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20 還是那個小河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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核桃賣完了所有的豆腐,已經是中午的時光了,葉兒叫她吃早飯的時候,她都沒有回去吃,隻是在豆腐坊胡亂吃了兩口豆腐。她不想回去吃早飯,主要是不想看見雷那張臉,她不知道那張臉看見自己的時候,會不會有一種難堪的表情。她還不想看到葉兒的眼睛,她不知道這樣的事情會不會給葉兒帶來一種傷害。
她覺得自己好糊塗,為什麼沒有奮起反抗,如果反抗了也許情況會很糟,但是起碼心裏不會這麼難受。她在做什麼,沒有反抗就是默認,是自己對自己的一種放縱,難道是自己心裏有一種像被別人進犯的苛求嗎?她不得不承認,雖然自己是被強迫的,但是雷的強壯還是讓她感到了一種眩暈,一種充實的眩暈。
這麼多年的幹旱饑渴,突然間被充足的雨水猛烈的衝刷,那種滋味簡直是一種酣暢淋漓的痛快,她是不能喊出聲音,但是她把頭埋得越低,心中的那份渴望就越強,實質上它是把自己的桃源洞完全的毫無遮擋的敞開了,讓雷肆無忌憚的衝擊,她的體內瘋狂溢出的洪水,就是心理最自然的一種流露。
核桃有喜歡的人,自從丈夫死了以後,她那可當時還很年輕的心,也騷動過。那時候葉兒還小她舍不得葉兒。威望叔托人說了很多次的媒,她都沒有同意,理由就是葉兒。雖然有些牽強但那的確是個理由。威望叔和她有過一次魚水之歡,那是葉兒爹去世後的第三年,苦苦最求他的威望叔,實在不能再等她了,又找了後村的一個女人要結婚的頭一個晚上。
那是一個悶熱的夏天,要當新郎官的威望叔,一個人在小河裏洗澡,葉二娘出現了。她出現的很神秘,讓威望叔都感到不可思議。就在那個天上掛著無數星鬥的夜晚,在那條四周都是灌叢的小河弄裏,核桃把自己完全的給了威望叔,就像今天這個早晨一樣,不同的是那天是自願,今天是強迫。
威望叔那是是個失去女人好多年的鰥夫,他把自己那麼多年積累的全部精華毫無保留的交給了葉兒他娘核桃。乃至於第二天的洞房花燭夜,他都沒有精力再去爬高山躍平原海底撈月了。不過威望叔又一個這個屯子裏都知道的第一號棒槌,據說比驢蟲還要大很多。不知道是那個騷娘們得到了滿足後泄漏的消息。
威望叔的第一個老婆沒有給她留下子女,而頂替葉兒娘嫁過去的那個女人,也沒有和他生於就又散手人寰了。村裏的女人們都說,威望叔那東西太大,兩個女人都是被他弄死的,這樣的消息越傳越真,似乎成了一個鐵的事實一樣,威望叔也不去計較,隻是微微一笑,身體是父母給的,自己沒得選擇。
威望叔這些年一直在這個村裏很有威望,他不在成家,沒有孩子,但是他把村裏的很多孩子都當成自己的孩子來嗬護。他有手藝又腦子靈活,日子過得始終很殷實。隻是他威望的一種體現。很多女人都喜歡夜裏去威望叔家裏,但是卻沒有人嚼舌頭根子了,也沒見那家的男人醋性大發。這裏麵有什麼奧妙沒有人清楚。
核桃沒有在家裏午睡,她起身去了那個當年和威望叔風流過一次的小河岔,在哪裏把自己泡在水裏好一頓的搓洗,她感覺自己很髒,怎麼渾身都是一種騷味呢。她一天都沒有去看葉兒和雷的臉,她一點也不想看,看見了就心煩。雷到是沒事人一樣的媽長媽短比平時叫得更香甜,但是核桃總覺得那有一絲輕薄在裏麵,讓她心裏添堵。
懶洋洋的上了岸,這裏平時很少有人來,要穿褲子的時候,她才發現褲頭不是自己的,這一發現讓核桃很驚慌,自己穿的是男褲頭,也就是雷的褲頭,那個混蛋穿的什麼走的,不會被葉兒發現了吧,我的天,這可叫什麼事呀。她遲疑了一下,把雷的褲頭揣進褲兜,光著身子套上單褲,想趕快回家,把這件棘手的事情處理一下。
嘩啦啦的灌叢響聲,她根本沒有聽到,就像當年威望叔也沒有聽見她的到來一樣,一個人影在她還沒有穿好衣服的時候,出現在她的麵前。她一驚下意識的去捂自己的胸膛,沒有係上褲帶的褲子掉在了腳下,她把自己完全暴露在另一個人的目光之下。她呆呆的站在那裏,什麼也說不出來,淚水順著臉頰嘩嘩的流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