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六十四章朝著你的方向邁出一步   加入書簽
章節字數:37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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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能是下定了什麼決心,那琳怎麼威逼利誘都喚不來人,結果大早就接到消息通知說人已經在回來的路上。
    那琳妝都來不及化,口罩一戴開車直奔機場去接人。
    開車路上電話連線了庭蘭玉,“好家夥,小六子你越來越放肆了,回來都不提前說一聲,你不知道因為廖繁,你現在有多招人眼紅嗎。”
    “他怎麼了?”每天都有關於他們二人不合的傳聞,庭蘭玉早就見怪不怪,也懶得向人解釋,畢竟當事人都沒有發言過,這會兒廖繁還能說什麼不成?
    拖著行李箱走在人群後的庭蘭玉胡子已經剃了,中長的頭發由著它散亂,肥厚的衛衣帽子遮擋住雙眼,另一隻手拿著手機正插著耳機播放廖繁不久前接受采訪的視頻。
    手指隨意一挑,耳機掉落掛在手肘上,漫不經心地掃視機場內所發生的一切,依舊如故。
    突然,一道高大的身影籠罩住庭蘭玉,這強烈的壓迫感使庭蘭玉一度感到呼吸困難,就要退身,呼地一聲被猛撲一把差點倒地。
    又是親又是抱,興奮得像隻小狗崽子動個不停,庭蘭玉不明白,看到他是有那麼開心嗎。
    “我怎麼從來不知道你對我有這麼熱心啊。”王燦燦這個死胖子,時隔數月未見,熱情不減啊。
    能吃帥哥的豆腐,王燦燦是打著連好兄弟都不放過的原則的,更何況是時隔好幾個月沒見麵,又恢複到顏值巔峰時期的庭蘭玉呢。
    “我差點又認不出你來了。”王燦燦又再仔細打量庭蘭玉,越瞧越開心,又再上手抱住。“剛我還以為看錯人了,沒錯啊,你是跑國外變臉去了吧?”
    “所以你人都沒確認清楚就上手,之後隻要說聲對不起就行了,對吧?你這招到底對多少人使過了啊。”要不是多年的知根知底,庭蘭玉都要懷疑王燦燦就是個老流氓了。
    雖然,和老流氓沒什麼區別,至少心眼兒不壞。
    “到你們公司忙點事兒,碰上那琳姐就跟著她來了,她在找車位,我就先找你來了。”
    庭蘭玉猜想,王燦燦平日還是挺忙的,總不能是因為太久沒見麵,而開心到忘了工作才奔這來的,所以,這貨上他們公司,很大的可能性是與他有關。
    “我回來不是為了工作。”庭蘭玉眉毛一挑,眼睜睜看著王燦燦高起高落的表情,就知道他是有目的的。“打感情牌沒有用,你知道的,我們沒有感情。”
    王燦燦臭著臉推開庭蘭玉,“浪費我的時間還有感情,所以你打算什麼時候接活?說好的,第一人選是我。”
    王燦燦手中有不少好資源,從在華麗開始他們就認識,到離開華麗之後還能留給他已經很感激了,庭蘭玉自然也是不會浪費這些好資源的,隻是,有時候總覺得時機不對。
    “看著吧。”經上一次拍戲過了也有好長一段時間了,出國後一直處於玩樂的狀態居多,暫時倒沒多大興致去拍戲。“還想多玩玩。”
    吃鱉樣的王燦燦摟住庭蘭玉的脖子,看著那琳向他們走來的慌張身影,失落地罵庭蘭玉負心漢,“說好的,我是你的專屬。”
    “得了吧,是你單方麵向記者說的,與我無關。”
    接著,王燦燦迎麵受那琳一擊,摟著庭蘭玉的手被拍掉,“你這兩百斤的手把他壓著了賠得起嗎!”
    王燦燦收回手,委屈極了,“我還沒兩百斤。”
    那琳訓完王燦燦順手就把庭蘭玉的衛衣帽子拽得更低,“生怕人家認不出你,休息就該有休息的樣子,回來就要做好準備。”
    “我已經做好準備了啊。”庭蘭玉跟著走出機場,飯都來不及吃就迎上下一個路程。
    “去公司還是回家?”那琳一直低頭在看手機,正準備庭蘭玉接下來的行程安排。
    “廖繁的工作地在哪兒你知道嗎?”
