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關於前傳（十）
    “哦！”我還以為要賠銀子處理呢！
    “沒有，大家都是通情達理之人，不會索要銀錢的！”李爺爺”哈哈”一笑，不太自然地說道。
    “李爺爺，既然這馬受了傷，要不我下車咱們走路回去吧！”我看看走路慢吞吞的馬兒，動了惻隱之心。
    “少爺，馬兒沒事的。和人打架一樣，歇歇就好了！”李爺爺試圖勸說我道。
    “……”可惜我沒領悟他的意思，依舊下了馬車。
    之後，李爺爺牽著馬和車，我走路。
    大街上都是叫賣東西的店鋪和攤子，我東看看，西看看，在這家餛飩店吃一碗，那家拉麵店坐一會兒。一路下來，碎銀子都花光了，換來的是滿手的小零嘴兒。
    “少爺，行行好，給點吃的吧！”忽地一個灰撲撲的小身影倒在了我腳邊。
    “誰？”我被嚇了一跳，下意識地往旁邊退了兩步。
    “少爺，是小人。”灰撲撲的身影開始說話了。
    我低頭看過去時，那是一個髒兮兮的小乞丐。
    他的頭發亂糟糟的，像是許久沒有打理過，結成了一綹綹的，上麵還沾著些不知名的汙漬和枯葉。臉上的皮膚黝黑，布滿了塵土和泥垢，隻有那雙眼睛，雖然布滿了血絲，卻依然閃爍著一絲不屈的光芒，仿佛能洞察世間所有的冷暖。他的衣服破
    爛不堪，到處都是破洞和磨損，隻能勉強遮體。腳上穿著一雙早已看不出原貌的鞋子，露出的腳趾因為長時間的行走和摩擦，顯得有些紅腫。
    “……”從出生起，我第一次見到人是這樣的，被驚到了。
    “少爺，求求你，給點就行，隻要能活下去……”小乞丐也不指望能討到多少，隻要能活過今天就行，至於明天，他不敢往下想。
    “我……”我望著小乞丐黑黑的眼珠，心下沒來由的一酸。
    此刻，小乞丐的手裏緊緊抓著一個破舊的瓷碗，那是他唯一的“財產”，也是他用來乞討的工具。碗的邊緣已經磕碰得坑坑窪窪，裏麵零星地躺著幾枚銅板和幾粒幹癟的米粒，那是他今天全部的收獲。
    “好，給你吃。”我半蹲下身，朝小乞丐遞出了手裏的食物。
    “都給我嗎？”小乞丐圓著眼睛不可置信地看著麵前的五六樣食物。
    “嗯，都給你吃，好好活著呀！”我一股腦兒把零嘴兒塞給他，起了身。

    作者閑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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