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三章:修真界走地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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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瑕秘境欲蛇穀。
聽完傳來的消息,戰無涯看著在場的眾多下屬,黑透了一張臉。
“你說,沐澤言和天懸宗的隊伍失散了,現下已經不知所蹤,是死是活都無人知曉?”
一道劍氣猛地劃過,將四周一堆青崗岩,全部轟成了碎片,向外飛濺的碎石如同利刃,劃破了在場稟告的戰家修士的胳膊,血流如注,卻沒人敢在戰無涯的氣頭上躲開。
“自從沐長老受傷後,天懸宗內部便一直暗潮洶湧,沐少爺這次失蹤,可能,是被人暗算了。”一個金丹中期的戰家修士膽顫心驚的回稟。
戰無涯冷笑了一聲。“沐澤言那個傻逼,整天隻知道圍著秦霄那個偽君子轉悠,我看他是被美色衝昏了頭,根本就察覺不到危機。”
“此次天瑕秘境之行,家主再三交代我們要暗中保護好沐少爺,誰知才過了不到一月,我等就跟丟了,屬下們辦事不利,還請少主重罰。”戰家的修士跪了一地,這次入天瑕秘境,戰家來了不少金丹修士,為的就是要保護沐澤言,畢竟,家主的親妹妹就這麼一個兒子。
“哼!罰是一定要罰的,但是現在的重中之重是先把人給我找到,蛇涎果快要成熟了,本少主現在不能離開欲蛇穀,你們二人一組,到天瑕秘境各處去尋沐澤言的下落,找到之後直接將人帶來欲蛇穀,他敢反抗就打暈了再拖來。”戰無涯皺著眉頭,冷聲道。
姑姑不在了,她的獨子,戰家必定是要牢牢護著的,可惜沐澤言這小子不成器,隻知道情情愛愛的,真是氣死他了。
沐澤言正踩著禦風靴往南麵而來,萬萬想不到,自己麵臨著被打暈拖走的危機。
“富貴兒,你還挺聰明的嘛!吃了幻形丹後,各種肥羊果然接踵而至。”又幹掉了一波前來打劫的修士,沐澤言搜刮完他們的儲物袋,卻失望的搖了搖頭。
“可惜了,都是一群窮鬼,全身上下加起來還沒三千靈石。”
“主人,這些沒有後台的小修士,想方設法的尋找機緣進階已經很艱難了,自然是攢不下什麼靈石的。哪裏比的上主人身份貴重,得天獨厚。”富貴兒吭哧吭哧,一邊啃著碧莧草,一邊拍馬屁。
“你這可是已經吃了快五株碧莧草了,不會消化不良嗎?”沐澤言訝異的詢問。
“怎麼可能,我可是堂堂碧靈髓鳳蝶,碧莧草有多少,本蝶就可以吃多少。”富貴兒打了個飽嗝,大言不慚。
沐澤言帶著富貴兒繼續向南,沿路搜尋了一些藍品靈植。
“不行啊,值錢的寶貝基本上都被薅光了,就剩了些零零碎碎的小雜魚兒,沒意思,根本不值得本少爺出手。”沐澤言自小金尊玉貴,看不上這些零零碎碎的東西。
“蛇涎果應該就在這幾天成熟,主人,咱們還是抓緊先趕去欲蛇穀吧。”富貴兒開口催促,想了想,狀似不經意的又道:“前幾天咱們就應該直接趕去欲蛇穀的,主人,你現在這樣,不會是臨到頭來又後悔了,在拖延時間吧?”
沐澤言裝聾作啞的沒有回答這個問題,有些心虛的喚出千幻閣的兌換界麵,點開了兌換表。
”武月傘----紫品,五千幻幣…”
”黍楓寶衣----紫品,四千幻幣…”
”青炎核桃----紫品,八百幻幣…”
”震天錘----紅品,三萬幻幣…”
”冰溪佩----紅品,五萬幻幣…”
…………
“以我目前的修為,最多隻能用用紅品的靈器,看來這次回宗後,要想辦法提升修為了,不然就算有充足的幻幣,修為不夠,也是白瞎。”
“誰讓主人以前那麼懶。”富貴兒吐槽著。
擁有這麼好的條件,就算隻是個單木靈根,但凡蠢主人勤快一點點,也不至於現在才是個築基期修士。
沐澤言翻了個白眼,沒辦法,誰讓他以前戀愛腦呢,每天就隻想著怎麼圍著秦霄那個狗東西轉悠。
沐澤言本著貴的一定就是好的這一至理名言,咬了咬牙,兌換了冰溪佩。
”紅品冰溪佩,水係攻擊法寶,其上繪製了雪霧飛花陣法,有一定幾率轉換成冰係攻擊…”
“居然是雙係靈器,雖然這個概率一看就不太靠譜。”沐澤言吐槽了一句後,將武月傘也給兌換了,畢竟防禦靈器是不嫌多的。
“主人,這個青炎核桃自帶下品青炎火,將它與天雷珠搭配使用,說不定連金丹後期修士都能被炸傷,主人,把它也兌換幾個吧。”富貴兒傳音道。
被沐澤言開通了權限後,富貴兒也是能看到千幻閣兌換界麵的,但是它隻能看不能使用。
聽了富貴兒的傳音,沐澤言就將青炎核桃與天雷珠各兌換了幾顆以備不時之需。
欲蛇穀
“戰無涯,你不去跟著你那個沒斷奶的小表弟,在這裏和我們搶什麼蛇涎果,你戰家家大業大的,還能看得上這幾個野果子不成。”暇水派領頭的一個藍衣修士,抱著靈劍,一臉挑釁的看著戰無涯。
“師兄說笑了,戰師兄可是天衍宗的親傳弟子,怎麼會和我等小門小派出來的,爭這區區幾枚蛇涎果?”
