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2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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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趙彬然消失了。趙瑜鳴的子孫後代不少,但是誰讓趙彬然是他的兒子中最年輕的一個,這樣的鮮血喝起來,才開心滿足啊。
趙彬然消失了,自然是青北的手筆。雖然損失了好幾個傀儡,但是隻要能救出趙彬然,青北一點都不覺得虧。
“然然!堅持住!!我馬上帶你離開!!”青北漂亮的眼睛裏頭全是焦急和怒火。
眼瞳在豎瞳和人類的眼瞳之間來回變換著。青北一直將人捧在手心裏,幾時讓人受過這樣的罪了!他又是心疼,又是焦急,又是惱火,還有數不清的自責。
“你發現!我們隻要離開了這兒就沒事了!”青北說著。
趙彬然在顛簸下也醒來了,聽到青北的話,隻覺得心頭慢慢的,可是他也清楚,自己逃不了的。
“不。。。”趙彬然失血不少,很是虛弱。
“青北。。。不。。。”虛弱的窩在青北懷裏的趙彬然開口說著。
為什麼不?青北明白,多半是因為趙彬然和趙瑜鳴之間的血緣關係吧。隻要這份血緣關係還在,隻要青北沒有將人帶離隕天台,那麼憑借趙瑜鳴的合體期修為,總能找到趙彬然的。
青北停了下來,閉了閉眼,心頭極為難受,可是他隻能強打精神,勉強笑了笑:“沒事的,然然,隻要我們離開了這裏,我們就都能活!”
離開隕天台!!是,他也在回家去了。
趙彬然虛弱的笑了笑,隻要青北記掛著他,便足夠讓他感覺心滿意足了。隻是,他不願意青北因他而受傷。
“你。。。快走!!”趙彬然說著。
臉色突然一變,他能感覺到,趙瑜鳴的接近。整個人開始劇烈掙紮著。
青北知道,肯定是因為趙瑜鳴。這個死老頭!!該死的家夥!!
“青北!!。。我求你。。。快走!!。。。走!!”趙彬然也顧不上自己的虛弱的身體,說著,哭喊著。
趙彬然知道自己的那沒人性的父親至少最近不會對自己的動手,畢竟他現在對於趙瑜鳴而言還是有用的。但是青北不行,他和趙家無關,趙瑜鳴肯定不會手軟的!!
“走。。。!!離。。。離開這兒!!”
“離開?想去哪兒?”趙瑜鳴的聲音傳來。
果然快速。青北半黑著一張臉,轉身看著出現的家夥,卻始終不願意鬆手。他認定的家夥,自然是不可能白白讓人吃這些苦!!
青北腦子已經有了不少折磨人的手段。
隻是,趙瑜鳴到底是趙彬然的父親,輕輕一動手,就把人從青北懷裏奪走了。
“不!!”青北嘶吼著,便要跟衝上前去。
趙彬然動彈不了,卻也是滿心滿意都是青北。“不,別過來!!”
朝著青北搖搖頭。讓人冷靜的幾分。
“父親!我。。我以後不走了!!求您放過青北吧!!”
他寧願自己的死,也不願意青北受傷,青北又何嚐不是如此呢?
看自己這個沒有用的兒子。趙瑜鳴眼眸裏頭閃過一抹不悅。
直接手一揮,不理會趙彬然的哀求,直接將人送了回去。接著,就是要對付麵前這個阻礙了他大事的家夥。
放著自己合體期修士的威壓,一步步接近了青北。
青北手頭連傀儡都有,自然還有其他的後招。當時趙彬然被帶走時,青北之所以沒有使用,就是為了那他來對付趙瑜鳴。
等人走到自己的跟前,青北才直接偷襲了趙瑜鳴:激活了自己手頭的玉佩。
放出一抹攻擊。威勢之大,讓趙瑜鳴也承受不了。
趙瑜鳴臉色一變,連忙拿出法器盾牌,將自己護住,可是那麼攻擊強大的不行,甚至直接將趙瑜鳴手頭的盾牌給擊碎了。
讓趙瑜鳴連連後退了好幾步。
青北眼下救不了趙彬然,隻能收斂鋒芒,趁著趙瑜鳴一時無力追擊,連忙走了。
然然,我會來救你的!!等我!!一定要等我!!
等到攻擊散去,已經是片刻以後了。早就沒有了青北的影子,趙瑜鳴臉色很難看,牙咬切齒著。
這個小子,究竟是什麼人!想起方才的讓他抵擋不住的攻擊,趙瑜鳴有了些想法。
那股威勢,趙瑜鳴能發現沒有使出全力,雖然疑惑,卻也讓他害怕。那股威勢的主人,至少有渡劫期的修為!!
