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第三十六章 安室美惠   加入書簽
章節字數:194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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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楊剛無限地感激豔靈,這一刻,他已經徹底將豔靈命硬克夫的觀念從大腦裏清除。眼裏浮現著的豔靈,象觀音,象菩薩,是他最最可愛的保護神。
    雖然逃得有點狼狽,楊剛還是萬分慶幸自己逃了一劫。安室美惠轉過身的那一瞬間,他看得很清楚:那是一張娃娃臉!
    一眼看去,還以為她是個清純的學生妹。
    邊在林子裏跑著、鑽著,楊剛的氣就不打一處來——
    這世界是胡鬧還是什麼?那學生妹子一樣的人兒,居然也會拿槍來要人命。
    他哪裏知道,安室美惠其實是勾下了扳機的。隻是,他真的是命大,如果他知道安室美惠槍膛裏是顆臭彈,準會先讓靈魂飛回到豔靈身邊,吻著豔靈的紅唇,向天發誓:靈靈,我要娶你!
    豔靈令他的目光沒呆在安室美惠潔白的身子上,讓他保持清醒的頭腦,身子一縮,躲過了倉木麻衣的第二槍,這已不算什麼。最關鍵的是,讓安室美惠瞄著他胸口的那一槍沒響。
    跑了好一陣,也沒見第三槍追來,楊剛才鬆了一口氣,腳步慢了下來。
    還去送死嗎?
    心裏突然冒出一個念頭。
    這麼一去,也許就永遠見不到豔靈了。
    楊剛停了下來,背靠著一棵樹,喘息著想。
    如若不去——
    “叭”的一聲,豔靈杏眼倒豎,狠狠地抽了他一個耳光:“滾,你這個怕死鬼。”
    是的,如果他當了逃兵,豔靈絕對會這樣毫不留情地對他。
    狠狠地揪了幾下自己的頭發,楊剛又一頭鑽入林子,往芙蓉頂悄悄地摸去。
    當時,安室美惠聽到撞針“咯”的一聲響,卻沒聽見槍響,也沒見子彈從槍膛飛出去,射入楊剛的胸膛,心不由得一沉,說了聲“糟了。”
    直到楊剛的槍朝天響了。
    水潭後麵的倉木麻衣的第二槍也響了,她才一轉身,一頭撲入水中,向瀑布那邊潛去。
    到了那邊,爬上瀑布簾後麵的石頭,她才鬆了一口氣。
    瀑布簾後麵有個小山洞,她的衣服就放在裏麵。
    聽到外麵並沒有槍聲,安室美惠生氣地退出槍膛裏的臭彈,再將一顆子彈壓上膛。走到堆著的衣服前,她放下槍,抬起手擰幹自己的頭發。擰著頭發的時候,她的心就有點跳。
    這跳並非為剛才的危險。
    她低著頭,目光就落到自己豐滿的胸脯上,仿佛感到中村的手在上麵撫摸,心就禁不住興奮地跳了。
    安室美惠出生在京都,可說是武士世家,家族的人都尚武,先輩還出過幾個有名的武士。自四五歲坐在爺爺的膝頭,爺爺就經常和她說起家族武士的故事。她最崇敬的是一個叫大剛正雄的武士。大剛曾為保護天皇,一人獨鬥十幾個武士,立於不敗。聽了這個故事,她跳下爺爺的膝頭,嚷著要學唐手,要當女武士,樂得爺爺哈哈大笑,連聲說好。
    因為她爺爺就是唐手的高手,功夫十分了得。
    由此,不到十五歲,她就已經是唐手的高手了。
    這唐手,也就是空手道。空手道可追源自大約400年前的衝繩琉球。當時中國與琉球往來交流頻繁,中國拳法傳入琉球,並發展成當地武術,稱為唐手。由於長期受到禁武令的影響,唐手一直隻能秘密地進行傳授,直至1905年才公開成為普及的武道。到1935年,因唐手名稱含有中國的意思,加上唐手與空手的日語發音相同,才被日本改為空手,成為日本的武道。
    京都的建築都是仿唐的建築,每條街、每條巷都散發著大唐濃鬱的氣息。安室美惠練著唐手,心就仿佛飛到了中國的大唐盛世,尤其神往唐朝的長安。而那不過是遠去的夢。為了圓這個夢,16歲那年,她隻身來到中國,在西安、洛陽轉了一圈。
    她當時還是個學生妹,沒什麼人注意她,而她卻十分在意自己的感受。西安、洛陽的那些古建築,雖然令她懷念唐朝的時光,可街上的市民一個個菜色似的臉,根本就無法讓她聯想到大唐男人的威武神氣、女人的豐腴富態。這使她感到很失望。失望之餘,就相信了學校的宣傳:中國人都是東亞病夫,需要大日本扶持……
    而要扶持中國,踏入中國的土地,最簡捷的辦法就是當兵。
    從中國回到日本,安室美惠二話不說,堅定不移地就當上了兵。以她唐手(空手道)的造詣,立馬就被軍統局相中,送去特工學校接受訓練。
    到了學校,她再也不稱自己的功夫為唐手,而與政府保持一致,堅稱為空手道。
    小秀葉子和倉木麻衣都是她的學姐。
    小秀葉子和倉木麻衣的性體驗都是通過扮中國新娘來實現的,而安室美惠堅決不扮中國新娘。
    教官問為啥?
    她朗朗而道:“不願和中國人。”
    “那不過是假扮的。”教官道。
    “假扮的也不行。”她堅決地答。
    “那你——”教官望著她。
    她挺了挺胸:“我要奉獻給我們勇敢的士兵。”
    看她這麼熱愛軍人,教官自然就安排了。
    她的處女夜,就奉獻給了日本軍人……
    雖說是撕心的痛,她也咬著牙挺住,一滴淚也沒流。
    事後回到宿舍,小秀葉子和倉木麻衣望著她,都感到驚訝不已——因為她的神情太淡然了。
    “那可是初夜啊。”小秀葉子心裏想。
    “怎麼著,也要將自己的初夜,獻給自己所愛的人。”倉木麻衣心道。她就是悄悄離開學校,將自己的初夜給了初戀的男孩。扮新娘那回,她體下流的不是血,而是悄悄備好的紅色素。
    擰幹頭發上的水,安室美惠又用手抹去身上的水珠。手摸著自己白潤潤的身子,她興奮地想:中村什麼時候才會在上麵留下痕跡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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