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二十六章:公爵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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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女容貌不凡,帶著明顯的西方特征,眼眶深邃,眼瞳是特別的玫紅色,笑意明媚,綻放的生命力像是爬滿城牆上的野薔薇一樣熱烈美麗又奔放野性。
見眾人一直盯著那副少女畫像。
滿臉滄桑紋路的老管家繼續在臉上笑出和菊花一樣的褶子,渾濁的眼睛看著畫像蠻是懷戀:“這是我們公爵夫人年輕的時候,隻可惜自從公爵病倒之後,我們夫人就不大愛笑。”
“晚餐已經準備好了,客人請就坐吧。”
眾人圍著圓桌坐了下來,不多時女仆端著牛排魚貫而入,為每一個客人上餐。
王明輝舉著刀叉,看著麵前的牛排,他幾乎沒有怎麼吃過西餐,所以刀叉用的很是不習慣,便轉頭看向老管家問道:“管家,有沒有筷子?”
老管家搖搖頭,道:“不好意思,客人。我們這裏沒有筷子。”說完看著桌子上的人,道:“各位客人,遊戲晚上將正式開始,用完餐之後,女仆長會帶客人安排房間。最後提醒一句,請遵守古堡的規則。”
然後就帶著女仆退出了大廳。
隨著管家的離開,飯桌上一直沉默的氣氛開始活絡起來,一共十三人。
王明輝朝四周桌麵上看去,他和別西卜坐在一起,右邊主位下第三個第四個的位置,上麵的位置被一對夫妻坐著,下麵坐著警校的三人,而警校三人旁邊則是一個紮著麻花辮的姑娘,年紀不大像是剛從學校畢業的樣子,正是車上那個因為手機沒信號驚呼出聲的女生,看樣子像是一個人來的。女生的旁邊是一個穿著白衣服的男生,看起來酷酷的,王明輝沒在異詭盞見過,應該是最後來的,直接上車的那一個。
而哪位一身暴發戶氣質的白哥和他的小女朋友被分到了王明輝的對麵坐著,跳過他們兩個坐著一對兄弟。
白哥麵對麵瞧著王明輝和別西卜這兩個死基佬,越瞧越覺得惡心,嘲諷道:“死基佬,土鱉吃西餐還要什麼筷子?真是鄉下來的,沒見過世麵,白哥就教教你怎麼吃西餐。”
王明輝捏緊刀叉,恨不得給這個囂張的胖子一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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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管家離開之後,就直奔三樓公爵的房間。
公爵的臥室位於城堡的三樓的最裏麵,一個陽光二十四小時都不可能照到的位置。
”噔噔噔”
老管家恭敬的敲響房門,隨後房間裏就傳來一道女聲。
“進來!”
“夫人,客人已經來了。”
管家進入房間裏麵,相比於外麵的陰暗,房間裏麵充斥著溫柔的燈光。
公爵夫人穿著一件黑色的裙子,就連頭上也戴著一頂黑色的鳥籠麵紗帽,透過那層黑色的紗下,那雙玫紅色的眼睛更加深邃。手上拿著一支開得嬌豔欲滴的,塗著黑色蔻丹的手指重重的撚過,蔥白的指尖侵染著紅色的汁液,像是染上鮮血一般。
“十三年了,總於要到最後了。”說完,像是泄憤一般,夫人將手上最後的花瓣重重的碾碎:“法陣準備好了沒有?”
“一切都準備著。”老管家誠誠懇懇的回答,話落老管家像是想起什麼道:“這批人裏像是有一個教會的。”
“教會?!”聞言夫人勾起一個嘲諷的角度,走到床邊,溫柔的撫摸著床上像是沉睡著的男人的臉,聲音同樣溫柔的可以滴出水來,道:“那正好,就讓他最後一個來祭陣。等你醒來親眼看著自己的同伴,死在自己的眼前。相信你的表情一定會讓我特別開心。”
說完,夫人話音一轉。
“洛先生哪裏呢?”
“洛先生會在最後一天來的,夫人請放心。”
夫人點點頭,朝老管家擺擺手道:“你退下吧,盯著那些人,別在這關鍵點上出什麼亂子。”
“是,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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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哥像是炫技一般切下一塊牛排,一邊給王明輝投去一個挑釁的表情,一邊將切下來的牛排放到嘴裏。
是可忍孰不可忍,這死胖子在異詭盞哪裏就嘲諷他,現在又公開嘲諷他。md,老子是國人不會用刀叉,吃西餐怎麼呢?
王明輝捏緊拳頭,驀然站起來,準備給這囂張的暴發戶一個好好的教訓。
忽然,白哥雙眼一翻,手中的刀叉落在桌麵上,發出清脆的碰撞聲,痛苦的捂著脖子,臉上被憋的通紅。
原本準備教訓一下暴發戶的王明輝,被這一變故驚到了,一時間不明白發生了什麼?
坐在白哥旁邊的小女朋友見著一變故,立馬撲倒白哥身上,哭得梨花帶雨的,跟他要死了一樣。
倒是坐在白哥旁邊那個酷酷的小哥最先反應過來,抱住白哥那三百斤的身材,毫不費力的提起來。
白哥突然被抽了出來,小女朋友哭得正起勁,大驚失色,差點摔到地上,看著酷小哥也不在裝什麼柔弱,破口大罵道:“你幹什麼,差點摔死老娘了。”
酷小哥沒有理她。
警校三人中戴眼鏡的男生看出了什麼,出口解釋道:“這位應該是被噎到了,小哥這是在用海姆立克急救法救他呢。”
王明輝看著一係列的變故,下意識的朝別西卜看去,果然別西卜正一臉陰沉的看著被救的男人,手指抽動,眼看著男人就要命喪當場。
王明輝想也來不及了,立即握住別西卜想要施法的手。
被打斷施法的別西卜非常不爽的看著王明輝,麵色陰惻惻的開口道:“幹什麼?”
“大王,您這是幹什麼?您不是答應我不殺人的嗎?”王明輝不敢放開,生怕自己放開了,別西卜就立即要了男人的命。
“你剛剛不是想要打死那男人嗎?本王幫你還不好嗎?”別西卜低頭看向王明輝道。
王明輝一噎,他確實覺得那暴發戶嘴很賤,想打他一頓,但絕對不是想打死。但再怎麼樣也是一條活生生的人命,絕對不能因他而死。
“我隻是想教訓他,沒想殺他。”
別西卜盯了一眼王明輝,那明媚清澈的眼睛,在別西卜心裏就透露著兩字——愚蠢。
甩開他的手,冷冷的道:“隨你,反正他來這裏本也就活不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