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三十八章:你身上好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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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黎抱著懷裏不老實的人,語氣裏帶著些無奈,“別鬧。”
“楚哥,你今天站在比武台上的樣子,好帥好帥啊,我好喜歡你啊,不對,是非常非常非常喜歡你,軍營也很好,我也很喜歡,關於你的一些我都好喜歡。”
楚黎聽雲景這醉醺醺的話,有些失笑,明明已經不清醒了,還不忘記撩他。
楚黎帶著笑意哄著人,“好好好,我的小景喜歡就好,很晚了,我們現在去睡覺好不好。”
“不好,我不去。”
“不睡覺你想幹嘛?天黑了,要睡覺的,走,我帶你去睡覺。”
楚黎今日也喝了不少酒,整個人也有點暈乎乎的,雖然不至於醉,但也已經有些不太清醒了,他現在隻想把雲景弄上床,然後睡覺。
楚黎雖然思想單純,但是雲景並不,他總感覺楚黎這人看似對他溫溫和和的,事事縱容,但是就不讓他碰這一點,他就感覺這人怎麼捂不熱的。
雲景心裏總憋著一股勁,想把人搞到手,沒喝醉的時候還有些理智,還能想著收斂一點,但是現在烈酒上頭,哪裏顧得了許多,隻想把人拖到床上,然後這樣那樣。
雲景掛在楚黎身上黏黏糊糊的,開口的聲音也撩人的很,“楚哥,睡覺可以,但是我們換個方式睡覺吧,你就從了我吧,我會對你好的。”
楚黎聽完之後非但沒被這人撩到,反而起了一身雞皮疙瘩,汗毛都快豎起來了。
從了他?開什麼玩笑,他堂堂明柳國的攝政王,這小孩居然讓他從了他。
楚黎每每看著比自己小這麼多的雲景,對他做這樣的事,說這樣的話,他都想原地逃走。
雲景感覺楚黎僵硬的仿佛一塊石頭,根本不為所動,平日裏收斂起來的那點子小脾氣,登時爆發了出來。
雲景雙手強勢的掰正了楚黎的頭,那雙醉意朦朧的眼睛,緊盯著楚黎的雙眼,他一字一句認真的問他。
“你,真,的,不,從,了,我,嗎?”
楚黎看著雲景那認真的神色,突然猛地一把把人扛在了肩上,在雲景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他就已經把人給扔床上了,被子往人身上一蓋,轉身就想走。
雲景見他要走,這還得了,反正喝多了也不要臉了,直接上前把人從身後抱住,整個人往後一倒,兩個人直接摔在了床上。
還好軍營的床夠硬,沒有斷,但是把雲景砸的夠嗆,整個人痛的,滿是醉意的眸子裏,掛滿了要落不落的淚水。
楚黎被砸的一懵,倒不是疼的,他怕下麵那個人被砸懵,趕忙從雲景身上起來了。
雲景不出意料的被砸懵了,眼淚汪汪的看著楚黎說著疼,楚黎看的心都要化了,一個勁的安慰著人。
等人被哄好,楚黎就後悔了,他怎麼還沒忘記剛才那茬,不過人已經吻上來了,貌似也沒有什麼辦法了。
唇上溫軟的觸感,使兩個人體內的酒精瘋狂發酵,已經有控製不住的趨勢了。
等兩個人酒意上頭,楚黎也成功的被撩/撥了起來,腦海裏一片空白,完全隻剩下了本能。
他翻身把雲景按在了身下,雲景先前還想著反抗,但後來就整個人軟軟的沒了力氣,隻能任由楚黎予取予求。
