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四十章荷爾蒙的釋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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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久前的感動白給了,他今天才認識到,庭蘭玉是一個容易讓人心動,且容易讓人心空的人。
他太會撩人了,難怪廖星會對他那麼著迷。
庭蘭玉今天的付出也沒有白費,難得吃上這麼多嘉賓為他做的菜,當然,說是為某個人而做,最後大家都是一塊吃的。
廖繁把自己的菜端到庭蘭玉麵前時,嘴上什麼話都沒說,直接坐在他邊上的椅子,“糖醋排骨。”
廖繁盯著那盤自己做的糖醋排骨,覺得自己的心情非常貼切這道菜,又甜又酸。
羨慕葉茗能和庭蘭玉相處得那麼好,庭蘭玉一副對他愛理不理的樣子,葉茗總能放下身段熱臉貼冷屁股,還合作了那麼多戲。
初時不能理解,現在有點理解了,庭蘭玉值得。
如果是他,他也願意這麼做。
看來,他也得為自己爭取一次機會,和他合作一把,太讓人不甘心了!
庭蘭玉和廖繁一個院子,甚至偶爾會在一個房間睡,早已沒有剛認識那時的拘束,一點客氣都不給,下筷開吃。
廖繁覺得得做得明顯一點,親手夾了一塊送到庭蘭玉碗裏,“所以,一盤排骨,換你一個合作的機會。”
庭蘭玉覺得自己被賤賣了,“我很貴的。”
廖繁已經不是第一次被拒絕,決定日後向葉茗取個經。
第三天導演又下達了任務。
現在所在的位置位於小鎮山腳,此地多水盛產水產品,隨便路過一個地方,隻要有水,就有東西吃。
“今天的任務是每三人一組,分為三組。咱們大院的後山有一條溪流,蝦啊魚啊什麼都有,今天,看誰抓到的水產多,並做一道美食,第一名的那一組將有獎勵。”
聽說有獎勵,哪個能不心動。
“導演,獎勵什麼?”帕娜來的時間不長,隻聽說過還沒體會過得獎的感覺。
“溫泉嗎,導演?”葉茗一直想的就是溫泉,可惜的是,這裏不是之前那個溫泉鄉,那邊這幾個月都是雨季,路麵毀壞嚴重,暫時回不去。
導演搖頭,“水鄉,當然是體驗一把當地的水療。”
“怎麼讓人一點動力都沒有。”紫雲不怎麼喜歡水,她最近體重暴增,年紀也大,就算是夏天,要她下水也討厭。
反對的聲音不多,水療也是讓人舒服的好東西,最後一天都希望能舒舒服服地回到家裏準備工作。
來到小溪邊上,喜歡水的都個個帶著遊泳圈來玩水,庭蘭玉一點想得獎的想法都沒有,看著大家夥下水,隻剩下紫雲和他坐在岸上觀望。
呂茗的隊伍少了一人,廖繁的隊伍也少了一人,但三組的實力下了水一家更比一家強,水底下的東西也不少,廖繁腰上別著個小簍子,盯著那隻躲在石塊底下的小河蟹,下手快狠準,沒等河蟹反應過來就被裝進簍裏。
“這河裏居然有螃蟹。”廖繁沒見過世麵,逮著個經過他邊上的人就向人炫耀。
也有沒見過世麵的和他一起圍觀那隻小河蟹,宋寧丁看著覺得好玩,一路跟著廖繁學習抓捕技巧,“我眼神不好,我可能近視了,這石子和這小螃蟹一個色兒,怎麼看呢?”
