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二十九章出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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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倆喝酒了?”紫雲一年中有三分之二的時間都是在參加綜藝,經常碰到周歡帶旗下的藝人,久而久之和周歡也就熟悉。周歡向她透露過他家廖繁不能多喝酒,所以幾次聚會什麼的都會幫忙看著點,沒想到會和庭蘭玉一塊喝,也不知道會怎麼樣。
“蘭玉不是說還得過幾個月才能喝,他也有喝?”兩個人,一個聽說不能多喝,一個自稱不能喝的人,居然大晚上一塊在房間裏喝酒。紫雲總覺得這些人,說話到底能信幾分啊。
“都喝了,那味聞都聞得出來。”葉茗鼻子靈得很,沒理由會聞不到。
淩飛兒也是記得庭蘭玉說過的話,“蘭玉不是腸胃不好在吃藥嗎,可能現在好多了才會喝吧。繁繁又是怎麼回事,他一個體內帶有戰鬥民族血統的人,從小又是受國外的文化所熏陶,怎麼可能喝不了酒。”
葉茗不清楚,“問過他,他說他沒有事,隻是不能喝醉。會不會是喝酒了會打人什麼的,看他平時脾氣怪好的,偶爾會遇到什麼不愉快的事也會忍著,壓抑太久就會在無意識的情況下發泄出來。”
紫雲看過的人多,也覺得有這個可能,“那還是別讓他喝太多了,萬一打人可就不妙,人家娃兒名聲可好了,不能壞在咱們這裏。”
說是這麼說,該喝酒的時候沒少讓廖繁喝,一整天去做任務都沒看見庭蘭玉的人,隻有午飯的時候才出現過一回,晚上以為到飯點就會出現,眼瞧著日落西山,紫雲心裏急了,“蘭玉這回籠覺睡得夠久啊,他幾乎是二十四小時都在睡覺啊。”
“之前工作累慘了吧,來到這兒大家都挺放鬆的。”宋寧丁是這麼想的,但他還真不清楚庭蘭玉最近的動向,“說來,這位哥的作品我還沒有看過,聽說和茗哥搶過角,他拿過獎嗎?”
所有人中,隻有葉茗最清楚庭蘭玉的所有,“拿過,我還到現場給他捧場過,這小子就是不記我的好,還把我拉黑了。”
葉茗過了這麼久,心裏還是放不下這個結,他不敢相信,庭蘭玉會把他拉黑了。
他可記得,他們並沒有什麼矛盾啊,頂多就是後來很少合作了。
“哪天也去探個班,真想看看他工作的樣子。”庭蘭玉來的幾期宋寧丁因為工作很少來,碰麵的機會也很少,同場的幾期總是見庭蘭玉懶洋洋的,很少見他認真辦事,有點期待呢。
“真想看他工作的樣子,肯定是一個充滿幹勁又有活力的人。”
葉茗讚同地點著頭,“他在我們圈內名聲還是不錯的,很敬業,並且在後來有個外號,”千人千麵”。”
“不過,黑他的人也不少啊。”淩飛兒印象最深的就是“那朵黑玉蘭洗白了沒有”,“天天有人像打卡似的在他動態底下說他今天洗白了沒有,我不明白,他是做了什麼罪孽深重的事了,需要去洗白。”
葉茗對庭蘭玉的私生活,也就了解一二,“在圈裏為了有個出頭日,可能會有人說他的出身不光彩吧,畢竟前公司一直在利用他。”
“不愧是蘭玉,走到這一步也不容易,哪天咱們一塊去探他的班吧。”淩飛兒對庭蘭玉印象是越來越好了。
吃著菜的廖繁還以為他消息不夠靈通,“蘭玉什麼時候拍戲了?”
