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卷 風起雲湧  第三章 若是今生未有緣   加入書簽
章節字數:349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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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裏的人當然不知道旬清風並不是生活在這個時代的人。
    確切的說旬清風是借用了秦風的身體轉世重生。
    所以擁有著現代人智慧的旬清風當然能很隨意的對上任何人提出來的詩文。
    銘皇本來是想挾“清風”以令“若水”,可現在卻隻能看著袁明溫不斷對他搖頭為難的樣子。
    最後,還是前來通報的太監解救了銘皇。
    “皇上,東瀛使者在院外請求麵聖。”
    就這樣,比試的事情被耽擱了下來。
    當東瀛使者入院後,向銘皇請了一個安。
    “大塘銘皇,我是東瀛派來的使者,安倍晴明。”
    為首的男子行過了禮後緩緩抬起了頭。
    “阿澈。”旬清風看著安倍晴明那張臉情不自禁地叫出了聲。
    旬清風口中的阿澈全名叫劉澈,和旬清風一樣他們都是活在現代的人。隻是那時候的旬清風還叫徐風。
    徐風的母親在政壇是位叱詫風雲的人物,可做為人妻卻不怎麼合格,在徐風還沒滿月時就和丈夫砸鍋賣鐵,分道揚鑣,各奔東西了。
    徐風是個很懂事的孩子。這體現在小時候的徐風從來不拽著媽媽的袖子要爸爸,也沒在保姆麵前哭喊著要兩個月都見不到一麵的媽媽。
    等他在長大一點,徐風就發現自己和別人的不同了。
    在學校裏,老師總是當著眾人的麵誇獎他怎麼怎麼地聰明,怎麼怎麼地與眾不同。還有那些同學都怕自己,不怕自己肯和自己說話的都是兩句話便漏出了目的。比如:聽說你母親是市委書記,能不能幫我爸爸……。
    所以高中畢業的他就執意來到了離家鄉千裏之外的南方讀大學。
    話說的再明白些,徐風要叫劉澈一聲導師。這都要怪學校不成文的規矩,博士生要親自帶新來的本科生兩年。
    就在那兩年裏,徐風發現自己漸漸愛上了這位上課總是喜歡遲到三分鍾,站在講台上還能睡著的導師。
    當然劉澈也對徐風也很是欣賞,每次閑來無事喝著茶水看著師兄們捶胸頓足忙得不可開交的樣子,他總是這樣感慨道:“教好經數商,不如有個好班長。”
    但是大家請注意,徐風對劉澈的那是愛,而劉澈對徐風的隻是欣賞,欣賞你明白了嗎?和愛半毛錢的關係都沒有,況且劉澈還有一位女友。
    說起劉澈這位女友的相貌,凡是見過的人都點頭。可要說起這位女友的品德,您就隻能聽到大家的唉聲歎氣了。大明星,驕傲的和孔雀似的,看誰都覺得不順眼,從不拿正眼瞧人。也不知道為嘛能和劉澈走到一起。
    可咱們的劉澈不這麼想,這年頭男女比例失調討個老婆不容易,更何況人家是個美人。傲就傲點吧,誰讓人家還是個明星呢。為此劉澈甚是高興,凡是認識他的人都知道這小子有一個相貌和性格成反比的女友。
    有一句成語叫變生肘腋,比喻變故就發生在身邊。
    劉澈接到女友的分手短信的那天,二話沒說就丟下了一大班子人坐飛機飛到了上海。可這也不能阻止女友分手的決心。
    帶著一顆失落的心回到家的劉澈覺得以後的生活簡直是暗無天日,於是買來三箱啤酒決定把自己醉死。
    而徐風就是在這時來到劉澈家裏的。徐風是劉澈家裏的常客,你別誤會,徐風來劉澈家完全是公幹。送個花名冊啦、通知導師下午開會隨便再送上午飯或者晚飯。因此徐風有一把劉澈家的鑰匙也完全是為了方便。
    徐風進屋就看到了兩天不見的劉澈正倒在沙發上喝著酒,而他身邊已經躺著十多瓶空啤酒瓶。
    瘦的和杆似的徐風連拉帶拽地把劉澈弄到了臥室的床上,準備起身給劉澈倒水之際被喝的不分東南西北的劉澈拉住。
    “我不夠愛你嗎,你為什麼還要和我分手?”暈暈乎乎的人口齒不清地說。
    “不夠。”清醒的人這樣回答。
    “我對你哪不好了,你要什麼我沒給你?你說你胃不好不能吃涼的數九寒天我跑了五裏地給你買早餐。你說你看中了香奈兒的手提包,我吃了兩個月的泡麵,不就是為了讓你高興?你說說我哪對你怎麼就不好了?”床上的人不肯平息怒火,大聲嚷嚷著。
    “你要是古代的王爺,娶十個老婆估計就有九個會紅杏出牆,剩下那個絕對是傻子。真不幸,我就是那個最傻的傻子。”床下的人聽著床上的人嘟囔著和別人的感情史也憤怒了。
    劉澈也沒有聽清徐風到底說了什麼,隻是隱隱約約聽到了什麼傻子。
    失戀的人刺激不得,徐風顯然不知道這個真理。當他回過神時,已經被劉澈壓在身下。
    “你說我是傻子?對不對?你在嘲笑我,你覺得我是個徹頭徹尾的傻子,對不對?”對迎麵而來的酒氣,徐風隻有躲閃的份。
    “劉澈,你快放開我,放開我。”徐風扭動著身軀,試圖從這個圍囿裏爬出去。
    “我不放,不放。我要你成為我的人,這樣你就不會輕易離開我了。”說著劉澈就去扒徐風的衣服。
    誰說醉酒的人會全身軟綿綿沒有力氣,劉澈這不就成功的吃掉了徐風嗎?