可是。。。隕天台幾時出現過渡劫初期的修士!
隕天台曾經有過渡劫巔峰期的修士,還有不少修為足夠離開了隕天台的修士。隻是後來,不知什麼原因,隕天台的渡劫期修士一個接一個隕落,現在就連合體巔峰的修士都沒了。
可是卻有一個人拿著蘊含著渡劫期修士的攻擊的玉佩。這怎麼能不讓趙瑜鳴起心思。
看來,自己的兒子也不是那麼沒有用的。
碧遊宗:
柳風把洪予言關了起來以後,才去找樊霖,將自己所見的告訴了樊霖。
“陸越哲?你確定?”柳風說的事讓樊霖很吃驚。
雖然樊霖起先就對了這個陸越哲有幾分懷疑,但是現在親耳聽到了,而且根據柳風的講述,這個陸越哲似乎不是一般的厲害,這就讓樊霖覺得意外的不行。
柳風也沒有想到陸越哲有這樣的本事。頗為有幾分無奈的點了點頭。繼續說著:“是啊,我也沒有想到。”
“陸越哲看起來瘦弱有普通,根本不像是一個可以輕鬆控製住十幾個修士的樣子。”
陸越哲:我謝謝你啊:)
樊霖有幾分若有所思,一下子就決定了,直接開口說著:“走,我們去找陸越哲!”
他們兩人會來,陸越哲一點都不吃驚。依舊在安靜的坐在石桌邊,從容的喝著茶。
反正陸越哲已經在柳風的麵前展示過了自己的實力,雖然隻是小試牛刀。因此隨手一揮,給兩人各自倒了一杯茶水。
“請坐。”
樊霖也並不顧忌陸越哲,直接坐到了座位上。端起茶杯喝了一口。
茶香清冽,口感清爽,回甘清甜,隻是簡單一品,就知道是杯好茶。
“好茶!陸道友倒是個會享受的。”樊霖說著。
對於樊霖他改了的稱謂,陸越哲沒有什麼反應。在他看來別說一聲道友了,就連一句前輩,他也是擔當得起的。隻是陸越哲對於這種虛名並不掛心。
“您過獎了,若是喜歡,晚些讓雲知給您送些過去。”
“哦,”說到自己的喜歡的,樊霖果然眉開眼笑的。“那就多謝道友了。”
柳風有幾分吃味。也一並坐下,端起來喝掉了,還來不及開口,便察覺到一股靈氣再自己的體內遊走溫和而不猛烈,但是卻處處都沒有落下。
“你這小子,果然有幾分本事在身。”柳風雖然吃味,卻也不得不承認。
這個陸越哲了不起的很。
陸越哲從容一笑,“您過獎了,在下不過是一個小修士,哪裏比得上合體期大能。”
陸越哲的謙虛落在柳風耳中隻覺得有幾分刺耳。倒也沒有說什麼。
樊霖瞧出了柳風眼中的不情不願,無奈的笑了笑,指尖一轉,桌上的茶壺動了起來,給柳風倒了一杯。
樊霖知道陸越哲既然讓他們進來了,有奉上茶水,那就不會在意此。
也確實如此。陸越哲繼續喝著自己的茶,似乎沒有看到樊霖的舉動。
柳風隻能老實的喝著茶。他雖然修為要高上幾分,可是確實做事不比樊霖要謹慎細心,也是因為此,碧遊宗的前任宗主,他的師父,特地讓樊霖擔著副宗主的位子。
看到安分下來的柳風,樊霖這才開口。樊霖確實有幾分腦子在。
“不知嚴道友幾時閉關結束。”樊霖說著,仔細的觀察著麵前的陸越哲。
他還真狡詐,不直接問出自己的想知道,反而開口問嚴寧煦的事,這也成功的讓陸越哲樂意和他們多說幾句。
“還需要些日子。”
樊霖點點頭,繼續說著:“碧遊宗雖然隻是小宗門,不過閱曆擺著。若是嚴道友有什麼需要,可以直接同在下和宗主說。”
這話倒是有幾分投誠交好的意思在。不過事實也確實是如此,陸越哲大概是覺得自己實力了得,樊霖隱約察覺到了對方外溢而出的充沛靈魂力。那樣的靈魂力強大到他也無法探查。
看來,這個人從一開始就沒有信任過碧遊宗。心頭暗自感慨,這也算是傻人有傻福了,若不是柳風將陸越哲,嚴寧煦,嚴雲知三人帶進了宗門,隻怕這次宗門定會傾覆。
