丟臉事件發生後，我牽著墨辰的手，匆匆趕回家。
    一路上，我的腦海一片空白。我該如何教育他，這是女性神聖的地方，隻能屬於伴侶才能觸摸的地方。他這樣小，說這些合適嗎？
    坐在客廳的沙發上，我們兩個人對對相望。
    半小時後，我吞咽了一下口水，低下了頭，不敢看墨辰純淨的眼神。
    “墨辰，以後媽咪的胸口，你不準摸，更不準問為什麼。”
    害怕他的問語讓我羞紅了臉，直接封死他的為什麼。
    墨辰哦了一下。
    “媽咪，可是你有，我沒有，摸起來軟/綿/綿，為什麼不讓我摸？”
    老師沒有教他不準摸，隻告訴了他女人的哪些部位碰觸是敏感區，這個部位的也一樣。他無意中碰到，覺得柔軟的非常舒服，就有想再玩的想法，仿佛找到了心愛的玩具。
    我蹭地一下臉變得通紅。
    “我不是說了，你不準問為什麼，偏問。等你長大了，自然就知道了。”
    唉，我怎麼回答。
    墨辰眼一紅，肩膀一抖一抖。
    “墨辰知道了。”
    算了，既然不讓玩就不玩。
    我見他這個樣子，心情有點複雜。他這樣大了，還不知道男女區別，難道他以前沒有去過學校讀書？
    坐過去，我抱住墨辰，輕撫一下他的頭。
    “墨辰，你沒有上過學嗎？”
    墨辰抬起頭，不解地望著我。
    “媽咪，什麼叫上學？”
    他的環境幾乎被設定，上學是什麼意思？
    我一聽，強忍住哭的衝動，太可憐了。他曾經呆的什麼破孤兒院，連學也不讓他讀。可這卻非常現實，孤兒院經費不夠，根本不會讓他們讀書，隻會教他們認命，等著有好人家認領才有好的出路。我如果不是遇到了齊哥，現在還不知道怎麼樣。
    “上學就是小朋友去學校裏讀書，明天媽咪為你聯係學校去。”
    看來隻有求齊哥了，不知道齊哥知道我領養了一個兒子，會不會把墨辰當孫子看待呢？害怕墨辰被齊哥看中，我又蔫了，找誰好呢？難道真的要找郝總幫忙？
    墨辰撇了瞥嘴。
    “媽咪，我不要去，就在家陪媽咪。”
    我卻不同意，做起了他的思想工作。
    “墨辰，沒有文化就沒有前途，你想一輩子賺苦力的錢嗎？”
    我齊飛飛的兒子怎麼可能是文盲，絕對不可能。
    墨辰的嘴裏忽然冒出一句我聽不懂的外文，我愣了。墨辰見我不懂，用國語再說了一遍。
    “媽咪，我會幾個國家的語言，還懂計算機，不會是文盲的。”
    我嘴角抽搐，這不可能。
    “你會哪幾個國家的語言？”
    墨辰片刻之間用了六個國家的語言回答我，我卻隻聽得懂英文，其他的完全不懂。我以看怪物的眼神盯著他，他這樣小，竟然懂這麼多國家的語言，這個世界太瘋狂了。
    墨辰拉著我的手進入書房，打開我的筆記本電腦，上麵有我還沒有完成的軟件編程，他卻在我的基礎上，慢慢地為我設計與編程，我站在邊上如一個傻瓜般，讓他動我的心血。二個小時後，一套軟件，在他手上完成了。而那需要我半天的時間，這份刺激讓我說話也語無倫次。
    “你……你竟然是一個天才……哈哈，秦媽媽，我愛你，你真的賜給我一個寶貝。”
    墨辰見我詭異地發笑，小手抱在胸，臉上漾著笑容。如果一個人的生命分分秒秒受到危險，再困難的事都會變得輕而易舉，更不要說這些是必修之課。想到以前以學這些東西為惡，見到某人為他懂這些而狂笑，刹那間，他產生了一份眷戀，他不想離開了。到外麵的次數過多，曝光率越大。他現在要做的事，就是等待長大，才有能力做他想做的事。
    “媽咪，你還要我去學習嗎？”
    我一把抱住墨辰，親得他滿臉都是口水，甚至還無意地吻了他的嘴唇。
    “寶貝，不用去學了，哈哈，我發財了。”
    以後我嫌累的軟件開發，全由他來搞，我翹著二郎腿在邊上等就是了。
    墨辰突然把我的頭固定住，在我的嘴上重重親了一口。
    “媽咪，你玩親親，我也要。”
    咣啷，我完了，竟然教壞小孩。更可怕的是，我的初吻給了他。
    “墨辰，我們不玩這個，這個你長大了找心愛的女人玩就是了。”
    他如此聰明，說話也不用那麼隱晦了。未來的兒媳婦，對不起呀，你家墨辰的初吻被我奪了。
    墨辰摟住我的脖子，小小身子膩在我懷裏，同我講起了條件。
    “媽咪，如果你以後要我養，就要答應我幾個條件。”
    我一愣，摸了一下自己的臉，我有這樣明顯表露自己的真實想法嗎？不會吧，我隻是開心而已。不過聽墨辰說要養我，今天之前我聽了會感動。現在聽了，卻完全相信。
    “什麼條件？”
    如果不是太苛刻的，答應又何妨。當作給自己投長線股票，以後爆發。
    墨辰伸出小手數。
    “第一，以後晚上我要與媽咪一起睡，我怕黑，而且想聽媽咪說故事。”
    聽到前半句，我想拒絕，後麵的兩句，我心疼，就當默認了，反正他還小。實在是他的身高讓我忽略他的實際年齡，樂暈的我，更不曾想過問他為何會懂這樣多。
    “第二，我不想做的事，媽咪不準逼我，事事須與我商量。”
    嗯，這個是應該的，想聽第三時，卻聽他說。
    “好了，就這兩點，其他的都沒了。”
    咦，好少的條件。
    “沒了嗎？”
    墨辰點點頭。
    “嗯，沒了，難道媽咪還想我說嗎？”
    哈，怎麼可能。
    “沒有，沒有。我全答應。”
    我卻不曾想過，答應幹脆的後果什麼。
    “好，那我們以白紙黑字，按手印，成法律效力才能算數。”
    我愣了，不是吧。
    “確定？”
    墨辰嚴肅著小臉肯定。
    “確定。”
    現在他不當遊戲了，他是真的想留下，可是他害怕被人遺棄，隻能以這種方式確定曾有的片刻溫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