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4章 愛,悄然開花(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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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用點力啊!”計蒙揮動球拍,對著對麵的越非大叫道。
“啪!”越非也不甘示弱地回敬過去。“你今天是怎麼了?怎麼都不叫累了?”
“這叫情場失意,球場得意!哪象你,情場得意,球場失意!”呼地一聲,網前攔截。越非飛奔過去,卻已經來不及了。
越非搖搖頭,揮動球拍擊打著網球。計蒙走過來,趴在球網上,狉狉地看著越非說:“我說越主席,你看那小丫頭的事情你也快搞定了,這其中有我不少功勞吧!這回怎麼說你也該幫我一回了吧!”
越非笑看著計蒙:“功勞?你有什麼功勞?”
“喂喂喂,你這家夥可別過河拆橋啊!我就算沒有功勞,可有苦勞啊!那麼大桶水,還有那些瓶瓶罐罐的,從超市拎到宿舍樓可是不輕啊!你小子不帶這樣的啊!”計蒙有些急了。
越非笑得更開心了。計蒙這家夥什麼都好,就是一副不正經的樣子。可偏偏心底卻是老實得很,情商又低,暗送的秋波都原封不動地送到了自己麵前,真是浪費春心一片啊!這家夥,就算缺根筋,否則也不至於打光棍到現在。不過,現在好像是有些開竅了!
“喂,你別光笑啊!看你這麼笑,我這雞皮疙瘩就冒出來了,滲得慌!”計蒙誇張的動作逗得越非笑得更歡了。
越非向前一步,故作神秘地問計蒙:“想我幫忙?”計蒙忙點頭,越非笑著壓低聲說:“那你先輸我一局,立馬就能情場得意了!”
“你丫的耍我!”計蒙反應過來,從對麵的場子翻了過來,追著越非就要打。
越非抱頭求饒說:“大俠饒命!小的說就是了!”
“這次可不準耍我了!”計蒙亮了亮拳頭,越非假裝害怕地點頭答應。
“你去把我的生日告訴安秋芸,然後再問安秋芸要謝麗麗的生日。接下來的我就幫不了你了,好好動動你的腦子!追你孩子不是光靠二頭肌就可以的!”越非使勁捏了計蒙的右臂,計蒙“啊”地大叫一聲。等計蒙反應過來時,越非已經拿著球拍離開了球場。
“生日?喂,為什麼是你的生日?你的生日這麼值錢嗎?”計蒙對著越非的背影大叫。
九月的太陽一點也不輸給七八月,火辣辣的,站在太陽底下不出十分鍾就能渾身是汗,更不要說像計蒙這樣魁梧的體型。計蒙用手臂擦去額頭和鼻尖的汗水,看了看腕表,該下課了。站起身來,拍去屁股上的塵土,望向教學樓的出口。
“安秋芸!”計蒙如蒙大赦地跑上前去,又向周圍望了望問:“怎麼,謝麗麗沒和你在一起嗎?”
“你找她嗎?她在找老師答疑呢!我去替你把她叫出來!”安秋芸看著滿頭大汗的計蒙。
計蒙忙擺手攔住安秋芸說:“我,我是來找你的。二月十四。”
“啊?什麼二月十四?”安秋芸被計蒙冷不丁的日期給弄懵了。
計蒙解釋道:“越非說,告訴你他的生日,你就會告訴我謝麗麗的生日。”
“你是說越非是二月十四生的?謝謝你,計蒙!”安秋芸高興地跳了起來。
計蒙打住安秋芸的興奮勁說:“來而不往非禮也,快告訴我謝麗麗什麼時候生日!”
“十月八日。”安秋芸道。
“這麼快?完了完了,一個月也沒有,怎麼辦?安秋芸,你好人做到底,送佛送到西。快告訴我謝麗麗喜歡什麼,我該送什麼給她,她才不會這麼討厭我?”計蒙忙拉著安秋芸尋求幫助。
“計蒙!你怎麼又來了?現在居然還纏著秋芸!”謝麗麗大喊一聲,計蒙連忙放下雙手,愣愣地看著謝麗麗,隻顧著傻笑。
謝麗麗快步走到安秋芸身邊,挽起安秋芸的胳膊說:“秋芸,我們走!別理這塊木頭!和木頭呆多了,人也會變木頭的!”
“喂,麗麗,你不讓我來找你我就不來嘛。但我是來找安秋芸的,這也不行嗎?”計蒙撓了撓頭。
“不行!”謝麗麗說得斬釘截鐵,怒瞪這計蒙說:“秋芸現在是我的。今日已滿,明日請趕早!拜拜,不送!”說罷拖著安秋芸就往外走。
安秋芸邊走邊偷笑,身體微微顫抖,離開計蒙的視線卻忍不住大笑起來。
“喂,安秋芸,不準笑!”
