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25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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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北說要離開是真的,而且他的動作飛快,在其他人還有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青北就帶著道侶離開了青龍穀。
往飛船上貼上了隱身符籙,這符籙和那陣法,都是出自陸越哲,效果自然沒話說。
“什麼?”趙彬然說著,嬌俏的麵上難以掩飾的都是怒火,“是表哥青林對你動的手!?”
“他們。。也太可惡了!”
“青北,咱們就這樣離開也太便宜他們了!”
看到趙彬然這般為自己打抱不平,青北很高興,笑著安撫著生氣的趙彬然。
“不過,如果不是他們,我也見不到你!”
“他們也算是功過相抵吧。再說了,現在的青龍一族,愚昧自大,還是盡早離開為好。”
“也好。”趙彬然聽到青北這麼說,倒是也沒有意見,畢竟當事人自己都不怎麼生氣。不過,青雪,青林這兩個名字他記下來了。這個仇肯定要找機會替青北給報了!
“離開也好,你不知道,那幾日天天有人來我們院門口晃蕩,聒噪的很!”
“是啊,我也覺得。”
“那我們接下來要去哪裏?”
“我們去找陸越哲吧!”青北說著。
雖然他實力不查,不過,陸越哲可是一個好靠山。狐假虎威下,也不枉我送出了的禮物啊。不是嗎。
而且,陸越哲現在就在星輝城,星輝城有著仙宗在,青龍一族就算有想法也沒有膽量。
“倒是個好去處。”趙彬然沒有反對。
早在傳送船上的時候,盤盤就和他們說過了,陸越哲在尚天域有自己的地盤,是一方大能。
當時聽完,趙彬然吃驚的不行,也對陸越哲的地界有幾分好奇,隻是陸越哲與他們並不親近,嚴寧煦倒是個好相與的。
他們便駕著飛船朝著星輝城去了。
靈雲宗:
看著主位上的師父,錢悟天隻覺得頭大。
陸越哲他惹不起,自己的宗主師父他也同樣惹不起。
“師父。。。弟子。。。”錢悟天還想在挽救一下。
可是陶齊良不需要,或者說,現在在陶齊良看來,這種大弟子實在不怎麼樣,既沒有膽識,也沒有實力。
“退下吧。”
“我。。。師父!”錢悟天也不傻,看到陶齊良眼睛裏頭明晃晃的都是失望,連忙繼續開口著。
“此事是弟子思量不周全,還請師父責罰!”錢悟天說著。
事?什麼事?當然是招惹了陸越哲這事了。
在尚天域能有什麼秘密。
靈雲宗弟子技不如人,還慫恿自己仙宗境界的師父去和一個真仙打。這個讓人笑話的事,早就給傳了出去了。
不過,也不全怨錢悟天,陶齊良自己也是擔心女兒才會慌了神。
“退下。”聽到弟子又沒眼色的提起這事。就算沒有明說,足以讓陶齊良不悅。再次開口嗬斥這。
“是!!”
“弟子,這就告退!!”
錢悟天隻能連忙退下。
等到感覺到這兒隻有他一個人的氣息時,陶齊良才鬆了口氣。
才顯露出極為難看的臉色。
甚至有幾分要走火入魔的趨勢。嚇得陶齊良連忙念起了清心咒。
才緩和了許多。
方才他的所有平靜都是裝出來的。他確實是以修為的威壓壓了陸越哲一頭。
但是他自己卻也收到了不小的傷害。陸越哲的招招式式幾乎都是拿出了他的全部實力。
每一下都狠戾的不行。
早就聽說陸越哲不是個簡單角色,手頭還有可以讓修士晉級到金仙的丹藥。現在看來,似乎也不是捕風捉影。
隻是。。。這個家夥這麼厲害,要如何才能拿到他手頭的丹藥呢?
