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歡情】 第6章 死亡經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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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著西德第一次走出我的房間,看著那高大的房門,隨手摸了一下,感覺十分厚重,離得近了才發現上麵雕刻著很多花紋,這些花紋看起來十分眼熟,不由多看了幾眼。
出了房門,是一條長長的走廊,我的房間在走廊的中間位置,時不時的伸手摸摸兩旁的魔法裝飾,西德體貼的給我介紹起房間的布局,我們所在的樓層是三層,右邊是君妃們住的地方,左手邊是書房和會客的地方。整個三層隻有我和君妃,餐廳在一層,二層是一些儲存室,和一些特別用處的房間,還有就是一些近侍所住的地方,聽他含糊的話語,隨口問道:“西德,你住哪裏?”西德低垂著頭,“……在二層東邊,殿下。”當時我並沒有注意到西德說話時的不自然。
轉過一個轉角,看到有個向上的樓梯,於是問西德,上麵一層是做什麼用的。
“怎麼了,上麵是空的嗎?”
上麵,就是您為未來的王妃準備的房間,除了您和固定打掃的啞仆,不準任何人上去,包括我也不知道上麵的格局”西德表情有些怪異的說道。……哦,我以前可說過喜歡哪個女人嗎?”……我不知道,殿下。”西德回答的很幹脆。
或許並不是我想的那樣,藍淩王隻是先預置出房間而已。
走到書房的門前,西德將房門打開,我看到這個書房的全貌,不得不感歎權勢的好處,奢華的布局,海量的藏書,簡直堪比一個小圖書館了,那些書都整齊的排列在魔法架上,遠看就好像一排排的書籍虛空陳列一樣。我朝他坐的方向走了過去。
“你不是說我的君妃都不簡單嗎?……為什麼會讓傲金守在我身邊?”
“其他的我不知道,但我知道他不會,你和他有靈魂守護的契約,他不會傷害你的……就算沒有契約的存在,他也沒有殺你的動機,……以後我不在的時候,你可以把他帶在身邊,他能保護你。”
我就知道,傲金沒有表麵看起來的那麼簡單。
“……那些家夥動作可真快,我昨晚剛醒,隻是初步定下靈魂有殘缺失去聖級實力的說法,他們今早馬上就派人混進來了,還真是盼著藍淩王早死啊……!”
“……真正的索葉應該是在他們來的路上就被殺,從皇宮到王府僅隔了三條街,路上一定遇到了什麼事情,看托奇亞的神情,他應該知道。”
“……嗯!就算他知道,也不會告訴我們的。……對了,奪舍後可以占據身體多長時間,有時間限製嗎?”
“沒有,……隻要奪舍之人的靈魂不死,魔法不滅,就可以一直使用。”說到這裏,幽固的身體不自然的向後挪了挪。
“我記得我有看到那個索葉的手,和他的臉很不相稱,蒼老如皮包骨,又黑又尖的手指,怎麼會這樣?他不是可以一直使用他的身體嗎?”
“他是剛剛從索葉那奪舍,而托奇亞又一直陪伴在身邊,讓他不能真正的完全融合,所以他的魔力有些不濟,也幸好是這樣,你才有命醒過來,若他真正融合,那短短的時間完全可以將你的靈魂殺死,即使我能趕到也來不及救你了。”
我心驚了一下,好險啊!差點就把命丟了啊!不知道皇兄知道有人借他的手再次對我下手,他會怎麼想?他又在什麼立場呢?這次奪舍又和第一次刺殺有沒有關係呢?……
“那晚刺殺後,府上的侍衛屍體,你看出什麼了?”
“一刀斃命,位置全在咽喉,看屍體的位置,應該是前後兩個人同時動手,連手法都相近,至少是九級初期,不過,這應該和暗潛公會的人有關。”
“……暗潛公會?”
“那是殺手和盜賊結合後的公會。”
“……這個也合法嗎?”
