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053震驚!堂堂攝政王居然是“替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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唇上的觸感很是柔軟,傅淵是第一次與人這般親近,而且還是個醉熏熏的酒鬼,離得近了,傅淵甚至能感覺到自己身上怕是早就被沁染上了更濃重的酒味。
就在他這麼想的時候,承禮又有了動作,居然張開了嘴,用牙齒在傅淵的嘴唇上啃咬了起來。
這讓傅淵瞬間清醒,想要掙脫承禮的束縛站起身,但是卻無法做到。
可能是覺察到傅淵想要起身,承禮竟是直接用牙齒死死的咬住了傅淵唇上的一小塊肉。唇上的肉很是軟嫩,承禮是個醉鬼,根本就不知輕重,一口下去,直接將傅淵咬的眼淚花子差點兒飆了出來。
!真特麼的疼。
疼的傅淵腦子瞬間清醒過來了,身下之人就是個醉酒臭男人而已,自己對他根本不用手下留情,於是,伸出右手來到了承禮下巴處,捏住了他的下巴,“哢”的一聲,傅淵竟是直接將承禮的下巴給卸了,這才將自己被咬住的那塊肉從承禮此刻合不攏的嘴裏拯救出來。
可在看見承禮嘴唇上出現了血絲的時候,傅淵想要殺了他的心都有了。
這玩意兒居然將他的嘴給咬出了血!
而在看地上躺著得人,因為下巴被卸了的緣故,承禮此刻的嘴根本就合不攏,口水順著嘴角朝著外麵流去,這場景看的傅淵眉頭緊皺,很想將人直接扔下不管,可這念頭剛冒出來,他本就不怎麼多的良心此刻卻出來開始作祟起來。
“咋滴,打算始亂終棄了?”
傅淵覺得如果自己真的將承禮人放在大街上不管,明日國師睡大街這個消息一定會傳的滿京都都是,萬一有那好事者到處打聽,那麼倆人之前逛怡紅院的事情怕是根本就藏不住了,到時候指不定會被傳出什麼亂起八糟的流言來,光是想想那場麵,傅淵腦門子上的青筋都快要暴起了。
擦,這事兒不管從哪兒思考,都屬於自己給自己挖了個更大的坑。
撇了一眼地上的人,傅淵隻得任命的將人下巴弄好,然後將人背在了背上,可承禮也不是個省事兒的,人才被傅淵放在背上,嘴裏就開始小聲的嘟囔了起來。
“春蟬姑娘,你怎麼走了,來,我們繼續親親,哈哈哈,親親。。。”
在聽見承禮嘴裏的叫的是“春蟬”這個名字的時候,傅淵是拒絕的,被人莫名其妙親了不說,這人居然還將他當作了怡紅院姑娘的替身,怎麼想他都有些咽不下這口氣。
原本傅淵是打算將人送回國師府的,可現在他不想了,背著承禮徑直回了攝政王府。
攝政王上的人哪裏見過這陣仗,他們的主子向來是生人勿近,雖然國師和攝政王算不上陌生人,可卻也不是很熟悉,現在看在自家主子背上的國師,王府裏的下人都驚呆了。
好在王府的管家是個經事兒多的,隻是在初見時楞了一下,然後立刻跑了上來對著傅淵道:“王爺,國師大人今夜要宿在王府裏嗎?”
傅淵被承禮折騰的一肚子的氣兒正愁找不到地方發泄,聽了管家的話之後,冷笑了一聲,“怎麼,你是覺得你家主子我閑的?將人扔去柴房。”留下這句話之後,傅淵頭也不回的就回了自己的小院裏。
管家:“。。。。。。”
如果他剛剛沒有聽錯的話,他家王爺是吩咐將人扔去柴房?
管家朝著靠在自己肩膀上睡得正香的國師看了一眼,然後歎了口氣,對著不遠處站著的小廝道:“還愣著做什麼?都沒聽見王爺的吩咐嗎?”
那些小廝在聽了管家的話之後,匆忙跑了過來,手疾眼快的將國師大人從管家的身上給架開,並拖著人朝著王府裏柴房的位子走了過去。
有什麼辦法呢,畢竟是王爺的吩咐,他們做下人的也隻能聽從。
於是,承禮第二天一早是在攝政王府的柴房裏醒過來的,而且完美的錯過了早朝。所以,他根本就不知道在他攝政王府柴房裏睡的正香時,傅淵正在大殿上同李由你來我往鬥個不停。
關於善堂地下有黃金一事兒,其實想要證實它的真假很容易,可那時的李由早就被高興衝昏了頭腦,因為他覺得隻要他能在善堂的低下找到黃金,那麼傅淵欺上瞞下的罪名就可以被自己坐實了,可等他帶人去搜查之後,才發現自己被人當作小醜給耍了。
“回陛下,臣昨日下了早朝便帶人去了善堂那兒調查,可不論臣怎麼查,也沒見著那兒地下有黃金。”李由在和小皇帝說這話的時候,麵色非常的難看,用鐵青來形容再合適不過了。
“沒有?”小皇帝一臉的失望,“李愛卿是如何查證的?”
