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四十六章背後的陰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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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青被夢裏的場景嚇得冷汗直冒,從床上驚醒的時候額頭上還有點點細密的汗珠往外冒著,朝著窗外看去,外麵竟下起了雨,淅淅瀝瀝的雨聲惹得夜晚更加深沉。
何青現在心情複雜,心裏閃過無數種可能,自己好像真的見過那個人。
自己昏迷之前看到的那個駕駛座上的人和在酒吧走廊碰到的一模一樣,難道說車禍不是天災,是人禍?
自己自認從來沒有見過那個人,甚至連交流都沒有,當天雖然事態緊急,但自己確實看見了那個人的表情,那個人在駕駛座的表情不像是驚訝,害怕,而是一種,完成任務的慶幸!
與這件事唯一能連的上關係的人隻有那個房間裏的人,趙柯!
何青想到這裏後背發涼,身體上汗毛直立。
何青的動靜不小,旁邊的秦舒也聽到聲音隨即醒了過來,秦舒看著撲騰起身的何青,迷蒙揉揉眼睛,伸手打開了床頭的燈,秦舒的眼睛被晃了一下,問到,“怎麼了?”
何青還沒有從夢裏緩過來,聽到秦舒的聲音卻沒有辦法做出回應。
大概是做噩夢了,“是不是做噩夢了?”
秦舒撫摸著何青放在被子外的手,這麼冷,果真是做噩夢了,秦舒揉搓著何青的手,希望讓何青緩和一下。
何青感受到了秦舒手的溫暖,反應過來反握住秦舒的手,隻有秦舒在身邊才可以讓自己緩和下來。
“鳴兒啊,我有事要和你說。”如果這件事真的與趙柯有關,那麼趙柯的目的一定是鳴兒。
秦舒盤腿坐好,回道,“你說。”
何青告訴秦舒之後,秦舒沒有說話,不知在想些什麼。
“哥,你的意思是說那場車禍是趙柯安排的?”秦舒開口問道,這個消息太過驚人,令秦舒沒有反應過來。
“現在還不確定。”何青自己也沒有想明白,也有可能是自己那時候神情恍惚看錯了也不一定。
秦舒咬著唇思考著這件事,如果在矯正所的事情是趙柯安排的,自己可以忍,但是趙柯竟然開始讓何青置於危險的境地,那麼這事就不能置之不理。
秦舒先安慰著何青,自己會去查一下這件事,讓何青先不要擔心。
秦舒次日找到了陳義,要了酒吧裏的監控,監控裏顯示著昨天趙柯先來到了酒吧,然後那人才戴著帽子,走進了趙柯定的包廂,然後又鬼鬼祟祟的出去。
秦舒將找人的活交給了陳義,自己去準備去立頓探一探。
秦舒依舊來到了林詩給自己安排的同樓層的辦公室,秦舒旁敲側擊了的問了劉秘,自己那天被帶走之後,趙柯有沒有離開過公司。
劉秘以為是秦舒是因為林詩建議矯正所的事情找趙柯的麻煩,回想了一下,回道,“沒有,那幾天,除了何青來找過林總之後,再就沒有來過人,現在何青的職位還在人事那裏,本來趙柯要消了這個職位,你吩咐人留下了,林總沒有發話,也沒有人再提過這個事。”
何青已經半年多沒有來過立頓,秦舒找人收拾了何青的工位,把一些私人物件帶到了自己辦公室裏,其他的都在工位放著。
過了幾天,陳義打來電話,人抓住了。
秦舒連忙前去。
在酒吧的周圍查了兩天監控才找到這人的住處,還好周圍幾條街道都有陳義的人,才讓此事容易了不少,
找到這人的時候,這人正在一家洗腳城裏按摩,生活過的不錯啊!
陳義簡單審問了一會兒,這人嘴硬的很,一句話都不說。
等到秦舒來的時候,這人明顯認出了秦舒的臉,喊道,“秦少爺!”
秦少爺?沒想到現在的人都這般叫我了嗎?秦舒嘴角一扯,不屑的看著被綁在倉庫的那人。
那人的帽子已經被拽到了地上,衣服也淩亂不堪,嘴角還有絲絲血跡,是剛才掙紮的時候被打到的。
“秦少爺,我可沒有惹您啊!”那人坐在地上感覺十分委屈,看著秦舒說道。
“我有些事要問你。”秦舒麵無表情的說道,陳義見秦舒看到此人就變了臉色,也向後退後了幾步,沒有打擾秦舒的審問。
“秦少爺,您問,您問我就回答。”那人討好的笑著。
秦舒直入主題,拿出一張趙柯的照片問道,“這人你認識嗎?”
那人看到秦舒手中的照片,眼神閃爍,麵部表情出賣了他,但那人仍舊嘴硬的說道,“不認識。”
“你再仔細看看,這人你認識嗎?”秦舒將手裏的照片又拿的近了一些。
那人也配合的細細的將頭湊到照片上,惹得秦舒嫌棄的將頭向後移了一些。
那人認真的看著照片上的人,然後說,“不認識。”
耍人?