陶齊良倒是有了主意。陸越哲,兵不厭詐,若是你那個心上人真的落到我手頭,那麼,本宗主,自然要讓你吃點苦頭。
手一揮,屋中倒是沒有變化,隻是似乎多了幾顧氣息。
“去找一個叫嚴寧煦的修士。”
陶齊良吩咐著。
靈雲宗所在,其實就是邵家家宅所在。這也是為什麼邵茗昭會加入靈雲宗。
邵茗昭他們也是幾人中最早醒來的。整整早了七天。
發現自己來到了驚雲城時,臉色極為難看。這地界,他可一點都不想再來。他隻想去找賀知楷。
說清楚當年的事。再不濟,賴在賀知楷那個,幫人除除草,澆澆水也是好的。
得知自己的不肖子孫就這想法。邵星黎恨鐵不成鋼的戳了戳邵茗昭的腦子。
“平日裏看你這小子機靈得很。怎麼這麼傻!!”邵星黎說著。
“烈男怕郎纏。”邵茗昭理直氣壯得很。
“再說了,前輩您又怎麼知道這招沒有用。”邵茗昭繼續說著。
“你!!”邵星黎無話可說,他確實不知道,隻是,他覺得這小子太沒有骨氣了。
邵星黎現在是魂修,最好不要隨意出現為好。因此借著陸越哲的煉器爐將邵茗昭腰間的玉佩給改成了這個玉佩空間。
他和黔墨正帶在裏頭。
離開尚天域太久了。邵茗昭和邵星黎,黔墨都是。
不過,他們可一點都不想回到邵家。也就隨意在外頭租了間小院子。
他們的修為在隕天台是數一數二的高手,但是在這裏就很不夠看了。
不過,他們三人到底都是尚天域的修士,因此要修煉也飛快。隻是這修煉用的法寶和仙元,極為不夠看了。
為此他們隻能重抄舊業。
黔墨隻能買起了陣法,偶爾替人接單修複陣法。邵茗昭有幾分陣法天賦,也就跟著黔墨一起去了。至於邵星黎。
邵星黎以前是個大少爺,不沾陽春水的那種,後來就算淪為倒黴的魂體,也沒有擔心過修煉的事,畢竟那兒靈氣頗為充足。
再後來又僥幸扒上了陸越哲這個”土財主”,在陸越哲的幫助下成了進入魂修。
還有黔墨願意養著人,哦錯了,是願意養著魂,因此他最是悠閑的。
驚雲城的商業區:
“你這是什麼?做的也太醜了吧!”一個年輕的男修看著攤位上那些花裏胡哨,毫無美感的應該是陣法旗的東西開口說著。
男修身上穿著華麗的法袍,一看就知道是一個不差錢的主。
這個攤子正是黔墨和邵茗昭的。
最近外頭的相關的陣法雇傭已經沒了。他們就退而求其次,來了商業區擺攤了。
可是奈何兩個人,空有高超的陣法天賦,沒有一點點的煉器天賦,做出來的陣法盤,陣法旗都不怎麼樣,以至於幾日下來,大多數修士都和麵前這個男修一樣。
黔墨以前好歹是陣法大師。幾時被人這樣下麵子,因此語氣也很差的說著。
“不買就滾,別在這裏耽誤本修做生意。”
聽到這話男修哈哈大笑起來。
“做生意?就你?還是別在這邊礙眼比較好吧。”
其實在場的攤販門都有這個想法。否則為什麼邵茗昭和黔墨兩邊這麼寬敞?
都是覺得他們學藝不精,有出來賣弄實在丟臉。
“嗬。”聽到這話。黔墨冷笑一聲。
他本來就不是一個忍氣吞聲的家夥。自然要讓這些人看看自己的厲害。
因此就看到那個男修突然大叫了起來。“啊!”
“是哪個不長眼的敢偷襲你爺爺我!!”
少年高聲好喊著。
周圍的攤販在少年出現的時候早就躲在了一邊,他們認識這個少年,可是不是他們這些小商販惹得起的。
“我。”邵茗昭閃身出現了。
邵茗昭知道自己遲早要出現,因此還不如眼下就直接出現,而且他這樣直接出現,邵家和靈雲宗那夥人還剩的自己去找。
其實他們兩人出來的的時候,隻有邵茗昭做了偽裝,另外兩人沒有被任何人認出了。
不過這樣不管他,就算當年他們兩人一個是禦獸天才,一個是陣法天才,但是因為還是太早消失了,許多修士都是知道有過這樣兩位天才,而不知他們究竟長什麼樣。
看到出現邵茗昭,男修卻還是一臉不屑。
直接開口嗆聲到:“你?你是什麼玩意!你可知爺爺我是誰!竟然敢偷襲我!”
邵茗昭翻了個白眼,這個修士就這樣的腦子是怎麼活到現在的?“我不在乎你是誰。”
邵茗昭說著,手中一翻,直接化出一把長劍:“不過,你若是想死,在下可以奉陪。”
圍觀的修士和百姓中,有人認出來出現的人。
“這個人,是邵茗昭邵長老吧?”
“好像是,不過。。。邵長老怎麼會出現在這了?”
“誰知道啊!我們快些去彙報給宗主他們吧!”
“好。”
幾個修士做了決定,立馬轉身離開。
來來去去的人很多,離開的幾個修士並沒有引起任何人的注意。
年輕男修看到這麼膽大的邵茗昭,又是狂妄的笑了:“就憑你?”