“好的,多謝樊長老。”陸越哲說著。高看了一眼這個識時務的樊霖。
短時間內暫時是不會離開的,那麼就買他們些好,也省的他們再來打擾,他也好陪著嚴寧煦晉級。
“在下,雖是路過此處,不過最近在下道侶在晉級,短時間內不會離開。”陸越哲說著。
他想的可比樊霖他們要多,不,應該這麼說,陸越哲知道的遠比樊霖以為的要多得多。
“既然在下短期內還要在貴宗打擾一段時間,那麼,在下會讓雲知在貴宗外頭留下護陣。”
沒辦法,誰讓他們的出現,已經改變了碧遊宗的命運,那麼他隻能繼續下去了。至於其他人,那並不在他的考慮範圍中。
“柳宗主,樊長老,在下允諾,”陸越哲說著,說誇張的,就連尚天域,可沒有人可以讓陸越哲說出允諾二字。
對於一個修士而言,是不可輕易許下承諾的。
但是他們之間的因果線已經夾雜了。這個允不允諾的,在陸越哲看來絲毫不重要,也不知什麼大事。
“讓雲知教貴宗的弟子陣法。”
樊霖有意想要讓宗門弟子去學習的,隻是他們之間空有名頭在,實際上陸越哲,嚴寧煦,嚴雲知根本不需要他們去傳授什麼。甚至說不定,他們三人比身為宗主的柳風還要厲害。
“這。。。”柳風也有些意外。
此前嚴雲知就一直沒有說過傳授陣法的事,陸越哲和嚴寧煦也沒有任何的表示。這還讓柳風有幾分惋惜。現在聽到人親口允諾,反而讓柳風有幾分懷疑陸越哲的目的了。
畢竟,誰讓陸越哲此前一直隱瞞著自己的。
兩人對視一眼。樊霖腦子更靈光一些,知道兩兩相比之下,讓弟子去研習陣法術更為重要。血屍門隻怕不會放過碧遊宗,外患更加重要。
“好!陸道友仁義。”樊霖率先應下來。
陸越哲點點頭,直接就開口下來逐客令:“在下有幾分累了,兩位自便。”
“自然,這兒是您的居所,您隨意。”樊霖說著。
對著想開口的柳風,眨了眨眼,讓人安靜下來。柳風也不傻,這是別人的地盤,什麼能說什麼不能說他還是知道的。
兩個人也隨機離開了這兒。回到了兩人自己的居所。柳風隨手一揮,封閉了空間,才有機會開口說話。
“阿霖,我明白此事對宗門有好處,但是如果他們在其中動手腳呢?”
不冤柳風多這一心眼。畢竟誰讓陸越哲這小子對於宗門真的一點親近感都沒有,而且如果沒有此事,他們怕是一輩子都不知道宗門裏頭竟然有這麼一尊大佛在。
樊霖卻不怎麼認為。“陸越哲那麼在乎嚴寧煦,應該不會做出這種事。”
“而且,到底有一個合體期修士在,嚴寧煦的晉級也多一分安全。”
確實了,不得不說,樊霖很會拿捏陸越哲的想法。陸越哲正是抱著到底有一個合體期修士在,多少能起到些作用。才會留在這兒。
隻是他清楚,陸越哲肯定不會在這兒久留。
“隻要我們不去懂嚴寧煦,想在陸越哲也不會動手。”樊霖說著。
幾次陸越哲出現的時候,似乎都是因為嚴寧煦。
“你讓弟子們注意,莫要去招惹了陸越哲和嚴寧煦,不然連我們都保不住他們。”樊霖再次開口提醒著。
柳風明白,也知道樊霖著擔心並非沒有道理。也是認真的點了點頭。
盤盤後來才知道自己被主人安排的妥妥當當,而他明明什麼都不知道。隻是主人話都說了出去,他還能做什麼隻能老老實實的認下了這個事。
“主人,我們有必要嗎?”盤盤想,自己有時候真的不理解主人的想法。
就算因為他們的到來,改變了碧遊宗的情況,可是,不過是因果線,憑借主人的本事,哪裏會沒有辦法解決?何必要讓自己去教他們陣法,難道他去教碧遊宗弟子陣法就不會造成因果夾雜嗎?
“讓你去你就去。別多嘴。”
“好吧。”盤盤癟癟嘴,無可奈何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