    “要去那兒?”王燦燦還以為聽錯了。
    “怎麼回事,剛來就往他那奔,我都懷疑你倆是不是有一腿了。不過,咱們能認識這號人,挺難得的啊。”那琳兩三確認,很好,這是一個完美的破不合的機會,車鑰匙一掏,轉身抱住王燦燦的手去尋找她的愛車。
    那琳帶王燦燦來自然不是讓他兜風來的,車門一開就把他推到駕駛座上,“勞駕,感謝王燦燦先生,謝謝親愛的。”
    王燦燦聽不得有人對他稱呼為親愛的,剛有的委屈化為了心軟,硬生生吞進了肚子,無奈坐在駕駛座上綁他的安全帶,“我就一個要求,能不能有個人坐在副駕上啊,我是來充當司機的嗎。”
    “不好意思,這位先生需要休息,而我需要化個妝。”
    這場探班之旅來得突然,都沒有通報任何人一聲,唯一一個傳播能力極強的人物又成了司機,而那琳一個妝從上車化到下車,庭蘭玉看了一路的風景,和王燦燦嘮嗑嘮了一路,一路上歡歡喜喜來到廖繁所在的劇組。
    人脈頗廣又有點敬業的二人組,剛入劇組就遇到不少認識的工作人員,有了工作就把庭蘭玉給忽略的同款二人不知不覺間忘了來這裏的目的。
    庭蘭玉懶得去提醒他們這是人家工作的地方並不是交際圈子,在劇組閑逛,不敢去打擾正在工作狀態中的所有人。
    好在廖繁所在的劇組是拍古裝劇,不然以他的這身裝扮得被人拉去充當群演,在人群中擠進一個個片場,打聽到廖繁的所在地,貼在古樸的梁柱上觀望工作中的廖繁。
    說來,這是除工作需要之外首次探班廖繁,本想看一眼就走,畢竟場子裏人太多了。
    可當看到了人,又開始好奇,想見識一下這位在娛樂圈內屬於前輩,而在影視圈屬於後輩的魅力與演技。
    進入工作狀態的廖繁入戲快,很快進入到角色之中,領悟能力極強,動作戲也同樣出奇的漂亮。
    即使投入到角色的狀態之中,結束之後也能很快地走出這個角色。
    不得不說,他在這方麵比他有天賦得多,轉型入圈的時間沒他長,演技卻逐日可見地成熟,屏幕前所感受到的,和現場所親眼見識到的,無差別直擊人的內心。
    直到腳感到麻了,庭蘭玉看了一下時間,才知道自己的看一眼,居然已經過了一個小時,而那兩個人,還是沒想起他。
    擠出人群來到外頭電話聯係,估摸著是片場裏頭人太多,電話都沒人接聽一個。
    就這麼等啊等,等不到那琳和王燦燦的到來,倒是等來了幾個守了廖繁有小半天的記者。
    “蘭玉,這是蘭玉嗎?是活著的蘭玉,居然出現在這兒,您是來探班廖繁的嗎?”最先跑來的記者直問庭蘭玉,接著鏡頭對上,庭蘭玉不得不目視鏡頭的方向,現出一個標準性的假笑。
    “您這是剛來嗎?有沒有見到廖繁本人?”
    “您是以什麼身份來見廖繁的?”
    “你來探班是想破你們不合的傳聞嗎?”
    庭蘭玉正要回答問題一個就接著一個撞上,已經很久沒有感受到這種感覺,讓庭蘭玉有些窩火,他終於明白為什麼當初的自己會沉迷於劇組。
    遠離這些人,能讓他修身養性。
    “我剛來,人還沒見到。”說著,轉身就要進入片場。
    一個年輕男人快步追上庭蘭玉,邊走邊問,“關於廖繁所說的,你似乎不太滿意他之類的話,您是怎麼看的?”