葉茗抓著一隻大蝦往自己的簍子裏裝,目光不移緊盯水裏的動靜,“我們小時候回老家都是這麼玩的,那個時候的水和這裏一樣清晰,就是魚蝦沒這裏的大。”
“完了完了,照這麼個抓法,我們組今晚吃什麼,茗哥,晚上到你們院蹭飯可以不?”宋寧丁看著自己的簍子裏隻有可憐的幾隻小蝦米,心有愧。“我們隊隻有我一個男人,我不能擔當起男人的責任,我沒臉見她們。”
廖繁去看岸上坐著閑聊的二人,再回看在河裏摸蝦的另外四人,“不用擔心,我們組隻有兩個人下水,你們還有仨呢。”
宋寧丁忘了這回事,心裏有所安慰,直到看見庭蘭玉脫了鞋子,一隻腳伸進水裏,好奇問他,“你是想泡腳呢還是想……幹嘛?”
“熏死水裏的魚蝦。”庭蘭玉試了下水溫,才把兩隻腳往水裏伸,而後跳下水,坐著的地方從岸上改為溪邊的巨石上。
葉茗一直保持著半蹲的姿勢在尋找食物,看到庭蘭玉下水,起了玩心,趁庭蘭玉不備,從水裏摸了塊兩個巴掌大的石頭就往他身邊扔,水花一濺濕了半個身子,引起坐在岸邊的紫雲尖叫。
“葉茗你怎麼那麼欠,蘭玉給我報仇。”紫雲氣得從岸上拿起一塊小石子往葉茗邊上扔,庭蘭玉可沒有紫雲那麼溫柔,直接下水,以掌為瓢,迅速而狂烈地潑水。
這場水戰打得突然,攝影師個個都被打濕了鏡頭,嚇得不敢再下水靠近這群瘋子。
廖繁和宋寧丁站在邊上沒能幸免,隨後也跟著加入了這場水戰,廖繁眼睛被潑得睜不開眼,趁庭蘭玉不備在背後偷襲,一把將人抱住,想把庭蘭玉扔進水裏,腳下卻不慎打滑連同著庭蘭玉一塊跌坐到水中。
葉茗沒想放過庭蘭玉,叫廖繁別放開他,伸手就往庭蘭玉胳肢窩裏鑽,庭蘭玉掙紮無果,隻有尖叫和扭動著接受命運的製裁。
“你們好賤!”紫雲終於在岸上按捺不住了,脫了鞋子也跟著下水,下一秒投靠敵軍的隊伍,對庭蘭玉下手。
宋寧丁不敢對庭蘭玉下手,好歹是個前輩,萬一人家秋後算賬,他不敢承擔被人撓癢癢的風險。
“好了好了……”廖繁見好就收,葉茗和紫雲也跟著停手,把人拖回巨石上坐著,又再背著他的小簍子摸蝦。
庭蘭玉累得喘著氣,躺在巨石上合眼笑著,“好狠啊你們……”
“是你起的頭。”葉茗走到他邊上拍了拍庭蘭玉的臉,“回去哥哥給你炒盤蝦子吃。”
“滾蛋。”庭蘭玉坐起身,去看葉茗的簍子,又再看走到他們邊上的廖繁的簍子,發現廖繁的簍子什麼都沒有,“跑了。”
廖繁也是剛剛才發現抓的東西都跑了,“玩到忘了,學呂陽他們到下麵設陷阱好了。”
庭蘭玉一隻腳又再往水裏伸,一隻東西踢到了廖繁腳邊,廖繁不明所以,屈下身掏出一隻拳頭大小的河蚌。
“我小時候吃過這東西,還挺好吃的。”葉茗隻記得他吃過,但怎麼個做法他不清楚,“這個要怎麼解決?”
