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8章 生與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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爺爺說我沒有任何的實戰經驗,一丁點都沒有。前不久才進行了格鬥的訓練,可一旦真槍實彈來了,我就是當靶子的命。如果我上了戰場,其結果用山本老頭的話來形容就是送死。這種評價真是有夠丟自己的臉了。如果硬要我找出我的可取之處的話,就隻有我的斬魄刀了,除此之外白打還可以拿得出手,我的鬼道頂多頂多會2個(而且不記得詠唱部分)。
眼前,大白正在奮力的斬殺蜂擁而來的虛。而我則結結實實的愣了很久,如果不是琉璃震動的太過厲害,我還在愣神吧。不到一會兒,大白就頂不住了。至今出現的虛的數量不是大白一個人就能解決的了,而且到現在我完全沒有看見一個援兵。
【攸,不想死就拔刀!】琉璃用自己的靈力振開了就要撲上我的虛,【你要再愣神,等我實體化後就掐死你!】
“不要呆站在那裏。”千本櫻始解後散落的櫻花花瓣從我的左肩上穿過,也直接穿透了我身後幾個虛的身軀。
我也不想就這麼站著啊!可是推動不了了,全身都僵化了。從來沒有經曆過這種情況,從來沒有見過如此之多的虛張著血盆大口朝著自己飛奔而來,從來沒有過這種感覺:下一秒我就可以讓某個虛的美餐一頓。
【用鬼道啊!咒文也可以。】
【水涵攸,快逃,快逃啊!】
【。。。。。】
琉璃的聲音漸漸的模糊了,我聽不見了。
猛然間想起哥哥的那句話:生,用平凡的符號來修飾,用最華美的文字來譜寫。命,用赤紅的圖案來點綴,用最明亮的色彩來渲染。生生不息的命和命脈相連的生。仿佛看見了他揮著手,召喚我過去。
“攸,你也不想就這麼死去吧。”似曾相識的人說著早已不真實的話。
揚了揚嘴角,是啊,我不想就這麼死去呢。
【攸。】
“琉璃,我的身體暫時就交給你了。”我艱難的拔出腰間的魄刀,手指尖都是冰涼的,“琉璃,我還不想在這裏死去啊,拜托了。”
【。。。。。好】
緩緩的閉上眼睛,把一切交給琉璃,我信任她:我的斬魄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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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叫做光的人,背後不一定閃耀。
被稱做神的人,本質上終究是人。
沒有什麼標準是用來衡量一切的對與錯,
沒有什麼情況需要等到奇跡來挽救,
我,唯一可以相信的是,自己的實力。
這是爺爺在我很小的時候說的一段話,當時的我完全不法理解他老人家的意思,以為他是在說給哥哥姐姐們聽。現在想一想,那句話明明就是專門為我而說的。爺爺很早就知道像這樣的我是不可能得到宗家的認可的,跟不用說要去繼承祖上一手建立起的家族。我從很小就不求上進,即便有很高的天賦,也無法彌補我因懶散而造成的後果。我總是逃避自己的短處,斬術就是很好的例子。
曾經哥哥和姐姐們都說不用擔心,有他們在。如今隻剩自己了,所以做什麼都唯有靠自己了。想起從前的日子不免有點悲苦,我曾經和哥哥在夕陽下宣誓,彼此堅守著這個家,好好的活著。流光已逝,縱橫交錯處,我們背道而行。隻留下,沉重的腳步聲和那不悔的心。最後要告訴世界,我的決心,你的信念,我們的執著和堅強。不變。
在接受了斬魄刀後我就刻意的不去看過去照的舊照片,爺爺說我總是在無意間躲避現實,這已經成為我的習慣。後來呢?也許不會有所謂的後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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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醒來後發現自己躺在了四番隊的醫護室,兩旁還有幾個昏迷的死神。琉璃被平方在我左手邊的床頭櫃子上,我嗅到了一絲的血腥味。
琉璃,為什麼會有血味?
【錯傷幾個死神。】
哦。
我靜靜的看著白淨淨的天花板,嘴裏有著說不出的澀味。琉璃沒有像往常一樣吵我,也沒有偶爾毒舌一下,反而出奇的安靜。已經很久沒有這樣真切的感受寂靜了,我仿佛是回到了水涵家的冥想室,那裏的空氣和這裏一樣,一樣的平靜。
琉璃。
【恩?】
我有點想哭,
【哦。那就哭吧。】
琉璃。
【恩?】
如果我哭,琉璃會哭麼?
【不會。斬魄刀是沒有眼淚的。】
是麼,你好可憐啊。
【啊。】
琉璃。
【恩?】
我家是間道館,所以我從小就會拳術。當爺爺告訴我你的存在之後,我就被迫學起了斬術。其實,聽到我具有撕裂時空的能力時我並不是很驚訝。我的哥哥和姐姐接二連三的消失令我隱隱約約的注意倒了一些事情。我在眾多兄弟姐妹之間是資質最好的一個,也是最不努力的那一個。如果我沒有猜錯,琉璃你曾經是我哥哥,也就是上屆時空執行者的佩刀吧。
【恩。】
我哥哥走後你就任我為主人了?
【對。】
你覺得我和哥哥那個厲害?
【你連他的一半都不及。】
果然啊。
【他是我最看好的一個,也是死得最快的一個。】
琉璃。
【恩?】
幫我,我想變強。
【我等你說這句話等了很久了,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