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卷十七 難辨真偽   加入書簽
章節字數:19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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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天一大早,龍娉婷就跑到辦公室裏來找嚴清:“我查過學校檔案,今天是你的生日,我已經決定好要給你慶祝了。”
    :“這有什麼值得慶祝的。”嚴清冷淡的笑著。
    :“一年就一次,已經決定了。”龍娉婷不容拒絕的說:“放學後等我。”
    一年就一次?蹇騫坐在旁邊冷笑,生日這種東西能相信嗎?在別人眼裏她是一個年輕的教師,她們有的人認為蹇騫已經30歲了,可蹇騫說她隻有24歲,該相信誰呢?
    瞿舒見嚴清攀上鳳凰,便開始挖苦起來:“都是老師,別人的生日有人記得,蹇老師呀!就是我們做女老師可憐之處唷。”
    :“幹嘛拉上我,你可憐你要飯去。”蹇騫才不會笨得來被她利用。
    :“哼,都是一群怪人。”瞿舒氣不打一處來,做什麼都不能得心應手,幹脆拿起一本書就離開了辦公室。
    :“你幹嗎又惹她呢?”嚴清問蹇騫。
    :“又不是我願意的,她自己管不住自己的嘴巴。”蹇騫回答:“我覺得龍娉婷對你很好,但和以前的好不一樣了。”
    :“那又有什麼區別?”在嚴清的心裏,這樣的好和以前的好大同小異,她的心裏始終放不下。
    :“我該不該告訴警察,應紫天推鄭佩的事?”蹇騫突然冷靜的問他,雖然不了解嚴清,但蹇騫總覺得嚴清是個值得信任的人,他對世俗觀有自己獨特的見解。
    :“需要挽救的不止是生命,還有人性。”嚴清感慨的說。
    :“你的意思……”
    :“我什麼都沒說,一切看你自己。”嚴清繼續把心思放在他桌上的電腦。
    這小子,一天在看些什麼東西……
    放學後,龍娉婷把車停在校門口,嚴清自知跑不了隻好認命上車。
    :“去哪裏?”
    :“你家。”龍娉婷嫣然一笑。
    :“我家什麼都沒有。”嚴清麵不改色的說。
    :“我的傭人已經在你家樓下把一切都準備好了。”龍娉婷給嚴清一個放心的笑容。
    果然,在嚴清住家小區樓下,已經停了幾部餐車。
    :“請,開門吧!”龍娉婷做了一個請的手勢。
    嚴清隻好打開門,看著龍家的傭人進進出出,不一會簡單的客廳就像盛宴即將開幕似的。
    :“用得了這樣大費周章嗎?”嚴清看著這一攤子。
    :“當然要。這是我龍娉婷失戀以來第一個朋友的生日,要慶祝!”龍娉婷拿起酒杯倒滿紅酒。
    :“終於肯說真話了。”嚴清也端起杯子,清脆的撞擊聲後便一幹而盡。
    :“今天我們不說話,隻喝酒好嗎?”龍娉婷把所以的紅酒都打開,每人麵前放了4瓶。
    :“這樣會醉。”
    :“醉了才好。”龍娉婷舉起杯,先幹為敬。
    嚴清無語,隻好作陪。
    第二天早上,嚴清醒來時,龍娉婷已經不在了,他不知道喝到第幾杯的時候就醉得不醒人事了,看來他的酒量還不如自己的一個女學生,嚴清苦笑,整夜宿醉、頭痛、遲到,換來什麼,為什麼要這樣?
    可到了學校,龍娉婷見他卻像不認識這個人一樣,遇到了也不打招呼,也沒有追他的那股熱勁,而是一如往常那樣視而不見。
    全校都還等著聽到他們在慶祝生日的燭光晚餐後,會有浪漫的舞會,閃爍的燈光都照耀著他們,然後……即使有千萬種結果,都不是現在這樣的結果。
    以前的龍娉婷有跟班的時候看上去很威風,現在鄭佩住院了,她更顯得孤傲,冷得讓人難以接近。大家都在猜,世紀末的嬌女被貧窮的教書先生擺了一道。
    可偏偏就有人不會察言觀色:“這不是我們全校聞名的龍娉婷嗎?沒和你的白馬老師一起?”郗淳一副吊兒郎當的樣子。
    :“好狗不擋道。”龍娉婷說。
    :“你和狗是同學,哪你是什麼?”郗淳仍然不改一貫作風。
    :“少耍嘴皮子,有什麼話快說。”
    :“好像你還不知道吧,也有可能,比起校花與百馬老師戀情無疾而終來說,我這件事真是小事了。”郗淳買著關子就是不說。
    龍娉婷見她沒有想說的意思,便繞過她。
    :“應紫天被警察帶走了,去問蹇騫吧,她是怎麼對待你親愛的。”郗淳說。
    ……………………………華麗麗的分隔線……………………………
    應紫天一個人坐在桌子的一方,桌上有杯熱茶和一個文件夾,文件夾上放著一隻筆,對麵坐著一個清秀的女警。
    :“說吧,你到底有沒有推鄭佩?”女警顯然已經沒有耐心了。因為桌上的茶早就涼了,而她也重複問這個問題無數遍了。
    :“我說過我沒有……”應紫天的眼腺從不缺乏淚水。她真的沒有做過,為什麼非要栽贓到她身上來。
    :“有人看見了你還不承認?”女警大聲嗬斥道。
    :“我沒有……沒有……沒有……”應紫天縮著肩膀不停的哭泣。
    女警無奈的望著天花板,已經15分鍾了,她除了哭還是哭,什麼都問不出來。她要不是被誣陷的,要不就可以直接拿奧斯卡了,這時一個男警察走進來對女警說:“她的律師來了。”
    過了一會兒,一個瘦高的男人走進來,低頭對應紫天說了幾句話,就起身對警察說:“現在可以帶我的當事人離開了吧。”
    :“當然。”警察打開門。
    當她離開的時候,應紫天看見蹇騫也在警局,她被溢出的淚水模糊了雙眼,可蹇騫還是看見了,她從應紫天的眼中看見她正失去了她的信任。蹇騫突然感到的心髒跳動得慌亂。她怎麼會感到慌張。
    蹇騫想向給她解釋,但覺得自己又能說什麼,說是自己反複思量最後決定把你弄到警察局裏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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