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初臨大清  第二章 雪山學藝(大修)   加入書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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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穿著厚厚的狐裘,立於風雪中,放眼望去,白茫茫的一片,眼前隻有飄落的雪花。
    記得在雪山的第一年,我努力按照原主的原來的性格裝裝樣子,怕露出破綻。
    倒是老頭一句話:“都出來了,還裝個屁!”
    他們根本就沒看出我是個假的,原因之一原來這主太會掩飾了,就連這張臉都是假的。
    巴掌大的臉上覆著一張人皮麵具,原裝長的很美,雖然很小,但看得出來將來一定是紅顏禍水一個。
    我的這個師父,性情大大咧咧的,有點離經叛道,凡事都按照自己的性子來,特別率真,這點我喜歡。
    所以我漸漸不再掩飾,完全按照自己的性子來。這樣的我更讓師父喜歡,每天拉著我和他胡鬧,就像一個老小孩一樣!後來又嫌棄我纏的緊,大聲嚷嚷著讓我離他遠點,可是他也就是嘴上說說,卻也由著我跟著他跑,而在他看不見的地方,我悄悄牽起嘴角,寂寞的心,漸漸有了溫暖。
    我還有一個師兄,簡直就是一個悶葫蘆,冰山小少年。
    從早到晚板著個臉那麼大點的少年就開始裝深沉,平時看見我就跟沒看見一樣,不過小小地整治了他幾回,他也沒什麼反應,也沒拿我怎麼樣,更讓我感到無趣,所以以後我能離他有多遠就有多遠。
    記得我剛來時,半夜吵醒師父,非讓他陪我去看雪蓮花是什麼樣子的,師父的藥庫裏有一朵,可是已經風幹了。那時是十月份了,雪蓮早就凋謝了,雪蓮的花期是七月到八月。師父被我鬧的沒有法子,不得不爬出被窩,拎著我的領子,用輕功向雪山頂掠去。
    後來雪蓮沒找到,我卻被凍壞了,心疾複發,回來後在床上躺了兩天,用師父的話說就是好不容易撿回的小命,看我還折騰不?其實我早就看出來了,師父很疼我,就是嘴上不饒人,而師兄則是外冷內熱!
    在雪山的生活很愜意,我時常說等學成以後就去江湖。
    師父倒是很酷的回了我一句:“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
    我伸開手臂,舒展自己的四肢,準備回院子,突然隱隱約約看見遠處一個影子向我奔來。
    愉悅地笑容湧上臉龐,白影一個躥跳,撲到我懷裏。我緊緊摟住懷裏的溫暖,狠狠的揪揪它的毛,它雖然有些抗拒,但是不敢掙開我的手,隻是張大眼睛委屈的看著我,看的我哈哈哈大笑。
    這是一隻白虎,更確切的說是雪虎,師父說,這種虎很是稀少。
    我是在黎明破曉前撿到的雪虎,所以我給它起了一個名字叫曉曉。
    曉曉今年才三個月大,我兩個月前,趁師父和師兄沒在,在院子裏呆不住,就擅自跑了出去。卻沒想到遇到了出來覓食的黑熊,就當我灰心的認為自己要死的時候,卻被一隻白色的成年母虎救了。
    撕扯之下,黑熊死在虎口之下,母虎也力竭而亡,我隻救了失去母親的曉曉。
    雪山很冷,我經常抱著曉曉睡覺,曉曉也乖巧地趴在我的懷裏,像一個小暖爐。
    其實我還有一個比較,呃,怎麼說就是很。。。的想法,我想訓練曉曉成為我的坐騎。在現代玩網遊的時候,那裏的人物的坐騎可是什麼都有,所以讓我很是心動。
    不過,我把這個想法跟師父說了以後,師父說我癡心妄想,而師兄還是一樣麵無表情,連眉頭都沒皺一下。
    但是這樣更激起我的鬥誌,我天天和曉曉在一起,讓他完全熟悉我的味道,以實現後來的夢想。不過曉曉對師父和師兄倒不是很友好,後來師父告訴我雪虎一個野性難尋的動物,我隻是機緣巧合,在它的潛意識裏代替了它的母親。
    我摟著曉曉在屋內,靠在火爐旁,昏昏欲睡。
    這時門開了,冷風夾著雪花撲麵而來,一陣嚷嚷聲響起:“餓死我了,餓死我了,快給師父做飯去。”
    我被人從美夢中揪出來,我狠狠的瞪了一眼旁邊上躥下跳的老頭,一把揪住他的胡子,惡狠狠的說:“怎麼,你就知道吃,你不是去閉關了,怎麼這麼快就出來了,是不是偷懶了?”
    師父假哭:“啊,沒天理了,這個小沒良心的,師父我閉關都是為了誰啊?”
    我不屑:“反正不是為了我。”
    師父好像真是餓壞了,也不和我吵,抓起我的衣領,直接把我往外一丟,還大聲喊道:“做飯,做飯!”
