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十三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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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將軍府晨起的人們正在忙碌著,一曲歌聲飄進了人們的耳中。
刀光劍影不是我門派
天空海闊自有我風采
雙手一推非黑也非白
不好也不壞
沒有勝又何來敗
沒有去哪有來
手中無劍心中無塵
才是我胸懷
隨緣而去乘風而來
才是我胸懷
唇槍舌劍不合我姿態
天空海闊才是我風采
雙手一推非虛也非實
不慢也不快
沒有勝又何來敗
沒有動哪有靜
手中無劍心中無塵
才是我胸懷
隨緣而去乘風而來
才是我胸懷
將軍隨著歌聲走到浩曦、浩晨所居住的小院卻被大門關在了外麵。輕輕敲門,裏麵的歌聲停下,浩曦的聲音傳了出來。
“我們正在練功,這十天任何人不能打擾,爹可信?”
“信!”將軍想了一下回道。
“那爹爹需每天將三餐及衣物叫人送到門外!不能進院也不能發出任何聲音!可好?”
“好!”
“將軍能否給老奴也準備一份,小姐要老奴也跟著練,說是能治老奴的腰腿疼!再麻煩將軍跟老奴的家人說一聲,讓他們不用擔心!”老王的的也從裏麵傳出來。
“隻十天?”將軍有些不放心。
“隻十天!爹爹放心!十天後,我們必出來!”
“好,我馬上就讓人準備!”
雖然女兒沒有說,但將軍也知道一定是發生了什麼,不然女兒不會如此!小小孩子練什麼功?親自帶人將飯菜衣物送到門口,叫下人退下,輕輕敲了門便退到遠處。門開了,浩曦從裏麵走了出來,看看遠處站的父親,微微施個禮,彎身端起東西轉身回到了門裏麵,門關上了。看到女兒好好的,將軍也將心暫時放下了。
飯後,大將軍正在書房看書,悠揚的簫聲又傳進了他的耳朵。待走到小院外麵時,已經變成了早上聽到的歌聲。聽著聽著,將軍品味出了歌聲中的韻味。這歌聲不同以往,歌詞中似胸懷天下,壯誌淩雲;又似雲淡風輕,琢磨不定!回房取了劍,隨著歌聲,大將軍練起劍來,一套劍練下來竟覺得神清氣爽。於是,除了上朝,將軍便每天在院外聽簫練劍。至於這幾天,太子等人來了幾次,都被大將軍給回去了,而太子帶來的則人被留在福媽那,跟福媽學廚。
時而歌聲、時而簫聲、時而傳出兩人練拳的聲音,浩晨指導老王的聲音,將軍都在外麵仔細聽著,一絲一毫不曾放過!而小院開門的時候將軍也能看到浩晨及老王的身影,漸漸的將軍才放下心來。
而在裏麵和浩晨浩曦一同生活的老王也了解了大小姐和小少爺不為人知的一麵。
少爺一人練時,輕柔舒緩,內勁實足。跟小姐兩人一起對練時,拳腳之間呼呼聲風,看上去眼花繚亂。
想不到少爺小姐是真人不露像,平日裏看著與常人無異,而現在看來,少爺小姐乃神人也,琴、棋、書、畫無一不精,就連功夫也是常人所不能比的,就連大將軍怕也是自歎不如。而現在小姐竟然讓少爺把功夫教給自己,說是學了這功夫,不但可睿智而且延年益壽,這幾天練下來,經神頭是不一樣了!
“小姐,老奴有一個外孫,一個外孫女,年紀與小姐少爺相仿,他們的爹死在戰場上了,將軍不但照顧我們一家老小,還請了先生教他們學問,老奴想讓他們來伺候小姐少爺,不知小姐意下如何?”將軍及少爺、小姐的恩德讓老王覺得受之有愧,但畢竟是家奴,該有自己的本份才是。如今看到如此優秀的少爺、小姐,總覺得應該為小姐少爺做點什麼!
知道老王的心思,浩曦應下了。
轉眼間,十天過去了!三人什麼事都沒有!小院門開了,三人神情自若的出了院子。
外麵候著的奶奶,娘親、爹爹已經等候多時了!他們在裏麵小日子過得舒服,幾日沒見孫子孫女的老夫人可早就受不了了!看見他們出來,人就已經撲過去了!
