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後媽的搏殺 第2章後媽逼我讓出房間給她的兒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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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黑了。沒人回來。
我的腦袋仍然有些疼。
我的衣服上有些血跡,是那個秀蓮的血跡,我嫌惡心,一把扯了下來就扔垃圾桶裏了,剛走到客廳裏忽然想起來那件衣服是我媽媽給我買的,我立即以飛毛腿的速度一頭紮進垃圾桶裏,把衣服抓了出來,然後我對著上麵的血跡直皺眉頭,不知怎麼辦。
我可不會用洗衣機,等我爸爸回來,要錢幹洗去。盡管我和他不共戴天,可是我對他該給我的錢卻一分錢也不少要。我又不是二百五。
我爸爸很少打人,以前打了我1,2次,他火氣上來就劈頭蓋臉打一頓,打完了火氣馬上沒了,比關掉煤氣灶的火焰還快,煤氣灶真是不識人才,沒請他去做廣告簡直是眼瞎!
我爸爸打人完了,不出3分鍾就後悔的腸子都青了,把我抓過去哄來哄去的,我懶得理他。
我找到我的手機,看看,果然上麵全部是未接電話和一堆留言,他平均5分鍾就發個短信,問我怎麼樣了。
可是就是不舍得回來看看我!
我歪歪嘴角,將手機扔沙發上了。現在的我對他的感情早就死了。
洗澡後,我上床睡覺了,至於他們去了那裏,說實話,我不關心。
對於下一步,我也不知道。
我睡的迷迷糊糊的,忽然有人一下子打開了我房間的燈,然後一隻爪子來摸我的腦袋,我嚇的“嗷”一聲跳了起來,麵前的這個該死的竟然是那個老二,叫什麼擎諾的。
他仔細地看了看我的頭臉,說:“哦,叔叔不放心你,讓我回來看看你,怕你有事得趕快去醫院,如果撞的腦袋裏出血了就會留下血塊,還有,不知你吃飯了沒有?”
聽了他的話,我不由自主地摸了摸腦袋,不疼了,我沒好氣地指責我的臥室門說:“門在那裏,出去記得帶門。”
我皺皺鼻子,重新爬上去睡覺。
可是他絲毫沒滾蛋的意思,過了一分鍾,又躊躇地開口了:“你吃飯了嗎?”
我一把把被子拉到了頭頂,置若罔聞。
再過了一分鍾,我聽到他終於關掉我的燈,滾蛋了,再聽到他和我爸爸通電話報告我沒死的聲音,熱飯的聲音,吃飯的聲音,收拾一片狼藉的聲音,洗澡洗漱的聲音,然後沒聲音了。
我忽然想到這小子睡在那裏的問題,他不會睡在我的小小的電腦室吧,我一溜煙爬了起來就奔了出去,看到他竟然打了個地鋪,睡在地上,身上蓋的他的外套。
呃,呃,呃,那個。。。。雖然大家都說我小豬太調皮,可是我一向厚顏無恥地認為我是一個心底堪比唐僧的人,雖然是春天了,但仍然春寒料峭,地上很涼的。現在晚上很冷,我一直蓋著我的鴨絨被。
我猶豫了幾分鍾,輕輕踢了他一下,他轉身,稍微昂起頭不解地看著我。
我說:“那個。。。。。你去床上睡吧,地上涼,明天你別感冒了,別傳染我。”我想了想,加了最後一句,怕他認為我軟化了。
他在黑暗裏笑了笑說:“沒事,我體格很好,而且我沒和叔叔商量就睡你家的床和沙發不太好,你去睡覺吧。”
哼!瞎驢栓槽上,喂你不知喂你!
我氣哼哼地重新爬回了我的鴨絨被,不再管那個不知好歹的東西!
第二天,日上三竿了,我仍然在睡覺,今天是星期天。
我睡醒了爬了起來,驚愕地發現擎諾沒了,老大潤石在家裏,正在吃飯。
我們互相惡狠狠地瞪了一眼,我想找茬,可是這小子人高馬大,看起來不是善茬,我這個人喜歡三思而後行,想了半天,隻得當他不存在。
桌子上有張條子,上麵寫著:“小豬,午飯我做好了,你自己熱一下。我去醫院替我哥了。楊擎諾”
我急忙摸摸肚子,發現癟了,於是我急匆匆洗臉刷牙後去尋找我的午飯,找了一圈,什麼也沒找到。
這個楊擎諾竟然撒謊!我的鼻子一下子氣的歪了起來。
楊潤石見我象老鼠一樣轉來轉去,然後站著抽氣,就問:“你找什麼?”
我把他弟弟的條子揚在他麵前:“你弟弟給我留的午飯呢?”
“在這裏。”他指指他的飯碗,“擎諾上午過去的時候叫我自己買點飯,別吃了你的。可是我買了飯以後才發現錢包留在醫院了。”他說完,繼續埋頭吃飯。
。。。。。。。。。。。。。我忍!我忍!
終於我忍無可忍,我恨恨地說:“那我吃什麼?”
