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下大陸 第19章楚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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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結果呢?”事情交給聽寒去做當然是聽寒來報道,楚易然問。
“調查清楚了,就是那個叫王之者的家夥,他之前還參加過錦公子的招親會。”聽寒咬著冰棍回答,他最後那一句話是希望說出可以讓楚易然吃醋生氣。
以他的情報網自然知道當初的招親會,他以為楚易然會參加多少也是愛慕錦穆辭的人,不然以楚易然的性格和本事去那裏不會發光為什麼一定要在錦府呢,就是楚易然以前會在楚府受欺負的事情很奇怪,楚易然這個大魔王怎麼會受欺負呢?
聽寒想破腦袋都不會想到,楚易然就是因為剛重生回來不想按照前世的路子走,剛好當時肚子餓了去錦府蹭飯,蹭著蹭著發現入贅是一個再好不過的行為了。
可以吃軟飯誰不願意啊。
聽寒這麼一說,楚易然是記得當初的招親會上有這麼一個人好像和自己說過話?
楚易然沒有說話其他人自然也沒有多說。他們以為楚易然不說話是在思考怎麼對付那個叫王之者,過了久,楚易然都沒有說話。
錦穆辭問:“你有什麼想法嗎?”按照楚易然的性格不應該沒有想法啊。
“沒有啊,問這個幹嘛,照常擺攤啊,少年。”楚易然沒有什麼想法。
對於他而言前兩次的找茬算是一次巧合,畢竟就算沒有王之者的授意也遲早會有凡人認為自己好欺負而找上門來。
他開門做生意,凡人修士的生意都做,他不會趕走任何一方也不會偏袒任何一方,前幾天發生的事情很正常。
楚易然一臉的平淡讓聽寒和錦穆辭再一次懷疑自己對楚易然的了解。
這個時候他不生氣嗎?有人找茬哎!
“你們不收拾東西嗎?”楚易然走了兩步看他們沒有跟上來,好意提醒。
“……收。”
在錦府之外的南大街上的楚府今天回來了幾位從外麵曆練歸來的楚家人。
為首的是兩個男子,身後跟著兩位女子,他們都是楚家家主的三女兒楚姚的兒子女兒。
楚姚的院中目前有五房男夫人,這四人兩男兩女是一對兄妹和姐弟,他們分別是楚姚的三房和四房的兒女。
“父親,我們回來了。”出聲的名叫楚煙,二十八歲的築基修士,她的弟弟名叫楚涯。
他們雖然身為楚姚的兒女能居住的不過是一個小小的院子。
“父親,我們回來的路上聽見了好多謠言,那些謠言可為真?”楚涯問道。
這對姐弟的父親是楚姚的三房男人,名叫鍾典弓。
他是一個文秀書氣的男人,如今兩百多歲了依然像個濡沫書生一般。
“真假怎麼了,你們還想去找他的麻煩。”鍾典弓當然知道自己這一對兒女是什麼想法。
當年,在楚易然的父親沒有出現以前楚家最受寵的男人是他,他的兒女也享受了母愛十數年,忽然,有一日,楚姚從外麵帶來一個絕世無雙的男人,那之後自己和兒女就失寵了。
一直被嬌養長大的楚煙和楚涯自然不願意,在楚易然出生被斷定是個廢物後他們經常在別人看不到的地方欺負楚易然。
兩個十多歲的孩子對付幾歲的小孩再簡單不過,可惜當年還小的楚易然沒有辦法回擊。
“那不過是個廢物,我們去找麻煩怎麼了?”楚涯不服氣,以前每次從外麵回來他必然是要去找楚易然麻煩的。
誰知道剛進城就聽說了楚易然的各種事跡,外麵的人怎麼說的?都是在誇楚易然怎麼怎麼為凡人著想,又說他手藝好什麼的,還沒有聽全的他們以為是城裏那個和楚易然的名字撞上了。
在回楚府路上他們確定了外人口裏的楚易然還真是他們認識的人,所以在他們沒有在家的日子裏楚易然混的風生水起啊。
這讓他們怎麼願意,當年因為楚易然的父親導致他們在母親哪裏失寵的仇不把楚易然折磨的不人不鬼他們怎麼甘心。
“楚易然不過是個廢物,留著給我們玩不就是他的價值嗎?”楚煙一直知道父親是不讚同自己和弟弟去對方楚易然的,她也不在意,總歸自己和弟弟才是父親的子女。
在外麵惹了禍還有一個金丹期的父親護著,不像楚易然,幼年時還好,後來楚穢失蹤楚易然的日子才是真的難過起來,被欺負都沒人護著。
楚煙和楚涯一直優越自己有一對金丹期的父親和母親,這是楚姚其他多數兒女比不上的。
“玩物……”鍾典弓念著詞,他饒有意思的看著自己的兒女,在不知道的時候他們已經長成了這幅歪樣子,真是有趣,“可如今他已經是錦府的贅婿,成親當日可都沒有邀請楚家人。”
楚易然這是完全沒有把楚家放在眼裏啊。
“什麼!他入贅了?還是錦府!父親,你們怎麼不去阻止呢?”楚涯大叫,楚易然去誰家不好,偏去錦府,是了,錦府也有一個廢物,叫什麼錦穆辭的。
關於錦穆辭這個人表麵上是三大家修士看不起但實際他們多少是有點嫉妒的。
錦穆辭和楚易然不一樣,楚易然就是楚府的恥辱,錦穆辭卻是錦家的掌中寶再加上錦家的人口簡單,不像三大家光家主的孩子就有好幾個,孩子又生孩子,家裏的資源自然不可能全偏在一個人的身上,除非家主喜愛或者自身天賦高。
要是他們生在錦府那不是想要什麼就有什麼,雲城四大家的底蘊可不是玩笑話的。
“父親,母親就沒有意見嗎?”好歹是楚府的人這入贅過去不是丟了楚府的臉,“還有家主居然也沒有話?”