“沒人說他拍戲啊,他也沒告訴我他幹嘛去了,可能去拍什麼廣告或者錄製節目了吧。”葉茗仔細想想,他也沒問,畢竟每天接觸的人很多,有時候並不清楚和庭蘭玉聊過話沒有,都是想到什麼問什麼。
最後一盤菜被端上桌,紫雲高聲大喊,“誰去叫蘭玉起床。”
淩飛兒眼兒尖,看到佳悅有舉手的趨勢,她總覺得二人不合適,而且庭蘭玉對人家也沒有意思,到了嘴邊的筷子被挪開,故作冷靜地說著,“在誰房裏誰去喊。”
“在誰房裏呢?”呂陽今早是在葉茗房裏起來的,之後就沒再上過樓,還真不清楚。
“我們幾個大男人都是混房睡,昨晚上在我那兒,今早就在繁繁那,這會兒不是寧丁那就是呂陽那。”葉茗得出的結論隻有這些,而後看向兩位有可能的人選。
“去叫個人有那麼難嗎。”說著,廖繁就站起了身,“我去看看在誰房裏。”
而欲言又止的佳悅正要抬起的手轉而去拿筷子,有些失落地嘟起嘴唇。
順著最近距離的房間找去,第一間房就是呂陽的房間,第二間是宋寧丁的,第三間是廖繁,第四間是葉茗的,而葉茗的房間在所有人的樓上。
三間都找不到,也隻有葉茗的房間了。
房門關著,沒有上鎖,攝像師沒有跟著上樓,屋內的無人攝像機隨著他的走動而移動。
廖繁向攝像機招手打了個招呼,再看向正包裹在一團被窩裏的某人。
房屋的燈並沒有完全打開,昏暗的視線足以讓人看清屋裏的一切,隻是不太清晰。
廖繁將燈光調亮,走到床邊輕輕拍了幾下床墊,“吃飯了。”
濃重的呼吸聲在這時響起,庭蘭玉在被窩裏伸了個懶腰,露出了兩隻腳,頭還埋在被窩裏。
這時候宋寧丁也跟著走進了房間。
“你是想悶死你自己嗎,起來了,大家都在吃飯了。”廖繁見庭蘭玉沒有要起來的意思,覺得自己應該放個大招,看向宋寧丁,問他,“需要我動手嗎?”
宋寧丁爬上床,一把抱住庭蘭玉直接在床上打滾,但也隻是把人從被窩裏翻了出來,人依舊躺著不醒,隻能無奈看向廖繁,“拿出你的殺手鐧。把當初喚醒我的方式加倍放在他身上,我就沒見過睡得比我還死的人。”
廖繁這時已經伸手來到庭蘭玉的肚皮上,“瞎說,你應該去看之前那幾期節目。”
說話間,廖繁手上的動作已經開始,顯然那個最先笑出聲的人是怕癢的。
庭蘭玉是醒了的,隻是懶得起來,倆人在說什麼他也沒聽進去,直到廖繁的手伸到他的衣服底下時已經晚了。
本來就是怕癢的人,被廖繁這麼一撓肯定是醒了的,宋寧丁覺得好玩加入了一手,撓著撓著打起了混戰,最後三個人是笑著走出了屋子。
一直到最後一天散場,庭蘭玉總是逮有機會就睡覺。
葉茗起初還以為他真的很忙,最後才想起來,庭蘭玉不比從前,他們公司目前稱得上藝人的也隻有他一個,隻是,他不能說,至少不能在節目麵前拆穿他。
回去之後的第三天,周歡大清早就上門來找廖繁,“你說要給你放的假已經請好了,隻要今天去拍一個廣告就沒問題了。”
廖繁比了個ok的手勢,坐上車後座,抱著他的平板電腦在刷旅行所需用品,“好久沒去旅遊了,叫上幾個人一塊。你確實你不去?”
周歡想去,但不行,一張撲克臉平平淡淡地應他,“有妻有子的人,拖家帶口不行,一個人去也不行,不了。”
廖繁替周歡歎了一聲氣,“小夥子年紀輕輕怎麼這麼想不開,這麼早就成家,想我單身多好啊。”
周歡大廖繁沒有幾歲,卻在廖繁這個年紀已經結婚生了娃,廖繁挺不明白的,如果是自己,想想就覺得恐怖。
周歡一臉不開心,卻總是忍不住虐他一遍,“我再辛苦再累,至少回家有個溫暖的擁抱,有人做飯,出門有老婆兒女歡送。而你,單身狗一個。”
“……”
廖繁不知如何反駁,“自己動手豐衣足食!”