奶奶、娘親一邊一個,一個拉著女兒,一個拉車孫子,上下摸了個遍,沒找出什麼不妥的地方,也沒有哪破了皮,這才放下心來!拉著他們走進飯廳。那邊老王的老伴也過來把老王接走了!
“這幾天都沒好好吃東西吧!來,多吃點!這幾日福媽的手藝可是越來越好呢!知道你們今天出來特意多做了幾樣你們愛吃的!多吃點!”眨眼的工夫,兩人的碗就滿了!在眾人的極度熱情中,兩人吃完了飯。
“有沒有什麼想說的?”剛吃完飯,兩人就被爹爹拎到了書房。
“爹爹想看嗎?”浩晨起身走到一邊的空地,輕輕抬手打起了太極。浩晨的動作看呆了將軍。如此的套路自己從未見過,拳勢如大海,滔滔而不絕,舉手投足間竟有飄然騰雲之意境。
“爹爹想學嗎?”浩曦的話好似催眠,令將軍不由自主的點點頭。
示意浩晨留下,浩曦起身走出了書房,吩咐外麵的下人,將軍在練功任何人不得打擾,就走回了自己的小院。
剛進院門,就見老王帶著兩個孩子等在房門口。男孩十三、四歲的樣子,長得虎頭虎腦的,女孩也有十一、二歲了,長得清靈秀氣。兩人長得都不錯,隻是穿下人的服飾,看著有些不合身。
“小姐,這就是老奴說的兩個孩子,給您帶來了!您看看行不行!”老王拉拉孩子,讓他們跪下。浩曦忙拉住。
“您當真舍得這兩個孩子?”
“能跟著小姐、少爺是他們的福份,如果您看著行,就留下,他們的娘已經答應了!以後他們就是您和少爺的人了!”
聽著像拐賣少年兒童的?怎麼覺得自己成了《紅樓夢》裏的鳳姐兒了?原來不知不覺間,自己也成了剝削階級了!唉!環境害死人啊!
“那就留下吧!你叫什麼?”浩曦走到男孩麵前。
“小人叫丁勇!她是小人的妹妹,叫丁香!”男孩低著頭回道。
“你留下吧,一會換了衣服去書房,少爺在那!”丁香嗎?
“是小姐!”
說完浩曦轉身準備進房。不想卻被拉住了衣袖,回頭一看,是那個叫丁香的女孩子。
“小姐不要丁香嗎?丁香很乖的!一定會好好伺候小姐!丁香會梳頭,梳好漂亮的頭!”看著眼淚汪汪的小丁香,浩曦真不知道該說什麼?難道要說你這個名字不好!有一首歌裏一個叫丁香的女孩死了!所以不想要你?
“因為我不知道以後會發生什麼!不想給你帶來危險,所以你還是回去,跟你娘在一起,我……”
“不要!外公說了,讓我們伺候小姐,聽小姐的話,請小姐留下丁香,不管以後發生什麼,丁香都會保護小姐,求小姐讓丁香留下!”丁香抓著衣袖的手更緊了。
“小姐!”丁勇也跪了下來。
老王感覺到小姐好像有什麼不方便說出來,想也知道,小姐不是凡人,將來會發生什麼事,誰也說不好!
“小姐,留下她吧!以後不管發生什麼,也都是他們的劫難,與小姐無關!”說著,老王也要跪下。
“好了,好了!都別跪了,隻要你們不要再小姐、少爺的叫,就留下吧!”
見小姐答應了,丁香鬆開了手,起身扶著小姐進了屋。老王則帶著丁勇去書房。
“你針線活可好?”進了房,浩曦就開始翻箱倒櫃。
“娘說還好!小姐要做什麼?”浩曦看了她一眼,不說話。
“浩…曦想做什麼?”
“衣服!一種能把全身上下都包裹住的衣服,黑色的,既不能太寬鬆,也不能限製身體的活動!袖口和褲腿都要緊口的,能做出來嗎?”好像日本忍者的那種!
“能!”
“好個心靈手巧的丫頭!這有布,你看著做,盡量快一點,需要什麼去跟我娘要。對了,以後你和你哥哥不用跟我們住在一起,西廂和東廂隨你們選,我們這不用人侍候,隻要叫你們的時候,你們能到就行了!”看著丁香拿著東西去了西廂,浩曦一步三晃的向花園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