“蒸炒都沒問題。”庭蘭玉下水又再挖了一顆,放到廖繁簍裏,“還可以烤。”
看到庭蘭玉把河蚌往廖繁的簍子裏扔,葉茗才意識到他們還有任務在身,立馬召喚剛上岸的紫雲又再下岸,“濕都濕了還在乎什麼,趕緊下來挖河蚌,今天有肉吃了。”
聽到有肉吃,紫雲才又重新下水。
一夥人這會兒才認真為晚飯著想,摸著摸著累了,廖繁玩起了釣魚。
庭蘭玉半個身子泡在水裏,他看到了一條魚,想去抓,但不是很確定能不能抓到。直到耳邊傳來一陣熟悉的唱調,恍惚抬頭看向聲源處,廖繁蹲在岸邊綁他的誘餌喂魚,嘴裏正低聲哼唱。
水裏的魚兒遊開他也無心關顧,聽著歌,看著廖繁,忘了身處於何處。
失了神去看那個形象不同於年少時站在舞台上唱著同一首歌曲的廖繁,那一刻,庭蘭玉眼前閃過一陣白光,耳鳴嗡嗡回響,兩個長相相似的麵孔在腦海裏快速變換。
往前走的步伐一個踩空,失足摔下,整個人落入水裏,被河水一嗆總算清醒。
這一摔嚇得所有人的目光落在庭蘭玉身上,不同於不久前的落水狗被人撓癢癢的狼狽樣,這出水的姿勢猶如拍特寫,麵部表情眼神通通到位,特別是這伸手一個撩動額前劉海的姿勢,足以驚豔到某個蠢蠢欲動的人。
廖繁眼神很快轉移,避免被攝影師拍到,連吞口水都不敢,隻抿了抿嘴低下頭繼續搞他的誘餌。
節目組第三天的夜晚大家都是不會留下來過夜的,各院今天的比賽隻有葉茗他們組贏了,所以大家夥都跑他們院裏辦魚宴。
“我們組多虧了呂陽,隻有他認認真真在溪流下設陷阱。”紫雲唯一的下水機會用在了玩鬧上,心裏還有點不好意思,“為了表達我的心意還有歉意,特意給呂陽做了一道麻香烤魚,這是你最愛吃的。”
呂陽也沒想到他會憑一己之力贏得了第一名,麻香魚端到他麵前時,心裏還沒緩過勁,“我最多?”
“啊,今天你是頭牌。”葉茗本以為他會幹個第一,他那麼認真地抓魚,結果樂極生悲,他和廖繁的魚都跑了,隻有摸河蚌的份。
“這炒河蚌其實挺好吃的。”庭蘭玉給自己夾了一小盤炒河蚌走到葉茗邊上。
葉茗吸了幾下鼻子,沒骨氣地張開嘴,“我叫你哥行了吧,是我害了你們,你們炒的河蚌能多分我一點不?”
庭蘭玉搖頭不語,一口把小盤裏的河蚌掃個清光,完了咂吧嘴衝他挑了一下眉。
站在不遠處的廖繁看到了庭蘭玉的挑眉,皺起眉頭不明所以看向葉茗,自己也端了一小盤炒河蚌走到他們邊上,“怎麼了?”
葉茗還以為是給他帶的,目光不移看著廖繁手裏的炒河蚌,下一秒就見廖繁張大嘴湊近盤沿,筷子一掃全吞進嘴裏。
半張的嘴隻能重新合上,葉茗一臉嫌棄看著二人,“哼,你們不好好珍惜我,我下次不來了。”
“開什麼玩笑,節目沒你還能像什麼樣子。”庭蘭玉總算說了句稱他心的話,葉茗也不計前嫌,雙手一展摟住二人的肩頭,躲開鏡頭低下身。
“我沒玩笑,這幾個月的檔期我都推了一半,未來有兩期節目我就不參加了。”
這節目其實請假的人有,廖繁最多,頭回聽葉茗說請假,“葉影帝,我參加節目這些年,就見你前年正巧碰見結婚紀念日才請假,這會兒是怎麼了?”
庭蘭玉也覺得稀奇,“嫂子生日?”
廖繁不清楚葉茗的妻子是哪天生日,隻是,生日用得著請這麼多期嗎,“兩期一個月就過去了,不會是想舉行婚禮吧?我記得你們還沒舉辦婚禮。”
“為什麼不舉辦婚禮?”庭蘭玉認識葉茗那會兒他就已經結婚,他不同於圈內的其他人,英年早婚,是個妻奴。
既然感情那麼深,怎麼不舉辦婚禮?
還是,他們並沒有真正地認識葉茗這個人,他們夫妻倆的感情也隻是對外宣傳做做樣子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