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6章 重責大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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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這真得是非常充實的人生---,比起前些日子裏,我無所事事、閒到無病呻吟的生活好太多了---,不是嗎??
白天有師父的細心教導,下午是初音溫柔的陪伴嗬護----(到底是我陪他還是他陪我啊??),晚上則是大哥為了表達兄弟愛的腦力激盪----,人生如此,夫複何求呢??
不過---,誰來給我一個可以安靜睡覺的空間啊??
連續幾天來的操勞,我的脾氣情緒都已到達臨界點了----。
(受歡迎也不是這個樣子的!)
看---,初音又興致勃勃的拿著一塊糕餅要喂我(天啊---,我自己有手拿----,為何你們兄弟對情感的表達方式都那麽奇怪呢??一個當我是三歲小孩,另一個當我是嚇不壞的玩具----。)
正打算請初音以後下午不要再過來看我,(誰叫我根本說不過莫淩,要我在他麵前熟睡又不放心,師父是長輩得罪不起,隻有初音看起來比較好說話----,應該可以吧!)卻聽到----
「離兒乖,三哥特地為你準備了這栗子蛋糕,是從烈焰帝國傳來的新做法喔!
^^」
看著他一臉期待的表情----,我認輸了----,吃下了他手裏拿著的糕餅,我裝出一副非常高興的樣子---。(我果然有演戲天份啊----,我悲!)。
雖然----,我需要的是睡眠,但----,唉----,告別了----,我的美好時光,我隻能勉勵自己----,吃得苦中苦,方為人上人!
唯一值得慶幸的事,也隻有師父答應為我送信給母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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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著師父為我講解各係的用法,我不禁懷疑有必要那麽詳細嗎??
雖然現在我可用木係和水係之力,但---,應該不可能再擁有其他能力了---
師父卻解釋說,是為了以後做準備,因為有控術能力之人的後代,擁有能力的比例較高,而且也不一定一樣,所以要我好好學習---。
雖然是很奇怪的論調,---但多學一點總是好的,我也就繼續學下去了,尤其我以前隻把控水之力用來當防備(水之力是唯一可反射咒術的能力,但對於物理攻擊無效。)以及設置傳送點(在有水的地方留下自己的氣息,可自由往返,但以我之力隻能設一個----,去了就回不來了---。),現在多了一片新天地---,也就顧不上別的了---。
到了晚上,莫淩看我最近反應越來越遲鈍,就難得大發好心的告訴我---,他決定以後晚上不煉藥了,改用吟詩說故事來表達他的兄弟愛---。(莫淩:「我是說,看你氣色那麽壞,以後就由我抱著你,給你無盡的美夢吧!」我的愛語,你竟然當成是故事聽!怒----。)
今天晚上他告訴我,當年我出生不久後,因為長得像既像太後又像母親,沒人相信我是男孩子,尤其是三、四歲時,更是美得不像凡塵中人,太後更是高興的半夜睡覺也會被笑醒。
太後還時常對著那些看著我癡癡發呆的人說:「看,每當我對著離兒的麵容望到出神時----,總不禁想像,如此渾然天成的絕美容顏,連閱人無數的我(太後為皇上選妃之時,的確不遺餘力,不問出生、不問血統,隻要長得夠美就行!)都會呆掉的無雙完美,究竟該是擁有著何種人的血液而成??----不就是我嗎??嗬嗬嗬~~~~。」
到了半夜時,巡視太後宮中的侍衛們常常會聽到一些奇怪聲響,例如「我就說----我就說,擁有舉世無雙、傾國傾城、沈魚落雁、閉月羞花--------(以下省略一萬多字)的絕世大美女,怎麽會生不出絕世美人呢??原來是先皇基因有問題,看----,天網恢恢,疏而不漏,我終於證明了啊,---嗬嗬嗬!」
毛骨悚然的笑聲,在寂靜的夜晚裏,特別的引人注目----,不過,因為白天裏,太後總是一副端莊高雅,溫柔賢淑的模樣,眾人隻好當是宮中鬧鬼了----。
沒想到,長大後我卻變得其貌不揚----,果然,真正說得上是舉世無雙的人----就隻有他了----,哈哈哈~~~。
原來---,大哥的性格像父皇,行為卻像太後啊----難怪、難怪,一邊聽著大哥的笑聲,一邊意識模糊的睡去---,嗯,好溫暖的懷抱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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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個月過後,師父一反平常,表情嚴肅的看著我,問:「今後,我是要以風離的身分,或是蓮真的身分過完一生??」
「這---。」我沉吟著---,雖然現在在宮裏過得很舒服,但我不可能一輩子如此,等到年滿二十,我就得出宮,而依父皇先前所說,我應該會被派到南方的離省去---,就算不去,難道我就一輩子躲在父皇的庇蔭下嗎??