    庭蘭玉站住腳,在機場看到的那段采訪,廖繁所說的那些話他曆曆在目,挺叫人無奈。
    轉身再次麵對鏡頭露出一個洋溢的笑容,“挺遺憾的,有點可惜,怪叫人痛心啊,我可喜歡廖繁了。”
    “所以,您這是正麵向大家破你二人不合的傳聞了?”
    庭蘭玉搖頭,“我不清楚我們在大家眼裏是什麼關係,至少,有記憶以來,吵架的似乎不是我們倆。”
    庭蘭玉在華麗的時候隻負責自己的工作,工作以外的事,比如粉絲管理,線上活動之類的都是肖宵在管理,特別是他有一段時間紅了之後,因為早年的事跡莫名總和廖繁牽扯到一塊,而引起雙方粉絲的罵戰。
    由於自身管理不到位,肖宵為流量而放縱等行為,多年來他們的粉絲之間都是有我沒你,有你沒我的存在,一有就是種種罵,而率先罵的人永遠是廖繁那方的粉絲。庭蘭玉方由於行為有些無恥,沒少背負蹭熱度的名頭,當然,確實有蹭熱度的嫌疑,受罵了也是抱著無所謂的態度,活脫脫就是為了紅而黑。
    甚至有人因粉他而受到眾嘲,所以肖宵給他開的粉絲群,就是為了罵他而存在的。
    加之,他紅了之後一度為了不受時代所淘汰,終日泡在劇組裏,出了劇組就是回家,極少受工作以外采訪的他,一度還被人傳聞就像是由人打造的虛擬人物,現實中並沒有這個人的存在。
    “我很欣賞廖繁這個人,無論是演技還是人格魅力,哪哪都是優點的人,我蹭熱度都來不及,哪敢說不是呢。”
    “為什麼你從來都不和廖繁合作?”
    “太忙了,實在抽不開身,還有一個原因。”庭蘭玉也想過這個問題,確實是心底最真實的回答了,“我對他無法入戲,那麼有魅力的一個人,挺叫人自慚形穢。不說了,拜拜。”
    不等記者再發問,擠入人群再入片場。
    庭蘭玉一走,鏡頭一轉麵對采訪的記者,“哇,這是時隔多年首拍工作外的庭蘭玉啊,話說現如今不同於在華麗時期的庭蘭玉,氣焰不如從前了,連說話的姿態竟變得這麼有人性化,這麼謙虛和藹,是怕再受到網友的譴責?”
    “話說他心理素質蠻強大的,麵對當年的種種罵戰他都能做到八風不動,甚至從中利用,為黑而黑,應該是不怕廣大群眾的痛斥。他背叛華麗之後幾次傳有雪藏甚至死亡的傳聞,後與人自創公司,不會是為資源而來吧?”
    “剛有人看到庭蘭玉的合夥人也在這裏,不是搶占資源,就是來拉攏的。”
    鏡頭外有一道渾厚的聲音響起,“老子在圈內混跡多年,捧紅了不知多少你這輩子都采訪不到的人,我那大堆資源塞都塞不進蘭玉懷裏,他是閑得蛋疼,非得去搶嗎!滾蛋!”
    王燦燦一個眼刀子就殺過去,高大的身軀撞開擋在過道的幾個記者,輕咳幾聲又恢複他以往柔美的嗓音。
    “哼,害我破功。”走進過道,又再回頭對著記者們一記眼刀子,這才離開,“什麼時候蘭玉的脾氣這麼好了,還會接受這些人的采訪,明明知道人家就是來挑針的,他是找虐受嗎。”
    一前一後進入片場,不同於不久前,這會兒大家夥已經在休息,廖繁也不知道去了哪裏。
    脫離工作狀態,有人發現了他的存在,自告奮勇告訴他廖繁在化妝室休息。
    庭蘭玉沒想到會有這麼貼心的好心人,他問都沒問就知道他來的目的。
    被臨時設為化妝室的房間是一間簡陋的小木屋,站在外頭看著裏頭倒是通明幹淨,走到門邊發現裏屋隻有廖繁一個人,許是咖位大,沒人敢來打擾裏頭這位爺。
    突然有了玩心,故意放輕腳步,一步步走近那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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