“不行,不行,我憋不住了!你讓我笑一會兒吧!”安秋芸蹲在地上捂著肚子不顧形象地大笑起來。
謝麗麗嗔怒道:“哪有你這樣的朋友?見利忘義!若是我再晚來一步,我就被你折現大甩賣了!”
安秋芸站直身輕推一記謝麗麗說:“麗麗,我這是在幫你哎!計蒙那塊大木頭,若沒人幫他還不知道要傻到什麼是了呢!哎,說實話,麗麗,你是不是真的喜歡他啊?我可從來沒見過你這麼針對一個男生這麼久的。其餘的那些跟屁蟲一般不出一個小時就被你打發走了。”
“哎,誰讓這塊木頭還是橡膠樹的!”謝麗麗攤手無奈地說道。
安秋芸問:“此話何解?”
“產橡膠的哎,粘手的哎!”
“哦,啊,哈哈!”安秋芸和謝麗麗對望一眼,大笑起來。
“好了,笑也笑過了。我倒是很好奇,計蒙他是拿什麼誘餌,就讓你把我給賣了?我倒要看看,有沒有把我給賣賤了!”謝麗麗挑眉含笑望著安秋芸。
“啊?沒什麼啦!不過是越非的生日。”安秋芸低著頭,看著腳尖。
“哦,那咱還不算虧!”謝麗麗點點頭。
安秋芸見她如此更是羞紅了臉說:“謝麗麗,你討厭!”
“我討厭嗎?那我把你送到越非那裏去算了。反正他肯定不是討厭的!喂,君子動口不動手啊!”
“我是君子嗎?我是小女子!唯小人與女子難養也,我可是二者兼有啦!”安秋芸嘴上不認輸,手上也不放鬆,對準謝麗麗的腰間攻擊,知道謝麗麗討饒才作罷。
周三,安秋芸最喜歡的日子了。因為周三的晚上有公選課,而這節公選課恰恰越非也選了。其實,並不是巧合。那日填誌願的時候,越非乘著安秋芸不備,搶過來誌願表。安秋芸原本以為會被越非嘲笑一番。但越非隻是看了看,有些愣神,然後問:“你,原來也喜歡這些?”
安秋芸點點頭說:“是呀,我很喜歡美術的。雖然從小沒有學過,但是所有的老師都說我有天賦呢!若是小時候和大家一樣學過畫畫,也許我現在會去學設計呢!其實,我當初填誌願的時候有想過要選藝術類的,但後來想想還是算了!”
“哦?為什麼?”
“學藝術花的錢多,出來工作也不好找。不過,我想好了,等我以後老了,有了時間我一定要好好學畫畫!喂,還給我!”伸出小手,向越非討要誌願表。
越非還給安秋芸表格,隨後在自己的表格上飛舞寫上了一模一樣的誌願。安秋芸不滿道:“你學我樣!”
越非努努嘴說:“沒規定別人不能選啊!”
“可這樣我落選的概率就更大了呀!”
“放心,你一定能選上的!我說能救一定能,而且我們會一起上課!”越非信心滿滿。
剛開始,安秋芸還不太相信,可當第一次踏進教室的時候,越非居然坐在第一排,向她招手。那瞬間,心中說不出是什麼感覺。高興,歡樂,抑或是難以言表的滿足?
“今天什麼事情這麼高興啊?”越非依舊替安秋芸留了前排的座,替她拉開椅子。
安秋芸放下書包,一臉神秘的樣子說:“第一,我知道你的生日了。第二,我找了份兼職。”
越非點頭說:“嗯,找到兼職,可以自食其力,可喜可賀。那麼,既然知道了我的生日,準備送我什麼啊?”
“哎,怎麼有你這麼皮厚的人啊?居然問別人討要禮物?再說了,可要到二月份,現在才九月哎!”安秋芸不滿地道。
越非嗬嗬一笑,突然問道:“十一長假有什麼打算嗎?”
安秋芸搖搖頭說:“離家太遠,即使回去一來一回也待不了幾天,索性不回去了。再說,還要做兼職呢!”說到兼職,安秋芸笑得很是高興。
越非點頭表示讚許說:“我有兩張票,請你去看比賽。你,去不去?”
“啊?好呀!”安秋芸立即答應下來。不管是什麼比賽,有越非在旁邊,就會是場與眾不同的比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