“你也太高估自己了吧!你可不是本少的對手!”說著直接放出了自己的威勢。
這個年輕男修卻是有幾分實力在,看著骨齡不過才幾百歲,卻有著真仙中期的修為。看來是個角色。難怪敢這麼囂張。
隻是不巧他的對手是邵茗昭。一個同為真仙中期的修士,也曾經有著天才之名的修士。而且,眼下的邵茗昭早就不可同日而語的。
“是不是對手,要比上一比才知道。”邵茗昭說著。
他已經收斂很久。早就忍受不了。
黔墨倒是伸手拉了一把邵茗昭。給人傳了音:“冷靜下來,這個修士還是有幾分實力在的。”
黔墨說著,不過,他是看不起這個修士的。就算這個修士年紀輕輕就有了真仙中期的修為又怎麼樣?他們當初甚至有這個年紀就到了仙宗期的天才修士。
就眼前這個人。是在不夠看。尚天域這幾年來越來越不夠看了啊。
“是,晚輩知道。”
年輕修士和邵茗昭之間劍拔弩張。驚雲城的守衛連忙來到了他們麵前。
“兩位前輩!兩位前輩!!”守衛連忙說著。憨厚的臉上掛著笑,不過笑容很勉強。
天呐,他也太倒黴了吧!竟然碰上了這麼兩個惹不起的!!不過這個難洗是誰?為何不曾在驚雲城見過?
守衛雖然好奇,但是也是有眼色的,知道眼下不是說這個事的時候。因此連忙有繼續說著:“尚天域的城池都不允許內鬥!”
“所以。。。”
這個規矩一直都有,邵茗昭是知道,他之所以膽子這麼大,也是吃準了驚雲城守衛會會過來。
“那好,在下有意和道友一戰,不知道友是否同意。”
年輕修士自認實力過人,也沒做在怕,直接開口道:“自然可以。不過沒有一個彩頭嗎?”
“那也太沒意思了。”
“那道友想賭什麼?”邵茗昭問著。
邵茗昭現在身上的好東西自已經差不多沒了。希望這個家夥不要說要法寶,不然那可就丟大臉了。
黔墨也是興致十足。他曾經也是有名的殺神,天知道,他已經收斂了多久,早就受不了了。
“仙元或是法器也太俗氣了。你也不想個有什麼了不得法器的家夥。”年輕修士看來是有過一些見識的,這話還真沒有說錯。
而且別說邵茗昭了,黔墨身上的好東西也不多了。他早就把這些東西供給邵星黎修煉了。
他們出來買了兩三日的陣法棋,陣法盤。這收益。。。十分難看。
“要是你輸了,就跪下來磕頭道歉,在喊上十聲:”陶前輩,我錯了”。如何?”
年輕修士就是打著一個羞辱人的主意。
“陶?”邵茗昭挑了挑眉,應該不是陶齊良的兒子,他隻知道陶齊良有一個女兒。不曾見過他有這麼個修為不錯的兒子。
再說了,他要是有這麼個天才兒子,那裏還會在乎陶月來。
“是,”年輕修士斜眼一看,哈哈大笑起來:“怎麼?怕了?”
“沒有。”邵茗昭說著。“那就按照您說的來吧。那要是您輸了呢?”
邵茗昭自認實力也是不錯的。加上他年長許多,又是自己一個人千辛萬苦的從那低等大陸闖回來的。又有幸得到老祖的教導。
實力,早已不可同日而語。
“輸?本少爺是不可能會輸給你的!”年輕修士倒是很有自信。
“那就請吧。”
邵茗昭既然敢不做偽裝的直接出現,便是知道自己終有一日要出現,要麵對這些個自己不想麵對的家夥。不過他怎麼也沒有想到,會這麼快。
“你說邵茗昭出現在驚雲城中?”陶齊良問著麵前的弟子。
如果衣袍下的手不顫抖的話,更顯得陶齊良的品行。不過陶齊良卻是難以掩飾眼裏頭的殺意。
邵茗昭竟然回來了?邵茗昭消失的事,這其中動手的人不少,陶齊良就是其中一個。
原本他還挺喜歡這個弟子的。天賦過人,品行也很信得過,又是一個世家子弟,還有天生的馴獸本事。早就那這人當作自己未來的女婿了。
可是誰知道,這個混賬的竟然瞧不上自己的寶貝女兒。轉頭便退出了宗門,去了賀知楷的柳浮境做起了小廝。
邵茗昭明擺著就是司馬昭之心。無奈陶齊良到底是一宗之主,又是仙宗大能,還有很要臉的。
此事之後,便是鬧翻了,麵前也裝做一團和氣。但是陶月來到底年輕,又是女子,很在乎臉麵,同時又是一個修二代。
這群二代之間時常風波不斷。本來以為陶月來這個修為一般的真的能扒上邵茗昭。
結果誰知道邵茗昭根本不在乎。轉頭就去追求了,除了身份比不上陶月來,其他都力壓了陶月來一頭的賀知楷。
一下子,陶月來成了個大笑話,後來,邵茗昭莫名失蹤,此後,隻要賀知楷在的地方,陶月來也一定會去,嘲諷上幾句。
要不是陶月來身後有著靈雲宗,靈雲宗中早就隕落的修士是曾經賀知楷的銘文老師。這個陶月來早就死了個十萬八千次了。
“是!”弟子連忙回答著。還將自己手頭的留影石遞了出去。
弟子在見到邵茗昭的時候多帶了個心眼,特地用留影石錄下來邵茗昭的出現。
“宗主,您請看!”