楚煙比楚涯大五歲,她想的比楚涯多一點,人也比楚涯穩重。
鍾典弓捏著茶杯,“你們可以去找你們的母親。”他並不在意這一對兒女。
“父親……”
鍾典弓的態度讓楚煙跺腳,這時候她才顯的不穩重。
“有什麼事情讓我知道啊。”小院子門被打開,幾人一看居然是楚姚。
楚姚不似一般修士家的大小姐那般有規矩修養,她從小就不喜歡被束縛的感覺,因此早早的就外出遊曆,幾年不歸家的那種。
比起雲城裏大多靠家族資源修煉的小姐,楚姚是完全靠著自己在外曆練得的資源進階到金丹,和那些水貨不一樣,她有實力的。
看見是楚姚,鍾典弓冷淡點點頭,“楚小姐。”稱呼裏完全看不出來他和楚姚的關係。
楚姚完全不在意,她坐在鍾典弓的身邊,大氣的攬上對方的肩膀,“阿典是生氣我最近沒來看你,還是嫌棄修煉資源不夠?”
楚姚的雙眼深情的望著鍾典弓,當年他就是被這雙眼睛迷住的,試想一個長相姣好的女子含情脈脈的眼裏隻有你,那個少年不會動心。
鍾典弓和楚姚認識的時候不過十多二十歲,那時候他還是個被家族保護的很單純的少年。
即使已經過了百年,再次看著這樣的女子,鍾典弓依然可以想起當年的心動,他笑了,“我如今已是金丹,楚府的大多數資源對於我已經沒用了。”他金丹九階,下一步該元嬰了,可是雲城的元嬰修士何其少,楚府那個資源能讓他進階元嬰,楚家人怕是不願意的。
“哦?”楚姚收回手,她用鍾典弓的茶杯給自己倒了一杯茶,“你想離開了?”
楚姚後宮美男無數,真正被她請進府的隻有五房,原本是六房,楚穢走了以後就是五房。
她與這些男人都是真愛卻沒有和任何一個男人成親,世間之大美男無數,為什麼要居於一個男子。
鍾典弓笑容不變,“是。”已經沒有留下去的意義了,他當年是為了愛情來的,可兩百年過去了,他的愛情早就消失的無影無蹤。
“父親!?”楚煙和楚涯都驚訝父親居然會有這個想法,他們想勸說父親,“為什麼……”
“閉嘴!”
楚姚冷眼看過去,楚煙和楚涯瞬間不能動彈也說不出話來,她對他們說,“楚府的規矩長輩說話什麼時候輪到你們插嘴了!”她的兒女很多,她卻一個都不在乎。
轉頭對著鍾典弓溫柔道,“楚家對你不好?”能被她請進府的多少是對自己而言很重要的人,“還是,你嫌棄我無心?”
幾百年來,楚姚桃花不斷,基本上是遇見一個就愛一個,說她花心,她愛每一個遇見的美男,說她無心,她又不在意愛過的人。
鍾典弓主動拿頭碰上對方,“不,你有心,我知道你愛我,愛我的容顏。”卻從未了解過他的性格,幾百年來,他就像深宮怨婦等待夫君的寵幸。
在楚府這些年的相處還不如剛認識那幾年的愉快。
“那為什麼要離開?”隻要楚姚沒有趕對方走就是還愛他,又為什麼要走?
鍾典弓垂頭,“你知道我來自中大陸,我有我的傲氣怎麼可能終其一生都蹉跎在下大陸。”他家在中大陸也是鼎鼎有名的。
如果不是愛情讓他屈服,他怎麼可能隱匿在下大陸,現在愛情沒了,還不許他擁有事業?
留在這鳥不拉屎的地方他什麼時候才能渡劫元嬰,人族修士可以為了愛情做任何事情,但是當愛情消失的時候也沒有必要再屈服了。
被定住的楚煙和楚涯瞪大眼睛,不可置信,他們的父親居然是中大陸修士,這太不可思議了,隨之湧上心頭的是狂喜,這樣一來如果父親離開一定會帶上他們的。
雲城四大家的名聲雖然好但是哪裏比的上中大陸的好處。
楚姚和鍾典弓都注意到兩個孩子的情緒,他們不約而同的在心裏嘲諷兩人。
嗬,連自己的身世都沒有搞清楚居然會妄想放養他們的父親帶他們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