    我護住懷裏的小虎,狼狽的從地上爬起來。雖然非常不甘心,但是我打不過他,隻能乖乖地去做飯。
    當然這也是為了我自己的胃著想,我們這三個人,也就我做得飯,還能吃!
    正要踏入廚房,師父又趕了上來,拉住我,把一個藥丸塞進我嘴裏,也不管我的抗拒,還自言自語:“差點忘了。”
    我瞪了他一眼:“你給我吃什麼了,想毒死我啊?”
    師父胡子一歪:“哼,毒死你,我省心了。”
    晚上夜深人靜的時候,我卻發病了。
    渾身發熱,總感覺身體裏有一股氣在亂竄,又疼又癢,沒辦法我爬起來,急忙去找老頭,可是剛開門,映入眼睛的就是兩個雪人。看見我出來,其中一個雪人說話了:“嘿嘿,我就說這個丫頭得來找我,得了,丫頭,快進屋,師父幫你。”不由分說的把我扯進屋內。
    兩人盤坐在床上,師父幫我導氣,當真氣在體內運行一周的時候,我才感覺舒服了一些。
    第二天早上,師父才告訴我:“這個可是我用雪蓮和絳珠草,練出來的丹藥,吃了能增加三十年的內力,想留下來自己吃的,不過你的身子骨那麼瘦弱,還是給你算了。”
    原本坐得穩穩地我,騰地站起身,指著師父,怒斥到:“臭老頭,你知不知道,萬一我吸收不了就會死的。”
    老頭悠哉遊哉地說:“知道啊,不是有我麼?”
    我不屑地撇嘴:“你就可靠?”
    這回師父怒了:“什麼?你都不信任師父我麼?”
    我繼續說道:“信你?鐵樹都能開花!”
    我現在是新仇舊恨一起算,平時這個老頭也沒少壓迫我。
    師父被我氣的直跳腳:“好你個小沒良心的,師父我辛辛苦苦地培養你,你,你,你就這麼回報我?啊?氣死我了,氣死我了。”
    我不再理他,看都不想看他。
    說實話,師父對我很好,對我就跟疼自己女兒一樣。
    雖然每天我和他都針鋒相對,但是我看的出,他很享受這樣的生活。
    師父是個江湖中人,醫術了得,武功更是堪稱獨步武林,而且使毒也不錯。
    原來的“我”跟師父師父學了幾個月的武功,對醫術和毒術一點也不感興趣。可是這次師父強硬地要求我學醫術,可是我則更傾向於毒術,我又不想當個悲天憫人的大夫。架不住我撒潑耍賴,師父同意我學毒術,雖說點失望,但還是挺高興,但是要學毒術,必須學醫術,因為醫毒本來就是相輔相成的。
    其實我自己也很明白,師父讓我學醫是為我自己的心疾。
    至於學習武功,純粹是為了興趣,我也不想當什麼武林宗師,隻要能防身就行。對它我沒有很高的要求,索性就接著練下去。
    看過武俠小說的都知道,那裏的主角使毒已經到了出神入化的地步,幾乎無孔不入。
    可是經曆過了才知道,學習的過程簡直是慘不忍睹,非常人能夠忍受的。我經常毒到自己,三天兩頭就得在床上躺幾天。
    在雪山的第一年,真是叫我生不如死,別看師父平時笑嘻嘻的,可真是教授醫術和毒術的時候還真是一絲不苟,完全跟平時判若兩人。
    第一年,師父讓我將他屋子裏的醫書和毒書,還有他的筆記全部讀完,並且教我認草藥,毒藥當然僅僅讀完是不行的,還要背下來,我現在才知道,這古人是怎麼學習的了。學習的時候不許偷懶,不許玩,還得閉關,隻有做飯的時候,才讓我出來,還好有個師兄,幫襯著我,雖說不愛說話,但是卻時時處處護著我。
    第二年,我自己就開始練習著製毒,配藥,還有把脈。
    第三年,雪山上經常能聽嚎叫聲,嘿嘿,就是師父的叫聲。因為我經常把我的毒藥趁師父不注意的時候,用到他身上,連疼我的師兄都沒逃過。
    第四年,一套鞭法我全部記住了,剩下的就是要熟練。
    第五年,我發現,不管是使毒、製毒,把脈、配藥都是熟練工種,當然也需要天分。
    第六年,師父查驗我的醫術,最後很得意地給了個評語,僅次於他。而毒術,我自認第二,沒有人敢稱第一。但是隻有我自己知道我付出了多大的努力和心血,五年的時間我基本上全部用在學習用毒上了,而醫術也隨著毒術的提高而提高。
    一次我隨著師兄下山,師父給我講了一大堆的道理,說什麼要講究武林道義,不許隨便害人,誰都是爹娘生養的。我忙點頭稱是,他說什麼我都聽著,但是我心裏微微地反駁,我一個自小在黑道裏混大的人,你能指望我有多高的正義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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