「不---,雖然我知道我既然以風離的身體複生,就應該為他盡到孝道,可是---,我依然希望能以蓮真的身分,到母親身邊陪伴她。」我堅定的說著,畢竟,我還是牽掛著母親和嘯雲---。
「----嗯,我了解了,那麽,你可願意接下道門之主的位置??」師父一邊點頭,一邊問出了這個爆炸性的問題。
「啊??師父你、你說什麽??」我訝異的問。
「當年,掌門之位應由你外公繼承,但他卻以常年吸收毒氣,導致命不長久為理由,力勸師父讓我接任掌門----,現在,你的能力和人品都足堪重任,因此,我希望你能接下這重責大任。」師父緩緩的解釋著。
「這---,我並不熟悉眾門人,這也能當掌門嗎??」我腦筋還是模模糊湖的。
「可以,因為掌門最主要的任務就是吸收新的門人。要知道,道門和玄門不同,道門是完全以天生有控術之力的人組成,而玄門則大多是以陣法、五行之術等外力來輔助的門派,相較之下,道門的人口十分稀少,因為,我們收的徒弟還必須考量心術與天份---,我這一代連你外公在內,不過五人。至今,包括你,我也隻收了三名弟子。」
難怪叫重責大任----。
「那---,另外兩人呢??」我小聲的問著。
「隻有一人,另兩個就是風離和你。」師父不負責任地說著。
「那---,師兄呢??」原來----,你早有預謀才會教我各係術法,----我上當了!
「是師弟,別忘了你的身體是風離。至於他,你也很熟啊,不就是莫森嗎!」師父輕描淡寫的說著,一副不怕我不接的模樣----。
「莫森??怎麽可能??雖然我和他沒見過幾次麵,不過---,他也是能力術者??」我訝異的問。
「沒錯,他就是控火之力的傳承者,原先我是寄望他能承擔大任,沒想到---,有人將他拉進了趙家的大門,從此之後,他可說是有心無力了啊----。」師父說著說著,眼睛就一直瞪著我,彷佛我不答應的話,就要吃了我似的---。
「那---,好吧!我、我接就是了---。」嗚~~,好不容易丟下趙家這個包袱,又掉進了另一個坑。
「嗯!來,這是掌門信物!」師父高興的點點頭,馬上將頸上的鏈子拿下,上頭有一塊七彩繽紛的石頭。(真的迫不及待---,師父,老實說你想很久了吧!)
「這晶石是初代掌門留下,據說是天上的隕石琢磨而成,曆經三十三代的掌門加持過,可說是具備了各係的能力,以後,憑藉著它,你就可以施展各係法術了!」師父小心翼翼的給我帶上。
「喔!」既然接任了,我也隻能認了---
「還有,你的道號要叫什麽??」師父好像剛剛才想起來,我根本還沒拜師呢!
「莫森叫什麽?」
「「朱雀」,本門道號一向以自然萬物為本。」
「那---,風離呢??」
「他---,號「青蓮」。」
「-----,那----,我叫「白蓮」好了。」反正,一時也想不出,就借風離的點子改一下好了,反正我也蠻喜歡白色的蓮花。
「嗯---,那從今天起,「白蓮」就是我道門第三十四代掌門了,我會發出公告的。」
「公告??道門不是沒什麽人嗎??為什麽還要公告啊??」我一臉訝異的問。
「誰說沒人的,曆屆退位的掌門和每代的弟子都在南方的沼澤之森。還有,玄門、邪教和魔門也要通知啊。」師父一臉當然地說著
「這---,那道門現在到底有幾人啊??」我搞不清到底道門的地位應該如何定位了---
「----三人!我原本就是師尊的關門弟子,其他的師兄弟都比我大十多歲以上,所以-----。」師父終於麵色凝重的告訴我實情。
「不過---,憑我道門悠久的曆史,仍在江湖占上一席之地,所以才能繼續保有沼澤之森的所有權。能與我們相比的也隻有占據歎息之林的玄門了,隻是---,他們的門徒卻比我們多上幾十倍,唉,沒辦法,誰叫我們的宗旨是『寧缺勿濫』呢。」
「對了,你還要小心北方的邪教與魔門,雖然,他們仍在爭奪悲寂之脈的所有權,可是,也因為競爭的關係,他們的弟子大多作戰經驗豐富,不容小墟----。」
「師父----,你幹麽一副憂心重重的樣子??我又不會和他們起衝突。還有,試煉之地有什麽好爭的啦---。」我真得有點搞不清楚狀況了----。
「喔!我忘了說嗎??」師父被我打斷思緒後,才發現他根本什麽都沒跟我說---。
「試煉之地是充滿了各種靈氣的地方,如能在裏麵修煉的話,自然是收益良多,因此才為眾門派所爭奪,不過,因實力的差距,大多由道、玄、邪、魔四派所得。雖然我派門人較少,但無一不是傑出之士,因此,第一名通常由我們獲得,邪、魔共列第三。」師父不無得意的說著---。
「那----,現下距離下次大賽還有多少時間呢??」我---,有不好的預感!
「這-----,五年,還有五年多的時間好準備----,你不用擔心啦。」師父好意思的說著還摸摸我的頭要我別擔心---。
「那---,比賽幾場??」好吧,我努力修煉就是了。
---不過,我們人夠嗎??