陶齊良手一動,留影石就來到陶齊良手頭。看到留影石裏頭人的身影。
確實,是邵茗昭。
真沒有想到,邵茗昭竟然還敢回來!當初邵茗昭不管不顧的離開,招惹的可不是他靈雲宗,還有禦獸世家邵家。
“到底發生了什麼。快細細說來!”陶齊良說著。
留影石裏頭錄下了邵茗昭和人的衝突,不過,留影的人主要的對象是邵茗昭,因此陶齊良沒有看到另一個人。而且,因為留影石錄下的太少,具體的事,陶齊良不知道。
“是。”弟子說著,“是因為月崖師兄在商業區,說了一個攤販,然後不知道為什麼,邵茗昭替那個攤販出氣了。”
月崖。全名陶月崖,也就是方才和邵茗昭起了衝突的那個男修。
不過,他隻是掛了陶齊良姓氏,並不是陶齊良的子孫。陶月崖是偶然間被陶齊良所救,此後成了陶齊良的弟子。
因為實力不凡,天賦上佳,因為陶齊良讓這人掛了他的姓氏,此後成了陶月崖。
陶月崖在弟子中的名頭很大,其實很多人都不喜歡陶月崖,但是陶月崖的修為不凡,有是陶齊良的親傳弟子,還是掛了陶齊良姓氏的弟子。
因此,在一眾弟子中,地位很高。
“什麼?”陶齊良臉色很難看了。他還是有意要拉攏邵茗昭的。
誰知道,陶月崖竟然。。。
弟子縮了縮頭。不敢說話,他那裏敢去招惹啊。兩個人他都惹不起,
一個是陶齊良的親傳弟子,一個是有名修士。就算邵茗昭屢次被陶月來針對,但是,陶月來到底沒有真正下什麼狠手。
在某種程度上,也表明了陶家父女的一個意思。
所以,自然更加招惹不似。而且要是賀知楷和邵茗昭之間的事是真的。那麼邵茗昭的靠山可不小。
陶齊良看著不敢說話的弟子,更是氣不打一出來。最後但也沒有說什麼。
收起了留影石。開口吩咐下去。“此事,不許讓少宗主知道!”
陶月來是他的女兒,他自是要保護好。
“是!”
不過,陶齊良還是有幾分疑惑。邵茗昭突然回來,為何沒有先去找賀知楷?
看來,他應該去看看自己這個曾經的弟子。
否則也太沒有禮貌了。
得到消息的又何止是陶齊良,邵家那兒自然也得到了消息。
不過相比於陶齊良的態度,邵家的人心虛得多。他們清楚邵茗昭的性子,這個族人,有著當初老祖的本事,也有老祖有仇必報的本事。隻要敢招惹他,就一定會被報複。
當初。。。
已經有人慌了神,找到了邵家家主那兒去了。
“家主,邵茗昭他回來!要是他知道當初的事邵家也有插一腳的話。。。”說著,臉色刷的就白了。何止他一個人臉色發白,其他的幾個人臉色也很難看。
邵家家主好歹是個一家之主,自然還是有著幾分氣度在的。臉直接就黑了,開口說著。
“著急什麼!那事哪裏隻有我們邵家,可別忘了靈雲宗才是大頭。”說著,一副信手拈來的從容。
不過,邵家家主自己的清楚,這個事不能讓邵茗昭知道。隻要邵茗昭不知情,就不是什麼大事。對,現在就應該去找邵茗昭,要打探清楚邵茗昭是否知道當初的事。因此當即決定了。
“走。”突然開口了。邵家主說著。
“家主!走去哪?”在此的族中人連忙開口問這。
他們隱約知道家主的意思了,不過在他們看來,邵茗昭不回來是最好的,因此他們根本不想去主動找邵茗昭。
“邵家的少主遺留在外頭,我們不該去迎一迎嗎?”邵家主一副理所當然的樣子。
邵茗昭的事,按下不表。總而言之,不是什麼小事。至於嚴寧煦呢?他也是倒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