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部 空白 20 吃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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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於投入戰鬥的兩個人完全沒有注意到旁邊多出來的莉莉和香吉士,莉莉一邊啃咬著棒棒糖一邊眯著眼睛看他們過招,行雲流水、快而迅猛的招式讓她全身都快要沸騰起來,握住香吉士的手也因這場戰鬥而月捏越緊。
香吉士沒有注意到莉莉的變化,有些驚慌失措地看著他們。在索隆又一招橫掃向米洛時,香吉士再也把持不住,飛身一腳踢了過去。
打鬥被人中斷的索隆十分的惱火,眼看就要得到的勝利竟然就這樣從眼皮地下溜走。他本能的怒視向那個打擾人戰鬥的家夥,卻看到香吉士略顯憔悴和慌張的俊美容顏,短暫的驚訝過後,怒火迅速在胸腔中燃燒了起來。他一把抓住香吉士的衣領把他逼至牆角。
“你想怎樣?”壓低了的沙啞怒吼。
香吉士別過臉不去看他,他不想讓他知道自己是為了不讓米洛傷害他而出手。這句話說出來一定會造成不必要的誤會,因為在剛才的戰鬥中索隆一直處於上風,要是想讓這樣一個人相信自己會被處於下風的人所傷到,這未免多少有些可笑,但是香吉士很了解米洛,所以他清楚的知道,米洛與沒有交手過的人戰鬥時,都會為了探測對方的實力而有所保留,待完全摸透那人的實力後,他才會真正開始動真格的。
香吉士的緘默無疑是火上澆油,他有些不耐煩地捏起他的下顎,“你就那麼喜歡他?”
依然緘默。
沒有回答就代表著默認。心髒突然有些鈍痛,索隆放下束縛著香吉士的手。不明白自己為什麼要轉身,也不明白自己為什麼要離開,更加不明白香吉士為什麼會突然拉住他的手。那渴望著什麼的表情,又為了什麼?
混亂。無法思考。
腦海裏隻有千絲萬縷的疼痛。
“香吉士。”冷冷傳來的視線和聲音。帶有警告的色彩。他旋即鬆開手。
背脊靠著牆壁,冰冷的觸感。香吉士掏煙和打火的時候,手都抖得厲害,仿佛一個不穩就會將那些東西掉落在地上。他用力吸了口煙才鎮定下來。
“一起回桑尼吧,索隆。”幾近哀求的聲音。
索隆看他一眼,他眼中所閃爍著的光彩讓他無法拒絕,而且若是要自己走回桑尼號的話,估計會把這個小島逛完一圈才能找到。於是便答應了下來。
隻是讓他沒有想到的是,這一路上,不僅米洛不讓他靠近香吉士半分,還有一個不知道從哪裏冒出來的小黃毛丫頭纏著香吉士。那女孩嘴中盡是些無聊的打趣香吉士的話,他聽著受氣,圈圈眉那個笨蛋廚子卻依然和她有說有笑。在看米洛,也不阻止,隻是一直走在他的身邊,要是他靠近了香吉士一點他便走到他的麵前把他阻擋住。
這樣一來。索隆完全被排除在了外麵。進不得。退不得。
所謂求生不能求死不得,或許也不過如此。
早知道這樣的話,那還不如自己慢慢一個人慢慢找。看著前方燦爛的黃發,索隆忍不住這樣想到。而米洛這時正好回過頭來看他,那種冰冷到似乎藏了利劍的眼神讓他無比厭惡。他也毫不示弱地回瞪著他。兩人一路上都大眼瞪小眼,誰也不甘心認輸。這場眼神之戰與方才的戰鬥相比,也沒有半點遜色的樣子。
“呐,香吉士,他們兩個是不是……”莉莉一把將香吉士拉下,湊到他的耳邊輕輕低語。語氣充滿著曖昧。末了,她還不忘用同樣意味深長的眼神看了一眼身後互瞪的兩個人。
香吉士的手掌輕輕壓在了她的頭發上,胡亂揉搓著。“想什麼呢。兩個男人怎麼可能。”香吉士不可能不知道莉莉話裏的意思,所以自然也就附和著。
莉莉一撅嘴,貌似有點不高興的嘟囔道:“欺騙小孩子的把戲。這種事情我怎麼可能不知道。”
香吉士苦笑。不在多話。
兩個男人是會有可能。不過,這兩個男人絕對沒有可能!
回到船上,還未走進廚房就聽到了路飛的聲音。香吉士捏捏自己擰得像川字的眉心,拚命壓製住了自己想要哀嚎的衝動。今天發生的事情太多,導致自己連食材都忘了買,這樣空手而歸,船上的食物也不夠路飛塞牙的。
米洛覺察出了香吉士的異樣,拍拍他的肩膀,略微擔心的表情:“香吉士,怎麼了?”
“呼,食材忘買了。”
“那我陪你去。”搶在米洛前麵,索隆如是說到。
米洛大手一揮,拉著香吉士頭也不回地下了船,香吉士也沒有掙紮,任由米洛牽著走。索隆有些看呆,以往對他千依百順的香吉士要是聽到自己這樣說,肯定會拋下一切選擇和他一起去,但是現在卻一反常態,徹底無視了他。胸口又一次像被人用力錘了一圈般悶痛了起來。
甲板上一高一矮的兩個人影有些無措地站著,其中矮小的身影忍不住低聲抱怨了起來:“什麼呀,居然就這麼走掉了……”
看著那兩個漸漸變小的人影,索隆用劍戳戳莉莉:“喂,進去了。”
“請叫我莉莉。”莉莉鼓起腮幫子不滿地看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