譏諷般的笑容——白蔓荷包牡丹 第2章 酒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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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夜是我在這個城市開的小酒吧,坐落在一條並不繁華的街道上。我原本的名字已經忘記了,不過圈子裏的人都叫我黃昏,因為他們說傳說中的我總是走在白晝與黑夜之間。所以叫我黃昏。當然,正如我開頭說的,傳說這種東西嗎,很值得商榷。
我不怎麼記得我的過去,我隻記得一次車禍。等我醒來的時候就能看到一些很奇怪的東西。開始很害怕,後來有位老人指導我,告訴我他們有一個統一的代號叫做妖怪。然後,我就慢慢的融入到這個圈子來了。
“來杯深海炸彈,”夢魘一屁股坐在吧台前麵,“什麼時候勾搭上這麼漂亮的小姑娘啊?”他一臉的壞笑地盯著正在給客人點菜的緯敏說道。
“我可以介紹給你認識,”我一邊給他配酒一邊說道“你要是能把她領走我就謝天謝地了!”想著緯敏的所作所為,我真是欲哭無淚。
“連你都搞不定?來頭不小?”夢魘一臉的驚訝。
我俯身在他耳邊小聲的說了兩句。等我起身時發覺他的眼睛放射出異樣的光芒。“我要是把她泡到手。。。。青龍老前輩會給她這個女兒準備什麼嫁妝?”我確定這個無藥可救的人已經陷入到無限的意淫中去。
夢魘是個驅魔獵人,是個精神操控師。據說法力不弱。他有個搭檔,也是個美女。不過不怎麼來我的酒吧。他們在一家保險公司工作。當然,表麵上的保險公司。他們的主要工作就是修理或者殺死一些不守規矩的妖獸精魅。當然,對與我無害,我是一個血統純正的人類。
我很少打聽別人的事情,用我的話來說:“連小強都有隱私權!”當然這是別人問我的時候地說詞,不過以己及人,別人不想說的,我也從來不問。
隻是人都是有好奇心的,我倒是問過夢魘的過去。他說他原來是個牧師。騙鬼,我心裏想到。除非上帝現在換口味了,我要是上帝肯定不會選一個白天騎著改裝摩托,發出突突突噪音,晚上摟著小姑娘的小蠻腰問人家“這位美麗的小姐,你看長夜漫漫咱們要不要找個清淨的地方看星星或者去你家喝杯咖啡?”的人當自己在人間的使者。
當然,他在工作的時候還是很認真的。據說是因為有個美女搭檔管著。看來,資產階級的壓迫到處存在啊!
“哎?”某人已經從無限意淫中蘇醒過來。“前幾天那個穿一身白衣的漂亮小姐最近怎麼沒看到?”夢魘一臉期待。
“不知道,估計和哪位小帥哥約會呢吧!勸你別招惹她,我覺得她心術不正!”
“哦?怎麼個心術不正法?”夢魘來了興趣。
“感覺像是她總把男人當玩物,她看每個向前搭訕的男人的眼神都透露著嘲諷的神色!”我開始擦一個高腳杯!
“哦,這麼有個性,我喜歡!再給我來一杯!”他晃了晃手中空了的酒杯!
“你少喝點。喝多了我可沒空送你回去!”我又配了一杯給他!
“放心吧,在沒搞定今晚的小美眉之前我是不會醉的!”
十一點半。我搖了搖桌上的鈴鐺。12點關門是午夜小店的傳統。客人們開始陸續結賬走人,我看了看爬在吧台上的夢魘,徹底無奈了!
十點的時候他和緯敏拚酒。一對一喝高濃度伏特加。在夢魘毫無風度地爬在吧台上的時候,緯敏正在喝她的第十三杯!在周圍人的加油呐喊聲中,緯敏以13杯的好成績取得了勝利!說實話,喝完酒的緯敏紅紅的臉蛋配上水靈靈的大眼睛,真的有些好看!
反觀夢魘,哎,讓我想起我上次和人拚酒的慘狀。那次我和人拚B-52轟炸機。甘露咖啡甜酒、百利甜酒、伏特加,將原料依次倒入利喬杯中。並且點燃伏特加出品!最終我以15杯的成績敗下陣來,丟掉了午夜第一酒神的稱號。具夢魘說我當時倒地不醒的情景,估計比他現在這個情景好不了多少。後來我才知道和我拚酒那家夥是個700多年的紫砂壺。人家裝了700多年水還在乎那點小酒?
不過聽說那個家夥喝玩酒回家被老婆好一陣修理。後來連驅魔獵人都驚動了,夢魘和他的搭檔去收拾殘局。夢魘給我帶回了一張沾滿血跡的保證書。那家夥像他老婆保證以後在也不喝酒了!於是,我又莫名其妙地拿回了午夜第一酒神的稱號!後來這位哥們在來酒吧的時候,總有一位小美女相伴。而每次這位小美女喝著各種美味烈酒的時候,這位哥們就在旁邊可憐巴巴的喝著可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