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十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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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章元旦=我們的狂歡節(下)
就在我們有說有笑的鬧著的時候,老四和胡月月回來了。
“都海來了啊!”胡月月穿著她的大棉鞋就跑進來了。
“換鞋!”這次是我們剩下的人異口同聲的喊。
“知道了,幹什麼那麼大聲啊!”胡月月把她那個自以為很性感的嘴巴嘟嘟著。
就在胡月月在門口撅著屁股換鞋的時候,老七回來了,也許有點興奮吧!開門的力道有點大,就這樣門“啪”的一聲就打在了胡月月的屁股上,把她打了一個踉蹌。
“幹啥啊?你-----”胡月月生生把剩下來的話吞到肚子裏了,因為在小皮那嬌小的身軀後麵還有個高大的“影子”。胡月月的臉通紅通紅的,可能是剛才彎腰換鞋的時候控的吧!更可能的是,她在男生麵前表現的很凶悍吧!嗬嗬,她在男生麵前總保持淑女風範,所以每個認識她的男生都說她很文靜。這次她可漏老底了吧!
那個高大的“影子”不是別人,正是屠夫。
“他是我體育班的同學,王大勇,翠翠認識的!”老七這次介紹他的時候要比上次介紹給我認識的時候放的開多了。我們都曖昧的看著老七,想,這個小丫頭片子,這次帶他來,是讓他認親的吧?
“嗨!大家好!”然後那個屠夫很自然的把手裏拎的葡萄酒遞給了老七,接著說:“聽古月說,你們今天晚上要包餃子,所以我也來湊個熱鬧。”
“歡迎,歡迎”老大帶頭說了起來,更惡心的是,老四竟然還鼓掌,你當是領導來視察啊?
我們表現的如此熱情,到把都海看愣了,然後把我拉過去,悄悄的問我:“他誰啊?你們怎麼對他那麼巴結啊?咱校長的兒子啊?”
“去死了!”我輕輕的朝他前胸擂了一拳,接著湊近他的耳朵說:“他是老七的夢中情人。”然後我和都海同時朝王大勇曖昧的一笑,嗬嗬!一切盡在一笑中!
“既然我們寢室都回來了,並且還來了兩個外援,那咱們開始包吧!”老大像個司令員一樣對我們發號著命令。
我們9個人利馬就圍在了寢室中唯一的一個小方桌,開始包了起來,大家包的是各有千秋啊!有的人包的像個火車一樣,成長了;有的握揪的就跟包子一樣,還在餃子頭那揪了個小疙瘩。至於那些東倒西歪的,匍匐前進的都算是比較象樣的餃子了。
看來看去,還是我們老大手巧,包那個餃子還挺了個將軍肚,隻可惜,肚子裏的東西有點多,有些都流在外麵了。別看我們9雙手,可包了一個多小時,成品卻少的可憐,還剩一大塊麵呢!到後來,大家都不想包了,就開始用麵粉互相鬧著玩。首先挑起戰爭的是都海,這個家夥,包餃子的時候就在我的身旁,到後來,冷不防的用他那雙罪惡的沾滿勞動人民果實——麵粉的雙手,朝我的臉上摸了一把,我當然不能放過他了,抓起一把麵粉就準備送到他嘴裏,可這個家夥跑的太快,我就抓個麵粉的工夫,他已經饒過胡月月,站到古月的身後了,更可氣的是,還說:“你抓不到我。”然後就哈哈的大笑起來。說時遲,那時快,古月順勢把一把麵粉送到了都海的嘴裏,他噶的一聲就停了,然後“呸、呸、呸”的就朝地下吐麵粉,我們大家都樂成了一團,就這樣大家就開始鬧了起來,開始我們寢室7個的目標就是都海和王大勇,可後來胡月月帶頭往古月的臉上摸了一把麵粉後,我們就開始起了內訌。
一頓鬧騰下來,就屬胡月月最慘了,因為是她先偷襲古月的,所以我和古月同時攻擊她,在我們倆的帶動下,都海和王大勇也參加了我們的行列。由於鬧的時間太長了,餃子都幹裂了,我們把餃子下鍋、煮好之後,就變成了麵片湯了,但我們喝的照樣很開心。
由於狼多肉少,我們把半鍋的麵片湯喝完之後,都覺得就像肚子裏麵掉了個棗一樣,所以大家一致決定再出去吃頓火鍋。
開始我們準備去‘怪味樓’的,可那的人暴多,我們隻好去‘小肥羊’了。還好,‘小肥羊’那還剩下幾個包間,我們挑了一個帶卡拉OK的進去了。在等菜的空擋,我一個箭步衝到音響前,拿起了一個麥克風,點了首我最拿手的歌——珠母朗瑪,我是捏著嗓子,可勁的吼了起來,吼到興起時,我閉著眼睛一抬腳就踩在了旁邊的椅子上,就跟孫二娘一樣。我覺得吧,這樣唱這首歌才有氣勢。就在我唱到高潮的時候,突然賣克不響了,我睜眼一看,屠夫一隻手捂著耳朵,另一隻手把我賣克的插頭拔了下來,我是一隻手掐著腰,剛想發發威呢,眼角的餘光就瞟到了門口站了一個女服務員,端著個火鍋底料,兩條腿就跟篩篩子似的。往後一望,所有人的動作都很一致,都是用兩隻手捂著耳朵,眼睛冒出可以殺人的寒光,媽呀!幸虧眼神不能殺人,否則我現在都成肉泥了。
“小姐,可以把底料端過來了。”屠夫和顏悅色的對那個女服務員說,然後又掉轉頭、皺著鼻子對我惡狠狠的說:“你在那學驢叫呢,告訴你,你那是噪聲汙染,是強奸我們的耳朵。我們在坐的每個人都有權控告你。”
我慢慢的坐到我的座位上,像武則天似的端了端腰板,清了清嗓子說:“你說那麼大聲,會嚇到人家的。”然後把兩隻手捧在胸前做小百合狀,朝屠夫眨吧眨吧眼睛。
在坐的每一位都“噗呲”的笑了出聲,那個服務員手一抖,差點把底料給潑到桌子上,幸虧她沒潑,否則她這個月的獎金可就要少了。
“德行,不和你一般見識,我要去廁所。”說完,我站起身,朝屠夫翻了一個白眼便向廁所走去,屠夫插好賣克的插頭說他也去。
“翠,等等!”屠夫叫住我。
“趕啥?出來接著埋汰我啊?”我看他小跑著追了出來,故意把臉板了起來,我們的包間離廁所比較遠。
“我是開玩笑的,別介意啊!”他裝出一幅害羞的神態。
“哼,看來你還是不了解我翠翠的性格,白和你聊了4個月了。我可是大肚能容,容天下難容之事的人。“我無比豪邁的拍了拍他的肩膀