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第一部分 38,035-溪源市-醫學院[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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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一天,三月二十八日。
“我今天要回蔣家一趟,你下了課就自己回去吧。”蔣淩霄在今日課上完後便離開了,隻跟嚴柯發了個信息,算作是知會了一聲。
嚴柯已經住進蔣淩霄家裏有一周了。自從她住到了蔣淩霄的屋子裏後,兩人時不時的便一同出入學校。使得之前沒有完全冷下來的傳言,又熱了起來。
隻是這會又多出了些其他聲音,例如嚴柯是想巴結蔣淩霄,為的就是畢業後能留在溪源市;又或者是加固了嚴柯就是人家名門望族的孩子,隻不過嚴柯低調,直到現在才表現出來,等等。
而嚴柯寢室裏,那些知道些許真相的室友,因為簽過協議,一副欲言又止,卻又什麼都沒說的模樣,害的不少人又添油加醋的,使得嚴柯越發神秘,亦或是不堪。
嚴柯沒有理會,隻是下了課,不會在學校過多逗留,要麼回蔣淩霄的家,要麼去醫院觀摩。
嚴柯在蔣淩霄家裏的飯桌上吃著外麵送進來的餐食。這一周,她差不多把她看上的餐點,都吃了一遍。而其中這份炭燒牛肉飯深得她的胃。
因為蔣淩霄不在家,嚴柯難得有了些許放鬆。平常因為蔣淩霄在家,她總隱隱有些不自在。而且每當她收集信息時,第二天總會看到蔣淩霄的黑臉。
又因她再三說起餐食的費用,蔣淩霄又會說,我家又不是差這點錢給駁回。
不過也確實,要起說錢,她怎麼也比不上蔣家。異委會的錢,除了給她讀書,用作日常使用,更多的還是要用來運轉整個機構。
嚴柯深知自己對藝術沒什麼造詣,也不敢拜托自己給蔣淩霄的家進行什麼改造。
隻是從那天開始,她對實驗也不太上心。原本實驗是生活的一部分,如今沒有實驗,她確實是需要什麼東西給填補進去,於是她把主意打到了食物身上。
隻是估計她也確實沒有做飯的天賦,她以往自認會做飯,也就是能把食物燒熟能吃即可。
可這些天,她吃著外麵送進來的食物,竟然也開始吃的嘴挑起來了。
又因為在自己試過幾次之後,連賣相都沒有的之後,嚴柯就隻能試著將自己舌頭嚐到的味道口感,以及擺盤效果寫下來,用作後期製作出成品的參考。
隻是今日,難得的隻有她一人在家,沒有蔣淩霄的這尊無言大佛,她不免又開始打量起這一周,學校發生的事。
蔣淩霄雖然不說也不提,甚至在知道她有意收集信息後,也隻是冷著臉以示抗議外,也沒有其他舉動。
但是她多少也發現了,那個老師說因受不了被學生堵門,要求道歉的行為,所以跟學校請了假。
而那個本該是主角的張予斌,也不知因何事,一直沒有來學校。
而她多少也能記起,那天在學校裏見到羅萌時,她身邊正有一份蓋著的白布。這怎麼想,都覺得會是蓋屍體的白布。
隻是她雖然在意,也旁敲側擊的問過蔣淩霄,課蔣淩霄卻跟她說,讓她別管那麼多。
她也不確定蔣淩霄是否知道什麼,可她住進蔣淩霄這屋裏的緣由,本就是嚴姐希望她能遠離這些是非。可如今她依舊在意著這些,不免讓她覺得,自己是不是有些“叛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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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的早上,嚴柯沒有看到蔣淩霄,有些看熱鬧不嫌事大的同學,就開始找嚴柯的“茬”。
無非就是用嚴柯不知道蔣淩霄為何不來學校的這件事來說明,嚴柯根本就跟蔣淩霄不熟。住進蔣淩霄家裏,怕不是嚴柯跪著求來的。
嚴柯也懶得跟他們解釋什麼,反倒是曾諾在一旁被氣得臉紅,正想上去辯駁兩句,就被嚴柯拉了回來。最後兩人收拾收拾,就去飯堂吃飯了。
“嚴柯,霄霄不會出什麼事吧。”曾諾一如既往的在意著每個人。
“應該不會,她昨天跟我說是回家裏了。可能家裏有些事沒處理完吧。”
曾諾一邊聽一邊點著頭。雖然蔣淩霄從來都不主動炫耀自己家的事,但姓氏在那,氣派的設施在那,怎麼都不可能擺脫的了溪源市第一家族的稱號。
而既然是溪源市第一家族,那錯綜複雜的關係,少說都能理個好幾天的,蔣淩霄這才沒來上課一天,確實說不上什麼大事。
而嚴柯雖然嘴上這麼說,實際上她確實在意蔣淩霄是因何事不來的學校。
昨天趁著蔣淩霄不在家,她徹底放飛的收集信息。
她不是沒能力攻破學校的防護牆,隻是之前有蔣淩霄在,每當她想做點有實際意義的“壞事”時,蔣淩霄總是能很合時宜的給她斷開鏈接。久而久之,她也就不在家裏做這些事。
隻是如果在外麵,危險就變得更加隨機。她不認為自己完全有能力防範外麵的攻擊,要是萬一不小心自己這邊被攻破,那更不得了。
所以使得她這一周,也隻能用最普通的方式來搜集。就像是去學校教務處那,假裝說要采訪某位老師,來取得官方的信息。
至於她昨天收集到的信息,也確實挺有用的。
原來那個老師,譚琦壽,早就有對張予斌有騷擾了,但也隻是停留在言語上的。
讓譚琦壽真正開始行動的,卻是在遊輪歸來後的第一天。原因是張予斌的男朋友上了遊輪,並成功登島。而登島歸來的第一件事,就是跟他分手。
大概是譚琦壽聽到了消息,然後將行動升級,甚至是威脅。繼而引爆了在校的同性戀團體。
他們集體確認了,周一那天去老師辦公室門前示威,要求譚琦壽對那名學生進行道歉。
隻是在譚琦壽請假回家後,整件事的熱度都降低了很多,畢竟如今雖說眾生平等,可社會等級,金錢差異,無一不是在言語之外訴說著不平等。這自然也是還有不少人對這樣的群體避之不及。
隻是嚴柯不解,張予斌的男朋友,最多也就是個小富之家,為何卻像是突然隱匿起來。這情況跟伊書白有些像,卻也有些不像。
伊書白是有很多人重名,而且能搜到的名字,隻是都不是她真正要找的那個。而那個學生的男朋友,是嚴柯至今連名字都沒找到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