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七章跳樓事件(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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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秋用被子蒙住頭,他剛剛怎麼會有那種可恥的想法?竟然想去親一個男人,肯定是自己太閑了,對,肯定就是這樣,希望明天的活會是個大單。
陸秋翻來覆去睡不著,閉眼睜眼都是楚燃,隻好默念道家經文,淨化自己肮髒的心靈,道家經文很好用,人很快就睡著了,要是沒做夢就更好了,一想到那個夢,陸秋就麵紅耳赤,很想撞牆而亡,不過現在不是撞牆的好時機,他要去給師傅上香,至於那個夢,和諧掉。
恭恭敬敬上香後,陸秋先是給自己洗腦,楚燃是男人,楚燃是男人,自己也是男人,男人和男人不能,男人和男人不能結婚,男人和男人沒結果,一千次後,洗腦不成功,隻好默念道家經文。
閉關畫符這幾天都是楚燃買飯,陸秋有點過意不去,趁今天起的早,下樓買早餐,不過沒去羊湯店,他察覺楚燃並不是很愛喝羊湯,畢竟成年人是不剩飯的。
陸秋買了兩箜小籠包和兩碗紅稀飯,應該能扛到中午,中午說不定還能吃頓好的,邱校長不會吝嗇到不管飯吧。
陸秋回到家,楚燃已經起來了,並且穿戴整齊,可能因為今天要出門,他穿了西裝,正裝下的楚燃,逼迫陸秋又念了幾遍道家經文,是真帥,西裝更加襯托了他的身材以及貴公子的氣質,行走的荷爾蒙。
楚燃看陸秋又是深呼吸,又是在默念,很疑惑,是因為今天下樓買飯而不習慣了嗎?
“早啊,今天早上吃什麼?”可別是羊湯,他不怎麼愛喝。
陸秋揚了揚手裏的東西道,“小籠包和紅稀飯。”
很接地氣的早飯,是楚燃很少吃的早飯,正因為接地氣,才能感受到之前體會不到的人間煙火氣。
“嗯,我去準備碗筷。”
兩人合住,非常和諧,很難想象一個集團總裁也會做簡單的家務,陸秋剛開始以為隻會衣來伸手,飯來張口,其實並不然,他還挺喜歡這種狀態,隻要自己不亂想那就更好了。
吃過早飯,陸秋一如既往,給楚燃定魂,不過今天近距離接觸,他會心跳加速,呼吸困難,三個月才過去沒幾天,這樣下去,自己會不會猝死?陸秋為自己的健康擔憂,很想快些找到楚燃的命格。
“今天是最後一次,你的魂魄已經很穩了,不過你要帶好銅錢,今晚,我把你脖子上的玉再加持一下,時間差不多了,我去拿東西,然後下樓等車。”
“好,不過你怎麼知道我有塊玉?”晚上他不會戴著睡覺,應該不是那天早上看到的。
陸秋突然急道:“自然是我看到的。”絕對不是偷看的,然後快速走向小房間,去拿黃布包。
楚燃不解,剛還是好好的,怎麼一下就急了?
八點五十多分,陸秋和楚燃下樓等車。
這還是楚燃半月來第一次出門,幸福小區是個很舊的小區,共有六棟樓,陸秋在第五棟,出去的路上看到的都是些上了歲數的大爺大媽,不過陸秋的人緣挺不錯,來往的大爺大媽熱情地和他打招呼,不過十個有九個都要問一句,“小陸啊,你旁邊的人可真俊,是你親戚嗎?我有個親戚,正好沒對象,可以給他介紹一下。”
都被“是我表哥,已經結婚了。”這句話給堵了回去。
出個門的功夫,楚燃變成了已婚族。
到了小區大門,隻有一輛寶馬車停在門口,陸秋走上前問:“請問是邱校長的車嗎?”
司機操著一口本地話說:“邱什麼校長,不是不是,你認錯了。”
好吧,認錯了,陸秋道歉後,緊接著又來了一輛寶馬,下來一個年輕人,麵帶微笑,朝著楚燃問,“請問是陸道長嗎?”