“對了,你打算帶誰一塊去?”
“不清楚,能叫上的人一塊叫上。”廖繁能閑著的日子未必就有人閑著,偶爾還會遇到約不上人自己去玩的經曆,真叫人心酸。
一個人是逍遙自在,卻也不想真的什麼事都一個人,那太可怕了。但他並不想結婚,拿婚姻去綁住兩個不同的個體,這不是活受罪能是什麼。
像他的父母一樣,這就是他眼裏的愛情,分分合合,哪怕最後真的分不開,在心裏還是落下了陰影。
他怕會遇到像自己的父母一樣拿婚姻當兒戲的人,所有一切都會讓他慎重地選擇另一半。
“廖星打過幾回電話給我,叫我提醒你得信守承諾。”周歡每回接到廖星的電話都膽戰心驚,“你說這小姑娘,追星追到這地步,真愛了啊,可惜他倆年齡差太多,不然得把人留著。”
“我不讚同這門親事。”廖繁聽都不敢聽到,“他倆不合適,提都不能提。”
“開個玩笑,嗬嗬……”周歡這段時間和那琳接觸,都忘了她家藝人的過去,“不是說多帶他出去玩嗎,你們在節目中的表現一直挺平淡的。你們是不是沒有在節目外碰麵?”
“有啊。”廖繁抬眼和後視鏡中那雙眼對視上一秒,“在機場。”
“我聽那琳姐說她最近簽到兩個藝人,好像並沒有時間管他。”
“難怪了……”難怪那頭發一直沒人打理,廖繁放下平板電腦打開手機,在聯係人名單中打下庭蘭玉的名字。
得知他有空閑時間,主動約他出來玩,沒想到居然被秒回了,“他好像手機一直不離手,剛問他一聲好就回了。”
“有機會啊,約他出來。”即使這趟出行周歡並不能同行,還是挺期待庭蘭玉能出來。
簡單問了幾句所去的位置,約好時間和人數決定去往附近的小島釣魚。
難得一次在節目外私下相處,也沒有攝像機和工作人員在內,一切都是那麼無憂無慮,逍遙自在。
一人一杆,口罩帽子戴得嚴嚴實實,一排的人靜坐不語,就這麼緊盯著魚勾的位置。
“我總覺得茗哥有點不對勁,他家裏是不是出什麼事了?”難得不用外出演出的宋寧丁也跟著來釣魚了,還是和廖繁一塊,緊緊挨坐在一起,也不怕把魚兒給驚擾。
廖繁低下聲,也覺得葉茗最近的表現有點神精質,“如果有什麼事他會告訴我們的,還是不要胡亂猜疑吧,以前確實沒見他這樣,會不會是蘭玉來了之後有人陪所以習慣了?”
看向庭蘭玉,隻露了兩隻眼的庭蘭玉無奈地和廖繁對視兩秒,“他老婆慣的,肯定和他老婆有關。我們沒有那麼熟,別總扯上我。”
宋寧丁看著確實像庭蘭玉說的那樣,他們沒有那麼熟,但葉茗這個人的性格比較自來熟,所以二人的立場難免會有所矛盾與尷尬。
“我還聽茗哥說你拉黑過他,哈……”宋寧丁笑也不敢放大聲,隻能壓抑著輕咳了一下,“挺奇怪啊,你們居然還能從競爭對手變成朋友。”
庭蘭玉也不知道葉茗的腦回路為什麼和別人不一樣,搶戲這種手段他不是沒幹過,也有人和他搶,但沒有一個沒有過結,偏偏這葉茗就是和別人不一樣,見到他總想和他稱兄道弟,還拉下臉求他合作。
庭蘭玉拗不過人家的臉皮厚,被拉進同一個工作群裏,還被添加為好友,工作之後還出去瘋過幾回,再之後又拉黑過一回,這回才又加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