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卷 第一一三章 女孩水靈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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龔破夭望著,感到一陣陣欣慰。
他不敢說自己是強將,但他的手下確實無弱兵。就連他並不怎麼看重的佟大芳,也彈無虛發,一槍就將一個瘦高個土匪來了個後腦穿。原想他就懂得開開刀、打打針,將傷員的傷口象縫豬肉一樣縫起來而已。
這時寨門大開,在一群小夥子的簇擁之下,一個白須飄飄的老者健步朝他們走了過來。
緊緊握著尉遲風的雙手,老者的嘴唇激動地抖著抖著,好不容易才道:“多謝,多謝你們。多謝你們救了我們白水寨。要不是你們及時相助,我們白水寨恐怕就要遭滅頂之災了。”
尉遲風微微地笑說:“甭客氣、甭客氣,這都是我們應該做的。我們本來就是要到你們白水寨來作客的。”
“哈哈,這太好了。真是相請不如偶遇。你們簡直就是上天派來的天兵神將。”老者開心地道,“請、請、請、請,各位請。”老者萬分熱情。
龔破夭發現,除了老者身穿一件白袍外,其他小夥子穿的也都是白衣白褲,於是想這白水寨不會是白族人的寨子吧?
放眼望了一下,這白水寨座北向南,寨後是座大山,寨前則是白水河。白水河自東而西,流入緬甸。河兩岸的平地十分肥沃,不管是玉米還是水稻,都一年種兩季。
一句話,這是個山清水秀的好地方。
進了寨子,到了老者的家,龔破夭才知道這白水寨既非白族人的寨子,也不姓白,反而出乎意料地姓黑。為何姓黑?據說他們的先祖原本姓白,在朝上當官,後被人誣陷而打入大牢。先祖有冤難申,又不忍就此冤死,便於一個月黑風高之夜逃出了大牢。也許是為了感激夜的黑救了他,也許是為了避免朝庭的追捕,先祖將白姓改成了黑姓。但為了表示自己的清白,自此便穿白衣白褲。
老者是族長。喝著茶,族長就交待下人去殺豬宰鴨。
當尉遲風問及土匪為何要來攻寨時,族長即刻臉色一變,憤慨地道:“他們都是些狼心狗肺的家夥。這方圓百裏,寨子不多,也就十幾個。我們白水寨人丁興旺,算是比較大的寨子,但也不過是幾百號人。除了有十幾支火藥槍外,就隻有一些弓箭、大刀。這夥土匪雖然人不多,也就30多號人,但使的都是長槍、盒子炮。硬拚,自然拚不過他們。因此,他們提出要吃要穿的,我們都給。但他們得寸進尺,最近又看中了我們寨子的姑娘,要我們挑上10個姑娘送給他們享用。這、這不是明打明地在我們頭上拉屎嗎?我當然一口拒絕。今天他們就來攻寨子了。”
“這些土匪,太可恨了。”李紹嘉插嘴道。
“是啊,他們就是該殺。你們殺得好。我們白水寨要好好地犒勞你們。”族長爽快地說。
喝了幾杯茶,族長便帶著他們在寨子裏參觀。
寨子的房屋都是磚木結構,每家的門前都有個小院子,屋前屋後都種些桃李翠竹。庭院幽幽,令人感到很舒適。
在村街上見到的女孩子都水靈靈的,膚色很白,個個珠圓玉潤,好象這西南的陽光,根本就曬不黑她們似的。
轉了一圈,族長帶他們來到了寨中的曬穀坪。穀坪旁邊,矗立著一座大木棚,木棚裏已經擺好了數十張台。
尉遲風不懂,便瞅了瞅龔破夭。龔破夭對他悄聲道:“這是寨人聚餐的地方。通常盛大的節日,寨人都會聚在一起,各家搬來自家的台桌、凳子、碗筷,然後喝酒吃肉,歡慶一場。當然辦紅事和白事的時候,各家就不必拿碗筷了,而由主家打理。象辦壽席,如果壽星公高壽,有個八九十歲的,寨人吃喝了不說,連碗筷都要拿回家,以帶來吉祥。白事的喜喪也一樣。喜喪的條件各地不同。一般而言,死者上了七十歲,隻要不是病死的,其喪宴的碗筷也是大家的寵愛之物,一一笑納回家。”
“嗬,還有這麼多講究,有意思。”尉遲風興奮地道。
走進大棚,族長並沒請他們坐下,而是叫他們排成一行。
排隊?搞什麼名堂?連龔破夭也不懂了。
“不會叫人來給我們畫像,給他們留個紀念吧?”尉遲風悄聲地問龔破夭。龔破夭對他笑了一笑:“我也不知道啊。”
族長站在他們麵前,瞧了一瞧,當他的目光落在杜絲絲身上的時候,笑道:“杜小姐就不用排了。”
杜絲絲莫名其妙地出列,悶悶地坐到一邊。
“杜小姐,不好意思,我不是重男輕女,而寨規如此,我也沒辦法。”族長對杜絲絲解釋道。
但族長這是為何呢?誰都不知道。
正當他們胡猜亂想的時候,寨裏的一隊姑娘魚貫而入,一一排在他們麵前,足有二三十位。
族長走到他們中間,嗬嗬地笑道:“姑娘們都來了,喜歡哪個,你們自己挑。”
天下有這樣的好事?尉遲風他們都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姑娘們倒大方,目光都水靈靈、熱辣辣地落在他們身上。
一個個被目光望得、淌得臉紅耳赤的。
族長笑了,馬上又解釋道:“姑娘陪酒,是我們白水寨的待客之道。賞臉的、給麵子的,就不要客氣,開心地挑。”
話都說到這個份上,那就是沒有退路了。
但誰都沒動。
沉寂了片刻,還是龔破夭第一個走了出隊伍,走到一個臉圓圓的姑娘麵前,伸出了手。
姑娘的手也大方地搭到了他的手上。
龔破夭帶了頭,其他人也就鼓起勇氣、大著膽子走向與自己有眼緣的姑娘麵前了。
獨尉遲風站著沒動。
“尉長官,你不是瞧不起我們白水寨的姑娘吧?”族長走到他身邊笑問。
尉遲風趕忙慌亂地答:“不不不,我絕沒這個意思。”
“那是為什麼?”族長故意問。
尉遲風回頭望了望杜絲絲,杜絲絲低著頭喝茶,故意不看他。
族長就笑了:“嗬嗬,你是心中有人了。行,那就不勉強你了。”
張了張嘴,尉遲風想說“不”,卻隻說出帶中性的詞句,“沒啥、沒啥。”
沒啥什麼?不知所雲。
帶著姑娘入座,光他們特工隊就坐了三台。
待他們坐定,寨子的人才陸續入席。
不一會,就上酒上菜,那可都是大塊的肉,香噴噴的直誘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