今天這裝扮,楚燃西裝革履,陸秋隨意簡單,任誰都以為楚燃是陸道長,陸秋是小跟班。
楚燃不說話,年輕人又問了一遍“請問是陸道長嗎?”
楚燃的態度很明顯,不搭理自然就不是陸道長,這司機怎麼這麼沒眼力見?
“我是。”陸秋微笑著說。
年輕人笑容僵住,陸道長未免太年輕,穿著太過隨便,全身上下不超過一百塊,肯定是個假道士,於是態度來了個一百八十度大轉變,“上車吧,別耽誤我去接其他人。”
陸秋想甩手走人,可又舍不得錢,決定先忍下這口氣,可楚燃不缺錢,看人下菜,狗眼看人低,真的可惡。
“既然如此,你告訴邱校長,這活我們不接了。”楚燃拉著陸秋準備回去,陸秋直接木了,剛剛楚燃替他出頭了?
年輕人一看也急了,邱校長派他來接人,人沒接到,還在他這環節惹了不高興,回去鐵定飯碗不保,於是,連忙攔人,又是道歉,又是說好話,這才讓兩位上了車。
陸秋上車後,噗嗤一笑,和楚燃說了聲,“謝謝。”
“不客氣。”該出手時就出手,不能讓救命恩人受委屈。
剛才聽司機說還要接其他人,看來邱校長並不相信自己,這樣也好,揚名立萬的機會來了,陸秋開始期待。
車子很快駛向另一個小區,距離自己小區還挺近,接了一個和尚,上了副駕駛位置,和尚濃眉大眼,長得挺好,左手撚著一串佛珠,就算不開眼,也能感覺到其強大的佛力,不過和尚很有個性,自從上車,一言不發。
車子繼續駛出城區,前往別墅區,看來還有第三個人,也不知這第三人是個什麼性子,不過陸秋很快就見到了,是個牛鼻子老道,還帶著一徒弟。
這徒弟一看就很沒禮貌,畢竟過來的第一句話就是,“喂,和尚,下來,我師傅要坐前麵。”
老道士身著一身紫色道袍,站在小道士身後,端得那叫一個道骨仙風,司機親自下車迎接,“陳道長,要不將就一下坐後麵,很快就到了。”
老道士沒說話,小道士搶先開口,“我師傅身體金貴,哪能和其他人同坐,而且車裏隻剩一個位置,我坐哪裏?”
年輕人麵露難色,這也沒說多帶人,早知道換一輛七座車了。
陸秋笑了,笑的還挺大聲,身體金貴,有多金貴?比別人骨質疏鬆才是吧。
小道士將矛頭轉向陸秋,一臉怒氣問:“你笑什麼?”
“我很好奇,你師傅金貴,有多金貴?比以前的皇帝都金貴嗎?”
“那是,我師傅比它們金貴的可不是一星半點。”小道士的語氣很是得意。
“拿活人和死人比,金貴不金貴,我們實在看不出,要不你想想辦法,比比?”
楚燃又發現了陸秋伶牙俐齒的一麵。
小道士這才反應過來,陸秋不是在好奇,而是在譏諷師傅,想出言反駁,卻被陳老道打斷:“小一,回去。”丟人現眼的玩意。
小道士不敢違抗師命,心不甘情不願的原路返回,臨走前狠狠瞪了陸秋一眼。
小道士走後,陳道長這才上車,看到楚燃穿著一身高定西裝,坐在中間,氣度不凡,起了搭話的意:“不知小道友師承何處?”身穿高定西裝,肯定不是小門小派,若是能與之結交,那對自己百利而無一害
楚燃不想搭理他,徒弟飛揚跋扈,師傅能好到哪裏去?
陳老道不死心,又問了一次,換來楚燃的閉目養神,陸秋都替陳老道感到尷尬。
陳老道憋著一股怒氣,無從發泄,今天出師不利,等下再扳回場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