隻有那麼多了,以至於覺得有點不對勁但又找不到問題所在。
    “別這個那個了,你還沒有告訴我那個胖子以及操縱使那兩個祭司在幹嘛!”
    連續的“重拳”使得陳亮無法喘過氣來,他已完全無法“招架”得住,最後的一點情報猶如被打飛“假牙”掉了出來:“你說的這兩人是和我、蕭展以及魏謝走在一起的,他們還沒有什麼行動。”
    “好,好!”張進濤滿意地點點頭,朝陳亮靠近並伸出了手:“對於你父親的遭遇還有洪婷的那一巴掌,我向你道歉。”
    聽到了張進濤的道歉,陳亮有點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心裏想著那麼強的人怎麼可能原諒自己這樣的人,甚至還道歉了,簡直是做夢!他抬起頭,畏縮地伸出微微發抖的手後表忠道:“隻要我還在,今後祭司行會裏就沒人敢對你怎麼樣!”
    自從來到這個世界,張進濤是第一次被人表忠,這種微妙的感覺難以言表,但可以確定的是,某種力量使得表忠人令別表忠者放心很多;原本還想要求陳亮把蕭展的護身符交出來的,但目前的氣氛卻很難讓他做出這個決定。為了回應表忠,張進濤朝陳亮伸出了手,向對方承諾道:“隻要我還在祭司行會,就是你最堅硬的後盾。”
    在與陳亮和解之後,過了幾天,張進濤在回臥室的走道上被蕭展攔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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