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第七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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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展昭張開雙眼第一眼,見到的不是自己的四個近身侍衛,而是一張如同仙子一般氣質非凡的臉。
“你……”展昭開口,發現自己的嗓子沙啞得難受。
“水。”白鳳從來都不太喜歡跟人廢話,特別是自己不感興趣的人。春很快將水遞到了白鳳的手中,白鳳扶起展昭,喝了兩口。
“謝謝。”展昭見白鳳這樣對自己,心裏一暖。
“病差不多不了,明天開始我將訓練你的輕功。”白鳳早就從赤煉那裏知道展昭的病情了,別看他現在一副有氣無力的樣子,明天絕對生龍活虎。
“他,讓你這麼做的嗎?”展昭想知道若真是衛莊讓白風這麼做的,那麼這比帳可要算到衛莊的頭上了。
“你要這麼想也可以。”白鳳覺得好笑,這小鬼怎麼對衛莊會有這麼大的敵意?難道,就因為把他丟下山三天?還是因為兩個都是高傲之人?
“你的名字。”展昭還不知道這位仙人哥哥的名字了,或許是因為人長得好看的原因吧。
“白鳳。”白鳳倒沒有吝嗇,再說他挺喜歡這個小鬼的。
“我可以叫你鳳哥哥嗎?”展昭聽到白鳳告訴他的名字,這個名字倒是挺特別的。
“隨你。”白鳳倒沒有多想,說完便離開。
第二日,果然如白鳳猜想的那樣,展昭第二天還真是生虎活虎。見到白鳳時,心裏挺高興的。白鳳對著展昭點了點頭,便邁開步子開走,展昭隨後跟上。白鳳好久都沒有放鬆步子過路,這次為了展昭才特意放鬆了腳步。
白鳳順著山路慢慢地步,雖然,他自認為慢,可是,對於展昭來說,已經是很快了,不得以他便用上輕功。當他們走到山頂時,展昭雖然臉色蒼白,除了一點高原上的不適外,其它的倒沒有什麼,看得出展昭的耐力不錯,隻是還沒有適應這裏環境罷了。
白鳳很滿意展昭的表現,通過這次的也多少知道了展昭的根基在那裏,接下來也好做適當的安排與調整。
因為展昭的底子不錯,所以,第三天,白鳳讓展昭在腿上綁上了鉛塊爬山,到了山頂後又原路返回。由於身上被綁上重物行動十分不便,走幾腿就十分勞累,展昭並未叫過一聲苦。每天天未亮爬山,第一次回來時,已是中午。一個月後,已是上午;二個月後,勉強過開飯的時間。三個月後,就可以趕上吃飯。秋每日見到昭殿下如此勞累,十分心疼,特別是每天晚上腿上的淤青痛得他無法入睡。他們都不知道如何是好。秋曾阻止過,可展昭隻是搖了搖頭,什麼也沒說。既然做,他就要堅持下去。
展昭用三個月的時間練完了腳程,之後,白鳳並沒有讓展昭取下那鉛塊,而是用一塊加到二塊,三個月後,又由兩塊加到了四塊,半年後,由四塊加到了八塊。直到展昭可是帶著八塊百來斤的鉛塊跟上白鳳的速度為止。
展昭的輕功略有小成,卻又被白鳳關進一個鳥籠的塔中,展昭每天的功課就是抓一定麻雀的數量。剛開始小鳥們飛來飛去,搞得展昭那雙大眼睛裏的黑眼珠也跟著小鳥們轉來轉去,可不管他怎麼努力總是抓不到。頭一個月讓我們的展昭吃了不少苦,但是,展昭的字典內沒有‘放棄’兩字,隨著時間的推移,展昭已經可以抓到鳥,而是可以同時抓到好幾隻小鳥。
這回倒是換白鳳頭痛,誰叫他必須忍受著每天聽著他可愛的鳥兒向他報怨小展又抓到它們多少次,誰誰又被少了羽毛之類的。
白鳳不得不改變策略,讓展昭矇眼了。一片朦朧之中,反而練就了展昭的聽力及身體的協調性。雖然輕功上進步不少,可展昭收獲更多的是,隻要有人走進他五米之內,他便能辯認出是誰。
輕功再怎麼說也不是外家武夫,除了身體輕盈外,深厚的內力是必需的。而白鳳的內功心法獨創一格,又非他人可習的。就在為難之際,衛莊讓展昭去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