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九章:有人跟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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扶玖離開巡檢司,騎著自行車笑得那叫一個開心,那雙眼睛盯了他幾個月,差點沒把他嚇死。
在雲城混了這幾個月也認識了幾個人,除了老頭子這位不似親人卻勝似親人的主,其餘都是點頭之交。
老頭子都七十多了,這事還真不敢告訴他,怕連累他,想找個人說說吧!找誰?
心裏是又怕又憋得慌,可現在不同了,他進了巡檢司加入了斬魔小隊,背後不但有人還有武器,自己的身份現在是公職人員,這底氣就足了,再加上他全身上下都是武器,會不會用,用得好不好先不說,那至少是能壯膽。
原本他打算去花草市場買盆花回去,然後放點血試試這花有反應沒,結果還沒等他往花草市場走,就發現不對勁。
在巡檢司門口,他就看見過那輛藍色的轎車,現在卻出現在了他的身後,行駛的速度極慢不說,司機還裝不經意,時不時的掃他一眼。
扶玖心中暗罵,他大爺的,當我是傻子嗎?你他瑪這招我小時候就用過了。
花草市場那鐵定是不能去了,拐了個彎,變了個方向朝著雲城古院騎去。
老頭子去探訪古跡了,可雲城古院的高手不少,除了平時負責治安的人員,裏麵不泛會武之人,這些人就是想抓他也不敢在雲城古院附近動手,更別說老頭子的住所周圍還布置了陳法,一般人沒有老頭子的允許根本進不去。
另外老頭子經常下墓,好東西那是沒少弄,全在古院的住所裏放著,為了防人陷阱機關,陳法什麼的沒少設置。
以前老頭子就經常告誡他,沒事別隨意走動,觸發了機關還得重新布置。
扶玖騎著自行車到了古院門口,到沒有急著進去,單腳支地,扭頭看著不遠處的藍色轎車,見對方也停下不動,於是衝對方豎了個中指,然後拿出通訊石又衝對方晃了晃。
離的有點遠,對方什麼反應他看不清楚,不過對方很快就驅車離去了。
扶玖看著對方離去,還罵了句,嚇著了吧!沒想到老子帶著通訊石吧!
給斬魔小隊群裏發信息,說自己被人跟蹤了,這句是真的,但是那句我甩開了他們,完全是吹牛逼,為的是不被申武他們小看。
作為羅老魔頭的關門弟子,連個跟蹤的人都甩不掉,說出去怕丟人。
以前他不知道老頭子的底細,隻是偶爾聽老頭子說過幾句,當時就一個想法,這他瑪的比我還能吹。
可現在從外人的嘴裏知道了老頭子的過往,那是真牛逼,而他作為老頭子的關門弟子,那這架子就得端起來,實力不夠也得硬著頭皮裝,管不管用先唬住對方在說。
在A國,提起雲城知道的人可能不多,但是提起雲城古院,那知道的人就太多了,而且知道的人還都是武師和超能者。
雲城古院之所以這麼出名,那是因為羅元,羅老魔頭在此任教。
作為A國頂級的古文明研究大佬,無論是皇族還是三大署,又或者是三大組織,那家不是由武者和超能者組成,這些武師和超能者想要進級,除了有足夠的神能石和極高的悟性外,更需要高人的指點。
而羅老魔頭通古博今,隨便幾句就有可能讓對方進級,各大勢力除了想拉攏他,還想幹掉他,無非就是忌憚。
要不你加入我們,要不我們幹掉你。所以形成了一個怪異的局麵,保護他的,幹掉他的,拉攏他的幾方鬥的死去活來。
羅老魔頭性格古怪,心高氣傲,桀驁不馴,可偏偏選擇了和軍法署合作,在這雲城古院一呆就是二十年,要說原因那就不得不提二十年前的一段往事。
當年羅老魔頭探訪一處古跡,驚動了裏麵沉睡的古老存在,身受重傷被仇家一路追殺。
對方有十來位,全是頂級高手,全麵圍堵絞殺他。
就在性命不保時,秦鬆遙出現了,一杆長槍連挑十位高手,不但救下了羅老魔頭,秦鬆遙也因那一戰名揚天下。
羅老魔頭不喜歡欠人情,當場便問秦鬆遙想要什麼,又或者讓他做什麼。
秦鬆遙卻淡淡一笑,沒提救命之恩,隻是說自己恰好路過,又恰好出了個手,損失嘛!那就是隱藏的實力提前暴露了,這讓他有點不爽。
秦鬆遙所說的話真也好,假也好,但救了他羅老魔頭的命是真,羅老魔頭也是幹脆人,直接對他說,幫他做三十年事,三十年一到就算兩清,互不相欠,秦鬆遙欣然接受。
雲城古院,羅老魔的住所是一座三層小樓,附帶一個不小的院子。
此刻扶玖正撅著屁股,兩手扶著一個極大花盆的邊沿,咬著牙憋著氣往房間裏一點點的挪,對,是挪。
他原本是想把花盆抱進去的,可吃奶的勁都使了出來,硬是沒抱動,不應該啊!
