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部 空白 24 慶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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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 慶典(上)
經過一天的休整、采購,穿上所需的都已備齊,接下來在記錄指針注滿前,就是各自尋求樂趣的時刻。
這不,一大早還沒用過早飯喬巴就拉著羅賓要去書店買藥書,羅賓自然是答應了下來,下船時還帶著莉莉一起,並且囑咐船上的人要是見到香吉士告訴他莉莉在他這裏,不要擔心。其後下船的是路飛和娜美,因為路費吵著要去鎮上,娜美怕他出事,隻有跟著去了。
弗蘭起和烏索普在船頭研究新開發的武器,並沒有要下船的意思。布魯克鋪開白色沙灘椅戴上一副墨鏡,泡好一壺上好的紅茶,一邊喲吼吼吼的笑,一邊開著“這麼大的太陽一定會把我的皮膚曬黑……雖然我已經沒有皮膚了……”的骷髏笑話。
剩下的索隆還在房中睡覺。香吉士則在廚房裏忙大家的早飯。米洛則安靜地坐在廚房裏看著香吉士的背影發呆。
靜默了許久。米洛才慢慢開口:“這島上今天有慶典,一起去吧。”
背對著他的男人,翻動著鍋子裏的菜,眼角的餘光卻飄得很遠,落在窗外碧海藍天的虛無中。煙被風吹散,在眼前晃動成點點煙波,更稱得景象的虛無。凝視了好些時候,他才點了點頭。那廂卻露出了喜極而泣的表情,恨不能死死抱住他對著一頓狂親。
“那好,那好,我現在就去叫人準備著。”因為昨天的事的關係,米洛對香吉士也算是有些敬畏,不敢近他的身。急急的就衝到了雙桅船。
房間隻剩下香吉士一個人,安靜的空間,鍋中的蔬菜與高溫的油發出“嗞嗞”的聲響,是熟透了的樣子。但年輕的廚師的眼神一直落在窗外,思緒飄得很遠很遠……
慶典是在傍晚時分開始的。
雖說米羅邀請的隻有香吉士一個人,但是到了最後,所有的人都跟著過來了。這裏的所有人當然包括著今早下了船在半路上碰著的路飛一行和繃著臉的綠發劍士,以及雙桅船上跟隨著自己出神入死的夥伴。米羅眼角時不時瞟著身後浩浩蕩蕩熱熱鬧鬧的隊伍,臉色自然也就好看不到哪裏去,再看看香吉士,卻是一副自得其樂輕鬆淡雅的表情,心裏的糾結也就消了些,卻還是鬱悶的發慌。
本來就是隻想著和他兩人出來,再接著找個適當的時間向他道歉,叫他原諒了自己昨天的過錯。這倒好,這麼多人,這麼的熱鬧,哪還能找到空閑的時間和精力醞釀氣氛。挫敗的垂了垂頭,更加後悔起昨天的口無遮攔。
街上人來人往,喧囂不斷,街邊的小攤子也喜喜慶慶的擺了很多小玩意:有紅木雕的鏤空裝飾物,有異海得來的七彩小石子,有五光十色樣子十分漂亮的首飾,有用草編成的昆蟲以及繡著大朵大朵似乎能聞出馥鬱花香的荷包,有……自然是少不了小島上本地出土的小吃攤頭。小島上有甘洌清泉,奇花異草更是多不勝數,細心的廚子將這放入食物中,便有了入口香濃甜而不膩的花釀美酒以及一些以含著花花草草的小吃甜點。
花釀中以仙草釀尤為受歡迎,價格便宜,製作簡單,口味也是恰到好處的清洌,剛入口就會有“仙草花”的清香襲來,入口入鼻最終入了心裏的香。再少須時刻,酒的味道就會顯現出來,蓋了那花香,也不十分濃烈,一切都是淡淡的,不衝腦,隻回味。喜烈酒的人興許是不太適合喝的,酒味兒對於他們來說太淡。可香吉士依舊買了幾壇子,一壇給娜美,一壇給羅賓,一壇給米洛,剩下兩壇自己留一壇,給索隆送了一壇。
遞過酒水時早就在心裏做好了他拒絕的心裏,麵上也就不自覺的露出了失落的神色。出乎意料的是,索隆非但收下了,還誇讚這酒美味。心下烏雲驅逐,陽光照亮一大片,又掏了錢買了一大壇子仙草釀,備著以後拿出來喝。又問了做法,就怕索隆喝完了還想喝後沒有。
要說慶典上最為開心的自然是路飛、喬巴、烏索普,這兩人顧不得別人詫異得眼神,四下奔走在小吃攤位間,吃了這邊的枸杞花糕大叫一聲好吃就又跑到別的地方去吃了米草醬,這一來二去間,各個攤位的美食差都吃的差不多了,才安生地抱著大把大把的小吃食回來,都是些小島上的土特產,在別的地方吃不著。當地人不稀罕,外海如他們卻是如視珍寶,恨不能天天吃。
於是揪著香吉士讓他學會這做法。香吉士自然答應。他本就是想做好廚師的本分,現下能吸收其他事物的做法,他當然開心去問。小島的人隨和,也不掖著藏著,大方把做發抖告訴了他,並提醒他有些食材是別的島沒有的,最好是在島上備了些種子,拿回去種。他想想,桑尼號上也有土地可以使用,又悻悻然然跑去買了種子,不多買,每個都是一小包,多了怕是沒地方種,擠在一起反而生不出什麼好作物來。
本來聚在一起的大家都因為看到了各自著迷的東西而四散走了開來,原本熱熱鬧鬧的人群都三三兩兩去了。
從小吃攤到賣種子的商店,香吉士知道一直有人跟著自己,隻當是米洛,也沒去多理會,隨著他去了。但是當看清了跟著的人後,他才詫異地差點說不出來話,站在自己身後的人冰冷孤傲的霸氣俊臉,綠色如海藻的短發,三個如水滴形狀的金色耳環,綠色腰帶,左臂上綁著黑色的頭巾,腰際陪三把好刀。不是索隆是誰。
“怎麼是你?”
“你還想是誰?”
“……”
索隆的聲音聽上去似乎不是很高興,悶悶的。香吉士不知如何回答他是好,他可不想觸怒他,於是就扯開話題,“要不要一起逛逛?”話一出口,又覺得是多餘的,他不是一直跟著自己在逛麼?對方卻似乎在等著這句話,冰冷的表情柔和了許多。
“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