第二天一早醒來的時候,楚黎就一直看著雲景愣神,雲景此時還在睡,長長的睫毛垂落在眼瞼,顯得少年此時乖乖的,他的皮膚是偏白一些的,看起來光滑細膩。
雲景是屬於乍一看不會很驚豔,但是會越看越好看的的類型,與雲景相處久了,每次看他都會多些驚喜。
楚黎看著雲景的睡顏,他想抱抱這個人,卻又怕吵醒了他,最後隻一個人在一旁胡思亂想。
他想,他是時候要全心全意的接受雲景了,他不能因為一段感情不盡如人意,就否定所有,雲景這麼好,他值得他能給得起的全部,而不是合適便在一起吧。
雖說他對藍桉已經沒有情義了,但這個人到底占據了他人生的十幾年時光,這人就像一根刺,刺的太深,他想忘,但也是真的難忘掉。
這份難以忘懷,摻雜的不是情誼,而是,不甘,心痛,以及怨恨。
楚黎偏頭看著身旁的人,看著他熟睡的麵容,心底湧起了一抹酸澀。
之前他一門心思沉浸在自己的世界裏,與藍桉在一起,他那麼明顯的疏離自己都沒有感受到。
他從來不會主動牽他的手,也不會主動親吻他,更不會主動勾著他,軟軟的叫著他的名字,更不會有晴動時,控製不住的低吟,這些他在藍桉身上得不到的,在雲景這裏統統實現了。
他與藍桉兩人雖然在一起十幾年,但是纏綿的次數屈指可數。
藍桉總會有各種理由拒絕他,僅有的幾次,也隻有他沉浸其中,他永遠都是背對著他,也從來不會做出多餘的反應。
如今想起來,當真是可笑的緊,一切不過是他還有用罷了。
此時的校場上,依舊橫七豎八的躺著人。
不知是誰冒壞,高聲喊了句集合,睡的橫七豎八的人,瞬間彈跳起來,茫然的看向四周。
而後並沒有統領的身影,覺出不對,離喊聲最近的人,很快就把那人揪了出來,狠狠的修理了一頓。
那冒壞之人瘦弱的身板,默默的承受了,一群宿醉後大老爺們的怒火。
插曲過後,並沒有影響到眾人對睡覺的熱情,連營帳都懶得回,就地躺下就睡。
這一睡又是一上午,下午時眾人才陸續清醒過來,開始收拾昨晚的殘局。
營帳內的雲景也終於悠悠轉醒,不過剛醒來,他就疼的腦子發懵,怎麼這麼痛。
雲景想從被子裏伸出手去拉楚黎,結果還沒碰到,手就在半空落下了,“啊,好疼。”
楚黎聽雲景醒了喊疼,忙過來把人摟在了懷裏,“告訴楚哥,哪裏疼。”
雲景微微蹙著眉,“哪裏都疼,渾身痛,頭也痛。”
雲景說著還虛晃的捶了捶自己的頭,仿佛真的很痛一般。
楚黎見狀忙起身,“你等著,我讓夥房給你煮完醒酒湯來。”
“哦。”雲景聽完愣愣的回應著,實在是頭太疼了,身上也疼。
雲景現在已經完全斷片了,隻記得昨日和人打架喝酒了,以為是肌肉拉傷,和醉酒的後遺症,完全想不起旁的了,整個人懶散的癱在床上。
等喝完楚黎端來的醒酒湯,腦子清醒一點了,這才從懶洋洋的和楚黎說著話。
“楚哥,身上好痛,幫我按按唄,下次再也不和人打架了,明明可以用毒藥的,為什麼要打架。”
楚黎聽著雲景的話有些想笑,這人昨晚發生了什麼鐵定是已經忘記了,他任勞任怨過去給雲景按摩。
楚黎的手法很好,他少時經常會肌肉拉傷,疼的很了,就自己摸索著按,日久天長,也琢磨出了一套手法來。
被楚黎按了一會,雲景就感覺整個人舒服多了,身上也沒那麼痛了,“楚哥,不疼了,別按了,過來給我抱抱。”
楚黎沒有老老實實的被抱,而是躺過去把雲景抱進了懷裏。
雲景也沒有糾結誰抱誰的問題,轉身就埋進了楚黎溫暖的胸膛裏。
“楚哥,你身上好香。”
對於雲景這沒頭沒尾的一句話,楚黎有些失笑,“哪裏香了?”
“不知道就是香,有我喜歡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