秦舒不滿的站起來看著眼前的人,一臉笑嘻嘻的表情,一看就是老油條。
陳義見狀,接過秦舒手裏的照片,“你到後麵去。”
秦舒看了一眼陳義,又看了一眼地上的人,順從的走到了陳義的後麵,畢竟這種事陳義要比自己有經驗。
陳義見秦舒走到了後麵之後,上前半蹲著把照片展示在那人的麵前,“好好看看,這人你認識嗎?我隻問你一遍。”
陳義說話的速度不快,臉上也掛著淺淺的微笑,但是隻要稍微注意看,就可以看到陳義的眼神冷酷,沒有感情。
那人也感覺到了陳義和秦舒不一樣,從陳義靠近的時候開始,自己周邊瞬間都開始降溫,但那人還是嘴硬的說道,“我是真的不認識。”說著還揮起了手搖來搖去,覺得自己十分無辜。
陳義冷笑一聲,無奈的點了點頭,站起身來,指揮著後麵站著的手下。
手下接收到訊號,拿起手上的麻袋,大步流星的靠近那人。
那人見形式不對,怎麼和我想的不一樣,連忙求饒道,“別,別,別,我是真的不認識。”
還在嘴硬!
手下把麻袋倏的套在那人的身上,那人本來兩手被綁,但還是試圖反抗,隻是雙拳難敵四手,何況不隻四隻手,不加陳義和秦舒,這裏足足有六個人。
小弟遞給陳義一個鋼管,陳義接到鋼管掂了掂,衝著眼前的麻袋就是一下。
陳義從小被迫進入社會的時候,沒有少遭毒打,所以在有了庇佑之地之後,心都狠了許多,手上的力氣一次比一次大,陳義知道如果自己不動手,被打個半死的人就是自己。
自己手中的力量的權力都是從手上搶來的,身邊的人都知道陳義的可怕,隻是這人還不知道自己眼前的是什麼人。
尤其是秦舒簡單的提了一嘴原因之後,陳義下手越來越重,因為陳義已經認定是這個人把何青害至如此。
“啊!”那人的慘叫霎時充滿整個倉庫,
秦舒見狀抖了一下,側過臉去,臉色也有些不好,秦舒想要離開,索性轉身走出了倉庫。
陳義聽到身後的人離開,停下手中的動作,把手裏的棍子給了小弟,“繼續,別打死了。”
陳義跟著秦舒來到倉庫不遠處,“不舒服?”陳義敏銳的察覺出了秦舒的臉色不對問道。
“沒事。”現在的場景讓秦舒想起了矯正所的記憶,那裏短短幾天,讓秦舒變了樣子。
何青也發現了秦舒的不同,問過秦舒為什麼總是發呆,秦舒不想讓何青還為這些事擔心,什麼都沒有說,隻是讓何青好好的訓練。
陳義聯想到了在所裏的那時,看到的秦舒手上的傷口,知道了這是觸到了秦舒的傷處,“那我們先離開,要問的事情你告訴我,我幫你問。”
“那裏麵的人?”
“沒事,晾著他兩天,他才會說,你不要心急。”陳義解釋著,自己對付這種人可是老手,要是按照秦舒剛才的方法,怕是再過幾天,連什麼都沒問出來。
“好。”
陳義把秦舒送到樓底,看著秦舒走上去,才放心的離開。
陳義又回到了倉庫,看著眼前被打的奄奄一息的人,“還不說嗎?”
“我真的不認識他。”那人嘴哆嗦的厲害,抖著身體說道。
陳義微微一笑,他就知道,還是不說,“東西準備好了嗎?”陳義對手下說。
“準備好了,義哥,止血劑,繃帶,手術刀,”手下說著拿出來了一個箱子,打開之後,遞給陳義一個手術刀。
“你,你,你要幹什麼?”那人好像知道了事情的嚴重性,拖著身體往後縮著。
“壓住。”陳義低聲說,一旁的手下立馬上前按住了那人被綁住的雙手。
那人的一隻手被實實的壓在地上,地上還細碎的小石子,可那人哪裏管的上小石子壓在手掌的感覺。
現在麵前正有一人拿著手術刀的人往自己的方向走著,那人心裏一陣膽寒,使勁搖動著身體,試圖從幾人的手中逃脫出來,可是一個人哪裏比的上幾個人的力氣,那人搖了半天,一下都沒有動。
“你,要幹什麼?”那人顫抖著說道,鼻子裏麵的血還凝在嘴唇上方,顯的更加不幸。
“我問你話,你不說,在這裏和我玩!”陳義居高臨下的看著被壓在地麵的那人,手裏的手術刀在倉庫昏暗的燈泡下卻異常明亮。
“那我們就用別的方法,你的手指有十個,你有十次機會,我問你話,你要好好回答,這十次機會用完了,沒事,還有腳。”陳義的語氣裏一點也沒有威脅的意思,甚至他的嗓音溫柔至極,說出來的話卻十足殘忍。
那人看著陳義的手術刀離自己的手越來越近,越來越近,自己的手被壓的重,抽也抽不出來。
手術刀碰到手的那一刻的冰涼,使那人的心理徹底破防,“我說,我說,我說。”那人喊的撕心裂肺!
陳義收起手術刀,扔在一旁。
手下把那人放開,那人哆哆嗦嗦的開始說了趙柯如何找上了自己,然後用高價讓自己去撞死一個人。
陳義指了指手機上的何青的照片,“是不是這個人?”
“對對對,就是他。”那人如今十分配合,“但是那個人好像沒有死。”
“還有呢?”
“所以趙先生又找我讓我去做了那人。”
“意思那天在君一的時候趙柯叫你就是為了這事?”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