「-----五場!」師父看到快要昏倒的我,連忙說:「---別擔心啦,師父也會下場的啦!」
「師父,----請原諒弟子,無能接受掌門大位-----,還請師父繼續領導弟子----,就算五年後無法參加大賽,弟子也不會怨歎無法進入試煉之地修煉。」我氣若遊絲的說著這些話,---對嘛!人不多就算了,幹嘛為了虛名,占著茅坑不拉屎,浪費試煉之地的靈氣啊!
「絕對不行!從你接下晶石的那刻起,你就是掌門了。還有沼澤之森經過我道門數百年的進駐,早已與我們密不可分,絕對不能放棄。----你別擔心,因為我們人數稀少,所以,靈氣大多由動植物吸收,如你能好好利用,我們仍大有可為。加上莫森也已答應出戰,所以,你隻要在找兩人湊數就行了----。」
感情師父以為我們三人必贏不成??
別妄想了,我看過非言的陰陽術---,真的不是普通可怕,尤其他即使麵臨必敗的場麵,卻仍舊以冷靜的分析贏得了最後的勝利----。
我根本不敢跟他打,光氣勢就輸了一大半,尤其我根本沒攻擊過人啦。
口中卻問著完全不相關的話,「那,試煉之地隻有讓本門弟子進入嗎??」
「不,即使是本門弟子,修為不足且為本門立下的功勞不到一定程度前,也無法進入。」師父好像有點奇怪我為何問這個問題。
「每個門派都一樣??難道沒有例外嗎??假如掌門讓他人進入會如何??」我著急的問著。
「大多相同,嗯~~,若是掌門許可的話,或許可以網開一麵,不過,如無特別關係,應該沒人會那麽做,畢竟,試煉之地的範圍得來不易,沒人會輕易讓他人進入。」師父沉思一下。
接著說:「---對了,有一種特別狀況,就是像有一些門派,或是家傳絕學的人,為了自身的精進,不知情的闖入試煉之地而沒死的話,若能答應加入那門派,或是為那門派做一件事且答應不說出試煉之地的秘密,那---,應該也沒事。」師父說完,好奇的看了看我。
原來----,非言,你為了我,謝謝你----,我從來不知道你會為了我做下那麽重大的決定。(其實趙真為非言做得也不少,不過趙真從沒放在心上!)
心中感到一片溫暖,表情愉悅,卻向師父提出我最大的疑問:「師父,這麽多年來,你難道隻有遇到風離和莫森兩個能力者嗎??這應該不可能吧!雖然能力者很少,但以道門的勢力,不該隻有兩人可選擇啊!」
「這---,好吧!反正你早晚也該知道的---。」師父一臉尷尬的表情。
「你---,應該看過你的臉了吧!」
「嗯!」我點點頭。
「你有沒有想過,為何要這麽做呢??」
「這---,我想,以這容貌而言,再多的保護,也比不上被人忽視的好。」我肯定的說著。
「嗯!沒錯,但最主要的原因還是因為----,當初我的占卜,除了離兒活不過二十歲外,我還算出離兒沒有子嗣可以傳宗接代,樂妃猜測是否是因聯姻之故,於是求我將離兒的容貌,慢慢遮掩,最好可以達到貌不驚人的效果。」
「那時,宮中因有樂妃之故,我還能抽空去尋找弟子,但在我找到莫森後不久,卻傳來樂妃死亡的消息,從此之後,除了固定回到沼澤之森修煉和教導莫森外,我都陪在離兒身邊教導他,所以,離兒的體質真得很好,你不用擔心會輸啦!」末了,還連忙加強我的信心,就怕我會不戰而降----。
「那----,你為何一直陪在離兒身邊呢??既使是師徒,這-----,也未免----。」我發誓,我絕對隻是好奇而不是揭師父的隱私
「這---,好吧!反正等你接管離省,還是會知道的---。」師父頓了頓後,說:「其實,當初離國傳出的第一美人---,是----,我的母後,因為她駐顏有術,旁人常當她是我父皇的女兒,她自己也不想否認---,沒想到悲劇就此發生。」
「而你的母後,原本應該是我的妻子,不過因為當時,我沉迷道術,私下逃婚----,所以,當皇上大軍壓境之時,我根本不在國內,而父皇獻也不是,不獻也不行,找人頂替又沒人比得上母後的容貌---。還好,你的母親,及時站出,替離國消除了一場戰禍。唉---,知道此事後,我寢食難安,一直想為你母親做些什麽,所以才-----。」
「那---,師父,難道你不想複國嗎??」我懷疑的問著。
「才不要,為了掌門之位,我已經耽誤了修行,再去複國,我就沒時間修煉了!」師父連忙否認,還揮揮手表示清白-----。
(-----------我為離國的人民感到悲哀,雖然我也不想打仗,但好歹表麵上也該說些,未免生靈塗炭的漂亮話啊!這-----,也難怪樂妃會愛上父皇---,至少他聰明、有擔當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