    激情過後,劉澈安然睡去,蘇風忍者疼痛爬起來一步一抽氣的挪向了浴室。
    徐風一直在想自己到底是什麼了,為何會如此心軟。還有明天該怎樣麵對劉澈。
    徐風的擔心顯然是多餘的,劉澈第二天起床看著身旁的徐風隻說了句話:“和我在一起,我們交往吧。”
    這句話不是詢問句,而是命令句。
    不過二人最終還是走在了一起。從那以後徐風在沒人的時候都喚劉澈為阿澈。
    阿澈,你今天上課時寫錯了一個公式。阿澈,你早晨沒有吃飯,要不要我下去給你買飯趁著課間你先吃點?阿澈,還有一個月就寒假了,你陪我回家看看我媽成嗎?
    劉澈就這樣堂而皇之地接受者徐風對他的好,他要讓那個拋棄他的人知道,他,劉澈還是有人愛的。雖然對方是個和他一樣性別人的男人。
    “徐女士,阿澈答應這個寒假陪我一起回去看你,您老就踏踏實實地在家等著我們吧,”
    “什麼,我的親爸要和您複婚?”
    “我的事您老都不幹預了,您的事我也得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對吧。不過話說回來您要是真和他複婚我就要改姓,姓什麼來著?”
    “哦,對,是姓秦,秦風是不是?聽著也不賴。”
    “好,我知道,我會好好照顧自己的。”
    “眼皮跳那是正常的現象,我這裏好的很,能有什麼不好的事發生?”
    “那我掛了,媽,再見。”
    老人的話聽也不是,不聽也不是。偏偏好的不靈壞的靈。
    巧的是就在劉澈和徐風打好行李準備北上的前一天晚上,有人敲開了劉澈家的房門。
    “誰啊,都多晚了?”劉澈抱怨著去開門。門開了,屋裏人和門外人大眼瞪小眼。
    “阿澈,誰來了?”剛剛洗完澡出來的徐風見半天沒有動靜忍不住前來看看。
    “劉澈,我後悔了,我們和好吧。”來的人未語淚先流。
    “進屋說話,開著門冷。”劉澈是個正常人,見美人哭泣自然心生憐惜。微笑著把美人請進屋,全然不顧屋裏人麵如死灰的樣子。
    “劉澈,和你分手我是有苦衷的,你要聽我解釋。”美人拉著劉澈的手不肯放開。
    “我們三個月前不是已經結束了嗎?”劉澈說出來的話如刀也似春風。
    “不,沒結束,劉澈你聽我解釋好不好?”美人哭的肝腸寸斷,接過徐風遞過來的紙抽,很沒形象的擦著眼淚。
    “我承認在和你交往的同時我還有別的男人,但那都是過去時了。前幾天我感覺身體不適到醫院去檢查發現我竟然得了胃癌,我唯一想到的人就是你,我偷偷從醫院跑出來就是要告訴你劉澈我愛你,真的愛你。我怕我走不出後天的手術室,劉澈你能不能陪我走完生命中這最後兩天?”美人說到這暈倒了過去,劉澈急急忙忙撥打了急救電話。
    救護車開走的前一秒,跳上車的劉澈隻對徐風說了一句話:“我要陪她。”
    目送救護車開走消失在路口徐風站在小區樓下好大一會兒才開口道:“丫的,是誰說南方的冬天會比北京暖和?”
    回到家徐風整夜沒睡,在床上翻來滾去的想一個問題:劉澈說的那句“我要陪她”是指陪那女人做完手術還是指陪那女人一生一世?
    第二天頂著黑眼圈的徐風在劉澈的房裏等了他一天,昨晚劉澈走的匆忙,都沒來得及帶上手機。怕自己出門劉澈剛好回來,他一整天都沒下樓吃飯。
    晚上八點,徐風終於決定下樓買飯。
    拎著買回來的飯疾步走在回家的路上。離劉澈家最近的餐館停業整修,徐風過了一條十字路口才買到晚飯。
    把服務員找回來的錢裝回褲兜,從兜裏拿出手時有兩張紙片也被順便帶了出來。
    徐風彎下腰去撿掉到地上被風吹散的那兩張機票。想到明天的飛機怕是坐不上了,就把機票撕了幾下丟進了街邊的垃圾桶裏。
    “徐女士,你介不介意您的兒子缺席您的婚禮?”
    “嗯,我這裏出了點事,脫不開身。等我回去任您處置。”
    “具體時間我也不清楚,不過阿澈可能不和我一起回去了。”
    “沒有,我們關係還不錯,沒吵架,真的。您老放心吧,那就這樣,我掛了。”
    過十字路徐風兜裏的手機鈴響了,這是收到短信的提示音。將晚飯換到左手,徐風從牛仔褲兜裏拿出了手機。由於徐風剛剛忙著打電話給母親,並沒有注意到此時對麵路口的提示器顯示的綠燈隻剩五秒鍾。
    所以,當徐風感覺到右側有一道強光射過來並伴有刹車聲時,一切都已經太遲了。
    徐風隻是覺得有那麼一瞬間自己學會了飛翔,然後大腦就一片空白。他唯一記得的就是那條短息是劉澈發來的,他還沒有來得及解開鍵盤鎖看看劉澈掙紮了一天一夜的選擇。
    手機就墜落在距十步之遙的地方,摔成了幾部分,就像此刻的他的身體。
    徐風的眼睛漸漸閉上了,世界一片黑暗。
    再醒來時就來到了這個未被史書記載的年代,聽說他是被回鶻將軍荀容在河邊救回。
    後來當他身體恢複的差不多又要離開時荀容就認他做了兒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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