他斜斜地掃了我一眼,“愛吃什麼就吃什麼,問我幹什麼?”
我再也忍不住,趁他不注意,抄起來他的飯碗就向他腦袋上扣去,他一下子一個倒翻,穩穩地站了起來,我的碗扣在地上。
他沒說話,站在一旁,冷冰冰地看著我,輕蔑地說:“你就這點能耐?我真高看你了。我要睡覺了,你把你弄髒的地板打掃一下。”
我氣的鼻子歪到了天花板:“滾出去!這裏不是你家!你和你媽滾進來幹什麼?不要臉!”
他一把拎起我,把我塞我臥室去了,然後他自己躺在沙發上睡著了,我溜出來,想叫他嚐嚐威風八麵的小豬的厲害,到處尋找家夥。
咦!菜刀和全部的刀具都被藏起來了,可以用的東西什麼也沒有。不要灰心,繼續尋找,我找了一小瓶洗水果的高錳酸鉀,化在了一盆水裏,我吃力地端著就要往他身上潑,潑他個紫人也能出口氣。
沒想到,我剛要潑下去,盆子就自動翻到了我身上,一盆紫紫的冷水潑的我哇哇叫。
他坐了起來,輕蔑地看著我:“以後拿東西要拿穩了,豬!”
我渾身冰涼,沒空理他,急忙在浴缸放水,一頭紮進去,哆嗦了半天才暖和過來。肯定是這混蛋把我的盆子弄翻的,這該死的!
我2次暗算都沒得手,看起來這小子不是好惹的,哼,等你媽回來,看我怎麼收拾她!
洗澡後,我發現了一個慘絕人寰的事情,我沒衣服穿著出去了,那些濕淋淋的紫衣服我是絕對不能再穿上的,如果要走到我的臥室必須穿過客廳,他就在客廳裏。
我欲哭無淚,終於忍無可忍,衝外麵說:“楊潤石!”
“嗯哼!”
“你去我臥室把我床上的睡衣拿過來!”
“。。。。。。。”沉默。
我隻好又喊了一次,這次他回答了:“你是求我還是命令我?”
“。。。。。。”我沉默。
他也沉默。
10分鍾後,我冷的渾身發抖,開始打噴嚏,隻好細聲軟語:“請你去我臥室把我床上的睡衣拿過來,謝謝你。”
“哦,沒人稱嗎?”
“楊。楊潤石。”我發誓,如果我出去了,我要收拾的他鬼哭狼嚎!
“我現在的身份是你大哥。”
。。。。。。。。。。。做夢!
又過了10分鍾,我繼續打噴嚏。
終於我熬不住了。“大。大哥。。啊迄!”我兵敗如山倒,哭都哭不出來。
他輕笑一聲,把我的睡衣拿來,把門開了一絲縫,塞給我。
我灰溜溜地穿好了睡衣,灰溜溜地出去了,灰溜溜地鑽進我的鴨絨被,灰溜溜地繼續打噴嚏。
第三天,秀蓮回來了,脖子上包紮的好像被裹屍衣裹住的某具木乃伊。
我沒搭理她,對這個害死我媽媽的凶手我沒什麼好說的。
我爸爸倒是對我噓寒問暖了半天,查看我的腦袋,然後查看我的肚子,怕我餓瘦了。
我扭著腦袋不讓他看,他還非得看,鬱悶!
晚飯後,秀蓮開始細聲細氣地和爸爸商量那2個小子的臥室問題,我爸爸的意思是讓他們住書房,把書架搬出來,他們哥倆的意思是住小北屋就好了,秀蓮柔柔地說:“德望啊,北屋太陰冷了,對身體不好,他們倆又正在長身體的時候。書房呢,你那些書太多,搬動很麻煩的。”
我爸爸說:“沒事,把書搬北屋去。”
他們倆說:“叔叔,不用麻煩了,在北屋買張床就可以了。”
我不說話,扁著小嘴冷冰冰地看著這3個入侵者。
秀蓮溫柔如水地笑著:“德望,你看小豬的房間怎麼樣?那麼大,又朝陽,太陽曬的暖洋洋的,小豬一個人住也太大了。”
我靠!我猛地跳了起來,小拳頭攥的緊緊的。
我爸爸有些為難:“那小豬住那裏啊?”
秀蓮輕聲地笑:“德瓦,這個問題我在醫院反複和你說過了,你怎麼忘記了啊。”
我爸爸急的說:“不行!我不能把小豬送我弟弟家,小豬那麼小,去寄人籬下我不放心。”
秀蓮垂了眼皮,什麼也不說了。
擎諾輕聲說:“媽,我和哥住北屋就很好了,北屋也大,住的開。”
潤石也附和。
秀蓮不悅地說:“大人說話,小孩子別插嘴。”然後她繼續微微皺著眉頭,開始抹眼淚,一副弱不勝衣的模樣。
我爸爸終於忍不住了,哀求說:“秀蓮,你別哭啊,我把小豬送我弟弟家吧,你說的也對,小豬在家,對你是不安全。”
我手裏的卡通杯子直直地朝著秀蓮砸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