“戰師兄,聽說沐澤言師弟與天懸宗的曆練隊伍失散了,天瑕秘境對我等金丹修士來說不過爾爾,可是對於沐師弟這樣的築基修士,還是有一些危險的。戰師兄不如去落雷穀找找沐師弟?”許從安看了一眼戰無涯道。
“許師弟一直瞧戰師兄做什麼?莫不是也和那個沐澤言一般有那斷袖之癖。”
沐澤言躲在一旁的樹後,抽了抽嘴角,看來他死皮賴臉也要黏著秦霄的臭名聲早就名揚四海了啊。
“主人,那個臉色看起來綠綠的,好像死了親爹一樣的劍修是你的表哥啊?沒想到主人的表哥,居然還長得人模狗樣的。”沐澤言一臉黑線的掃了眼肩膀。一個月半月半的肉坨坨在自己的肩上艱難的蠕動著。
“富貴兒,你能不能老實的進禦獸袋裏待著,你現在這一副營養過剩的樣子,我柔弱的肩膀承受不來啊。”
默默的抖了抖自己的雞皮疙瘩,沐澤言完全想象不出來,富貴兒化繭成蝶後會是個什麼樣子,隻知道現在的它,很傷眼。
“哼!你這個沒良心的,用的上人家的時候,叫人家小寶貝,用不上了,就開始嫌棄人家吃的多了。”沐澤言居然從富貴兒那被肥肉擠成了一條線的眯眯眼中,看出了幾分控訴。
沐澤言有些心虛的直接將富貴兒收進了禦獸袋。
“主人無情,我堂堂碧靈髓鳳蝶卻要有寬廣的蝶胸,友情提示一下哦,蛇涎果要成熟了,搶到手,記得給本蝶這個大功臣也留幾枚。”富貴兒雖然被收進了禦獸袋,但還是惦記著蛇涎果。
聽了富貴兒的傳音,沐澤言打起了精神。外麵那些剛剛還在互相或試探或嘲諷的各派修士,也在沐澤言和富貴兒鬥嘴的時候安靜了下來,並且列好了隊形,各自戒備著。
欲蛇穀生長蛇涎果的方向,開始似有似無的散發出一陣陣異香。那些沒有被主人收進禦獸袋的靈獸,被那異香影響後,都開始躁動不安起來。
而一些跟著各自的師門前來欲蛇穀打算撿漏的煉氣期弟子,也都睜著已經開始發紅的眼珠,煩躁的四處張望。
“暇水派眾煉氣弟子,速速退出欲蛇穀。”暇水派帶隊的金丹修士厲聲嗬斥道。
“師叔,我等隻是想跟來長長見識,不敢和師叔爭搶蛇涎果的。”暇水派的煉氣弟子趕忙道。
“這蛇涎果成熟所散發出的欲毒,你等修為太低,抵擋不了,要是不想永遠都止步於煉氣期,爾等還是快速速退出去。”
鍾黎有些惱怒的看一眼,那些當著其它門派的麵也敢反駁自己的煉氣期弟子,冷笑一聲,不打算再阻攔他們找死。
“好了,煉氣期的弟子若是不想退出欲蛇穀,便都各自撐起防護罩抵擋毒性,要是被欲毒控製,發起狂來打擾到我們,那就別怪師叔們不講情麵了。”許從安打著圓場道。
戰無涯卻是不打算再繼續磨蹭了,禦起他的本命靈劍,便先向著散發異香的地方飛去。
其他的金丹修士見狀,也顧不得再繼續訓斥各自門派的低階弟子,趕忙禦劍跟上,生怕那蛇涎果都被戰無崖一人給獨吞了。
“主人,快,快,快,我們也趕緊跟上去,先到的吃肉,後到的洗鍋,本蝶可不想刷鍋啊。”
“還用你說。”沐澤言小心的隱匿了身形,將禦風靴發揮到了極致。
“都到現在這種關鍵時刻了,主人,你怎麼還像個走地雞似的瞎蹦躂?禦劍飛起來啊,本蝶的主人,怎麼能在禦劍上輸給別人。”眼看著前麵的金丹修士都失去了蹤影,富貴兒著急的恨不得從禦獸袋中衝出來以身相替。
“呃…這就要從我悲慘的前世開始說起了。”
“講重點!”
“我暈飛。”
“我….特….麼….的….,沐,澤,言,這裏可是修真界啊!你好歹是個築基後期修士,居然好意思說自己暈飛?完了,絕症,你這個修真界史上的奇葩,本蝶鄙視你。”沐澤言聽著腦中來自富貴兒的吼叫,一臉無所謂的慫慫肩。
“我也不想的啊,我前世到死都是個宅男,就是因為,凡是兩個輪子以上的交通工具,我都暈,這屬於先天缺陷,我是無辜的。”眨了眨眼,沐澤言裝起了清純少男。
和富貴兒一邊插科打諢,一邊趕路,金丹修士禦劍飛行的速度的確很快,但是,被富貴兒嫌棄的走地雞沐澤言同學,踩著禦風靴的速度,其實也沒有落後太多,等沐澤言到達目的地,那些搶先一步金丹修士中,也並沒有一個人能提前得到蛇涎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