他怎麼想也沒整明白,一個普通的花盆怎麼會這麼沉。
他是個如假包換的男人,身高一米有三,一百多斤的人硬是沒抱動這個花盆,圍著花盆轉了幾圈也沒看出有那點不同,想換盆花吧!可除了這盆快死了,其餘都是長勢甚好,想試驗自己的血到底管不管用,還非它不可。
扶玖挪了會直起身,給了花盆一腳,抬手搓了下額頭上的汗罵道:“你他瑪到底是什麼做的,這麼沉,難道被老頭子設了法?”
盯著花盆看了會他想了起來,這不是原先放在門口那盆嘛!
他記得原來長的有半人高,枝茂葉盛,現在怎麼成了這個叼樣?
枝杆光禿禿的不說,還一副幹枯樣,瞧著連點水分都沒有。
扶玖皺眉,老頭子養的花可從來沒有死過,這是什麼情況,難道院子裏來過其他人?
想了會他突然“哦”了聲,拍了下腦門。
老頭子是個講究人,尤其喜歡品茶,而且還必需是他泡的。
在沒認識老頭子之前,他就沒喝過茶,老頭子讓他泡茶,他就把茶葉往大茶具裏一扔,然後把熱水咚咚地往裏一倒,端到老頭子麵前,喝吧!
最開始老頭子頭也不抬,直接說,倒掉重新泡。
倒掉就倒掉,他連廚房也懶得去,端著茶具走到門口一股腦的全招呼在這盆花上麵了。
重新泡還是這樣泡,老頭子每次還是會說重新泡,反正日日是這樣,老頭子不嫌煩,他也不煩,不過倒是苦了這盆花了,那可是熱水啊!看看都燙得禿成啥了。
扶玖緩了會,又又給了花盆一腳,“沒事,小爺我能起死回生,一會就讓你枯木回春。”
說完彎腰撅屁股,卯足了勁往屋裏挪花盆。
十分鍾後,花盆終於被他挪到了一樓的客廳中央。
扶玖滿身大汗雙手叉腰環視四周,按說一個三層的小樓,正常人住絕對是綽綽有餘,可老頭子他不是一般人啊!
除了比常人會享受這點外,整個三層全堆滿了書,除了古跡就是從墓地裏弄回來的罕見品。
二樓三樓就別說了,連個下腳的地方都沒有,也就一樓還像點樣子,除了廚房,大洗浴室,還有一個特別大的酒櫃,老頭子沒事時喜歡獨飲。
因為時常有人上門拜訪,總得有個會客的地方吧!就這一樓的客廳也擺了兩個大書架。
如果不是那輛車跟蹤他,他是真不想來老頭子這裏進行實驗,這裏滿屋子都是寶貝,一不小心弄壞件他不心疼,老頭子回來那準饒不了他。
事已至此想再多也沒用,扶玖從身上摸出一個針管和一包藥,這是他像劉瑤要的,這不是要放血嘛!
隨便給自己來那麼一刀,創傷麵積大不說,這量也不好掌握,關鍵他也怕疼。
左手攥拳,右手拿著針管對著手背最粗的那條靜脈就紮了進去,疼的是齜牙咧嘴,可還沒紮準。
咬著牙連紮了好幾下才算成功,狠狠地抽滿一針管,才把針管往外一拔,伸出舌頭舔了舔手背,然後兩眼發光外加灼熱的看著那盆枯萎的花植,心髒跳的是砰砰響,激動興奮的手都有點顫抖。
是直接用針管往枝杆裏打,還是擠在上麵,考慮片刻,扶玖拿著針管小心翼翼的往枝杆頂端擠了一滴,然後眼都不帶眨的盯著。
兩分鍾過去了,一點反應也沒有,扶玖彎腰湊近,難道不管用?
看了眼針管裏的血,沒有猶豫一股腦的全擠在了主枝杆上麵。
還沒等他直起身,就見那幹枯的枝杆瞬間變綠,嫩芽橫生,在扶玖目瞪口呆中一路上竄,眨眼見就長到了屋頂。
扶玖嚇得連連後退,抬頭看著還在瘋長的主枝杆,如果不是有房頂恐怕已經長成了參天大樹,而那些小枝杆也是爭先恐後,瘋狂生長。
扶玖被逼得連連後退,最後不得不退至門外,看著還在瘋長的大樹,對,已經變異了,由於有屋頂阻礙,大樹的主枝杆直接順著屋頂朝二樓延伸過去,而主枝杆上的小枝杆側像藤蔓一樣覆蓋了整個屋頂。
扶玖喃喃低語:“我了個天啊!這什麼情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