李由看了一眼站的筆直端正的傅淵一眼,然後低著頭道:“臣命任將善堂的人遷出之後,然後將地掘開,根本就沒有任何發現。”
聽了李由的話,小皇帝皺起了眉頭,“那你將善堂裏的人遷去了何處?”
雖然沒有去過善堂,但是小皇帝依稀記得攝政王很早之前就同他說過,那善堂裏可是容納了不少的人呢,現在為了一件子虛烏有的事情就將人給遷出了,小皇帝有些懷疑的看向了李由,“朕可是聽說那善堂裏住著的可是不老少的人呢,愛卿可是將他們妥善安置了?”
這話倒是直接給李由問住了,他根本就沒有預料到皇帝居然還會過問這之後的事情。
見李由一時半刻給不出答案,小皇帝的麵色變了變,“愛卿不會根本就沒有管過那些人吧?”
聽了小皇帝的話,李由不緊不慢的跪了下去,道:“回陛下,臣覺得善堂現如今早就已經失去了先前的初衷,臣最近去過那兒,才發現那兒的人大多都是些年富力強的年輕人,即便是已經不再年輕,但是都有能夠逃生活的手段,可現在就是因為有善堂的存在,才使得那些人變得好逸惡勞,久而久之,善堂附近就變的雜亂不堪,甚至時有山匪出現,生活在那裏的人安全根本就得不到保障。”
小皇帝似是第一次聽見還有這種說法,一臉不可置信,“可當初朝廷撥銀子建立善堂就是為了那些吃不上飯,無家可歸的人能有個遮風擋雨的地方罷了,又怎麼會變成你口中所說的那般不堪?”
李由繼續道:“陛下有所不知,那些人因為長時間接受朝廷的救濟,所以想法就發生了變化,覺得隻要是待在善堂,就一定不會被餓死,自然也就不會去積極努力的討生活,所以才會變成現如今的模樣,臣覺得這事兒攝政王在建立善堂之初就沒有做好打算,所以任由其變成了現如今的模樣。”
嘖,剛剛還在覺得這人其實也不是很昏聵,這才沒過多久就又攀扯到自己了。傅淵覺得今日的早朝讓人感覺無奈的程度絲毫不亞於昨晚應付酒鬼國師的程度。
小皇帝聽了李由得話,便看向了傅淵,“攝政王,您覺得呢?”
“臣有罪,還請陛下能給臣一個機會,臣定將善堂的問題處理好。”
這話一出,李由頓時覺醒了,他有些懷疑,自己說了那麼大半天的,想要將傅淵給扒拉下水,結果卻剛好正中別人的下懷。
“嗯,朕覺得善堂的問題交給你是再好不過了,畢竟當初建議朕設立善堂的人也是攝政王,那好吧,朕就在這兒等著聽您的好消息了。”
“回稟陛下,臣覺得將善堂之事交給攝政王不妥。”見皇帝很快便決斷了,李由立即站了出來阻止。
“善堂本就是在聽取了攝政王的見一下設立的,現在它的存在已經存在了不合理,那麼臣覺得就不能將善堂再交回攝政王的手裏了,臣對攝政王獨自一人處理善堂的事情存疑。”
李由這話就差明著說他覺得傅淵會弄虛作假了。
滿朝的文武大臣都不是傻子,相反,他們都是人精,自然是能聽出李由的話外之音,於是,朝堂上開始出現了站隊的情形。
攏共分成了兩撥,一撥是站李由的,紛紛覺得將善堂交回到攝政王的手裏不合適,另一撥不用想是讚同傅淵的。
雙方就此事展開了激烈的爭論,甚至有些人說著說著就將自己的情緒給暴露了,說出的話一個比一個難聽。
站在龍椅下的傅淵看著朝堂上為了這麼一件算不上大事兒的事情吵成了一鍋粥的模樣,神情很是冷淡,可那些人已經吵紅了眼,根本就沒有留意到攝政王已經變了臉色。
而李由就不同了,別人在爭吵的時候他專盯著傅淵看,見他麵色變了,心裏很是開心,哼,毛頭小子,還是年紀輕了,自己怎麼說也是兩朝重臣,其是他一屆黃毛小兒就能隨意支配的。
可李由的高興並未持續很久,傅淵便開口了。
“臣覺得李大人說的有些道理,所以臣決定找個人來做監工。”
眾人一聽,紛紛停下爭吵,目光齊聚傅淵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