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卷十一 郗淳設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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終於回到家可以好好輕鬆輕鬆,蹇騫先洗了個熱水澡,再吃了一碗頂級天下無敵自煮方便麵,舒坦呀!她是個容易滿足的人,卻自得起樂。
放上CD聽著她最喜歡的歌《麵具》,她如果喜歡就會反複聽一個歌,直到再聽見這個歌就會吐為止。而這麼愛聽這首歌是因為每次聽的時候,她就會想起一個人,一個她愛過的女人,到現在仍然愛著的人,隻是,她已經離開自己多久了?蹇騫都忘了,因為蹇騫一直覺得她未曾離開過自己,而是離自己越來越近。
有時蹇騫可以強烈的感覺到她就在周圍,有的時候在夢中她會看著蹇騫不說話,影子越來越模糊的時候,蹇騫會伸手想去抓住她,可她隻是輕輕的搖頭,蹇騫聽不見她的聲音,但能看見她的口型,她說:“我會回來的。”
這個時候蹇騫就會從夢中驚醒,醒後隻剩一片茫然。蹇騫所能記得的就隻有她明媚的笑容,像波斯貓一樣的溫潤,像蜻蜓落在荷葉上那樣輕的語氣。
蹇騫就遮掩等著,等一輩子也可以。雖然她知道,要等她回來的願望是絕望,這輩子隻有自己去找她了,到黃泉去找她。
唉……
蹇騫長歎一口氣,今天不再想她了,還是做正事吧。蹇騫拿出作業繼續批改,平時她不會把工作帶回家來做,但今天中午請應紫天吃飯就耽誤了時間,所以隻好犧牲晚上的寶貴時間了。
其實大多數時間蹇騫認為批改作業是在自找罪受,每個人的字跡都可以說是張牙舞爪,政治作業寫得又多,整個作業本上全是東倒西歪錯別字,真不知道這代人出了社會能不能當好一隻米蟲。
蹇騫翻找了一下,笑著打開應紫天的作業本——賞心悅目呀,幹淨清爽的“界麵”,沒有複雜的“廣告”,是個好網頁。嗬嗬,她喝了一口咖啡笑起來,沒有想到自己從哪裏冒出這樣的比喻。
蹇騫甚至沒有察覺到應紫天已經進入她的心裏,就像她迫切想得到應紫天的信任一樣,她也不明白是為何。但肯定不是因為愛情。
蹇騫想可能是因為自從‘她’離開後,自己也再沒有能力去與另一個女孩風花雪月了,那個她深愛的人永遠都無法忘記,即使她已經離開了蹇騫。
離開了多久了?久得都不知道怎麼才能忘記她已經離開的實事。蹇騫抬起手在眼角拭了一下,很久沒有看見過自己的淚水了,今天怎麼會這樣多愁善感?
她吸了口煙,有些鼻塞,可能是天氣轉涼感冒了吧。抽完煙她又集中精力批改作業。
看著應紫天的作業本,她的字正鋒古樸,側鋒秀麗,也是這次比賽讓蹇騫在網上查閱了一下關於書法的一些知識,才知道原來書法是中國傳統藝術文化。書法藝術的獨具一格和不同凡響成為民族文化遺產中的瑰寶。即使在世界藝術鄰域中也以獨特的造型方式和表現力獨樹一幟,被譽為東方藝術的代表。它博大精深,凝聚炎黃子子孫無窮的創造力。
以前蹇騫還在讀小學的時候,隻要一放暑假,那個作業就漫天遍野的像冰雹一樣從天空中垮下來,特別是語文,老師老是喜歡讓她們把課本後的生字一個字抄寫作業本的一排,一本書後有300左右的生字,看到就想哭,總以為寫寫字是很痛苦的事,會影響手指的正常生長,造成不良後果——畸形,現在看來老師是有她的道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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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星期天郗淳又約了應紫天,應紫天拿著紙條不知道應不應該去赴約,不會又像上次那樣搞出事端吧,而且她那天表白後就再也沒有理過自己,還以為會這樣失去一個朋友,沒想到她卻再次主動,但不能不單獨在一起嗎?就像以前那樣,有人欺負我的時候,她能及時站出來就好了,這樣要是讓龍娉婷知道了還得了嗎?她思緒混亂的想著。
即便這樣,應紫天還是應約而去,沒有其它的理由,隻是因為她不懂拒絕。
就這樣,應紫天和郗淳已經在街上遊蕩了10分鍾,從見麵到現在她們都沒開口說話,郗淳看著應紫天無奈的笑了笑還是先開口說:“我們找個地方坐坐?”
:“恩……不……”應紫天剛答應又急忙搖頭。
:“為什麼?”郗淳搞不懂。
:“我,忘了帶錢包。”應紫天紅著臉不好意思的說。
:“哈哈哈哈……”郗淳一陣大笑:“我從來不要女人掏錢的,看你臉紅的樣子,哈哈走吧。”郗淳安慰她說。
:“那有,是……天氣太冷了,我沒臉紅。”應紫天小聲的反駁。
:“是嗎?”郗淳捧起應紫天的臉:“是有點冰涼,所以我得快點找個地方坐下來喝杯熱咖啡。”她牽起應紫天的手放在自己的上衣口袋裏。
應紫天掙紮了一下,但沒有掙脫,反而被郗淳握得更緊。
到了‘她。她ForgetItBar’。坐下來郗淳給應紫天點了一杯熏衣草,給自己點了一杯蜂蜜綠茶。兩種甜飲同時上來,但熏衣草的香味立刻彌漫在空氣中,這樣的香味在冬天會讓人感覺很紊亂,因為它聞起來悶悶的,如果有人感冒了還在喝熏衣草的話,估計會像吃了安眠藥一樣。
剛喝了一口就有人走過來,是和郗淳一樣很帥氣的女孩,她走過來把手搭在郗淳肩上:“好久沒見你來了。”
郗淳抬起頭微笑著說:“今天和朋友過來坐坐。”
:“你的P?”帥氣的女孩笑道。
:“不是,同學而已。”
:“不介紹一下?”