“嗯,合法,給錢就可以,而且暗潛公會會隱瞞雇主的信息,所以查不到是誰下的任務。……那些侍衛的實力一般,隻是普通的府內侍衛。不過,不是二十五個,……是二十四個。”
“……二十四個……怎麼會少了一個?難道沒死?”我驚訝的看向幽固。
“……不知道。”
“我和那個下不了床的君妃回來的時候,你可看過我們的身體?”
“……你的我看過,鬥魁的我沒看。”
“那他的傷是誰給治療的。”
“是菲多,你的另一位君妃,他是光明神教的神使,有很強的治愈術。”
“很強的治愈術,嗬,吹牛的吧!我都醒了,他還下不了床。”我笑著搖頭。
“聽說你那位君妃是和你一起長大的,感情很好,他聽說你昏迷不醒,覺得是他沒有保護好你,是他的失職,所以一直沒有讓菲多給他接骨,隻是恢複了一些表麵的傷口,骨折的腿到現在還沒複原,聽說是以此懲罰自己。……當日他可是用那已經斷掉的腿,將你從刺殺處抱回到府上的,這可不隻是有毅力就能做到的!”
“那我的呢?你看出什麼了?”
“你的實力下降,不是醉酒,而是詛咒,靈魂被禁錮,所以無法使用魔法和鬥氣……”
我有點聽不懂,搖頭說道:“你能說的再詳細點嗎?”
“……我想,你應該是在宮中吃了什麼傷害不大的迷藥,當你離宮後不久,出現了極為短暫的昏迷,這時一個至少九級中期的術士對你釋放了靈魂詛咒,禁錮了你的靈魂,使你無法動用魔法和鬥氣,與一般的平凡人沒什麼兩樣……隻是,他們是如何把時間掐算的如此準確,你自己想吧!”
我點點頭,“……除非他一直在我身邊,對我的狀態看的一清二楚,……”
“……在你靈魂被禁錮的時候,被聖級的炎火灼燒,那是個很強的火魔法,你的肩膀受到重創,這種灼燒是持續的魔法,不僅傷害身體,更加會對靈魂有所傷害,炎火幾乎要到你的心髒,或許是你太過痛苦,靈魂強烈掙紮,扯出一些靈魂之力,雖然阻止了灼燒的進度,可你的靈魂卻被詛咒和灼燒完全絞碎……”
我滿臉震驚的看著他那微露的白皙下巴,一動一動的吐出那冰冷的刺殺過程,仿佛親眼所見一般,如此的調理分明,如果不是堅信他不會傷害我,就他講述的如此完整,我真會懷疑他與刺殺有關。
“但還沒結束,……接著,你被殺手以暗殺的手法劃過咽喉,本應是一刀斃命,但這刀下的雖然狠,但不穩,不僅錯開了要害,而且有猶豫的痕跡,似乎當刀下來的時候,有人阻止而造成差錯……”
下迷藥,靈魂詛咒,炎火灼燒,兩個殺手……如果迷藥與詛咒是同一人,那也至少有四個人參與這次刺殺,安排的如此緊密,是同一撥人?還是碰巧幾撥同時動手呢?藍淩王啊藍淩王,你說你的高調惹來了多少人啊!
看來少的那個侍衛,應該是刺殺中的一位了,混跡在侍衛中又不會被人發現,這點倒值得研究,他是怎麼做到的。“……鬥魁或許就是最後阻止之人吧!他可有講過事情的經過?”
“……我沒去聽,我隻相信自己的眼睛。”
我微笑的看著他,這該死的冷傲性格,我喜歡。“聽你說的,我好像真的傷的很重,可我身上都沒有受傷的痕跡啊!”這個問題很早就想問,就算好了也應該有疤痕吧!
幽固有些不屑的說:“你以為光明教的神使是擺設呢?他的治愈術可以使你的肌肉重生的,就算你想要疤痕都是不可能的,我都懷疑你當初會搶他回來是不是就因為他的光明魔法……”
“那個,我哪裏知道!……這麼說,他的光明魔法可以治愈受傷的人,那你是什麼魔法,居然可以召喚人的靈魂?”
“……暗靈魔法師。”
“哦……,”其實我還是不太懂,但看他不想多言,我也不好細問。
心裏暗自猜測著,不會像鬼魅一類的東西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