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3章 白癡挑戰了我怎麼能不回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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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盯著那個人的背影念念有詞,詛咒啊,我詛咒啊。這一招學自櫻木花道,但願那位仁兄能夠像流川楓一樣給點反應。可惜,前麵那個人跟得了失憶症似的,自從扔出了那個紙團後一點反應都沒有,該不會他認為我理解不了吧。可惡的自以為是的大白癡,他怎麼就不回頭看看我笑得邪惡而強大呢?
這個白癡,到底是從哪裏冒出來的呢?不聲不響的冒到我的座位上睡大覺,還拿了一迭子的寫滿了的演算稿紙當枕頭,偏偏之後那一遝子的稿紙就再沒出現過,怎麼能不讓我YY他的來曆。
咳咳,其實,我的好奇心還是蠻重的,於是,白子奇讓我一直都很糾結。
果然,白癡就是很讓人討厭!
我歎口氣,繼續發呆。然後一天就在發呆中度過。
放學的時候,我收拾東西的速度堪比老年癡呆患者,果然發呆久了也會讓腦袋鏽蝕。我歎了口氣,眼見一片陰影投在我的課桌上,擋住了本來就微弱的陽光。我抬頭看看,白子奇正笑得無辜其實邪惡。
“我考慮了很久,還是決定和你一起放學回家,安狐狸。”白子奇說得鄭重無比。
我斜睨他一眼,“為什麼。”
“因為我家就住在你家樓上啊。”白子奇輕飄飄的解釋,好像世事就是這麼簡單一樣。
我的腦子頓時開始抽筋,我暗罵自己為什麼之前的十六年對周遭的一切都漠不關心。此前糾結了我很久的白子奇的來曆的問題在此刻終於清晰且明了了。
在我家那片兒,隻有一個人算的上與我平分秋色,是一個在北大的講台上耕耘了近二十年的中年教授的渾小子。隱隱約約之間,我記得他老爹姓白。
據說在我還沒被稱為天才之前,白某人就已經被定義為神童了。原因無他,他爸比我爹大兩歲,他比我老兩年。
其實俺爹經常將白某人掛在嘴邊,提醒我還有這麼一個人存在,生怕我一個得意了,自滿了,忘記自己姓甚名誰。可惜我是誰啊,我爹存在的意義就是讓我能夠練習左耳朵進右耳朵出的不世神功。估計白家老頭也是這麼訓練他兒子的,要不我怎麼看他都覺得他頗得我的真傳呢?
既然是這個白子奇突然冒出來,我突然聞到陰謀詭計的特有的騷味兒。回想起老爸當時那陰險奸詐的表情,我這才明白過來,失敗啊失敗啊,狐狸果真還是老的奸詐啊,安老頭和白老頭絕對已經串通好了,絕對!把自己的親身骨血啊,送到這種鬼地方來受苦,這是為人父所應有的表現麼?哀嚎哀嚎啊~~~
我無比哀怨的抬頭,將目光對向白子奇,他萬分鄭重的拍了拍我的肩膀,說:“革命尚未成功,同誌仍需努力,長江後浪推前浪,前浪死在沙灘上。”
對!沒錯!此時此刻,我和白子奇站在了統一戰線上。
但是,戰友就是拿來防彈的,兄弟就是拿來出賣的,打倒白癡,依然是我堅定的信仰,嘿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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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在放學回家的路上,氣氛是格外的好。
他說,你這麼聰明,我就叫你豬才怪吧。
我白他一眼,我這麼聰明,當然不會傻到說我不是豬才怪。
他又說,豬才怪,你知道你應該有的理想是什麼麼?
我白他一眼,“消滅你。”
他恍然大悟的說,怪獸的理想果真是要消滅一個奧特曼啊。
我淡淡的說,豬才怪獸。我消滅你是為了正義,以月亮的名義!
他嗬嗬的說,水冰月的表情可要比你豐富多了。
我冷冷的說,你的表情就像水冰月。
他嘿嘿的說,我覺得我更像夜禮服假麵哦。
我冰冰的說,我很慶幸我不是水冰月了。
……
我很鬱悶,竟然說了半路的相聲。
反觀那個大白癡,果真正很白癡的笑得一臉燦爛。我哀歎,哎,真看不出有智商高啊,所以之前我的糾結絕對不算我的失誤……
我心裏默默的為自己的失算找理由,突然,身邊的聲音又說:“我真沒想到,你完全認不出我……虧我還給了你一個星期的時間來回想。真搞不懂你大腦裏裝些什麼,儲存一張圖片再加24個字節很占內存麼?”
依舊還是戲謔的音調,可為什麼我竟然聽出了一絲失落、寂寞?我和白子奇以前很熟麼?
我抬起頭,望著他,不知怎麼的心裏生出一點抱歉。“對不起,我就愛和老頭子作對,他喜歡的我通常都不在意。”
“所以,即使上了高中,也還是在把它當任務?”
“嗬,可能是吧,那你呢?你為什麼來?”
“我?我覺得,可能是因為需要親身體驗一下這種經曆吧。”
“哦!你思想境界這麼高?為此甘願做留了兩年的留級生?”
“嗬嗬,不是還能遇到你嘛……”
“切,死開。”
……
我很傷感,竟然說了一路的相聲。
爬樓的時候,我是真的說不出什麼了,十五分鍾的路程,基本上就沒安靜過,現在隻能說是口幹舌燥,大白癡果真是我的災星。
終於到家門口了,我正要開門進去,大白癡又發話了:“停一下!”
我沒好氣的轉過頭,“什麼事啊——”
話音被一個迎麵飛來的不明飛行物打斷,“唔!謀財害命啊——”
“嗬嗬,生日快樂啊。”白子奇話還沒說完,身影就消失在轉角之後。
啊?!我驚住了。低下頭看看手中的這塊驚魂白布,攤開才知道原來是一件T恤。隻是,為什麼中間竟然是我的照片啊!
照片上的我竟然還在舔冰淇淋!我那擺出的是什麼表情啊!我呆,感覺臉上在逐漸羞紅,我忘了還要進門,在冰冷的門外發燒。
該死的大白癡,他到底是從哪裏弄到的我的照片啊!我明明加密了啊!
“安狐狸!你剛才還蠻可愛的嘛!”一個我最不想聽到的聲音想起來了。
我一抬頭,就看見從樓梯扶手探出來的那張邪惡的蠢臉。
我恨恨:“喂!你不是回你狗窩去了嘛!幹嘛還呆在外麵啊!哼,你想呆在哪裏隨便你,我進去了!”說著,我砰地把門關上。
“喂,喂喂!別這麼絕情嘛,我隨口說說的,我爸媽不在家,我沒帶鑰匙誒你讓我進去先坐會吧。”白子奇在外麵拍門,喊的淒慘。
我挨門坐下,笑得開心,嘿嘿,大白癡應有此報。
突然,門外傳來一中年大叔的聲音又讓我滿臉黑線——子奇,門開了那麼久你怎麼不進來啊。
可惡,大白癡果真可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