:“她叫應紫天,是直的。”然後又對應紫天說:“這是‘她。她Bar’的名義老板——深。”
:“改變口味了。嗬嗬……不打擾你了。”深說完就自覺離開了。
應紫天一臉茫然:“我是直的?難道你們是彎的?”
郗淳笑起來,她當然知道應紫天不知道這裏是LESBAR。但難得給她解釋。不在其圈,不祥其稱也好。
:“不要理她,她是神經病。”郗淳故意調侃道。
:“哦,那她怎麼是名義老板?”
:“她說,老板另有其人,她隻是有一點股份的服務員,於是戲稱自己是名義老板。”
:“很好玩的人。”
:“我發現你一出了學校,就比較不像隻刺蝟了。怎麼,你很怕學校那個環境嗎?”郗淳認真的問她。
應紫天看她的表情立刻沉默不笑:“其實,也不是,同學和老師都不喜歡我……”
:“蹇騫不是很照顧你嗎?”郗淳點上一杆煙。
:“她隻是我們的老師啊。”
:“可你不是說學校的老師不喜歡你的嗎?那蹇騫是特別的一個咯?”郗淳彈了彈煙灰。
:“一個環境裏,總有好人和壞人吧。”應紫天第一次喝熏衣草,覺得有它香醇得太厲害了,讓人不敢把它的味道和花語聯係起來。
:“那你的是意思說,整個學校除了蹇騫大家都是壞人了?”郗淳故意歪曲她的意思。
:“不是,當然……還有你……是好人。”應紫天笑著說。
:“其實我沒有蹇騫那樣好,最起碼我幫你的都好像是越幫越忙。”郗淳說。
:“哪裏,是她們本來就不喜歡我,而你又是她們心目中的偶像,我的微不足道會讓她們覺得不舒服吧。”應紫天說。
:“知道熏衣草的花語是什麼嗎?”郗淳突然轉換話題。
應紫天搖搖頭,其實她知道,但她怕郗淳又在暗示她關於感情的事。
:“熏衣草的花語是等待愛情。隻要用力呼吸,就能看到奇跡!”
:“咳咳……”應紫天幹咳幾聲,想掩飾過去。
:“其實你不用緊張,我沒有其它意思,我隻是想說為什麼這樣多的人喜歡熏衣草而已,隻是因為它的花語很美,很貼切,而且它的花朵也不張揚,就像每個平凡的人一樣。”
:“怎麼想到給我說這些?”應紫天不明白,郗淳外邊看起來很玩世不恭,但其實心思很細膩。
:“我們每個人都是這樣的,我、蹇騫、龍娉婷還有討厭你的那些人,隻是每個人選擇了不一樣的方式去對待類似的事件。”
:“你說的東西好高深?”應紫天說。
:“你恨欺負你的人嗎?”
應紫天搖搖頭。
:“能告訴我為什麼嗎?”郗淳熄滅煙頭。
:“媽媽說過,一個人不可能會讓全世界的人都喜歡,隻要你在乎的人是關心你的就行了,外麵的社會太複雜了,即便有人討厭你欺負你,也要自己好好過下去,因為她們對你的厭惡已經使她們遠離了你的人生。”應紫天像背書一樣說。
:“難道你自己沒有主見嗎?”郗淳搖頭苦笑,這不是她想聽的答案。
:“我沒有想過這個問題,我每天隻是想著怎麼逃避她們的訛毒。”
:“你很聽你媽的話吧,那你姐姐呢,她是怎麼樣的人?”郗淳問。
:“是個比我堅強的人,否則怎麼能一個人在國外生活。”應紫天說。
:“她一個人在國外做什麼的?”
:“大學講師。不常回國,但會給我寄禮物來。”應紫天說到應妤就很高興。
:“那你們姐妹的感情很好咯?”
:“是啊。姐姐很喜歡我。”
:“我和姐姐的關係就不好,可能因為我是妹妹的緣故,而且年級又相差得很大,所以父母都特寵愛我。她又很自大不喜歡趨炎附勢的來討好我,反而覺得對我冷淡是種高風量節的表現。你姐多大?”
:“31歲了。嗬嗬,也比我大很多,不過影響我們的感情。”
:“和我姐一樣大。”郗淳說。
:“真想請教你怎麼可以和你姐姐的相處之道。”
:“嗬嗬,沒有什麼相處之道。既然是姐妹就有血緣牽引著,這是千古不變的。”應紫天說。
:“你到底喜歡龍娉婷還是蹇騫?”郗淳尖銳的問道。
:“怎麼……這樣問我?”
:“龍娉婷她這個人不善於表達,但我知道她喜歡你。”
:“她喜歡我?”應紫天小聲的叫起來:“怎麼可能?”
:“現在不管她們誰喜歡你,是否喜歡你,我隻想知道你喜歡誰?”郗淳肯定的問。
:“我有喜歡的人了。”應紫天含蓄的回答。
郗淳知道她們都沒希望了,嗬嗬,這樣——精彩的開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