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法停留的愛----蒲公英 第6章 回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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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蟲焱’上古凶獸,代表著死亡、恐懼、以及殺戮。”這是老人的原話,“這隻凶獸不知道存活了多少年了,就像他所代表的一樣,嗜殺是他的本性。而且也沒有人見過他的樣子,因為見過他的人,都已經死了。”
“這麼邪惡的東西,為什麼會存在?”我問老人。
“嗬嗬,”老人笑了起來“你知道什麼叫邪惡?”老人反問我,“真正邪惡的東西,在你我之間。”老人指了指我,又指了指他自己。
直到現在,我才明白老人的意思。我想,他當時想說的是“真正邪惡的,是人們不知滿足的,貪婪的心!”
在我16歲那年,老人壽終正寢。我將老人安葬之後,獨自一人來到了安溪市,開了這家午夜酒吧。由於我的博學以及愛好交朋友,我的生意越做越大,朋友也越來越多,而我,就像坐在蛛網中間的蜘蛛一樣,將我的蛛絲伸向安溪市的各個角落。後來我知道,在那次車禍中,我感覺到的氣息就是“蟲焱”。我還了解到,“蟲焱”勢力之強大,根本不是我可以抗衡的。“蟲焱”不但自身強橫,而且狡詐多變。做事情非常謹慎,幾乎沒有落下任何把柄。而且就在公司剛剛崛起的那些年,“蟲焱”也是為數不多在重新劃地世界格局的戰爭中倒向公司的幾隻上古凶獸之一。沒有人知道如此強橫的他為什麼會倒向在當時根本不起眼的公司。然而,正是這個決定,使他躲過了後來的殺身之禍。公司強大之後,將當初阻礙公司發展的幾隻妖獸一一誅殺。而“蟲焱”作為幫助公司的功臣,不但沒有受到傷害,還有幾次甚至是公司出麵,幫他擺平了一些麻煩事。其實我想,“蟲焱”根本沒有必要這麼麻煩,因為到目前為止,我都還沒有找到可以殺死“蟲焱”的方法。也就是說,到目前為止,“蟲焱”唯一的死亡方式就是自己慢慢老死。而對於這個從有記載開始到現在已經3000多年的“蟲焱”,我都不知道這3000年在“蟲焱”生命的長河中,到底占去了多少的比例。
有一天,一位客人將一本書送給我作為我的酬勞。就在這本書上,居然記載著殺死“蟲焱”的方法!
人就是一種犯賤的動物。在我不知道如何殺死蟲焱的日子裏,我從來不去想報仇這件事情。日子過得也算悠然自得。然而,當我知道我居然有機會殺死蟲焱的時候,仇恨便蒙蔽了我所有的視線。是的,我恨蟲焱,他害的我家破人亡。雖然在別人的眼裏,我的生活過的有滋有味,但是,我寧願用這樣的生活,去換回在那場車禍中喪生的父母。因為別人永遠都不知道,為了這樣的生活,我付出了什麼!丟失了心,喪失了尊嚴,而且在這個圈子混久了,連我那僅剩的一點可憐的人性也幾乎被侵蝕殆盡。連我自己都不記得,在我那無比光輝的酒吧下麵,到底埋葬了多少血淋淋的屍骨。在這個弱肉強食的圈子裏,你不殺人,就會被殺。
就在我培植自己的勢力,搜集所有我需要的東西的時候,蟲焱突然漸漸地淡出了人們的視線。雖然在各地發生的一些災難中仍然能發現一些他的痕跡,但他的勢力已經慢慢地由一個叫做卿雄的人接管。隻是這個人並不精明,可以說比蟲焱還差著一大截。不然,憑著蟲焱的智慧,我在靈凱和我第一次打照麵的時候,就被殺死無數次了。這也為我囤積力量創造了條件。
隻是,以我現在的力量,仍然還不能與蟲焱抗衡。這正是我所擔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