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三十章 想著不該想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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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家書房裏,唐啟楓靠著椅背靜靜的吸著煙,煙霧繚繞之中,又看到了那張精致的小臉,這些天怎麼了?那個女人是妖精變的嗎?隻有幾麵他已經魂牽夢繞了,吐出了煙圈,苦笑了一下,可能明知道是自己得不到的女人,更能讓他上心,況且那是雷聶的心頭肉。門開了,一個小腦袋擠了進來。
“來了就進來,不要躲躲閃閃的!”
“爸爸,人家不是怕影響你的工作嗎!”小家夥諂媚的笑著,張著雙臂要讓人抱。
“你以為我是你爺爺,被你哄的團團轉,雷聶說的沒錯,你絕對是隻小狐狸。”點了點他的小鼻子,還是把他抱起來放在腿上。
“爸爸,我們學校要開媽媽聯誼會。”小家夥低頭玩著唐啟楓的扣子。
“你沒媽媽,所以我會給老師說的。”唐啟楓心疼的抱緊了他,這些年的確虧欠他的,都這麼大了,才來到自己身邊,這個父親做的真的很失敗。
“以前媽媽也不去,每次都是小姨去,那時候別人都說是我姐姐,她會帶我去吃飯,買玩具,還會唱歌給我聽,她唱歌可好聽了,晚上都是她哄我睡覺……”小家夥說著說著眼圈都紅了。
唐啟楓心疼的替他擦著眼淚,這小家夥真是的,好不容易準備把那個影子踢出去,這下可好,他又給親自放了進來,而且有愈演愈烈之勢。他突然有種想法,如果閔銘是自己的,再加上他和炎炎,正好一家三口,多完美,驟然醒悟時,對自己這種想法懼怕,他怎麼會有這樣的想法,打雷聶女人的主意,那還有好日子過嗎?
“炎炎,乖,現在你有爸爸,爺爺,還有叔叔,我們都會好好疼你,所以忘了以前的事好嗎?”唐啟楓企圖說服小家夥,其實也是在說服自己不去想。
“不,爸爸是爸爸,小姨是小姨,而且將來我一定要和小姨生活在一起,還有姥爺,明天你帶我去看姥爺好不好?”小家夥開始撒嬌,扭動著小身體。
“好好……真拿你沒辦法,明天早上咱就去。”唐啟楓笑著將他放下去,“快去爺爺那裏吧,不然他又要滿屋子找你了。”
小家夥點點頭向門口走去,突然轉頭對他說:“爸爸,明天小姨也會去呦!”
她也會去,本想逃避卻變成了期盼。
……
晚上,閔銘洗完澡,雷聶還沒有回來,她害怕麵對他,更害怕他的碰觸,三年前的噩夢現在卻要時刻麵對,告訴自己一定要撐下去,為了病床上的父親﹑失蹤的姐姐也要撐下去,拿起畫筆慢慢臨摹,她需要靜心,需要讓自己冷靜,更需要讓自己保持清醒的頭腦,每一筆都是她的心,畫麵上仍是那個男子,俊朗的容顏,飛揚的眉目,這些年她幾乎天天再畫,每一筆都記得清清楚楚。
門響了,她慌亂的把它塞進了櫃子底下,不是因為怕雷聶會撕毀,會發怒,隻是不希望讓那個人看到自己被人壓在身下。
“在等我嗎?”雷聶上前將她的腳收進被子裏,俯身親吻了一下她的額頭。
她依舊沒有回答,也不去看他,低著頭翻著雜誌。得不到她的回應,他似乎有點生氣,抽走她手裏的東西,抬起她的下巴,讓她看著他,“閔銘,不要不理我好嗎?白天工作時,滿腦子都是你的樣子,如果可以,我真希望時刻把你帶在身邊。”
“我累了,先睡了。”她終於開口,隻是背著他躺下。
“記得今天爸爸說的話嗎?咱們得盡快生個孩子。”他突然扳過她的身子。
她又在發抖,他也看到了她眼中的恐慌,她在害怕他,更不希望生下他的孩子,“閔銘,我知道三年前不該對你那麼粗暴,可是你要是乖乖聽話,我也不會那麼對你,我們已經是夫妻了,滿足我的要求是你的義務,不要再抗拒我好嗎?我不想再傷你。”
他抱起她放在自己腿上,吻著她的臉頰,她雖然沒有反抗,但卻清楚的感覺到了她的顫抖,“我帶你去個地方好不好?”
也不等她回答,抱起她就往外走去,走出這套別墅,穿過花園,最邊上有一排小樓,黑衣男子上前替他們打開了其中的一間。
房間裏沒有窗戶,牆麵全是淡粉色,粉色的全套家具,中間是張圓形的大床,上麵掛著緋紅的窗幔,上麵鋪著同色的床單……很女性的一間房間,隻是有種熟悉感,這裏是……
“閔銘,喜歡嗎?”把她放了下來,從後麵摟著她,“這裏才是咱們真正的洞房。”
她的頭皮發緊,這裏就是她失去一切的地方,本能的掙紮,從他懷裏掙脫出來後就往外跑,她不要看,更不要想起,就是這裏,給了她一生的噩夢。
沒走幾步就被他從後麵抱住,“又要逃避嗎?看,這裏我都沒讓人動過。”
他抱著她走到窗前,緋色床單上的暗紅有點突兀,“那就是你留下的,你的純潔,你的眼淚,你的一切都留了下來。”
她麵色蒼白,眼睛裏看到的卻是一片血紅,他要幹什麼?在這裏他淩遲了她的身體,又要再一次淩遲她的心嗎?
“閔銘,隻要你聽話,我再也不會那樣了。”親吻著她的耳垂,他能感覺得到她的絕望,可是她的疏離更是他的絕望。
他是在警告自己嗎?當年的逃避換來了他的掠奪,如今的抗拒又會是什麼?他帶她來這裏就是要她知道後果,更要提醒她一個事實。
他的呼吸越來越重,慢慢的由親吻變成撕咬,脖頸處一陣刺痛,這樣的地方,這樣的心情,難道又要重溫一遍噩夢嗎?
“不要,不要在這裏……”她終於出聲了。
他狂喜,這是在邀請嗎?隻要不在這裏,哪裏都可以嗎?打橫抱起她向外走去,還是他的房間,他有點狂躁,幾下就撩撥幹淨了彼此的衣物,她顫抖著,無力的抓著手底下的床單,眼睛卻緊緊的盯著桌子下麵,就在這時他已經進入了,來勢洶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