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念仁險些被砸到，嫌棄道，“什麼東西？”剛翻開一看瞬間翻臉，滿臉興奮的嚎叫，“我去！老楊你那兒來的！”
    “剛在圖書館遇到沈老師，我說讓他給點提示，他就把這個給我了。”
    “不會吧。”顧念仁抱著本子，像是什麼無上心法一樣翻看，結果看著看著就像打通了任督二脈一樣，渾身一顫，撿起手機開始拍照。
    “號外！號外！沈柯年獨家親書筆記，先到先得！（白飄黨，勿擾！）”
    “保真嗎？”
    “假一賠十？”
    “三十秒內資金到位！”
    楊超收拾好點開室友朋友圈的小紅點一看，吞了吞口水，“你不怕沈老師砍了你？”
    顧念仁聽著銀子到賬的音效，嘴角都要彎到天上去了，“少俠可曾聽聞江湖秘術，僅沈柯年不可見。”
    “嘶~你說沈老師那麼痛快，不會是詐我的吧……”楊超見他搞那麼大陣仗怕不好收場，萬一沈柯年的資料不可靠……“萬一到時候大家一起掛科，你可小心點被人套麻袋。”
    “沈柯年應該不會那麼無聊吧，再說了就算他真那麼無聊，我賣的是沈柯年的親筆——”書法”，他掛科關我賣的字有什麼關係。”
    “我勸你還是小心點。”
    “楊哥……”
    “有事兒就說，我不吃這套。”楊超立刻提高戒備，生怕他把自己拉下水。
    “借你手機用用，我拍下筆記，做個文檔。”
    “給。”果然楊超剛把手機遞給他，就來了。
    “那你先幫我當會兒客服唄……”
    兩人分工明確說幹就幹，可楊超這邊一上手問題就來了，嚴重懷疑顧念仁不會做生意，“不是你這還給他們打印才十塊錢？發個文檔就算了，這麼厚打印出來不虧死了？”
    “沒事，我們店裏庫房有個打印機，店長說是之前朋友公司的前段寄存的，前段時間說不要了，正準備處理呢。”
    “那紙也不少錢啊。”這下楊超才放鬆了些。
    “放心吧，虧不了，a4紙也有不少，正反兩麵打印應該夠的。”
    本來顧念仁還以為沈柯年不來了，沒成想，這邊剛擺弄好打印機那人就來了，像往常一樣坐在那個位置。
    “沈老師，喝茶。”顧念仁也輕車熟路的給他送茶。
    “謝謝。”明知這茶包還不如店裏的咖啡，沈柯年還是喝了幾口，見他笑得開心不禁問道，“顧同學生意不錯？那麼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