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四章 異變(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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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紅的月亮照耀赤色的土地又是千年我睜開雙眼血的世界無知的世人仍然活在罪惡的光之下卻不知血紅的月亮才是不朽的光源生命是渺小的短暫的隻有鮮血的力量才是永恒的美麗的鮮血孕育著無盡的力量許是千年享受那失去陽光的永生永生是獎賞亦是懲罰是美麗亦是可怕有是千年仍不老去以為是永恒的自由卻是不朽的死亡高貴幽雅的背後帶著一絲蔑視的冰冷的心靈魂的死亡肉體的永生隻有鮮血才是永恒血紅的月亮照耀赤色的土地惡魔已經降臨……-----摘自《血頌》
夜像黑幕般瞬間降臨,梵卓的古堡透露出一股陰深感。天上的月亮透露出一絲的紅色,仿佛血染一般。梵卓的血族正處於戰戰兢兢的狀態中,唯恐扯入兩大族長之戰。
梵卓族會議大廳
“桑提諾,你是什麼意思,竟然要將我的族人處於極刑!”路易•辛摩爾用力的拍著桌子站了起來,對他眼前宣判了此事的男子大吼。
男子——桑提諾優雅的坐在椅子上,顯然對路易的不滿並沒有任何影響,“路易,你沒有聽錯,我要將那犯了錯誤的吸血鬼處於極刑。”“為什麼,不就死了一個人類嗎?有必要對那孩子下這麼大的處罰嗎?”路易一點都不了解,愚蠢的人類什麼時候變得這麼有價值性了。
路易,是辛摩爾族的族長,一頭紅色的頭發顯示出他那本來的暴躁脾氣,一雙棕色的眼睛,不算英俊的臉,就算走在人群中,也就較蒼白的臉引人側目一番,就沒什麼引人注目了。而他領導的辛摩爾是已知的氏族中曆史最短的之一,它是在黑暗時代(DarkAges)早期成立的。
辛摩爾最初的成員是一群渴望永恒生命的人類魔法師,他們不知是受到什麼力量的幫助,竟然通過煉金術,魔法和一個Tzimisce長老的血得到了吸血的能力。不過他們很快發現自己原來的法術不再有那麼大的威力。但通過學習和奉獻,他們掌握了一種新形式的魔法--Thaumaturgy。
這種魔法是借助血的力量完成的。由於他們成為吸血鬼的方法,他們成為了其它吸血鬼氏族的敵人。不過,由於辛摩爾成員在抵擋人類挑起的“超自然生物殲滅戰爭”(Inquisition)中所作的貢獻,以及他們嚴守潛藏戒律(theMasquerade),辛摩爾終於在密黨中有了一席之地。
在密黨中,辛摩爾用他們魔力證明了自己是強大的盟友。看著路易一臉的不滿,桑提諾仍用冷靜的口吻說:“路易,你不要弄錯了,那個吸血鬼殺死的是我族的‘生源者’,你應該知道我們和‘生源者’訂下了什麼樣的契約,你是要我違反契約嗎?”
“可是,那孩子隻是不小心。他並不是想在你的領域犯事,你就不能隨便交代一下?”“交代?路易,我知道那吸血鬼是你親自創造的血脈,但你忘了卡瑪利拉六戒律嗎?你打算違反嗎,我不希望有對你執行戒律的一天。”
“這…,”路易當然無法違反六道戒律,就算辛摩爾在密黨中占有一席地位,也必須遵守六道戒律。辛摩爾在密黨中一直是嚴守戒律的,他不能為了一己之私要辛摩爾族在整個血族裏遭到恥笑。
但他怎能甘心,那孩子是他創造出來的,在族裏也有過人的才華,這便是他無論如何也要保住那孩子的原因,“桑提諾,就不能有另一種方法了結這件事嗎?”
看著仍不死心的路易,桑提諾皺了皺眉頭,看來路易對這件事是沒有這麼容易放手了,但他也不會容許任何人逃過律法,他的存在就是維護著密黨的基礎,在密黨最危險的時候指揮成員們度過難關,而戒律的存在絕對不容許任何人不遵守。
“路易,我給那孩子已經是最輕的懲罰了。就算處於極刑,他還可以活下來。而我卻有可能失去‘生源者’的信任。你知道那孩子的做法是對我這個密黨的領導者和我的族人多大的挑釁。就算我網開一麵,我的族人也不會允許有這種錯誤發生。其他的血族也不會允許你違背戒律,尤其是布魯赫族,你的錯誤,他們會永遠抓著不放。你知道那會給你的族人帶來什麼後果!”
布魯赫族…聽到這個名字,路易的臉變得有點扭曲。他知道布魯赫族在密黨中他們的名字等於麻煩。這是密黨裏唯一沒有領導者的血族,那些人大多都是無政府主義者。他們之所以會一直留在密黨,是因為他們之中沒有一個能完全代表他們去填離黨協議,但每天晚上都有布魯赫族成員背離密黨的事情發生。
那些依然留在密黨中的布魯赫族成員對長老和親王來說也是些麻煩的家夥。而布魯赫族成員還是被認為是重要的武士—隻因為在麵對麵的戰鬥中,沒有哪種吸血鬼比他們更可怕。如果被他們抓到把柄…
路易看著桑提諾望向他那冰冷的眼睛充滿了警告,他知道桑提諾是想告訴他已決定的事情是不允許改變的。就算沒有布魯赫族,他也絕不會任何人違反律法,而拿出布魯赫族也隻是給他最後的警告---他不允許他越矩!
路易歎了一口氣,也許桑提諾是對的。失去‘生源者’雖然不是一件大事,畢竟要想獲得權勢、財富的人類多不勝數,‘生源者’也從來不缺。但使‘生源者’對他們失去信任,有可能會遭到他們的反撲。畢竟那個現在是聖戰來臨之際的敏感時期,他們可不想惹來教會和魔黨的“關心”。桑提諾對那孩子也算寬容了,畢竟沒有幾個吸血鬼可以忍受其他吸血鬼在他們自己的領地傷害他們保護的東西。
“路易,就讓那孩子吸取這次教訓吧。他要走的路還長,等他不再是“嬰兒”時,如果那時再犯這種錯誤,不僅是他,連你這個‘父親’都會遭到他人的恥笑。你要你的族人也跟著蒙羞嗎?”桑提諾不希望路易繼續猶豫下去,因為這樣下去對他和整個聖戰的戰鬥準備都有可能出現錯誤。
“放心,桑提諾。也許你說得對,應該要那孩子知道不遵守卡瑪利拉六戒律的後果了。”“那我希望幾天後的關於偉大聖戰會議召開你可以做到最佳,我不希望那時你會出現什麼失誤讓我們為你失望。”桑提諾站起來用食指指向了路易心髒之處,那是一種質疑,也是要吸血鬼立下誓言的一種手勢。
“桑提諾,我知道聖戰對我們是多麼重要的一場戰役。我以卡瑪利拉六戒律發誓,我們的魔法將是聖戰勝利的最有力保證!”路易說完,便轉身離開了會議大廳。而他的誓言對桑提諾而言就是一種保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